作者:绯红骷髅
“特列斯?”
陈想起来了那个告诉自己记忆犹新答案的算命先生。
“是,他提供的情报,设了局,让我们抓到了鹤元。”
“要我帮忙提审吗?”
对于这次伏虎帮的案子,陈还是蛮上心的,毕竟其中牵扯的事情实在是让人内心难安。
“不了,鹤元现在还在医院,意识不明,恢复意识大概过还需要个一两天。”
“你们交火了?不是说正式行动下周才进行吗?损失了多少人手?”
“没,死的就只有鹤元那几个手下,还有他一个人重伤而已,我们损失的大概只有车的保险杠上的几道划痕吧。”
“啊?”
陈有些不解,见她这样子的九也只是笑了笑。
“总之这几天养精蓄锐,有鹤元这张大牌抓在手里,武伏肯定会行动的,到时候我们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哦.....”
陈看着离开的红发斐迪亚,显得有些迷茫。
“到底咋回事?”
与此同时,伏虎帮总坛。
“六子,你是说,阿元被差佬抓了?”
坐在太师椅上,身材高大,有着红黑斑纹的菲林壮汉面露怒色,那先民血统浓厚的模样让被称之为六子的小个子札拉克瑟瑟发抖。
“是,帮助,而且咱们的人还看见了,是东街的那个臭算命的,跟差佬在一起。”
“东街算命的?”
武伏皱了皱眉,因为东街就表面,六子口中那个算命是在灰色的林那个老东西的地盘上活动。
这件事情和那老东西有关系?
原本还打算直接动身去东街的武伏停了下来。
“帮主?”
见自家老大突然不说话了的六子试探性的问道。
“六子,你去找些其他帮派的人,去探探那个算命的底细。”
“您不出手?”
“哼,想想办法把阿元捞出来才是要紧的,我可懒得和那些乌萨斯人谈生意。”
“是...”
六子点了点头之后,便马上离开了。
而留下来的武伏则是将太师椅的扶手捏的粉碎。
“鼠王那个老东西....如果真是你不安分的话,我倒是不介意让龙门的传说就此落幕。”
但是,一旦想起那些曾经在贫民窟惊鸿一瞥到的黑衣人,武伏背后的伤口便隐隐作痛。
那些黑衣人,与曾经在勾吴城见到的那些天子禁卫很相似。
“这个仇,我迟早要报....”
那一天的腥风血雨,那一夜的畏缩,他已经不想再次体验。
23.麻烦上门
“啊...”
最近,特列斯觉得自己越来越清楚梦境和现实之间的区别了。
“废话,稍微脑子正常点一觉醒来看到和自己那小破屋不一样的地方也该明白是做梦了吧?”
咳咳,总之,他现在正在一座地牢之中,看着被囚禁在牢笼的,有着赤龙血统,瓦伊凡红龙骑士团的骑士团长——阿尔特留斯·潘德拉贡。
“嘶,这地牢的味儿也太他‘炎国粗口’巴真实了。”
空气之中混杂着的是血液的腥味和腐烂的臭气混杂在一起的糟糕味道,而且就做梦而言,这味道真实的想让特列斯现在就醒过来。
“妈‘炎国粗口’巴子的,‘陛下’您能搞快点了,我受不鸟了。”
毕竟在梦里他操控不了身体,只能感受着当时这位卡兹戴尔之王感受到的味道露出痛苦面具。
“卡兹戴尔...”
伤痕累累的赤龙那金色的眼眸此刻已经浑浊不堪,至于‘陛下’则是在他抬起头望向自己之后,低沉着说道,“潘德拉贡,你的国家舍弃了你。”
“你想让我成为你的手下?当一个背叛者?卡兹戴尔,你应该看得出来,我不是那种人。”
骄傲的赤龙用尽全力,抬起那低垂的头颅,即便双目浑浊,浑身是伤,他眼中的火焰仿佛从未被熄灭。
“我知道。”
‘陛下’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半蹲下身子,将视线与眼前的瓦伊凡平齐。
“你被那位赤龙之王赐下了尊贵之名,是维多利亚最强的骑士,也是最骄傲的战士,我尊敬你,潘德拉贡。”
“哼,从你这张死人脸口中说出,还真没一点说服力。”
红发的瓦伊凡放弃了啐一口血到这个‘暴君’脸上的打算。
“处死我的时刻到了吗?”
“不,我不会处死你,你这样尊贵的战士,值得永远的活下去。”
“什么?”
红发的瓦伊凡有些震惊的看着特列斯,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是...你是神民?!”
“我和拉特兰人不一样,我只是萨卡兹,只能是萨卡兹,只不过我和其他的萨卡兹稍微有那么一些不同而已。”
“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说了,要让你这样尊贵的战士,永远的活下去,活在我的血肉、意识以及我等族类的长河之中。”
“呵...怪不得萨卡兹的暴君如此强大,莱塔尼亚的神巫、卡西米尔的黑天马、萨尔贡的太阳神,都被你吃了么?”
“不,他们有些人被消磨了,有些人彻底放弃了,那么我很期待,你会如何,维多利亚的凶炎。”
听到‘陛下’那冷清的话语,红发瓦伊凡的双瞳之中燃起火焰。
“那当然是,在你的睡梦之中,狠狠的咬断你的脖子了!”
冥冥之中,特列斯看到了仿佛会灼热灵魂的烈焰,以及一把漆黑的长剑。
还有最终,在周围的光景化作黑暗之后,朝他咬来的龙头。
“我靠!?”
——咚!
“嘶.....”
一头撞在了墙上,特列斯看着周围熟悉的小破屋,以及被挂在墙上的长幡,还有放在床头柜上的折扇,以及放在桌上,已经空荡荡的食盒。
“这次,就只是个噩梦?”
本来还以为能恰经验包的特列斯揉了揉脑袋上肿起的包,结果只是看了一段历史让他有些失望,而且还被龙头给咬醒,这果然还是因为那位瓦伊凡骑士团长最后那表情太吓人了么?
“不过那把剑还挺帅的....”
特列斯回忆了一下自己一直以来的梦境,那把似曾相识的剑好像是那位瓦伊凡骑士团长的佩剑,叫...‘龙脊’来着?
不过特列斯回忆了一下梦里‘陛下’的话语,那活在血肉、意识和长河之类的话,不禁让他有了一些吧不好的联想。
大部分的记忆让他能够清楚萨卡兹是个讨人厌的种族,其中缘由大半是因为源石技艺的适应性强、容易感染,还有就是懂得许多骇人的巫术和诅咒,甚至特列斯在梦里学到的那些工匠知识还有仪式,大半都是要利用尸骸和血肉来施法的,就好像特列斯和莫斯提玛提到的,女性瓦伊凡的角之类的材料,其实更让人作呕的材料的使用方法他也知道。
只不过他也明白,说出来的之后可能会引起反感,所以就说了一些相对来说比较能够接受的材料。
“‘陛下’不会真把那骑士团长给吃了吧?”
想了想萨卡兹的一些古老种族之间的习性,特列斯脸上露骨的表现出了嫌弃,忍受着那回忆起那些战场上温迪戈们的残暴和血腥,特列斯走到了洗手间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然后准备洗漱一番。
“咦?”
但是当他看向镜中的自己时,不由得睁大了双眼,因为那镜中的自己,并非再是会变换双眼色彩的模样,而那双眼眸已经定格成为了摄人心魄的纯金,就好像那位瓦伊凡骑士团长一样的金色。
“啊哈哈....错觉吧?”
洗了把脸之后清醒许多的特列斯发现眼睛还是金色的,不由得挑了挑眉。
而且他头上的角,似乎角度也有些开始了变化,比起萨卡兹,更像是瓦伊凡的角。
“不是...这角还能变形的?”
特列斯只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因为无论是之前做的梦,还是发生的事情都让他脊背发凉。
以及一直以来。关于‘陛下’的那些梦境,他开始还以为这是什么三无外挂,穿越特典,但是现在想来,他是萨卡兹,梦中的陛下也是萨卡兹,指不定自己是那个陛下的后代子嗣什么的,然后做了返祖梦,最后再被夺舍什么的。
“也许是我想象力太丰富了?”
并没有听到什么先祖耳语之类的特列斯将这个想法甩出脑袋,被夺舍的话那他这穿越也太惨了,只不过现在身上的状态的确让人在意,逐渐出现的瓦伊凡特征是会引起周围人注意的,不过还好..眼睛他一直戴着墨镜,角的话,变化的幅度也没有太大,瓦伊凡的角与萨卡兹的角本身就十分近似。
“算了,还是别想太多好了,鹤元抓住了,我最近也没事做,之后近卫局会搞定。”
明天他还要去近卫局接暗索,然后带一帮人下馆子,这次林老爷子大气还给了他不少报酬,请他们搓一顿应该不是问题。
“今天就去知会一下阿发好了。”
挠了挠头,特列斯刚准备拿件一副套上的时候,却发现右脚传来剧痛。
“..................”
脸也因此扭曲成了痛苦面具,小脚趾撞上边边角角的感觉真的很难顶。
“啧...我忘了,昨天好像多用了预言术,妈蛋,开始倒霉了。”
虽然昨天在近卫局的小姐姐那里装得一手好逼,但是看来今天这就是那报应了。
不过好在的是泰拉人民差不多都是身强力壮,特列斯感受到的痛苦大概过了一分钟就消失掉了。
“倒霉一次,昨天超了几次来着?”
超过几次就会倒几次霉,特列斯记得用的越多越是容易倒大霉,他有意思得意忘形一天用了好多次,结果第二天走在街上差点被卷入连环车祸,而且晚上还差点被卷入爆炸案件。
这也导致他对自己能力的反噬心怀畏惧,不敢再多用。
今天的话,估计还要倒几次小霉。
“钱就不带了,法杖也丢家里算了。”
特列斯选择是不敢带贵重物品,上次倒小霉丢了七千多龙门币,所幸的是除了现金以外的龙门币都存在卡里。
一身轻装,根本没带几个钱的特列斯就这样出门了,这样的话应该就是磕磕碰碰,摔几个跟头了事。
和阿孑打了个招呼之后,特列斯看着倒在他摊前横七竖八的一堆人。
“找麻烦得的?”
“和平时差不多。”
阿孑也是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反正他那名头也是洗不干净了。
“唉,明天卖完海鲜就别去摆摊了,带你出去吃大餐。”
“好。”
听到这里,阿孑也是挺开心的,毕竟平日里要去吃香的喝辣的都只能是去贫民窟附近的大排档,要去太古广场那种有高档的地方实在是有些麻烦。
但是离开了东街没一会,特列斯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看着来电提醒上的‘可颂’,特列斯一脸纠结,是想接不接这个面包人的电话。
不过最终,想着刚刚加入企鹅物流,他还是接了。
“喂,是我,啥子事?”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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