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绯红骷髅
同时也是曾经我是扩展战争时代,卡西米尔老兵们一致的想法。
想到这里,玛恩纳看向了弗格瓦尔德。
“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什么?等等,你真打算躺这浑水!?”
弗格瓦尔德都觉得有些不敢相信,那个平日里对上司唯唯诺诺,对侄女重拳出击的玛恩纳此刻居然这么有血性的想跟着骑士团去收复失地?
“我是临光家的男人,弗格瓦尔德,我讨厌的不过是卡西米尔的现状,但是祖辈和父亲的荣光,我没有一时一刻忘过。”
玛恩纳站起来,那面无表情的样子在其他人眼里看起来也没过去那样可恶,甚至在玛莉娅的眼中也有些光芒万丈。
“临光家族,不畏苦暗。”
“啧,没想到我这把老骨头也有被你说动的一天。”
老骑士苦笑着站了起来。
“我本来还以为你是窝囊废,玛恩纳。”
“我从来都不是。”
冷面的玛恩纳不冷不热的回了这么一句。
老骑士喝了一口放在桌上的廉价酒水。
“我从来没怕过!这仗,我跟了!”
命运的钟摆,再次偏转。
170.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排版修正,请刷新)
“所以,你们怎么看?”
特列斯环顾一周,看着营帐内所有人的表情变化。
卡西米尔派遣骑士团向着乌萨斯前进这件事情实在是有些突如其来,若是他们没有接到特列斯的情报通知,直接安耐不住冲向萨玛勒的所在,和卡西米尔的骑士团来个两面包夹之势,那可不就是内战这么简单的事情了,怕不是索契一直以来积攒的名声都要臭起来了。
“到底是谁想出来的这种策略?”
塔露拉面色凝重,很显然这一招让他们有些不好随意出动的,若是出手随意的话,指不定会被那些西边的贵族安上一些什么怪异的名头,再加上他们杀了贝加尔这个大公,不管怎么说,杀害大公这件事情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事,本来他们想着在改革成功之后舆论就无需在意,可现在看来,如果不小心处理,舆论会呈现鼎沸之势汹汹而来。
到时候可就不是什么打内战的功夫,说不定索契的民心都会涣散。
“这与其说是战争,更像是一场对人心的考验。”
娜塔莉亚与索尼娅也出席了会议,虽然后者听不懂,但是作为娜塔莉亚的护卫而来,不过看她的模样似乎是有些提不起劲了。
“若是行动,我们就会被扣一顶帽子,若是不动,卡西米尔的势头也不会停止。”
“多半是那个叫尼奥的年轻人。”
赫拉格摇了摇头,伊凡的儿子倒不像他那么好对付,原本有个玛缇娜就足够棘手了,但是这个尼奥走的套路很显然和他老爹这种战争狂完全不是一个路子,不过仔细想想,若是让伊凡那样的人运营领地,怕不是会没几天就会有一次边境小摩擦,过几年就直接升级成了争夺战。至于那位叫做尼奥的继承人,他也是听闻过名号。
“他被叫做【诡士】。”
“诡士?士在炎国是敬称,可他却加个诡字。”
塔露拉这个老炎国人有些心情复杂,不过这次的手段倒是让她明白,这人很擅长盘外战术,就是在战争的过程之中掏出一个诡异的骚套路。
想到这里,她看了一眼特列斯。
“怎么?准备让我发光发热了?”
“不,我就是觉得有时候你明明看上去不正经,想的策略为什么没有这么新奇和膈应人呢?”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特列斯嘴角抽搐的看着这位公爵小姐。
“自然是夸你正直忠厚。”
“噗...”
“喂,那边那个白兔子,我可听见了哦!你笑什么!我这么正直忠厚的人你也好意思笑?”
“你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不害臊么?”
叶莲娜面带笑意的吐槽起来,至于特列斯,自然是厚颜无耻。
“好啦好啦,开会呢,严肃点。”
塔露拉一副颇为无奈的表情,不过赫拉格也是摇头连连,若是在过去,他要是见军事会议上如此不正经的打闹,他说不定还会斥责几句,不过现在他反而觉得缓解一下气氛也不错,至少空气没那么沉重了。
“路西法,你怎么看?”
“为什么要问我?”
路西法有些意外的看着赫拉格,这位老先生是他在索契为数不多敬重的人之一。
可他却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征求自己的意见。
“因为你很擅长奇策,不是吗?”
“您过誉了,只不过这样的盘外战术的确让人有些不好招架,但是他们也面临一
些严重的问题,赫拉格先生。”
“哦,你说说看?”
路西法清了清嗓子,说道:“虽然舆论可以让我们不好对萨玛勒出手,卡西米尔弱是进攻也会引发一些麻烦的情况,但是杜绝这种盘外战术的手段也是有的,只要从根本上阻断卡西米尔的进攻即可,我猜测卡西米尔的目的是收复上一次扩张战争之中他们失去的领土,至于攻入乌萨斯领内估计不做考虑,因为再往曾经卡西米尔的领地深入的话就是冻土,想必对于此处,叶莲娜小姐和博卓卡斯替先生也清楚,这里并不是什么值得侵占的土地。”
“的确。”
说到这里时,叶莲娜也是摇了摇头,冻原贫瘠,就算占领了也没什么好处可占,
也就纠察队的人会换着法子榨取那里的老百姓。
“你的意思是?让出去?”
“不,我刚刚说了,是阻断卡西米尔的进攻,让他们从最开始起步的阶段就失去可以让萨玛勒得以依仗的舆论支点,也就是抵抗外敌的进攻,就好像是塔露拉利用莱塔尼亚人成为索契的英雄那样。”
“路西法,我纠正一点,塔露拉就是索契的英雄。”
特列斯这句话让路西法意识到了自己的说法有些没问题,他对塔露拉致歉的低了低头。
“没事的,你继续说。”
“这位尼奥先生恐怕是想要将萨玛勒设置成为乌萨斯的英雄,第四集团军从卡西米尔的手上守护了乌萨斯的领土,当然,关于这点的许多详细历史遗留就不用细说,赫拉格先生与博卓卡斯替先生都是当事人。”
“的确,战争本身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赫拉格苦笑着摇了摇头,路西法的意见他也明白,那些原本就是卡西米尔的土地,这个时候用保护乌萨斯的领地这样的说法也许有些狡猾。
“而这里,我记得特列斯,你之前说过,你可以单人阻断卡西米尔人在战后对乌萨斯的进攻,对吧?”
“是啊,你的意思是?”
“你现在也可以做到吗?不算战后这个条件。”
路西法盯着自己的好友,这位吊儿郎当的咒术师时不时会表现出一些惊人的实力,但是要是说他能够阻拦一支军队,那么他还是持保留态度,毕竟这人神神秘秘的,偶尔会显现出惊人之举,可却从不将自己的所有底牌表露出来。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确定要我这个时候来。”
“如果威慑力足够,说不定萨玛勒的人会将主要布防目标换成你,这样其他人也许可以轻松不少,如果你能做到从战略意义上让他们直接选择放弃这次进攻乌萨斯的话,那么这次的阻断就是有意义的。”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这么能搞事呢?”
特列斯有些后悔怎么没让这家伙留在卡兹戴尔辅佐自己,要是有他,大地怕不是早统一了。
“你认识的我指不定还没有现在这样擅长指挥,那么你需要几天?”
“前往西边临近卡西米尔的‘失地’要多久?”
“算上补给品和一些物资,你一个人过去的话大概要六天,这是轻装,最快速度。”
曾经多次在那些‘失地’战斗的赫拉格给出了准确的答案,特列斯略微斟酌一下了需要的时间,然后看向路西法。
“我大概需要8天左右能停止卡西米尔人的进攻,在这期间,希望各位能够稳住。”
“我们不出动就没问题,萨玛勒想要给我们扣帽子最起码也要等到抵抗卡西米尔人的威望更加盛大之后。”
路西法的答案给特列斯些许的信心。
“好,那我就放心大胆的出发了,希望诸事顺利。”
特列斯略微长叹了口气,抬头望向天空。
“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快就要动用,我还说能省则省呢。”
一边念叨着,特列斯一边在营地里收拾东西,而在萨卡兹人营地里闲逛的W却看着大包小包的特列斯,有些疑惑。
“你这是干什么?老古董,被辞退了?”
“我这种高官还能被辞退的?”
特列斯没好气的白了一样自己的傻徒弟,将行礼丢上了越野车。
“我这是要去搞定卡西米尔人的进攻。”
“卡西米尔人的进攻啊。”
对于会议的邀请,W自然是拒绝了,不过她也是详细的听说了具体的缘由,她是懒得去考虑乌萨斯和卡西米尔人的爱恨情仇,反正她的目的始终是复仇和与特列斯的约定。
“你真打算一个人阻止?我记得你不是什么力量都没剩下吗?”
想到这里,W就有些担心,要是这家伙一去不复返,殿下的复活岂不是没有着落?
“君王的力量可不能这样轻易的揣测,W。”
“你丫是?!”
W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汗毛倒竖,顿时充满了敌意,穿着长袍的阴冷男子从营帐之中走了出来。
“我记得你,罗德岛的小咒术师。”
特列斯眯起眼睛,这个能够用言语编织咒术的小哥给他印象深刻,毕竟可以和大尉先生打的有来有回,那术式新奇,却又可以看出他们时代的影子。
“能入您法眼自是我的荣幸,伟大的君王。”
“你这家伙倒是喜欢见风使舵...”
W还记得,要不是听信了这家伙的话,她也不至于有那样的遭遇。
想到这里,她看见Logos这家伙就有些牙痒痒。
“那是我的失察,我向你道歉,W,不过我没想到,君王会屈居于德拉克之下,我记得古老的故事里,黑龙与白之暴君是水火不容的关系?”
“别在那揣测什么,小咒术师,不要用你的想法来衡量我,我不是什么理想中的偶像,而是一个失败者,懂吗?”
“的确,惨痛的失败,所有的萨卡兹人都为此付出了代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借助神君之力登堂入室,而坠入深渊时,萨卡兹人想必也有所觉悟,只不过那繁荣和昌盛,想必这么多年以来萨卡兹人的苦痛,太过漫长了。”
“你是那种热爱种族和同胞的人?我倒是看不出来。”
特列斯停下了手中收拾东西的举动,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诸王庭有史以来第一的咒术天才,的确是有那味了,神神叨叨的味道。
“自然不是,只不过是就事论事。”
“好一个就事论事,那就闭嘴,我懒得和你聊陈年旧事,我现在为了内战可以说是准备东奔西走了,你要是在这耽搁我的时间,到时候全局出错,我可是要把你按在萨卡兹人的耻辱柱上狠狠的写上‘臭傻逼’三个大字,嗯,用炎国语写。”
“....................”
对于这种庸俗的回答,Logos显然有些在意料之外,虽然平常也有一套对付这种回应的说辞,但是面对这个人,显然不合适。
“我走了,你小子没事就学学W,嘴臭一点,那可是极致的享受,别在那文绉绉的。”
一边骂骂咧咧的,特列斯一边发动车子,扬长而去,只留下Logos在风中凌乱,他看了一眼W。
后者一副麻烦别来的态度,马上就一溜烟的逃走了。
“嗯...咒术之路,尚且遥远么。”
171.天星
“这个国家还是这么冷。”
玛恩纳·临光摘下头盔,呼出一口热气,他身旁的副官弗格瓦尔德则是一屁股坐在了路边的岩石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已经连续行军五天了,这才进入乌萨斯境内,没有警告也没有边防,看样子伊凡的大儿子的确希望情势变得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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