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绯红骷髅
抽出腰间的战刀,W眯起眼,而眼疾手快的煌却直接从背后擒住了W。
“什?!”
万万没想到罗德岛的人会在这里插手的W没办法动弹,这只大猫的力量比她想象中还大,而且好烫!
“好嘞!煌,就那样抓住她。”
华法琳笑着舔了舔嘴唇,然后直接扒开了W的衣领。
“你这狗屎血魔,你打算做.....”
“我咬。”
刺痛从脖子处传达过来,W的面容扭曲,抵抗着从那里传来的麻痹感,绷紧了身体,可无论她怎么动弹,都无法挣脱煌的钳制。
“我可是专门和Scout练过这手擒拿的,你可别想挣脱。”
“你们.....”
还想说些什么狠话的W的身子瘫软了下来,可煌不敢放松,狡猾多段的萨卡兹佣兵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她也猜到过,Scout就用过类似的手段骗过她然后挣脱了她的擒拿。
“呼...好久没咬过了,下巴有点酸。”
华法琳开合着嘴巴,扶了扶自己的下巴以后摇晃了一下脑袋。
“她的确不能动了,煌,松开吧。”
“那好。”
煌松开了W的身子,然后将她搀扶了起来,这位萨卡兹用着那双深邃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她,这让煌觉得有些发毛。
“感谢各位的协助。”
赫德雷叹了口气,说实话他现在没什么自信能赢过W了。
“没什么,她在这里闹起来我们也不好交代,接下来转交给你们处理没问题吧?”
“没问题,我会妥善处理的,请问她会持续这个状态多久?”
华法琳算了算,“大概两三个小时左右吧,我注射的麻醉大概能把一个健康的萨卡兹麻醉这么久,当然,对某些经过特殊训练的人而言可能会更短,我说你被瞪我啦,手足相残也不是殿下期望的,对吗?”
“....................”
W的眼神有些闪烁,显然对于她而言最受用的就是提到特蕾西娅的名字了。
“虽然Logos的话某种意义上是权威也说不定,但是凡事皆有例外,尽管由医生的我说死者复苏这种亵渎之事也有些奇怪,但是总得心怀期待,在血魔的家族之中流传着这样的故事,神明存在于大地上的时代,远远超乎我们现在的认知,那些伟大存在行使过的力量,存在于祂的子嗣血脉之中,特蕾西娅殿下正因为身负伟大的血脉,才被选中成为了王者,也许古老的咒术之中有能唤醒那一切的方法。”
华法琳想了想,也还是对W说出了自己的劝诫,至于她听不听得进去,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先带她回去了,至于能不能让她安分下来,就要看长官怎么处理了。”
“索契的长官?”
可露希尔有些好奇的问道,毕竟接下来要和索契打交道,她也考虑在商业活动上向索契推广一下罗德岛的可露希尔商店,毕竟难得能在移动都市卖东西,不加把劲可不行。
“准确的说是萨卡兹人事管理部门的长官,听说是他随口一说自己是不是更适合管人事,结果被公爵阁下就推去了那个位置,目前所有进入索契的萨卡兹人的人员流动和管理都是由那位长官负责。”
“为什么要特地区分萨卡兹人?”
“我想罗德岛应该明白,萨卡兹人之中,很可能会有来自特雷西斯的人。”
“原来如此,可以理解。”
不过华法琳却想到,那么萨卡兹人之外也有可能啊。
不过考虑到萨卡兹人大部分都是种族主义者,特雷西斯说不定也差不多?
所以.....那目的何在?
可露希尔还是觉得这里面有鬼,不过她也没打算多想,至少目前的索契,的确是值得罗德岛靠近的盟友。
只希望这位特列斯长官会有什么惊喜吧。
看着把W夹在胳膊下逐渐远去的赫德雷,可露希尔在考虑怎么搞一些面向乌萨斯人的商品。
至于煌和华法琳....
“所以,特蕾西娅殿下是谁?”
“你原来不知道啊!”
127.所谓的信任
“终于洗完了。”
“我们这里就三个人,三副碗筷你怎么一副累死累活的模样?”
年用牙签剔了剔牙,盘着那双白嫩的大腿坐在了沙发上,看着特列斯说起了风凉话。
“靠哦!你们看看那盘子,都快叠出水池了,你们这么能吃怎么不上天呢!”
一想到搓盘子搓到手酸,特列斯就觉得今后果然还是不能放水给小孩子,果然还是要让小孩子多洗洗盘子磨练一下。
“嘛,乌萨斯的饭菜我还挺喜欢的,味道够劲,索尼娅那小丫头不也因为你的训练而食量增大了嘛。”
“幸亏做饭的人不是我.....”
特列斯庆幸自己推广了餐厅外卖这方面的政策优待,导致街头巷尾都有不少骑着自行车或者说骑着摩托去运送外卖的乌萨斯人。
不过特列斯刚刚准备歇下来,就看到自己脱下来的外套里的通讯器又亮了。
“啧.....谁啊?”
【长官,是我。】
传来的是某个萨卡兹男人的沉稳声音,特列斯听到之后有些头疼,是不是罗德岛的人又搞出什么幺蛾子了?凯尔希医生你的高层管理似乎问题有点大啊?
“罗德岛的人又惹事了?”
【不,这次是W。】
“W?她打了罗德岛的谁?”
【额...这个需要长官您亲自来一趟,总之我把她关在警察局的特殊牢房里了,她一直吵着要见您。】
“唉,我明明平时也不用去市政厅上班,也就一些大事情需要征求我的意见,而大部分的时间也是窝在工坊里折腾我的东西,偶尔也就是去查看一下进入都市的萨卡兹人,我.....我好想还挺忙的?”
“你可是这索契的核心人物之一啊,人事部长先生。”
“我感觉我在养你吃白食,年。”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可是每天准点上工去工坊打铁,然后准点下班回来,有额外订单我都是超额完成,我怎么就吃白食了?”
年说的振振有词,“我以前可没像现在这样勤快过。”
“你瞧瞧这话说的,合着你以前怎么过日子的?”
“吃了睡睡了吃,然后有空就去人类的城市里找点乐子?”
“........................”
听上去好像还挺自在的,特列斯感觉有些向往,要不乌萨斯内战结束给塔露拉请个假出去旅个游什么的?毕竟这片大地的风土人情几千年也没体验过了。
紧接着他看了一眼年,想了想还是不带上这个家伙,要是有带薪休假的旅行她怕不是要乐上天。
“那我出门了,索尼娅回来你记得跟她说一声,要再吃外卖的话自己洗盘子。”
“知道啦知道啦,你就去处理你那些倒霉事吧。”
年侧卧在沙发上摆了摆手,特列斯总觉得自己这家哪里不太对劲。
不过很快,他就移步到了警察局这边,赫德雷这个什么都会一点的男人就那样站在了警察局的门口,看上去像是有些苍白。
“什么情况,说来听听。”
“特列斯长官,实际上是......”
赫德雷讲明了W说特列斯可以复活特蕾西娅,但是似乎是在罗德岛得到了什么印证之后,却觉得他在骗人这件事情。
“噢..还真是扎心,我这样老实巴交满口大实话的萨卡兹咒术师可是世间罕见啊,赫德雷。”
“额....”
赫德雷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自己的长官,因为咒术师在他眼中代表着阴诡和沾染禁忌的疯狂,萨卡兹人多少都沾点,这位长官大人实际上在言语之中也透露出了一种奇特的掌控欲望和对权力的野心,虽然平时看上去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征兆。
“好吧,你既然看不出来,我也不怪你,总之带路吧,然后让我和她单独相处一会儿,她既然觉得我骗人,我就给她看点真材实料的。”
“真材实料?”
赫德雷想了想特列斯好像是想让特蕾西娅殿下复活,但是真材实料难道是指,他要复活什么人?
想到这里,赫德雷的表情有些古怪了起来。
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带路了,他是个聪明的男人,知道有些事情不该深究。
而到达警察局的特殊牢房跟前时,坐在牢房后面的W也是用着在黑夜之中闪烁着光芒的金色眼眸死死的盯着这个即便是在黑暗中也戴着墨镜的男人。
“我告辞了。”
赫德雷见状也直接打算开溜,反正他也知道知晓太多秘密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你倒是实在啊,我的好学生,把我们之间的秘密抖露了出去。”
“呵...一个谎言,也算得上是秘密?”
W恨不得用最为脏污的语言辱骂眼前这个骗子,可她却停住了。
“我呢...虽然算不上是诚实守信,但是也是言出必行的人。”
特列斯摘下了那黑色的墨镜,放到了衣领的口袋之中,而W能看到的,是一双不停转换着色彩,仿佛汇聚了光芒的虹色眼眸。
被那双奇异的双眼叮嘱,她失去了言语。
“死者苏生,原本就不是常人所能及,哪怕精通咒术的奥秘也不可能涉及的领域,如果要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我的确欺骗了你,我的好学生,W。”
“..................”
W感觉自己的呼吸正在变得急促了起来。
不知为何,她感受到了一股压迫者她精神的强大压力。
特列斯的手掌散发着黑色的光泽,原本用于关押危险犯人的特殊牢房就这样被他轻而易举的融化,而W则是有些战战兢兢的后退,看着不断靠近自己的特列斯,这个白发的萨卡兹眯起双眼,虹色的眼眸散发着无形的威压。
仿佛有只手,扼住了W的喉咙,让她变得呼吸困难,头脑浑浑噩噩。
“你不信任我,这是可以理解的事情,但是若在过去,不信任我的下属、学生、臣民乃至敌人都会受到惩罚。”
特列斯将手放到了W的脸颊旁,慢慢撬开了她的嘴唇,然后用手指划过那尖锐的牙齿,最终将食指和中指探入了她温暖的口腔。
“只有怀疑臣子、学生、下属的君王,没有被他们质疑的君王。”
当然,如果特列斯这话放在现在这个时代的许多学者的耳中的话,也许他们会列出许多昏庸无道,引发众怒,最终被推翻的昏君的例子。
可特列斯·卡兹戴尔是史上最糟糕的魔王和暴君,早在史书之外的存在,只存在于萨卡兹人古老传说之中的君王。
“在颤抖吗?在畏惧吗?这属于正常现象,没有萨卡兹人可以反抗我,当然,弱是我全盛期说出这种话倒也无妨,不过现在的我,很弱小,只是你这样的一般种类的萨卡兹无法反抗,而博卓卡斯替,特雷西斯,特蕾西娅,以及血魔们,他们可以反抗我的威压,甚至是将我抓起来,作为研究素材来探究古代的奥秘,所以我不愿意让自己的存在暴露,人在欲望面前不会有敬畏之心,可你又如何呢?”
特列斯收手,将唾液涂抹在了W那温热的脸颊上,然后贴近了她的耳边,低声细语。
“你会对无法理解的力量,产生贪婪的欲望吗?”
不知何时,一把刀被特列斯塞到了她的手中,W有些茫然的看着,刚刚那仿佛被侵犯口腔一样的举动本该让平时的她产生愤怒,咬断他的手指,可是她却一点都不敢动弹。
特列斯虹色的眼眸转换为了幽幽的紫色,那光芒仿佛要将W的灵魂吸入其中。
“来吧,W,用这把刀,砍断我的脖子,切实的杀死我。”
“...................”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她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操纵自己的身体,身体擅自动了起来,就像是平时狂笑着砍掉那些敌人的脑袋一样,就像是审问到最后砍掉那些该死间谍的头颅一样,她的老师,她曾经的期盼,刚刚对她任意妄为的那个男人的头颅,就这样被砍了下来。
“啊....”
夺取身体自主的怪异感觉消失了,她颤抖着身躯,看着眼前那具无头尸身,没有滚烫的血液喷溅而出,没有在笑声交织之下的临终悲鸣,只有寂静,只有死一样的寂静回荡在这个空间。
“死...死了?”
W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男人的尸身,可为什么还站着,为什么还矗立在那里?
——啪!
无头的尸骸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还在发抖的身体径直的推倒了墙角。
紧接着,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在了眼前,从他断裂的伤口处涌出了黑雾,仅仅是看着那黑色的雾气,W就感到头皮发麻,眼眶开始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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