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了人类恶,理应成为冠位 第191章

作者:皮成天外仙

“并且你不想死,对吧!”

所有合格的战士都不怕死,但是所有人不会想死,即使是从者也不例外。

“如果你想死你根本就见不到我,也正是因为你不想死所以我来了。”

罗恩缓缓的说道。

如果贞德「Ater」想死,那么她的灵基早就消散了,正是因为不想死的执念,所以罗恩才能够在这里与她交谈。

“我想想你应该是想到了未来所以你不想死所以你等到了我,理论上来说我算是你的白马王子?”

“哼我现在的情况除了圣杯之外,是没有办法的”

“的确”

罗恩点了点头,灵基破损到这个地步,除了圣杯,的确是难以拯救她。

“那么趁热来一发吧!”

“什么?”

贞德「Ater」嘴角抽搐,身体想要移动,但是这幅残破的身躯属性已经降到了三流从者,属性平均为D,如果夺得过罗恩?

罗恩一把抓住她,将其抱在怀里,看着怀里原本傲气十足的贞德「Ater」露出娇羞惊恐的表情,嘴角露出愉悦的笑容。

“来让我们负距离接触一下。”

“混蛋不要啊!!!”

贞德「Ater」口中喷出鲜血,罗恩的左手贯穿了贞德的胸口,右手为刀,斩断了左手,随后又快速回复。

而那断裂的左手却留在了贞德「Ater」的身体中,手臂褪却了血肉,化为了魔力,经过“第三法残”的稳固,形成了一颗黄金色的球体,球体内部则是闪耀着光辉的黄金之杯。

“所谓圣杯就是第三法的附属造物,对于我来说,难度也并不是很大,那么你好恭喜你的重生,小左。”

“你”

贞德「Ater」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罗恩,她曾经拥有过圣杯,所以更知道圣杯的力量,她一直认为那并非是凡人之物,以基督教思维来说,可能真的就是那传说中盛满基督鲜血的杯子,而罗恩的一只左手就这不仅让她产生了多余的联想。

“怎么了?小左?”

“!!!你叫谁小左呢?”

贞德「Ater」感受到了这个称呼深深的恶意。

“你啊!我用我的女朋友救了你,所以你现在就是我的女朋友了。”

罗恩理所当然的说道。

“什么玩意儿?你女朋友?你是指左手?你不是长出来了吗?等等你的意思是嗯嗯”

突然,贞德「Ater」发出了勾人心魄的声音,眼神变得迷离,身体更是本能的抱紧罗恩。

原本空虚的身体,生命力量正在喷发,将渴望着的身体组织快速充满,滋润着躯体。

片刻之后,贞德「Ater」的俏脸上露出了一抹绯红,直接从罗恩怀里跳出,娇羞之色一闪而过,掩饰内心娇羞的是如同看蛆虫一般的蔑视。

“嗯”

这种表情让罗恩又爽又不爽,所以他决定做点什么,让自己爽一下。

“来把裙子提起来让我康康”

“呵死变态,你疯了吧!我怎么可能会诶诶诶诶???”

贞德「Ater」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提着裙子的角,缓缓上扬,仪式感拉满,期待感十足。

“为什么?”

贞德「Ater」一脸疑惑,她现在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在天体科之中,手是水星,是离太阳与地球最近的星球,水星代表秩序,也就是最听话的位置,连主的爱,都是有代价的,你不会以为我是免费帮你的吧!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看着罗恩的“淫笑愉悦”,贞德「Ater」此刻已经脑补了几十个g的“学习资料”。

心里变得惊恐,但是眼神却更加的鄙夷。

即使是无力反抗,她也要做出最后的倔强。

“姐姐踩我”

“???这是什么?奴役了一个主人?”

贞德「Ater」心中原本的感觉突然一下被打断了,转变成了一种更奇怪的感觉。

其实,罗恩就是开个玩笑,他并不打算直接对贞德「Ater」做什么,之前就是吓唬一下她,欣赏一下这位骄傲圣女的小表情而已。

至于这个“踩”,也是个玩笑,欣赏一下圣女错愕的小表情,开玩笑他可是要成为最上面的男人怎么会有这种癖

“我去你还真来?”

高跟鞋踩在背后,奇怪的癖好现在有了。

并且这个视角

黑贞德是白色?难道白贞德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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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神与人的体系(已进入二创剧情)

太阳被海平线吞没的时候,英吉利海峡响起了咏唱的声音。

那是古老的咒,伴随着喑哑、阴沉的声音,呼唤着不属于地球,来自世界外侧的邪恶。

吉尔斯站立在海峡接近法兰西的位置,他口中吟唱着不知名的语言,世界在扭曲,万物产生异变,一股令人疯狂的诡异力量笼罩在这里。

这是吉尔斯曾经唯一懂得的咒,也是螺湮城教本上记载的唯一需要咏唱的仪式咒法。

多节咏唱加上最大功率运转的“螺湮城教本”,所达到的是现代魔术师穷极一生也难以达到的最高位的召唤魔术,呼唤宇宙中的古老邪恶。

随着咏唱的持续,海洋铺展化为了异界,污秽魔力所形成的的紫黑色浓雾弥漫在空气中,遮蔽了月亮,遮蔽了星空,天空中原本因为人理烧却所形成的环崩溃,诡异的永夜遮蔽了星空。

他的脚下,聚集着数量恐怖的魔怪之影,虽然看上去和他召唤出来的魔怪没什么分别,散发出的魔力波动却远远凌驾于那些杂兵的等级,笼罩在河面上的雾气不过是这魔怪之影的余波而已。

雾气聚集在河面上,魔力的波动却早已通过空气向整个法兰西蔓延。

整个法兰西的魔术师,乃至于每一名从者不约而同地感受到一阵毫无征兆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