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98白
只不过，她突然扭过头，身形直接出现在了房间外面，她站在客厅里，目光落在大门上。
符华察觉到了门外有着其他人的气息。
但是她很快又反应过来，她直接朝门口走过去，将门打开。
一脸微笑的奥托站在门口，深夜的不速之客看着符华身上的打扮，眉毛一挑。
“在忙？”
奥托的目光上下看了看符华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他不是第一次见到过这白皙到有点炫目的肌肤，在最初穿越的时候，他见到的第一个女孩就是符华。
还捏捏了神州平板。
那感觉......
男孩子捏一捏自己的就知道了。
只不过那个时候因为突然穿越，奥托没有余力去感受其他，但是现在已经有点适应了这个时代后，他变得从容许多。
从容到现在可以欣赏女孩的美。
“有什么事？”符华见奥托走进来，还顺手把门给反锁上，她便知道奥托有什么事要和自己谈。
“不换身衣服吗？”奥托问道。
“不是急事？”符华皱眉，奥托这家伙大半夜来找她，她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不过奥托的目光，总感觉落在自己的大腿和小腹上面，是自己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我可以等。”奥托和符华擦肩而过，来到客厅，坐在了沙发上面。“雷电芽衣已经睡了？”
“嗯。”符华点头，她根据呼吸声判断，雷电芽衣在两个小时前就入睡了。
“小声点。”奥托提醒了一句，便不再说话。
符华也没再开口，她去浴室里用了三分钟洗了一个澡，然后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白西装。
回到客厅之后，符华发现奥托不再坐在沙发上面，而是坐在一把椅子上，面前摆着一个小圆桌。
而小圆桌上面，摆放着三个小瓶子。
瓶子很小，大概就像是医院里抽血后装血的长管试管一样。
“坐。”奥托示意符华坐在自己的面前，目光稍微在符华身上停留了一下。
虽然是神州平板，但是臀胯处仍然体现出女孩子的美好。
“这是什么？”符华坐在奥托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想远离这三个小瓶子的想法。
这种想法很可笑，明明她连奥托都不怕，居然会怕这些小瓶子。
“实验品。”奥托拿起一个小瓶子，端详着透明瓶子里的透明液体。
像水一样。
根据虚空万藏的说话，自己能够让律者变成量子属性，而方法就是自己曾经对迷迭姐做过的事情。
可是奥托留意到了虚空万藏的态度，好像是要看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
所以奥托判断，结果可能是对的，但过程并不是唯一。
接着奥托抽芯剥茧，推测出自己的体液能够让律者变成量子属性。
而这个瓶子里，装着的就是奥托的眼泪。
眼泪本是弱酸性的透明的无色液体，由绝大部分水，以及少量无机盐、蛋白质、溶菌酶、免疫球蛋白A、补体系统等其他物质组成。
但是自己现在是量子属性，眼泪作为自己身体里创造出来的物质，或许能有量子化的作用。
需要实验。
所以奥托盯上了符华，首先两个律者还不能动，而符华作为上纪元的融合战士，体内有崩坏兽的基因，某种意义上，她是崩坏侧的。
如果自己能让符华变成量子属性，那么就代表律者也能被自己变成量子属性。
他要在符华身上进行实验，如果成功的话，将是人类对抗崩坏的一大步。
“什么效果？”见奥托将小瓶子递给自己，符华接了过来，看着里面的透明液体，她总有种隐隐约约的不安。
“还不知道。但是对战胜崩坏有很大的帮助。”
听到奥托的话，符华抬起头来，和奥托对视着。
大厅并没有开灯，仅凭窗外的月光照耀着，但是符华在奥托翡翠般的眼眸中看出了认真。
奥托他，没有说谎。
“我叫它，T-1。口服。”
T-1，眼泪（tear）的T。
拧开瓶盖，符华也没有考虑什么，天命很多药物自己都试验过，各种药效的都体验过。
这只不过是自己和奥托的交易，自己协助奥托，而天命守护神州，很合理的条件。
而且奥托说这种药剂可能是战胜崩坏的关键，那就更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也不觉得奥托会害她，因为奥托有无数次机会对她做各种事情，没必要现在才动手。
这是符华对奥托诡异的信任感，虽然不爽奥托，但是符华知道奥托没必要害自己，自己对他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将瓶口递送到鼻下，轻嗅一下，没有闻到味道。
也不迟疑，直接一口焖，液体刚入口的时候有一丝咸味，略微像盐水。
只不过看着已经空了的瓶子，符华皱起了眉头。
她感知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将瓶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像一名美食家一样品鉴道。
“我体内的崩坏能消失了一块。”
“不是被压制，而是像被某种东西给中和了一样。”
“这东西，如果有足够的剂量，是不是就能中和律者体内的崩坏能？”
“不过，有点可有可无。”
符华评价道，奥托点了点头，未来自己所研制的沙尼亚特圣血也具有中和崩坏能的作用，而且效果比自己的眼泪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