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ldoni
就决定是你了，皮卡丘……咳咳，Rider哟！
“嗯，要开始厮杀了吗，Cas……Master？哎呀~这不是迦尔纳吗？”
“嗯嗯，就是迦尔纳。不过不是你认识的那个。还有，他就麻烦你哦，Rider！”
“哈。没想到还能在这里和他交手啊，谢了，Master！”
“这有什么可感谢的，我还要麻烦你了呢，尽情战斗吧，Rider！”
“交给我吧！”
对于两次召唤都是队友的迦尔纳，阿喀琉斯其实一直很手痒的，但是在迦勒底又不可能放心大胆地切磋，否则要是炸了迦勒底怕不是会被Caster……现在是Master的立香打死。所以这次有了能堂堂正正战斗到底的迦尔纳，他的表情相当兴奋。
看到立香又叫来了看起来相当难缠的对手，海伦娜的心情就不是那么好了。
用不太确切的形容就是……像是一脚踢到了铁板上想要抱着脚趾头但是又不得不在公共场合里忍住的模样。
“看来是我们这边比较强呢。海伦娜女士。”提着巴巴托斯剑，立香和玛修、南丁格尔将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海伦娜包围了，“抓住了你的话，就能和爱迪生好好谈谈了吧？到底是谁来服从谁的指挥的问题！”
NMD，WSM！
第四章 悲观主义的一脉相承
赶在阿喀琉斯的灵基之影崩坏之前，立香等人抓住了海伦娜，所以迦尔纳放弃了与之对抗的意图。
虽然海伦娜对此并不太满意，不过看在三人没有伤害他们的意图，反而是那个御主被粉发从者劝住的份上，双方在武力无法达成一致的情况下决定进行和平谈判——一起去见一见海伦娜口中的‘总统王’，进行双方主导者的面对面交流。
稍微休整了一下后，几人踏上了前进的道路。
“咦？我们难道不是去白宫吗？”
“没办法，白宫被抢走了嘛。”海伦娜叹气，“而且不针对凯尔特做一些对策不行啊。”
————因为听说看不到白宫所以玛修很遗憾的样子————
晚饭后，因为士兵们需要休息，所以就算从者不需要休息，也必须停下脚步等待活人。不过经历过更辛苦的跋涉的立香现在还很有精神，所以跑到了营地边缘去研究魔术了。
“可恶，又失败了。”
从那些伤兵的身上发现自己的治愈魔术还需要大力加强的立香暂时停下了其他学习工作专心研究起这方面来，却总是屡屡犯错……
“前辈，喝点水吧。”贴心的小茄子趁着立香停止动作的时候及时递上了水壶。立香闭着眼睛深吸几口气后，平稳了一下心态，强笑着接过了玛修递来的水壶，放到嘴边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前辈……”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这种水平可不能用在别人身上啊。
“前辈！”
“啊？”
玛修无奈地摇摇头，“先喝水在思考吧，前辈。”
“喔……”随便喝了两口，立香又开始挠头。
教师·巴巴托斯安静如鸡。
“好了，前辈。”看不过去的玛修坐到了立香身边，把他挠头的两只手强硬地拿下来放到了膝盖上，“不需要那样着急，前辈。魔术学习并非一日之功。”
“对……对不起。我有点……急躁了。”
“前辈最近有些奇怪了。不，不是说前辈哪里不好，但是前辈最近心态很不稳定，变得急躁、易怒、不愿与他人交流，就像是被什么追赶着一样……以前的前辈自信、认真、喜欢结识朋友——虽然有的时候会莫名其妙地变得像罗曼医生一样悲观。啊啊，那个，前辈仍然像星星一样，只是被不知道哪里来的乌云遮住了而已！但是我还是希望前辈早些振作起来，因为那样的前辈我最喜欢……啊啊啊，我在说什么啊！”玛修害羞地捂住了脸。
“……呐，玛修。”
“嗯？”
“你知道有的星星上面封印着旧日支配者吗？”
“……啊？”玛修疑惑了一会儿，神情变得惊恐起来，“前、前辈，你没有被……吧？”
“我不知道。”立香向后仰去，没有顾忌地面上灰尘躺了下来，仰面看着密布繁星的天空——在他所处的时间上，许多地方的夜晚已经连星星都看不到了，更逞论这样清晰的星空，“就在几天之前，我直面了一个旧日支配者的化身降临，你还记得吧。”
“……嗯。”
“他说我被‘其它存在注视着’。”
“！！！”
“说实在的，我对我自己充满了疑虑。迦勒底有好几个从者似乎都认识以前的我，但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他们对我的熟悉反而让一无所知的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某场梦幻之中，毫无真实感。本来我只想着身为普通人什么魔术啊从者啊都不接触就行了，就当自己继续延续着（穿越）之前的普通人生活也没什么不好。但是突然有一天，被人找上门带进了迦勒底。然后就是爆炸啊、灵子转移啊、战斗啊……反正不战斗就会死吧，那就战斗好了，拯救人理这种假大空的话对我真没什么实际意义，因为玛修很可爱，所以要战斗下去；因为医生是个笨蛋，所以要战斗下去。每天累得像条死狗一样，就不用去想什么人生三问了，反正我是‘藤丸立香’嘛……这也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吧。”
悄悄打开了通讯的玛修在示意那边不要发出声音之后认真地听着立香仿佛喝醉了一般地絮絮叨叨。
“法律、道德，对现在的情况来说一无是处。能指引方向的大概只有我自己的心吧。但是我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所以你看——敌人摆在那里了，我只要去努力打倒他就行了；目标摆在那里了，我只要去达成就行了，倒是挺轻松的。直觉告诉我，我是不可能回去了……所以就这样也不错。”
直觉？不，也许是过去的我已经通过某些方式知道不可能回家，所以即使已经失去了记忆，内心深处也在不停地提醒着自己‘你会留在这里’吧。谁知道为了得到这个结论又发生过什么呢？
“从者是能打倒的，此世之恶是能打倒的，魔神柱是能打倒的，神是能打倒的，兽也是能打倒的，就算不能打倒也有剧情杀的方法。但是面对旧日支配者我又该怎么办？我甚至没办法直面他们的化身。面对从者，我可以找更多的从者一起战斗；面对此世之恶，吉尔伽美什的宝库有解决办法；面对神，有一堆弑神的从者教他们做神；兽虽强，也仍然在特攻范围之内；魔神柱因为所罗门的七十二魔神的概念存在无法消灭，还有Ars Nova的自爆解决。”
巴巴托斯闻言挺直了身体，疯狂给其他柱发消息。
“宝石翁的前例证明星球UO也是可以被击败的。就算盖亚召唤其他星球UO对人类进行清洗，我也相信人类和从人类中诞生的英雄不会坐视不理。唯独旧日支配者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因为我对他们全无了解，面对他们时只会无从下手。毕竟已知不可怕，未知才是最令人恐惧的……我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只是个凡人的事实。”
“凡人有什么不好……”隐约似乎有谁在低声呢喃。
“在这种力量差距极大的世界观里，凡人的弱小就是种错误啊，医生。这个世界是英雄的史诗，神明的传奇，唯独不是凡人的故事。若是没有力量，连和敌人同归于尽都做不到的痛苦，你这个骗子怎么会知道呢……呼……呼呼……”
“嘘，前辈睡着了。”玛修瞪了一眼还想说点什么的医生，对着巴巴托斯轻声道谢。
“不用谢。”巴巴托斯小心翼翼地从立香脑袋边溜走。虽然对异常状态和毒性的抗性莫名其妙地高，但是反而是那些毫无恶意的魔术一中一个准的立香现在睡得鼻涕泡都出来了。
“哈啾！”
“呀，我忘记外面风凉了！”玛修小声惊呼，一把把立香抱了起来，带回了帐篷。
————————
“起床了，要开始赶路了！”一大早海伦娜就像卫宫一样开始叫人起床，结果看到了手拉着手和衣睡觉的一对少年少女。
嗯……他们这个年纪确实也到了时候了……啊，不对！我为什么要想这个！
“乖~都起床啦~虽然对于你们可能确实有点早，但是还要收拾帐篷呢。”
“唔唔，卫宫妈妈，让前辈再睡一会儿吧……咦咦咦！”
玛修突然为叫人起床的是一位女性的声音而惊醒！
卫宫妈妈不可能是女人！……除非被吉尔伽美什先生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