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高岭之花
……
“所以,按照日野的说法,犯人是那个叫做‘骑士’的大盗?”
走出监狱,华生就迫不及待地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嗯这家伙是个什么路数?”
冬马随口问道。 ~、
“……‘骑士’是最近一年冒出来的新人,共计有五次被怀疑与他有关的案件,第一起就是莎士比亚《第—对开本》原本在日本展览时的失窃案还有古希腊硬币收藏集,以及梵高的《圣母恸子图》。”
“听起来,似乎是个大人物?”
听着华生的介绍,冬马饶有兴致地问道。
“但是目前我们还没有掌握他的任何身份特征,是男是女、是哪国人,通通都不知道。甚至警视厅里的某些人,还认为这根本就是编造出来的神话,虽然为此二课的茶木警视和中森警部没少到处投诉,但因为确实没有掌握任何线索,导致事实上并没有任何进展。”
华生解释道。
“从你的语气听来,似乎也不相信有这样一个人人物存在。”
冬马坐上警车,一如既往地躺在了美女警花的大腿上。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先不说这五起案件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联系,那个‘骑士’根本没有人找到他的踪迹。”
华生无奈地说道。
“你忘了一件事,华生……”
冬马狠狠地捏了一下警花的大腿。
“我还没有去找过他。”
……
随后,冬马两人回到警视厅,并且调出了相关案件的卷宗。
“这幅画在爱知市立博物馆展出的最后一晚被偷了,包括中森警部在内的很大一部分人,都认为这是‘骑士’做下的,如果真有这么个人,那他的品味一定很高。”
华生看着案件卷宗这么汇报道。
“那是当然,毕竟如果没有非凡的艺术嗅觉,怎么可能在黑市上贩卖这些独一无二的艺术品呢?”
冬马翻阅着另一起案件中被盗古希腊硬币的照片,手边则放着已经看完的关于《圣母恸子图》被盗事件的后续报道报纸。
不久,冬马就找出了一张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的合影。
“这人是谁?”
华生看着照片中央,正被冬马用放大镜照着手表的男子。
“吹越宗次郎,著名的吹越慈善信托总裁,作为旨在找回《圣母恸子图》的募款团领袖,袖口上却戴着一枚银四德拉克马的袖扣,而这枚古希腊硬币,正好是被盗的那一批的其中一枚。”
冬马冷笑地指着照777片中满头白发的和善老人。
正常人或许都难以想象,就是这样一个垂垂老矣的家伙,居然是让警方根本摸不着头脑的大盗。
“他就是‘骑士’吗?!”
华生也觉得难以置信。
“‘骑士’或许只存在于传说之中,但吹越宗次郎,却呈现于电话名录上。”
顺着吹越宗次郎登录的家庭住址,冬马和华生拜访了位于千代田富人社区的吹越宅。
“失礼问一句,两位是来找我们老爷的吗?”
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女人,穿着一身朴素的装扮,应该是吹越家的女佣。
“没错,告诉他和希腊银四德拉克马有关,我想他一定会同意见我的。”
冬马自信地走到吹越宅的客厅,欣赏起了满屋子的艺术品。
“这些……都是名家画作吗?!”
华生惊讶地问道。
“没错,所有的都是真品……唯独这幅《圣母恸子图》,是一幅只值几百日元的地摊货级别的赝品。”
虽然这么说,但冬马所有的注意力,却都集中在这幅赝品之上。
第2838章 酒吞童子事件(四)
“这是个平板印刷品,在这个总值加起来大概可以买座岛的房间里,这幅赝品显得格外刺眼。”
通常来说,这也是关键的突破口。
“吹越是个非常具有艺术品味的人,所以不可能放一件这么明显的赝品在客厅,让来访的客人内心深处对他进行嘲笑。”
冬马冷笑着走向那幅画。
“砰!”
冬马轻轻一拳,就将装裱着这幅油画的画框打碎。
“刺拉!”
并不长的指甲轻轻地在油画上一划,顺着破口将那幅地摊货直接撕开,露出了里面那一幅真正的真迹。
“梵高的《圣母恸子图》,看来我们的‘骑士’并不是很难找嘛。”
冬马露出了自信而又充满讽刺的笑容。
“你们这是在干嘛?!”
就在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冲进来大声质问道。
“你好像不是吹越宗次郎。”
冬马打量了一眼这个满脸怒气的男子。
“他是我父亲,你们是谁?!”
“我们是这方面的人……”
华生亮了一下警官证。
“顺便说一句,你的父亲是一名盗贼,偷窃了这幅梵高的《圣母恸子图》。”
冬马指着墙上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