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暗角
这时其他人也冲进了神社里,我目光冷冷的扫过源赖光以及坂田金时。
在我与两仪式的关系,已经逐渐出现缓和的情况时,居然会发生这种变故,让我不迁怒别人是不可能的,我可不是什么圣人。
我没有并再搭理任何人,抱起两仪式就进了神社里的厢房,把她放到了床铺上。
先迅速检查了一遍两仪式的身体,并没有外在创伤,也没有中毒迹象,难不成还是喝醉了?
不过,很快我就排除了这种猜测、
两仪式之前虽表现的厌恶酒味,可神智却一直保持得很清醒,没理由会突然醉倒。
此种诡异的情况,顿时让我束手无策。
就在我低着头,着急的思索着对策时,有只手却伸了过来,在轻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让我惊喜的抬起了头。
两仪式的眼睑已睁了开来,正在温柔的注视着我,嘴角还噙着淡淡的浅笑。
等等,这不是式。式不可能这么主动。
“……两仪?”我迟疑的试探道。
“是我。”两仪式轻点了下头。
“那……式呢?”我眼睛亮了下,却隐隐有股不安感,又问了一句。
“式那孩子,陷入沉睡了。”两仪式微微皱了下眉,“在刚才,她的灵魂被人强制剥离,想让她暴露在外面,迫不得已下,我只能直接先封闭了她,代替她出来了。”
灵魂剥离?
我瞬间想起了,在过来时街道上遇到的那些可疑信徒。
他们的样子,就如同失去了灵魂的人偶般。
这就是杀生院祈荒扩展信徒的方式?
果然我一开始估摸的没错,这压根就是邪教才会采取的做事风格。
“那式没事吧?”我紧张的接着问。
“不用担心,”两仪式又对我轻笑了下,“封闭的很及时,只是估计精神上感到疲劳了,所以她才会暂时陷入沉睡状态,很快会没事的。”
我顿时松了口气。
“只是……希望不要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吧。”两仪式声音忽然变轻下来,手却抚上了自己小腹。
啊啊,这话说得我不禁神经线又紧绷起来。
“真没想到,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两仪式瞟了我一眼,眼神里含有几分无奈和嗔怪,“那种愿望,我本来不该那么顺从你的,搞成这样实在太对不起式了。”
啊啊,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你没事就好,”我尴尬得赔笑着,又立刻一脸正经的说道:“当然,如果必要时真让我做出选择,是要保大还是保小的话,那当然是保大了!”
两仪式的脸颊,难得不好意思的泛红起来,与平日里的她形成的反差,让她更显得动人无比。
“你刚才说,”我忍不住确认了下,“只是精神上会感到疲劳?”
“你还真是爱操心呢,”两仪式语气有点嫌弃的笑着说:“放心吧,式这孩子,可没你想象那么脆弱。”
“也就是说,身体方面一切正常啦?”我一再确认道。
两仪式迟疑的睁大眼看了下我,还是轻轻“嗯”了声。
而下一刻,我终于展现出了自己丑恶的用心。
“呼……”被我拥住的两仪式,幽幽的叹了口气,“间桐君,你又想乱来……”
可她温和的抗议根本无效,柔软的嘴唇就被我全部占据了,让她只能无奈的闭上眼配合着我。
与两仪式完全可以算是久别重逢了,趁此机会,我没理由不让自己与她的关系再进一步去加深。
至于外面那些人,直接被我无视掉了。
哪有什么事,比眼前这位柔情似水的女人还来得重要?
而两仪式,刚才还口口声声说着太顺从我了,到了这会,却还是用她的无限温柔,紧紧包容了我的一切……
第376章 休走了飞贼!
自从那次在法兰西实现了我所谓的“愿望”之后,两仪式就没有再擅自出现在我面前过。
而式,好像也并不知晓她的存在。
似乎两仪式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想找都不知道从何找起。
明明她本人就在自己眼前,可是却捉不到摸不着,那种无力感简直可以令人抓狂。
所以再次见到两仪式时,情不自禁的我,又在她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对她貌似对什么都显得不在乎的态度给予了抨击。
如果不是顾虑到她现在的特殊体质,以及外面随时可能敲门进来的从者们,只怕她会更遭罪。
“你…还真是个不解风情之人,”两仪式脸颊残余着绯红,还带着微微的喘息说道:“难得再次见面,本想先好好说说话的……”
“肢体语言——也勉强算是对话吧。”我厚颜无耻的强词夺理。
“呵呵,那现在这样就行了吧?”两仪式也不为难我,轻手轻脚站起身来,整理着与她格外相衬的和服装束。
“对了,”我耐心的在旁等待,看着她的背影问道:“在前面,式到底是遇到了什么?灵魂剥离,听起来,怎么有点恐怖片里“夺魂”的味道。”
“可以这样理解,”两仪式背对着我轻声说:“那种外法,的确已经近乎鬼神之力了,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起源比较特别,恐怕也会被吞噬掉自我意识吧。”
这么可怕的嘛?
回想起之前与刘秀撞见杀生院祈荒,居然还能全身而退,简直是幸运光环加身。
“那式,应该没什么大碍吧?”我还有点担心的问道。
“应该不会沉睡太久,”说到这,两仪式忽然顿了顿,才往下说,“但是…虽然我一直有在窥视着式,只是对她的真实意愿,我其实也并不那么了解。”
“嗯?你的意思是……”我有些愕然。
“也就是说,式可能随时会醒来,也许也会像上次遇到车祸那样,沉睡很长一段时间,毕竟,她可是个相当懒散的孩子——”
穿戴好白色和服的女子,忽地回过了头,脸上浮现的,是没有比那更像女性的柔和微笑。
我细细咀嚼着两仪式的话,两仪式则在注视着我,空气这时突然安静下来——安静得甚至有几分异常。
虽然在带着两仪式进来时,我给出一副“请勿打扰”的态度,可外面也没理由变得一点动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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