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第4章

作者:飞星骑士

姚夫人点点头,轻轻地叹口气:“你说得对啊,你确实也已经长大了…”她显得非常伤感,因为蒋纬国是在11岁时来苏州的,现在20岁了,她照顾蒋纬国已经九年,加上先前蒋纬国童年时也被她照顾过一段时间,因此蒋纬国二十年来超过一半时间是跟她在一起的,姚夫人没有亲生孩子,所以不但没娘的蒋纬国把她当成亲妈,没孩子的她也把蒋纬国当成亲生孩子。

姚夫人眼眶一下子湿润了,她觉得蒋纬国要走是非常突然的,让她毫无心理准备,她伸出手,抚摸了一下蒋纬国:“好孩子,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姆妈永远都支持你!”她目光里充满慈爱。

“姆妈…”蒋纬国忍不住心头一动,虽然他(孟翔)跟对方认识才一个多小时,但对方身上的浓浓母性爱意让他也不由得被感动了。

毕竟,天下每一位母亲对孩子的爱都是相同的。

竺培风和姚金河虽然都觉得蒋纬国一下子变得很古怪,但也只能听从他的吩咐。

竺培风犹豫一下后,低声问蒋纬国:“建镐,她们怎么办?要通知她们吗?还是把她们也带去南京?”

“他们(她们)?”蒋纬国有些纳闷,“什么他们(她们)?”

竺培风无奈地道:“你的那些女朋友啊!你要退学了,并且还要回南京,怎么跟她们交代?”

“什么?”蒋纬国猛地吃了一惊,“我有女朋友?还有,你刚才是不是用了‘那些’和‘们’这两个词语?什么意思?”他心里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姚金河耸耸肩:“因为你的女人不止一个呗!”

蒋纬国露出一个犹如吃了一大口柠檬的艰难表情:“我有…几个女朋友?”

竺培风干咳一声:“建镐…你有五个前女友和三个现女友,当然,这是我们知道的,估计你肯定还有其他女朋友和女人是我们不知道的!”

“不会吧?”蒋纬国脸上表情活脱脱就像《唐伯虎点秋香》里周星驰演的唐伯虎在华府门口卖身时看到那个死了全家的竞争对手时的表情,“我居然这么花心?一只脚居然踩三条船?等等,我还有五个前女友?”

竺培风和姚金河看着“幡然醒悟”的蒋纬国,一起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既是确认刚才他们说的没错,同时也是对蒋纬国给自己“我居然这么花心”的评价的认可。

第004节 情债(1)

蒋纬国郁闷不已,他(孟翔)在后世百度过蒋纬国,也看过电子版的《蒋纬国口述自传》,各方面信息里根本就没有“蒋纬国在苏州上大学时大肆泡妞”的记载。

在《蒋纬国口述自传》这本书第四章“交友、婚姻、家庭”里是这样说的:“…我在苏州念书时,有人曾来向母亲说媒,女方姓薛,薛家在无锡是纺织业的龙头老大…后来念大学时,她(薛家小姐)转学到东吴大学(就是蒋纬国此时上的大学),不过我们仍然没有来往,因为我读书很专心,而且我对体育也非常投入,同时我自己又练功夫,所以对于交女朋友一事,可以说是从未想过。

…我在国内求学时,女性同学固然不少,但大家相处在一起,都是以同学之礼相待…我与异性朋友都不曾有过肌肤之亲,不像现在的人把感情看得如此轻率…第二次大战爆发后,我奉命离德回国,路经比利时的时候,有人要帮忙做媒,对方是蒋百里将军家的三小姐蒋英(后来嫁给了钱学森),当时我考虑到回国后要做一个基层军官,战场上凶多吉少,所以就拒绝了,没想到她是一个共产党,幸好我当时没答应那场说媒,否则蒋家因此而出一个共产党,可是一件不得了的事。

…曾经有一次,有人想说媒,我还是没有答应,因为我当时的想法是回国当排长参加抗战,枪林弹雨里生命没有保障,所以我就处处避免有感情上的负担。

…从小的生活发展,造成了我对男女情感之事看得很淡,加上我自小练功,平时的精力都消耗在锻炼身体上,根本无心去谈男女之事,所以我对男女情爱一事看得很淡薄。

抗战未成,何以家为?”

根据蒋纬国(原先那个正牌原装货)的晚年口述回忆,他在结婚前一直是一个五讲四美、洁身自好的乖宝宝,一心好好读书准备报效祖国,在生活作风上对自己长期不懈地大力狠抓,从来不泡妞,清心寡欲得堪比“转世十次元阳一点未泄”的唐僧,直到遇到他的发妻石静宜,才真正地、第一次涉及男女之事,两人在1944年圣诞节举行婚礼,石静宜于1952年在台湾因难产而死(石静宜死因存疑,有说法声称她是被害死的),蒋纬国才在1957年娶了第二任妻子邱爱伦。

说白了,蒋纬国的初恋女友就是他的第一任妻子石静宜,在石静宜不幸去世后,他才有了第二个女人邱爱伦,并且也是他这辈子的最后一个女人。

毋庸置疑,根据这套冠冕堂皇的说辞,蒋纬国是一个一身正气、堪称楷模的好男人,从不沾花惹草,从不把妹乱搞(邱爱伦和蒋纬国的感情在维持了十几年后走向冷淡,两人最后分居两地,蒋纬国晚年跟一个叫陈丽丽的台湾女演员很有来往)。

“这个王八蛋…还真会吹牛逼啊!”蒋纬国(孟翔)开始鄙视自己这个身体的前任了,“明明在大学里泡了一堆妞(孟翔此时非常确定蒋纬国在上大学之前就已经开始把妹了),欠了一屁股的风流债,却还在晚年口述的回忆录里脸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大肆吹嘘自己是多么道德高尚,我靠!简直比岳不群还虚伪!”

不过,仔细想了想后,蒋纬国也释然了,这事搁在他自己(孟翔)的身上,他肯定也是一个套路。

男人嘛,谁还不犯点错误?更何况是最容易“犯错”的骚动的青春期?哪个男人年轻时没干过一些荒唐事?等老了的时候,谁他妈的还愿意提这段不光彩的往事?后世网上有句话说的对,“所谓的成熟,就是发现以前的自己很傻逼”,自然而然,成熟后回忆起自己以前傻逼样子时都恨不得忘掉,鬼才愿意旧事重提呢!别说蒋纬国,就是蒋纬国老爹蒋介石,表面上是威风凛凛、万人敬仰的党国领袖,年轻时还不照样“乱搞”?在国内时泡中国姑娘,在日本时泡日本姑娘,蒋纬国这个活人就是蒋介石年轻时私生活不检点的“活证据”,否则,蒋纬国怎么一直不知道自己亲生父亲是谁?另一方面,对于蒋纬国这个人,社会各界和研究历史的最感兴趣的,是他亲爹究竟是谁这个问题,相比这个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超级八卦话题,外人肯定不怎么研究他的私生活了。

国共内战结束后,蒋纬国跟蒋介石一起撤到台湾,大陆方面肯定没兴趣研究蒋纬国年轻时泡了多少妞这种屁事,台湾方面同样肯定兴趣不大,就是有兴趣,谁敢研究?就是研究出来了,谁又敢对外公布?蒋纬国自己闭口不谈,台湾学术界肯定也心知肚明、讳莫如深。

至于那些“人证”(被蒋纬国泡过的女孩),也无法指认蒋纬国,因为这厮泡妞时用的是“蒋建镐”这个小号,根本没用真名,并且民国时期开房不需要登记身份证,也没身份证可登记。

再说了,被蒋纬国泡过的女孩以后找个老实人嫁了,谁还愿意提这事?谁又意识到那个“蒋建镐”是蒋纬国?估计大部分女孩没过多久就死在了国内军阀混战、八年抗战、三年内战里了。

正因为“有恃无恐”,所以蒋纬国这货到晚年时才会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年轻时是何等的正派,所谓的《蒋纬国口述自传》都是他自我吹嘘的一面之词。

当然了,一个人可以骗过全世界,但骗不了自己,所以蒋纬国骗不了孟翔。

蒋纬国(孟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虽然一开始很鄙视这个身体的前任,但暗地里想想,他不得不承认即便换成自己,自己肯定也大泡特泡,原因很简单,第一,这货长得确实很帅;第二,这货有一个全国第一爹;第三,这货身体非常好,匀称结实,强健得都有六块腹肌(蒋纬国从小一直勤奋练习少林拳和太极拳);第四,这货会玩乐器(蒋纬国练过吉他、斑鸠琴、小喇叭、手风琴等乐器);第五,这货爹妈都不在他身边管他(蒋介石肯定不在蒋纬国身边,至于蒋纬国亲妈,不知道在日本的哪个地方,继母宋美龄哪里会管蒋纬国,而养母姚冶诚对蒋纬国更是宠爱得不得了);这么多一等一豪华硬置集中在他身上,他守身如玉那就有鬼了,“人不风流枉少年”才是这货的最好写照。

另外,蒋纬国(孟翔)通过问陈明和孙剑,知道自己大学成绩其实很糟糕,要不是校长杨永清知道他有个全国第一的老子,估计早开除他了。

东吴大学建设校内体育馆时,手头宽裕的师生们纷纷捐款,有六人捐款一千元以上,蒋纬国是其中一个,体育馆建成后共有六扇门,学校就用那六人名字进行命名,有扇门被命名为“冶诚门”,因为蒋纬国捐款时是以养母姚冶诚的名义捐的。

这件事说明了两点:第一,蒋纬国非常爱戴姚夫人;第二,蒋纬国出手很阔绰。

此时的一千元法币约等于后世五十万元人民币。

父亲是全国最高领袖、相貌长得很帅、身体很好、会玩吉他等乐器、父母不在身边管束、年仅二十岁、很有钱,这么一个公子哥,说他在学校里一心读书、从不把妹,谁信?正常吗?历史上的蒋纬国不但在国内大泡特泡,出国也照泡不误,1936年底他被蒋介石派去德国的途中,在船上认识了一个金发碧眼、热情奔放的法国女孩,于是这厮在从中国坐船去德国的旅途中闪电般地把那个法国女孩变成了他的“临时炮友”,一路漫漫旅途,他过得逍遥快活,等船抵达欧洲大陆时,这厮在码头甩了那个对他一见倾心的法国姑娘,提起裤子拍屁股走人。

“都不要了!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干大事,怎么能纠缠于儿女情长的小事呢?”蒋纬国豪气万丈地一挥手,他懒得给前任当接盘侠,同时心里暗想道,妈的,就凭老子的这些条件,再加上老子以后即将干出的轰轰烈烈的“大事”,还怕倒追老子的女人不从南京排队到北京?

姚夫人十分惊讶,竺培风和姚金河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叹。

“建镐啊…”姚夫人诧异地道,“别的女孩子就算了,你真的跟四小姐也要一刀两断吗?”

“这个…”蒋纬国本打算斩钉截铁地说“不要了”,但话到嘴边时,他心里浮起一个非常无耻的念头,看看也无妨嘛,既然我都继承了前任蒋纬国的身体,那肯定也要“帮”他负起感情上的责任嘛,“姆妈啊…这个四小姐是谁啊?”他厚着脸皮问道,同时心里暗暗地猜测,该不会是张学良那货的老婆赵四小姐吧?

姚夫人也已经相信蒋纬国换上了“失忆症”,轻轻地叹口气后说道:“就是施家四小姐啊!”

通过姚夫人的讲述,蒋纬国明白了,“自己”的初恋女友根本就不是“自己”在晚年口述回忆录里说的第一任妻子石静宜,蒋纬国这家伙也根本就不是什么纯情小男生,照样一肚子花心大萝卜。

姚夫人说的这个“施家四小姐”芳名叫施利聆,施利聆才是蒋纬国的初恋女友,这是蒋纬国此时通过“外人”口述才知道的。

众所周知,每个人都有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秘密,也许蒋纬国在施利聆之前还有一个真正的初恋女友,但蒋纬国此时肯定是不知道了。

说白了,根据官方说法(蒋纬国在晚年的口述回忆),蒋纬国的初恋女友就是发妻石静宜;根据亲人描述,蒋纬国的初恋女友是这个施利聆;但每一个人的初恋女友都是埋藏在内心里最深处的,所以蒋纬国很怀疑自己的“真正的初恋女友”其实另有其人,别说官方不知道了,就是养母姚夫人也不知道。

试问,哪个少男少女在上学时悄悄早恋甚至偷吃禁果会让父母知道?当然,这不重要,现任的蒋纬国懒得管前任蒋纬国的破事。

只不过,蒋纬国听姚夫人这番话的意思,这个施利聆此时就在自己附近,所以他还是“很感兴趣”的。

这位施利聆小姐出生于四川的一个殷实之家,家中兄弟姐妹共四人,她最小,排行第四,所以人称四小姐或施四小姐,在她小时候,她父亲因参加革命党而在长沙被清廷处决,由于害怕会被满门抄斩,所以她母亲带着她投奔嫁到北京的她大姐施碧颀,与此同时,她的哥哥和另一个姐姐都因病夭折,因此施利聆的家人除母亲外,只剩下大姐施碧颀和大姐夫冯耿光。

冯耿光不是普通人,他是北洋政府中国银行总裁,位高权重。

国民政府北伐后,冯耿光加入国民政府,地位略有所下降,毕竟他不是国民党的老成员,但也算是高官,此时是国民政府中国银行的常务董事,并且是京剧大师梅兰芳的死忠粉丝,对中国京剧文化发展做出了很大贡献。

国民政府完成北伐并定都南京后,中国银行从北京迁至上海,施利聆跟大姐夫、大姐、母亲一起搬到上海居住,然后跟一个叫朱青宜的好友一起考入苏州慧灵中学读书,平时住在朱青宜家,周末回上海自己家,由于她容貌出众并且冰雪聪明,所以成为慧灵中学的“校花”。

蒋纬国听到这里已经差不多听明白了:“哦…我在苏州上学,这个施四小姐也在苏州上学,所以我们俩就认识了?”

姚夫人点头:“嗯,差不多就这样。

我啊,很喜欢她,唉!我真的很希望你们俩能在一起!”

蒋纬国心里有点“蠢蠢欲动”:啧啧,虽说这个施四小姐是前任蒋纬国的“遗产”,但是,好歹是校花级的美女,况且,我要是就这样甩手回南京,丢下人家一个人,未免薄情寡义了,算了,我就勉为其难,帮助前任蒋纬国负起这个爱情责任吧…对了,这两人有没有滚过床单?他满脑子邪恶的念头,但表面上还一脸正人君子:“姆妈啊,那么…施四小姐人现在哪里啊?在苏州还是上海?”

“在苏州!”姚夫人说道,“今天是星期二,她在星期六上午才会回上海自己家呢!”

蒋纬国脑子里愈发邪恶:“姆妈,虽然我已经暂时忘了她,但既然你喜欢她,估计她肯定是一个很好的女孩,那我就去问问她,看她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回南京…”

姚夫人摇了摇头:“她愿不愿意跟你回南京不是她自己说了算的!”

蒋纬国也不是很惊讶:“还要问她母亲的意思是吧?”他心里自信满满,废话,老子可是蒋委员长的儿子,这么一个无敌金龟婿,全国哪个家里有姑娘的女人不肯要?

但是,蒋纬国的“自恋”被姚夫人下一句话给粉碎得体无完肤:

“她还没离婚呢!”

第005节 情债(2)

“嗯?”蒋纬国有点发愣,他怀疑自己听错了,甚至怀疑姚夫人“背错台词了”。

姚夫人显得很同情、很心疼地看着蒋纬国,叹息道:“她还没离婚呢,怎么跟你回南京啊?”

“什么?”蒋纬国在确定自己没听错后,差点儿当场吐血,他险些就一跳三丈高,“姆妈,你没开玩笑吧?”他在心里哭笑不得,“搞什么?这也太狗血了吧?这不可能吧?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是,蒋纬国的初恋女友是一个结了婚的并且还没有离婚的女人?是一个有夫之妇?这混蛋勾搭别人老婆?”他忍不住想起了后世网上的一个笑话:单身狗如何在过年时对付七大姑八大姨的“有女朋友了吗?怎么不带回来给我们看看啊?”这个虐心问题,正确回答是“我女朋友还没离婚呢”,立刻扭转局势,百分之百粉碎掉七大姑八大姨的魔法攻击。

姚夫人没有开玩笑,蒋纬国的初恋女友施利聆确实已经名花有主了。

在四年前的1932年,施利聆经人介绍与一富商子弟相识,然后在三年前的1933年于上海结婚,婚礼是由她姐夫冯耿光一手操办,甚至,施利聆现在都是一个孩子的妈了,她在前年1934年生下一个男孩。

蒋纬国跟施利聆确实是在苏州认识的,但认识过程并不是他刚才自作聪明猜测的那样,情节更加狗血。

众所周知,民国时期的人结婚都比较早,所以施利聆丈夫在娶了老婆后继续上学,他上的就是蒋纬国此时上的东吴大学,换句话说,施利聆丈夫是蒋纬国的同学(现任蒋纬国顿时在心里大叫:我操!泡同学老婆,蒋纬国,你真他妈的有种!)。

施利聆结婚后没有上班,她当然不需要工作,她大姐夫和她夫家都是有钱人,所以她只需要在家里相夫教子就可以了。

在去年1935年,施利聆跟丈夫一起去东吴大学参观生物实验室,邂逅了蒋纬国,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没多久,施利聆一位好友的祖母过六十大寿,施利聆参加了,而姚夫人跟那位过六十大寿的老妇人是好友,所以带蒋纬国也参加了宴会,导致蒋纬国和施利聆第二次见面。

蒋纬国对施利聆一见钟情(现任蒋纬国在心里大骂,禽兽!你怎么能对人家老婆一见钟情呢?这跟西门庆有什么区别?),并且姚夫人也非常喜欢施利聆,有意地撮合蒋纬国和施利聆(现任蒋纬国听到这里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两眼发直地看着姚夫人,心想道:有你这么当妈的吗?妈妈希望儿子找到一个好姑娘,这是人之常情,但你这个妈明明知道那个好姑娘已经嫁人了,并且还有一个孩子,你居然还希望并撮合自己儿子跟那个姑娘在一起?说轻点,你简直就是在教唆儿子学坏,说重点,你根本就是在拆散人家的家庭嘛!这跟王婆有啥区别?你怎么不教唆施利聆给她老公下毒呢?让你儿子当民国版西门庆算了!),于是,蒋纬国喜欢施利聆,姚夫人也喜欢施利聆,而施利聆因为整天在家里当太太,无所事事,生活寂寞孤单,所以也动心了。

姚夫人隔三差五就派人开车把施利聆接到南园聊天打牌,从而为她和蒋纬国制造约会机会(在现任蒋纬国看来,姚夫人此举简直跟拉皮条没区别),事情最后水到渠成,已经嫁人的施利聆成了蒋纬国的初恋女友(现任蒋纬国恶狠狠地想道,这分明就是炮友嘛!),并且这件事已经是东吴大学里的公开的秘密。

听完姚夫人的讲述后,蒋纬国走到外面,点起一根香烟。

竺培风和姚金河走过来,问道:“建镐,你真的要跟四小姐分手吗?”

蒋纬国没说话,他心里则是跳脚大骂:“这是什么狗屁情节啊?就是后世的三流网络写手都不敢这么写啊!真的假的?蒋纬国第一任妻子是石静宜,第二任妻子是邱爱伦,怎么突然冒出一个施利聆?并且这个施利聆还是有夫之妇!并且,这女人还有一个孩子!别开玩笑了!”他浑身发毛,“可恶的蒋纬国!你个禽兽!你泡妞也就算了,居然还泡别人老婆,并且泡的还是你同学的老婆!你个人渣!妈的,现在丢下这个烂摊子,让我怎么收拾?我去你大爷的!”

蒋纬国怀疑这事是假的,但事实是:这是真的。

在后世1995年,中国档案出版社出版了一套丛书《四大家族秘史》,其中一本《蒋氏家族秘史》(另外三本自然是宋氏、孔氏、陈氏),里面写道:“…蒋纬国的初恋情人施利聆小姐因一次患病,撒手西归!”结果该书正式发行后,苏州市人民法院接到一纸诉状,递状人就是《蒋氏家族秘史》书里声称已经“撒手西归”的施利聆。

施利聆是真实存在的,她控告中国档案出版社胡说八道,因为中国档案出版社说她已经死了,实际上她还好端端地活着,但是,施利聆并没有反驳她是蒋纬国初恋情人的说法。

同时,正在台湾的蒋纬国知道施利聆还活着后激动不已,多次试图来大陆找她,但没有结果。

“不会吧…”蒋纬国浑身冒汗,“狗血!真他妈的狗血!”

姚夫人走到蒋纬国身边,满脸于心不忍地看着他:“建镐啊,唉,这都是我的错啊!现在,你喜欢四小姐,四小姐也很喜欢你,我原打算等时机成熟了,再等四小姐跟她丈夫正式离婚,然后看着你们俩真正地在一起,可是…你现在要退学回南京了,事情现在可怎么办才好啊…”她显得愧疚不已、担忧不已。

蒋纬国郁闷地看着姚夫人,暗想:“还不是你乱牵红线的结果?”他嘴上说道:“这个嘛...分了的话,虽然我很心痛,但这对她来说,其实是一件好事啊!毕竟她是有老公的,我只能祝福她以后家庭美满了…”蒋纬国一边口拙舌笨地背台词,一边再次大骂前任蒋纬国的缺德,泡妞就泡妞嘛,跟人家老婆偷情,并且那个男人还是你同学,你要脸不?你做人也太无耻了!

姚夫人叹口气,没说什么。

蒋纬国因为感到“恶寒”而打了个冷战,此时,天色已晚,夜幕降临。

佣人们准备好了晚饭,满腹思绪的蒋纬国心不在焉地跟姚夫人一起吃了晚饭,然后回到自己卧室里并关上门,坐在书桌前,打开台灯,怀着庄重的心情,他摊开一叠纸,开始认真构思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我是蒋纬国,现在是1936年7月7日,还有一年就要爆发中日全面战争了;

我具备两大优势,一是拥有“未卜先知”的超时代思想,二是有个全国最高领袖的父亲;但是,我有一个巨大的缺陷,那就是时间。

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急迫,我只有短短一年的时间。

可恶!为什么就不能多一点?要是给我十年时间,哪怕五年、三年,那该多好!我就有足够时间进行各方面的准备了!算了,没有如果,面对现实,我只有一年,那么,我该如何充分把握这一年的时间呢?

首先,我需要钱,大量的钱,越多越好的钱。

西方有句谚语,打仗,第一需要钱,第二需要钱,第三还是需要钱。

没有钱,什么都干不了。

所以,我要开始敛财,不择手段地搞钱,但我怎么搞钱呢?跟我那个便宜老爸蒋介石要?肯定行不通,跟他要个几千几万去花天酒地是没问题的,可我需要的是几百万几千万甚至上亿的资金,我要建立一支现代化的强大军队,还要建立兵工厂和战时军工体系,蒋介石哪有那么多钱,他要是有那么多钱,他自己就做了。

如何搞到很多很多的钱?这是我的当务之急,也是我面临的头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