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第228章

作者:飞星骑士

蒋纬国一脸无赖地看着柳无垢:“你说了呀,人性本善嘛,所以,我的天性是善良的,我现在想对你做坏事,只是被心中邪念控制了,因此,你会原谅我的,对吧?因为我本人是无辜的,我现在只是被心中邪念控制了嘛!”

“狗...诡辩!”柳无垢被蒋纬国气得差点儿爆粗口。

蒋纬国不大愿意跟柳无垢进行辩论,因为柳无垢思想落后他几十年,感觉自己和她之间有好几条代沟,偏偏柳无垢还特别爱较真,同样的,柳无垢也不喜欢跟蒋纬国进行辩论,因为蒋纬国特别擅长狡辩和诡辩,把很多明明狗屁不通的东西硬是说得逻辑无懈可击。

“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蒋纬国不得不悬崖勒马地放过柳无垢,“谁?”

“纬哥!”孙涛在门外喊道,“出事了!”

蒋纬国急忙从床上一跃而起,快步跑到门口打开门:“老孙,什么事?”

“李玉堂师座紧急报告,龙潭镇被日军突破了!”孙涛喘着粗气,他一路飞奔来的。

“啥?”蒋纬国大吃一惊。

龙潭镇是南京城的北部第一屏障,被突破后,日军就可以长驱直入至栖霞山、北崮山一带,完全抵达南京城区北部,甚至都可以把子弹射进城区里了。

“怎么会这样?”蒋纬国一边心急如焚地出门一边大惑不解地思索着,“完全就没有征兆啊!龙潭镇依托乌龙山要塞,易守难攻,第99师第3旅坚守在那里,一个旅六千多人,兵强马壮、弹药充足,怎么会一下子就被日军突破了呢?”

时间倒回半个小时前,傍晚5时30分。

第99师第3旅第3团团长马威龙、副团长谢承瑞、参谋长陈克非接到部队报告,又有大批沦陷区平民被日军送到龙潭镇前线,请求国军放行,让他们能进入国军控制区。

一开始,马威龙等军官倒没有太在意,命令部队“按照老规矩办”,意思是放行,并把百姓们集中在龙潭镇,施行保甲连坐制度,互相监督、互相监视,清理掉混在其中的“杂质”(日本间谍、汉奸),最后送到南京城内编组入住,但是,部队报告,“这批老百姓非常多”。

“有多少?”马威龙吃了一惊。

“超过一万!”部队报告道。

“这么多?”马威龙愈发吃惊,谢承瑞说道:“日本人怎么一下子送来这么多?以前最多一次也就是第一次的五千多人,接下来每次都是一二千甚至三四百的。

我觉得,不对劲!”

陈克非提议道:“汇报给旅座吧!”

三名军官随即打电话给第3旅旅长胡启儒,得知胡启儒根本不在,说去城里办公务了。

听到这个说法,三名军官都露出不屑神色,因为他们知道,胡启儒实际上是去城里嫖娼去了。

此时的南京城是一座军令森严的军城,城内军民所需吃的、穿的、用的,都被实行了严格的战时军管配给制度,换句话说,东西都不要钱,由宪兵团统一发放,只不过,有一样东西还跟以前一样是需要钱的,就是逛窑子。

蒋纬国组织了一大批烟花女子,目的无需多言,值得肯定的是,那些烟花女子都是爱国的,她们用自己的身体来爱国,但她们并非打算死在南京的人,她们只是受蒋纬国的聘请,冒着生命危险在这里“工作”(蒋纬国保证她们一旦想走就会立即安排飞机或舰船送她们走),她们与南京城内男性军民的“交易”仍是要钱的,道理很简单:总不能强行规定她们每天“免费接客”多少次吧?那样肯定太粗暴,太不尊重她们了,蒋纬国还是十分爱护她们的。

另一方面,勇于参加南京军的官兵,报酬是很丰厚的,军饷翻倍,抚恤金提前发放,他们手里的钱除了寄给家人,在南京城内除了逛窑子也没什么别的用途了,同时也需要注意,南京军官兵们不是想逛就能逛的,需要等兄弟部队接防阵地,自己奉命能退到城区内休假几天才有时间去,但高级军官显然有机会钻空子。

胡启儒就这样。

胡启儒是少将旅长(他在战前是中央军校教导总队的少将旅长,教导总队被编入第99师后还是少将旅长),一个月160元薪饷,南京之战前,南京军每名官兵被发放了一年半的军饷,一年军饷是阵亡抚恤金,半年军饷是作为参加南京军的特别奖励,他被发了2880元的薪饷,按照南京城内此时的“市场价”(是以前的三倍),他可以嫖上百次(反正吃饭穿衣不要钱),并且他部队在龙潭镇多次击退日军第5师团,让他又得到几千元的嘉奖,所以他完全有钱“花天酒地、左拥右抱”。

南京军的十万将士里,级别越低,就越是要铁了心地跟日军死战并战死的,级别越高,思想就越有“杂念”,不排除大部分高级将领也是铁了心地打算死在南京的,但确实有不少高级将领报名留在南京是出于一种投机心理,被处决的宋尚鲁是那种人,胡启儒也是那种人。

另一方面,留在南京确实是有很大死亡风险的,自然而然,“既然随时会死,何不及时行乐?”,基于这种思想,胡启儒这种人越来越放纵自己,说不定明天就死了,今天干嘛不好好地享受?

一时间找不到上级的马威龙等军官有些无措,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让他们更加焦急,十多名被日军释放的百姓来到龙潭镇阵地上,眼中含泪地告诉马威龙等军官,他们都是昆山老百姓,被日本人像赶猪一样赶到日本人停在长江上的五艘船里,每艘船都不大,但却挤了两千来人,船上老百姓无不痛苦不堪,但他们想到自己马上要进入国统区,所以咬牙坚持着,没想到五艘船里有一艘在江阴附近突然触雷,被水雷炸掉了半个船头,船上人口密度极大的老百姓顿时血肉横飞一大片,被炸死三百多人,被炸伤四五百人,另外又落水淹死了上百人,日本人说“炸毁船的是中国军队的水雷,所以,受伤的中国老百姓自然是中国军队去救治”,因此日本人对受伤老百姓不闻不问,继续开到南京附近江段并把他们驱赶下船。

“老总啊,救救那些受伤的老百姓吧!一个个太惨了!日本人根本不管!”

“我孙女被炸飞了一只手,血流不止,就快不行了!求求你们快点救人吧!”

“已经有二三十个受伤的人活生生地疼死了或流干血死了,快点救救我们吧!”

百姓们苦苦哀求不止,甚至有人跪下来放声大哭,凄惨不已。

马威龙等军官都心如刀绞:“好,你们快点过来,优先把受伤的人送过来。

我们立刻安排医生给受伤的人救治!”

“谢谢官长!谢谢老总!”“唉!还是自家国军关心我们啊!”百姓们都泪流满面。

第3旅的官兵们急忙放行,夹在日军和南京军之间的昆山百姓们立刻一窝蜂地跑过来,扶老携幼、拖儿带女,人群里哭声一片,既有喜悦的哭声,也有酸苦的哭声,为首的百姓们或抱着或扶着或抬着或背着一个个浑身鲜血淋漓的受伤者。

马威龙急忙安排部队的军医上前抢救受伤者。

“团座...”一名军医军官神色为难地在马威龙耳边低声道,“救治受伤百姓是需要消耗很多药品的,特别是青霉素,可是...我们后方医药工厂的青霉素产量并不大,如果把太多青霉素用于救治受伤百姓,那么,我们受伤弟兄怎么办?”他显得非常为难地叹口气。

“救吧!”马威龙也叹口气,“都是我们自家的百姓啊!我们若不管他们死活,难道日本人管吗?唉!总不能看着他们活生生地疼死或流干血死掉吧?”

陈克非表示赞同:“对!军人保护百姓,天经地义的嘛!”

一万多百姓涌上龙潭镇阵地,让官兵们略陷入一定的混乱。

百姓们告诉官兵们,他们上午就被日本人赶上船了,但船停在江上迟迟不开,日本人说是船的发动机出了故障,并且不许船上百姓下船,拖拖拉拉直到下午才开,现在傍晚到龙潭镇这里,日本人一路上没管饭,他们都饿了一天了。

听说这一点后,马威龙急忙命令团炊事连给百姓们熬粥煮饭,施舍救济。

第3旅第3团第3营副营长罗龙和营参谋长黎希正在他们负责的拦江闸阵地上接收并安顿难民,官兵们忙得不可抗拒,这时,黎希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有点反常,跟以前不同,他看到涌来的难民的后方甚至后面难民的人群里,大批日军正在一起过来,并且都荷枪实弹。

“副营座!”黎希急忙呼喊罗龙,“日军一起过来了!”

“什么?”罗龙吃了一惊,他正要举起望远镜,却发现已经没有必要,因为最靠近的那些日军已经混在难民人群里到了阵地前二三百米处。

“翻译!”罗龙吼道,“让那些日军立刻停止过来!”

第3营的日语翻译急忙拿起高音喇叭:“日军不许过来!立刻后退!”

过来的日军置若罔闻,继续迅速地靠近。

一公里外的一个小山坡上,第5师团师团长板垣征四郎中将放下望远镜,神色间既有满意又有憎恶:“靠这种办法,即便突破南京军的阵地,也是皇军的耻辱!”

师团参谋长西村利温大佐微笑着道:“师团长阁下,请恕我直言,我觉得一个真正的帝国军人,除了英勇顽强不惧死亡外,还要懂得灵活变通。

我们的那些士兵眼下只是在护送那些支那平民到支那军阵地上,仅此而已,之所以靠得太近,因为语言不通等原因,接下来,支那军首先攻击皇军士兵,皇军士兵岂有不反击之理?师团长阁下,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

“哼!”板垣中将冷哼一声,“这种鬼话,也就自欺欺人而已!我们不相信,支那人不相信,西方白人们也不相信!旅顺战役中,乃木大将、儿玉大将他们怎么没用上这一招?”

“那是因为旅顺战役是帝国军和俄军交锋于支那领土内!”西村大佐笑道,“战场上的老百姓都是支那人,我们把支那百姓驱赶到俄军阵地上,俄军肯定不管其死活的,所以嘛,师团长阁下,我们应该因地制宜、灵活变通嘛!”

板垣中将绷着脸没说话。

“副营座!”黎希大声呼喊起来,“难民人群里的日军在架设机枪和迫击炮!”

“什么?”罗龙惊怒不已,就在这时,一声尖啸破空声猝然响起,一发日军迫击炮弹犹如流星般重重地飞到第3营的阵地上,霎那间,炸得一片官兵和一片老百姓一起血肉横飞,哭喊声震天而起,受惊的老百姓四散奔跑,受伤的官兵和老百姓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接着,更多的炮弹呼啸而来,伴随着电焊弧光般的日军机枪火力网,射杀得大片南京军官兵和平民犹如割麦子般滚滚倒地。

“杀给给!”日语的狼嚎声中,混在难民人群里的日军疯狂地且毫无顾忌地全力开火,继而蜂拥着冲到了南京军的阵地上。

第293节 怒城(3)

后世有这么一句话:世界上有两种人是无敌的,一种是不要命的,另一种是不要脸的。

在原先历史上,轴心国三大成员国里,德国人不要命但要脸,意大利人要命但不要脸,至于日本人,则非常令人望尘莫及地同时具备着“两大无敌特性”,既不要命也不要脸。

说白了,日本人既穷凶极恶又没有底线,光凭日本军队是二战中各国军队里唯一大规模使用毒气武器的军队的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了以上论断。

在此时的南京战场上,被南京军逼得黔驴技穷且狗急跳墙的日军,正式用上了“绑架平民充当挡箭牌”这种极度令人不齿的手段。

前一周内,日军有模有样、一本正经地把大批苏南沦陷区平民送到南京军阵地上时确实是“客客气气”,那是有原因的,一是为了收殓阵亡日军的尸骸,二是为了在西方媒体前演戏,为以后能推卸责任时抵赖狡辩进行铺垫,三是为了麻痹南京军,眼下,目的已经达到,日军自然原形毕露、图穷匕首见。

既然日军能在空袭中毫无廉耻地明文规定“轰炸敌方平民居住区可以严重打击敌方反抗意志”并付诸行动,那日军在地面作战中直接用敌方平民充当人盾也是不足为奇的。

在原先历史上,美军攻打琉球群岛(日本人称为冲绳群岛)时,岛上日军就用琉球平民充当肉盾,琉球群岛当时已经被日本吞并了,在名义上是日本本国领土的一部分,琉球平民在名义上是日本人,但日军根本就不在乎琉球平民的死活,自然而然,日军更加不在乎中国平民的死活。

“杀给给!”日语的狼嚎声中,混在难民人群里的日军疯狂地且毫无顾忌地全力开火,继而蜂拥着冲到了南京军在龙潭镇的防御阵地上。

“弟兄们!打鬼子!”罗龙、黎希等军官两眼喷火、浑身冒汗地怒吼道。

官兵们愤怒地操起手中的手枪、步枪、冲锋枪、机枪,炮手们则架起掷弹筒、迫击炮、步兵炮,但都随之纷纷陷入手足无措中。

阵地上一片混乱,上千难民夹在南京军和日军之间,有的难民在阵地上四处乱跑,有的难民在阵地前一窝蜂地向阵地上跑,日军不断轰击扫射来的炮弹子弹一方面给官兵们、难民们造成了极大死伤,一方面又给难民们造成了极大的恐惧,魂不附体的难民们拼命地冲向官兵们,日军则跟在其后或混在其中一拥而上。

现场哀鸿遍野、哭喊震天,男人的叫喊声、女人的哭泣声、孩子的惊恐哭声、受伤难民的惨叫声、死者家属的绝望呼喊声让官兵们心如刀绞、振聋发聩,面对混在一起的难民和日军,官兵们几乎无法开火,一旦开火,必然误伤到难民,日军则是毫无顾忌、肆无忌惮,迫击炮弹、掷弹筒炮弹、手榴弹一起劈头盖脑地飞舞过来,子弹更是扫射得犹如怒剑狂花。

南京军阵地上,电闪雷鸣、血雾翻滚,被炸死的官兵平民一起血肉横飞,被子弹击中的官兵平民一起手舞足蹈地倒下去。

“怎么办?怎么办?”黎希等军官切齿拊心地望向罗龙。

罗龙感到自己的脑子几乎要爆炸了,他很清楚,官兵们完全是一边倒地挨着日军攻击,毫无还手之力,官兵们想要反击日军、杀日军,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分青红皂白地开火扫射,对着混成一团的难民日军一起开火,杀得日军跟难民一起齐刷刷地倒下去,但是,罗龙实在无法下达这个命令,军人是保护自家平民的,否则,军人有何意义?军人怎么能对自家平民开火?罗龙双拳握得咯咯响,他嘶声吼道:“不许误伤平民!上刺刀!上刺刀!准备白刃战!”

在日军弹雨里完全抬不起头的官兵们忍住愤怒和泪水,以单发点射还击日军,冲锋枪、机枪、掷弹筒、迫击炮都不敢用,同时给步枪上刺刀。

战局已经是一边倒,反击火力低弱的官兵们成群结队地跟同样成群结队的平民一起倒在日军的机枪火力网里,大批愤恨得无法控制住情绪的官兵们端起上了刺刀的步枪,怒吼着冲进日军和平民的混乱人群里,试图用刺刀反击日军,但基本上都倒在日军的火力网里。

后世很多中国人因为不符合实际情况的影视剧的误导,以为日军信奉武士道精神,所以会在肉搏战中堂堂正正地参战,甚至会在拼刺刀前退掉枪膛里的子弹,其实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日军在拼刺刀前会打光枪膛里的子弹,因为三八式步枪射程远,白刃战中开枪很容易穿透中国军人身体而击中同伙日军,并且日军还会在阵地侧后方悄悄地布置一两挺轻机枪,然后故意冲上来拼刺刀,引诱中国军人被机枪扫射。

罗龙的三个连共有八百多名官兵,曾在日军一个联队的猛攻下坚守住阵地,但在眼下,他们却被混在难民人群里的日军一个大队给打垮了,八百多名官兵战死五百多人,另有数量更多的平民一起死在阵地上。

望见这一幕,罗龙悲愤悔恨交加,拔枪自尽,但被参谋长黎希拉住并拖着后撤了。

实际上,不只是拦江闸阵地,南京军在龙潭镇的多处阵地都已经被突破或即将被突破,包括主阵地黄龙山。

超过五千名难民被日军驱赶着涌向黄龙山,一个联队的日军则紧随其后或混在其中。

老百姓的心理承受力自然远不如军人,眼看着难民们即将抵达南京军阵地,后方日军用几门轻型榴弹炮向难民人群轰射了几发炮弹,霹雳雷霆间,难民们立刻炸锅般魂飞魄散地跑向南京军阵地,冲得官兵们阵脚大乱,紧随其后或混在其中的日军立刻发动强攻,靠着用难民做挡箭牌,日军很轻易地冲过南京军的机枪射程,继而展开最为有利于日军的近身战。

面对混在一起的难民和日军,官兵们无法使用机枪,丧失了火力优势。

马威龙目眦尽裂地看着这一幕,怒发冲冠地吼道:“小日本!用老百姓挡子弹算什么!有种冲老子来呀!”他拔出手枪,暴怒地想要开火,但眼前混成一团的日军和平民让他根本无法开火。

马威龙两眼发红地看到这么一幕:一个日军士兵凶恶而疯狂地抓着一个中国平民在自己前面充当人盾,那个中国平民是一个年轻的妇女,怀里还抱着一个大声啼哭着的婴儿,妇女几乎瘫软在地,那个日本兵恶狠狠地抓着她的头发顶在自己前面,而前方十几米处,三个南京军士兵眼睛如火地看着这个画面,手中枪械不敢开火,他们想要找到不伤害那个本国女同胞的空隙再射杀那个卑鄙无耻至极的日本兵,但日本兵躲在妇女身后看准时机并掏出一颗手榴弹扔向那三个南京军士兵,那三个南京军士兵立刻被炸得血肉模糊,突破到倒着南京军士兵尸体的阵地上,那个日本兵放开那个妇女,准备参加近身战,妇女已经是累赘,但他放开那个妇女并没有放过那个妇女,他给了她一刺刀,妇女倒在血泊里,婴儿哇哇地啼哭着。

那个日本兵完全没有必要杀那个妇女,但他就是杀了,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已经是一头丧心病狂的畜生,哪怕根本没必要杀人,他也会杀,因为杀人可以让他感到快感,畜生行事自然是无人性可言的。

“我操你们这些小鬼子的姥姥!”马威龙几乎吐血。

“老总救命啊!”上百个难民肝胆俱裂地奔向马威龙。

“不要慌乱!到后面去!我们在这里顶住!”马威龙身边的谢承瑞急忙喊道。

事情快得让人几乎来不及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