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冒烟的凤凰
终于知道了,就说穿越者都会有金手指嘛,看来他的金手指就是突如其来的这一身超强武力了。
有了金手指的林峰立刻便得瑟起来,闪身来到牛二身边,一把揪住牛二的头发强行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紧跟着右手一拳便打向了牛二的大腿。
“喀嚓”一声,牛二的右腿扭曲出一个奇怪的形状,脚尖直接与屁股蛋儿亲密接触起来,裤子几乎是瞬间便被涌出的鲜血染成了红黑色。
“不行,不行,还是用的劲儿大了些。”林峰自言自语着,“再试着小点儿力量。”
说完,林峰又是一拳轰上了牛二的左腿。
又是喀嚓一声,牛二的左腿眼见也差一点儿来了个对折。
“还是不行,用了差不多一半的力量,这家伙打到要害也是要死人的,再试着少用些劲儿吧。”
林峰兴奋地嘟嚷了一句,右手立掌如刀,挥手切到了牛二右臂之上。
“也不行,这么小小的劲居然也能打骨折?莫非这牛二天生骨质疏松?也太不经打了。”
“卧槽,这也不行?”
“哟嗬,鼻血居然能喷这么高!”
“嘿,一颗牙都没了......”
“得咧,再来最后一下,冏,这咋跟摸了一下没区别嘛!”
林峰自顾自地拿牛二当成试验沙包,不断地测试着他自身的武力值,却没有想到他这番举动,将站在一边观看的葛老人几乎要吓得疯过去。善良的葛老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林峰看起来文文静静,一旦暴起,却凶如猛虎狠若熊罴,一轮拳脚下来,泼皮牛二已经不似人形。
试了七八下之后,林峰对自已这一身的武力值有了大概的认识。
他只需要使用两三成的力量就可以将普通人一拳 ko,使人失去抵抗能力,如果再稍微加一点点儿力量,使出四成左右的力量,打到人身上直接就是骨折,没有其它可能。如果林峰发疯用出八成以上的力量,那时候他将化身成为人形战斗机器,被他的拳头擦到一点儿便会骨断筋折血肉横飞。至于全力出手?林峰还真不知道,毕竟试验品只有牛二一个人,再试验下去,牛二就要被林峰徒手分尸了。
将手中昏迷不醒的牛二重重地扔到葛老人面前,林峰微笑着说道:“老人家,这厮被我收拾得有些过,估计一半天儿的醒不过来。不过没关系,最起码这厮今后肯定没办法在咱村里横行霸道欺压良善了。”
葛老人扫了瘫在地上的牛二一眼,焦急地拉住林峰叫道:“小先生,不,小壮士,多谢你为我们村里除了一害,只是牛二与里正孙大人颇有些关系,你将人伤得如此之重,还是快些离开吧。”
于是林峰在葛老人的指引之下,潇潇洒洒离开了小沟村,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下生活不能自理的牛二及冷血疯狂的猛士传说。
第 005 章 初入战场
清凉的微风伴随着清脆的鸟鸣,纯净无比的空气吸入肺中让人全身舒适飘飘欲仙。
离开小沟村,林峰顺着崎岖的山路慢慢向前走,不理会方向,不顾忌地形,就这么信马由僵向山外而去。
“你和我吻别,在狂乱的夜......”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昏暗中有种烈日灼身的感觉,黄昏的地平线......”
想到什么唱什么,林峰将脑子里所能记忆起来的歌曲全都唱了出来,不管歌词对错,任凭曲歪调斜,林峰此时是在借着狂吼这些歌曲与现代世界说再见。
再见了,车水马龙的现代化世界!再见了,老家中含辛茹苦的爹娘!!
在悲凉的狂吼声中,林峰的泪珠黯然而下,顺着腮边打湿了他的衣领。
从旭日东升一直走到了夕阳西下,接连翻过了七八道山脊,林峰早就累得跟狗似的,把舌头吐出来老长呼呼喘气,原本赏心悦目的连绵青山,此时看起来是那么的讨厌。从葛老人家里带出来的那两块不知道啥东东做成的大个窝头,也早就被林峰塞到了肚子中。
坐在路旁的青石上,林峰双拳轻轻捶打着肿胀的小腿,开始怀疑葛老人告知的情况是否真实,葛老人明明说过,从小沟村到官道之上只有一天的路程,这眼看着太阳就要下山,天色也暗下来了,可是林峰放眼望去,还是一片绿色连着一片绿色,连天绿色中一条巴掌宽的羊肠小路忽隐忽现,似乎通到了天之尽头,哪里有什么官道嘛!
犹豫着要不要换个方向的林峰偶尔一偏头,似乎听到顺风传来一阵人呼马嘶之声。
闻声不禁双目放光,林峰猛地站起身来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终于要到官道了吗?该死的,快点儿遇到个明白人吧,穿越过来都快两天了,他可没弄明白现在到底是哪个年代这里究竟是哪个地方呀!
感觉全身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林峰弹身跃起,兴奋地寻着声音狂奔而去。
离林峰不远绕过山脊,赫然可见两队人马正分别守在一座小山冈的上下,处于相互对峙之中。
山冈上的队伍装备精良,人人身穿皮甲手持利刃,甚至为首之人身边还有十几位骑士,可惜人数较少,大约只有四五十人,围护在三驾马车周围,而三驾马车则圈成一个车阵,明显得处于防守之势。山冈之下的队伍虽然拥有数百名人马,看起来在数量上占有优势,可惜装备太差,大多数人身上穿着布衣,手里的武器也大多是削尖的竹竿,好一些的也不过是木棒上安着一支生锈的枪尖,骑马更是绝无仅有,一共才廖廖七八人,还不如山上的骑士多些,是以他们只是在山脚下将山冈四面包围,一时半会也没有发起攻击。
山岗上当先一人,中等身材,锦衣玉带,头戴一顶书生方巾,往脸上看,唇红齿白,玉面无须,跨下白龙驹,掌中一口亮银枪,身侧身后十几名骑士簇拥,好一派富贵书生气。
只见此人纵马向前,高声对山下的敌兵喝道:“尔等是何处的兵马,难道没听说过河北甄家吗?如今胆敢提兵围攻我甄家商队,不怕日后遭到我甄家的全力追杀吗?”
山岗下的军马中闪出一员首领,头顶一块瓦片盔,身披虎皮战裙,掌中一口合扇板门刀,黑面无须,张开血盆大口仰天大笑:“兀那白面黄口小儿,身上乳臭未干,该不是还没有断奶吧?少拿什么河北甄家来吓唬你家爷爷,某自跟随人公将军起兵,已经不下百人做了某刀下之鬼,连狗官都被某杀过数人,何曾怕过谁来?要想某放过你家商队却也不难,来,来,来,小娃娃,只要你能战胜某掌中这口刀,今天某就算放过你家商队又有何妨。”
“原来尔等居然是黄巾叛贼,还敢口出狂言,看你家公子来取尔等狗命!”山上的书生登时被激得脸红脖子粗,嘴里哇哇乱叫,双脚踹蹬纵马就要冲下山岗。
慌得他身边的护卫七手八脚地拉住缰绳,不断地劝阻道:“公子息怒,公子息怒,区区一些叛贼又怎配让您亲自动手,莫得脏了您手中的银枪。”
这边厢有护卫劝阻着他们公子,另一边已经有急于立功的数名护卫催马冲下了山冈。
“贼子休走,乖乖下马受降,跪在我家公子面前求饶,还可得条性命,否则刀枪无眼,怕你今天死无葬身之地也。”
护卫们的话音还未落,山脚下的黑面敌将也已经挺刀迎来。双方刚一照面,黑面敌将也不答话,挥起合扇板门刀分左右两厢劈下。
“噗!噗!”两声响起,霎时血光迸溅!
冲在最前面的两名护卫连敌将一招也未挡住,便被人家杀得身首分离,两具无头的尸体“扑通”“扑通”分别栽倒在马下。
这一变故将其他冲下山的护卫吓得魂飞魄散,呀呀惊叫着拨转马头,想要退回山冈。
可是那凶残的敌将又怎肯让他们顺利逃回,狞笑着纵马冲上,如砍瓜切菜一般,将冲下山冈的七八名护卫一一斩杀,并趁势纵马直向山冈之上杀来。
山冈上的白面公子亲眼看到自家的护卫被那敌将轻松斩杀,顿时气得眼角迸裂,大声咆哮着便要冲下去与敌将拼杀。奈何身边的护卫看到敌将凶猛,生怕自家公子被贼人伤个好歹,十几个人生拉硬拽将公子带到了马车的车阵之内,外围的护卫纷纷从身上摘下弓箭,一阵密集的箭雨将山下敌将逼退。
黑面敌将挥舞着大刀拨打雕翎,无奈山冈之上箭如雨下,只得退回本队,伸手指着山上大骂。
山上的护卫已然知道黑面敌将的厉害,当下也无人再下山送死,只是死死地守在车阵周围,任凭山下敌军如何叫骂,索性来了个乌龟**,只差将脑袋缩回肚中。
就在这时,林峰顺着山路从山脊那边转了过来,正看到两军对峙,并且只差不足百米,就要走进山下人马的后队之中。
“我糙,这是个什么情况?”
林峰并没有想到,他听到的人喊马嘶之声,并不是从人来人往的大道上传出,这咋刚一出山,就先钻到战场上来了?
下意识地林峰双腿已经开始向后移动,这战场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地方,最好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只是没等林峰退出两步,离他最近的一拨黄巾军已经看到了刚刚到来的林峰,当下便有几个离林峰相对较近的人叫嚷起来。
“看诶,那边又来了衣着光鲜的家伙,伙计们,别放他走了,看他那一身衣着,估计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至不济还能将他扒个精光,落下一身好衣裳哎。”
“对,对,对,这山冈一时半会也打不下来,咱们先去扒个光猪玩玩。”
“走,走,手快有,手慢无啦,别让那光猪跑了。”
“喂,光猪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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