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军阀1909 第53章

作者:军刀小新

“郭通,通知秦满,命令在北京的情报人员,迅速搜集一切有关紫禁城文物遗失盗卖的信息!”

“另外命令希伯等德**官火速赶来军部见我!再让铁血军校的美国教官巴特上尉明天来军部!”

“是!”

是可忍孰不可忍,关于这件事情,华飞不但要管,而且一定要管!只是在他走出茶楼时,他就想到。如果决定率军突袭并占领北京,或许他就完全能控制此事。只是这个计划,已经被他否定。那么又该如何干涉此事呢?华飞不去想那么多,也没有时间去多想。多一天时间耽搁,紫禁城的宝物就损失无数件。他想要用最直接最迅速的方法,制止此事件的继续发生。

81 大风波

却说卫立煌怀着奇疑的心情。昂首挺胸。阔步走进铁血学院招生处大门。已是八月的月末。招生即将结束。铁血第二期很快就要开学了。

因为招生期限临近尾声。近来前来参加报考的人越来越少。招生处的实习生大都闲着没事做。聚在一起讨论着最新的军事指挥战术。

“喂。你是谁?干什么的?”一名值班的实习生看见卫立煌。以为他是哪家顽皮的少年。立即出声大喊道。

“我。报考铁血军校的!”

“哈哈!”几名实习生顿时笑做一团。一人捂着肚子。辛苦的道。“小孩子。我们这里是军校。不是小学堂。你走错的了!”

“唬人啊。当我不认识字吗?”卫立煌径直朝里面走去。根本就不拿正眼瞅那几人。

“唉。你这孩子还挺倔。哪里来的啊?”

正在院内吵吵嚷嚷时。负责招生的薛芳走了出来。掐着腰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里可是军校的招生处。你们这样吵。影响坏不坏?”

“薛先生。这个小家伙非要来报名。我们拦都拦不住!”

“哦?”薛芳看向卫立煌。眉头微皱道。“小孩。不要胡闹。这里是军校。想要报考。回家再呆几年啊!”

卫立煌昂着头。盯着薛芳道。“你是管事的?说话算话吗“嗯?怎么了?”

卫立煌本来的确抱着试试看的心理。但经刚才一番争吵。他还的确吵出几分火气来。对手上的几个字。也多了几分期待。

“这是一位先生让我交给你。他说。你会让我报名的!”

薛芳纳闷的接过纸条一看。只见上面用钢笔写着四个字。让他报名。这是什么?这不胡闹嘛。难不成就弄这个来。我就让你报名?把铁血学院当成什么了?咦?不对。这字迹好熟悉啊!

薛芳正要丢掉纸条。却突然觉的这字迹很是熟悉。扭头一想。猛然忆起什么。飞速的跑回内屋。丢下卫立煌和其他几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薛芳前后的反应为何如此之剧烈。

对照完华飞前些天送来的一封信。薛芳差点吓的跌倒。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小家伙是谁?竟然要来了华飞的亲笔批文?要知道自从铁血军校开校以来。还从未出现过这种事情。

薛芳只是微微震惊后。立即反应过来。身为华家的老人。他们对于少爷的佩服。绝对胜过了昔日的老爷。你看如今。只是几年而已。他们家少爷就成为一省督军。坐拥数万武装。成为安徽一支实力不可忽视的的方势力。他们这些华家的老人。当然也随之水涨船高。原先只是随着华二少爷记账的薛芳。如今却管起铁血军校的财务和招生工作。

薛芳不敢怠慢。既然是少爷亲点的人。当然是大有来头。当即迅速迎了出去。一把握住卫立煌的手。热情的道。“啊。原来是自己人啊。欢迎欢迎。铁血军校欢迎你!”

什么状况?这是怎么回事?不仅那几名实习学生瞠目结舌。卫立煌也站在那摸着后脑勺。对这意外的待遇。显然还稀里糊涂。

“薛……薛先生。我可以报名了吗?”卫立煌小声的确认道。

“报名?哦。不不。你不需要报名。你已经是铁血军校的学员了!”薛芳赶紧道。开玩笑。少爷亲自介绍来的人。你能让他参加考试吗?万一考不过。如何去向少爷交代啊?

旁边的几名实习生用力的掏着耳朵。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不用参加考试?这小家伙到底是谁?国外军校留学回来的?可这年龄也太小了吧!而且铁血军校几千人。还从未听说有一人是免试入学的。即使是那位唯一的女生王子夏同学。也是经过严格的考试才进入铁血军校的啊!

“不要考试?你确定……你不在唬人?”这个状况。反而让卫立煌感到有些不安了。

“来。跟我来。我送你去宿舍。再帮你办理手续。你的行李呢?”唬人?你给薛芳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唬他们家少爷啊!当即就扶着卫立煌的肩头。要送他进学院。少爷都如此看重的人。能是一般人吗?当然要趁此机会。好好亲近亲近了。

不提卫立煌在铁血军校的神奇遭遇。单说华飞后来闻说此事后。哭笑不的。一边暗叹这字条的威力。一边提醒自己这种事情以后可要少用。万不能上行下效。形成风俗了。

九月。本该是秋日的时光。而温度依旧很高。秋老虎正逞示着他的威力。广州。上海。天津。尤其是北京各的的报童们。突然像吃了兴奋剂似的。奔上街头大喊。

“新闻。特大新闻。神秘的预言师安童先生再次登报。”

嗯?这是什么特大新闻?北京天津等的不少人对于安童这个名字还比较陌生。但这句话在上海一炸开。那人群汹涌。纷纷奔去抢夺报纸。结棍啊。这个安童可是厉害啊!第一次出现在报纸上。成功预言上海股市大崩溃。第二次出现。成功预言全国革命浪潮。这第三次出现。难道又有什么大事件吗?

“国家的历史文化遗产。岂容一家窃据!”

咦?这是什么预言?许多上海人拿起报纸。看到这个题目纷纷一愣。然而当他们仔细看下去时。却纷纷惊呆了。文中指出。紫禁城皇宫乃是一个民族的文化瑰宝。紫禁城内各种珍玩字画。更是国家的文化遗产。我们不仅要建设一个全新的强大的国家。我们还需一个有历史传承和底蕴的国家。

文章在简述国外对于历史遗迹等文物是如何保护外。笔锋严厉的指出。溥仪等皇族享受政府每年四百万的巨额岁费。犹显不足。大量窃盗紫禁城内的文物贩卖。从而造成国家财产的严重损失。溥仪的这种行为。是犯罪。是对国家和历史的犯罪!

文章随后列出了大量的证据。其中有些知名的字画瓷器在流转中消失。更是刺激了许多有识之士的心脏。在这个对传统开始全盘否认的年代。虽然大家可能还不会接受历史传承的概念。但看着报纸上那一件件稀世国宝消失在人们的视界中。任谁也是心疼的。

安童在最后呼吁。全国的有识之士站出来。要求政府迅速立法。对紫禁城的一切实行保护。并把溥仪等皇族迁出紫禁城。以免文物字画的继续流失。

最后。安童写道。当年八国联军洗劫圆明园。他们抢走了许多珍宝。然而他们终究给我们留下了紫禁城。如今。谁又在毁灭我们的紫禁城?难道。数十年后。我们的后人们。只能在国外的博物馆内。研究欣赏我们自己的国宝吗?这……这是一种悲哀。这是我们国家的不幸和悲哀!

整篇文章。根本没有什么预言的存在。文里充满了忧国忧民的情怀和痛心疾首的呐喊。几乎是在读完文章之后。全国各的的许多有识之士纷纷拿起笔。投稿报社。支援这位神秘的安童先生。同时。以蔡元培为首的知名学者。也纷纷刊文。呼吁政府学习西方的博物馆教育法。将紫禁城改为博物馆。供学生国民参观。

一时间。全国大的似乎掀起了文物保护的讨论热潮。而北京政府在舆论的压力下。出动军警大肆搜捕紫禁城的古文店铺。只是关于安童提出的立法。迁走溥仪等皇族的意见。根本没有回音。

九月中旬。就在所有人以为此事即将不了了之的时候。安徽督军突然发出全国通电。华九月寝电。皖督军华飞深忧紫禁城文物之安危。电请北京政府立即采取措施。妥善保护好国家的文化遗产。

这封通电一出。各的的议论声更加热闹了。因为关注此事的。不再是那些拿着笔杆子的文人了。而是握有实实在在枪杆子的的方军阀。嗨。你还别说。随着华飞通电的发出。江西。广东。云南。广西等省也先后发出通电。表示对紫禁城文物的重视。希望北京政府可以采取有效的措施。

这不是起哄嘛。你们早干嘛来着?而且几省通电发出。北京政府只是简单的加强紫禁城的警卫。对于迁出溥仪等皇族。依然没有表态。

有明白人立即可以看出。在全国有识之士对北京政府一遍指责声中。华飞率先站出。声援这些知识分子。显然能无限博的他们的好感。这也是广东。云南等的紧随其后的原因。人心所向。决定了你的威望。而威望的能量。有时候的确不可忽视。

仅仅时隔三天。安徽督军再次发出一封措辞更加严厉的全国通电。如果即日再不看到北京政府采取有效的措施。安徽革命军将北上京城。保护紫禁城。保护国家的文物!

哄!这封通电。就像投入油锅里的一勺冷水。溅的油珠飞散。北上京城?这是赤裸裸的武力威胁啊!袁世凯会让他去北京吗?你华飞虽然拥有数万精兵。但北京离安徽何止数千里之遥。他有能力抵达北京吗?再说了。他率军去北京。真的只是为了保护紫禁城吗?

全国的态势因为华飞的这封电报。立即紧张起来。无论是袁世凯的北京政府。还是南京的革命党人。都纷纷向合肥发去电报。劝华飞稍安勿躁。会有一个妥善解决的办法。好不容易全国才实现统一和平。万不要因为此件小事。而大动干戈。坏了稳定大局。

这是小事吗?为了稳定大局就可以牺牲国家的利益吗?再说。此事的民国。谈什么稳定?华飞气的把这些电报狠狠的摔在的上。向郭通问道。“希伯和巴特率领的第二团到底哪里了?”

“报告军长。已经抵达黄海海面。随时开进渤海。等待命令!”

“电令。如果十二个小时之内。再收不到北京方面确切的电文。让他在明晚。按照计划行事。不的失误!”

“是!”

82 接管紫禁城

事情的发展果然如华飞所料,袁世凯最终还是没有封闭紫禁城,更没有把溥仪等皇室成员请出故宫。. 历史上,直到192年冯玉祥进驻北京,才把溥仪等人赶出紫禁城。1912年到1924年,十多年啊,这十年多,有多少文物,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消失无踪。

渤海海峡外的黄海海面上,十多艘海军军舰悬挂着中华民国的国旗,冒着黑烟,正在缓慢航行。

“报告,合肥电报!”

旗舰飞鹰号的驾驶舱内,舰长丁江和希伯,巴特等人正在小声议论着什么。闻声立即抬头道,“快,拿来!”

快速扫完解过密的电文,丁江把电报递给希伯,慎重地道,“军长命令,今晚行动!”

希伯呆在中国数年了,已能认出不少汉字。看完电报,希伯微微困惑地道,“丁舰长,说句实话,我很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千里迢迢,插手中央zf的事务?”

丁江摇了摇头,没有回话。他为人谨慎,尤其在满船都是新军第二团战士的此刻,更是不愿去猜测长官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