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初唐 第1937章

作者:牛凳

现在的郭业,论钱财,几千万贯的身家,十几辈子都花不完。论女人,家中的娇妻美妾个个都是绝色佳人,前些日子差点忙活不过来。论权势,大唐比他权势大的人,现如今不过是一掌之数。

都到了这个份上,郭业追求的就是改变世界,改变历史了。

历史他倒是改变了不少,至于改变世界,则从香皂和香水开始。

现如今长安城内,谁不知道这两样物事?

尽管这两样东西,都价格不菲。一小瓶香水,就得花上一个五品官一个月的俸禄,但还是受到了无数女人的追捧。

贵妇们把香水和香皂视为增加夫妻情趣的无上利器,千金小姐把它们当成了时尚的象征。

至于青楼女子们,用了它们以后,度夜之资马上翻倍!

事实上,追捧这两样东西的,不光有女人,还有男人。

男人们用香皂,当然是用来洗澡。

至于香水……他们给喝了!

这年头,都是低度酒,能有一二十度就算不错了。香水的主要成分是高度酒,填补了市场空白,还真对了不少人的口味。

也不知是谁发现了这个秘密,直把香水当成了佳酿,还把香水命名为“百花仙酒”。随着这个称号越传越广,香水可以喝,已经成为了不是秘密的秘密。

郭业听到了这个消息,还真是哭笑不得。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只是非常初级的香水,全部的原料都是可以入口之物,喝了应该对身体没啥坏处。

如果说“百花仙酒”的传说,还算有点道理,那其他的传说就有些无厘头了。

有传言说,抹了香水之后,没有子嗣的夫妻可以早生贵子!还有人说,香水集了百花之精华,长期服用可以延年益寿、长生不老。

更离谱的是,有人宣称喝了香水,可以包治百病!

这可不成,有了病不去看大夫,那不是害人性命吗?郭业赶紧辟谣。

不过辟谣的效果病不怎么好。

事情的关键在于,香皂和香水之所以有这么多光怪陆离的传说,就是因为它们供不应求!

尽管郭业事先储备了大量的桂花和菊花,但现在可是冬天,只有用的,没有补充的。为了保证不断货,每日生产的香水和香皂必须限量。

再加上香水和香皂被人们开发出了那么多用途,怎么可能满足得了市场的需要?

距离产生美,人们对于见不到事物,自然充满了无比美好想象。

再加上后来确实买不到,更把郭业的辟谣看成了一场巨大的阴谋——秦国公故意说香水不好,是准备把香水全卖给高官贵戚,不卖给咱们这些平民百姓!

郭业对此还真是有口难辩。

除了以上的影响之外,这事还造成了一个郭业也不知是好是坏的影响。

这个影响就是萧廷与他的老婆和离了。

萧廷,乃是原来的尚书右仆射萧瑀的二儿字,更是郭业的冤家对头。当然,在萧瑀被李二陛下赶去岭南吃荔枝之后,他已经对郭业毫无惧威胁了。

萧廷的老婆是李二陛下的大女儿襄城公主。

李二陛下正是看在他尚主的份上,才没让他和老爹一起,发配岭南。

据说襄城公主非常贤惠。

别的公主即便出嫁了,也会住在朝廷建造的公主府里。而她却主动要求不建公主府,就住在夫家。

萧瑀被李二陛下罢官之后,萧廷心里不顺,对襄城公主动辄打骂。而她呢?却逆来顺受,从不去李二陛下面前告状。

现如今,她却主动与萧廷和离了。

这里面香水发挥了重大的作用。

原来,襄城公主虽然美貌无比,但是有个和杨贵妃一样的小缺点——狐臭。为此她非常自卑看,养成了谨小慎微、逆来顺受的性格。李二陛下对她的遭遇一直恨其不幸,怒其不争。

后来,正是因为有了香水,让襄城公主重拾自信,毅然决然地与萧廷和离。

李二陛下知道她那个决定的当天,向郭业索要了十瓶香水,一饮而尽。并且亲提了“九天仙露”四个字,送给了郭业的香水作坊。

从那以后,香水又名九天仙露,名气越发大了!无数人翘首以盼,想知道这个改变了大唐公主命运的宝贝,到底多么神奇。

时光悠悠,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五大士族的钱庄开业了!

郭业站在长乐坊大钱庄的总部之前,看着眼前排成长队,等着领香水赠品的百姓,心中暗暗说道,五大士族,张亮,不作死就不会死,你们咋就不知道呢?

第1786章 商战第一天

反郭业联盟新开的钱庄,叫做五德钱庄。

长安城总共一百一十坊,两个市。所以,五德钱庄总共开了一百一十一个分号。至于总部,就只和长乐坊大钱庄的总部隔了一条街,很有一些针锋相对的样子。

五德钱庄的东家里面,要说谁最关心这桩生意的成败,那就得说是岑文本了。

没办法,他的实力最弱。

和李泉签了那个合约之后,只要钱庄亏损两成,他投入的那些钱就算完了。继续亏损,他就得变卖家产,弥补李泉的损失。

假如亏损到了五成,那堂堂的中书侍郎就不名一文了。

“乡亲们快来看看呀,上好的琉璃盘,琉璃碗呀,不用您买,只要存钱就能拿回家呀。存一百贯钱得一个琉璃盘,您就是买都没有这么好的价啦!”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只要来我们五德大钱庄存钱超过一百贯,所有琉璃器皿五折!”

“开业大酬宾,存钱过十贯,免费赠送琉璃球一个!多存多送!”

伙计们敲锣打鼓,喊得嗓子都哑了,结果呢,来的客人却是聊聊无几!

岑文本像个急猴子一样,在五德大钱庄门前来回走动,不停地催促,“大声点!大声点,没吃饭是怎么着?”

“别光在咱们门口喊,其他街上也要去。最好到长乐坊大钱庄门口给我拉人!”

“都精神着点,怠慢了客人,我唯你们是问!”

正在这时,街边走来了一伙人,却原来是五大士族的家主、勋国公张亮,以及齐王立佑。

张亮老远就听见岑文本在那吵嚷不休了,皱眉道:“岑侍郎,还请自重身份,堂堂的中书侍郎,如同市井村夫一般叫嚷,成何体统!”

“我这不是着急吗?咱们这么大笔的钱财投进去,怎么就没啥客人呢?”

“您怎么那么糊涂呀,咱们这是钱庄,又不是酒肆,怎么可能整日里宾客盈门,那也太夸张了!现在客人少,很正常,完全正常。”

岑文本这才顾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在下没做过生意,还真没想到这一点。受教了!受教了!既然如此,咱们去店内叙话,边喝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