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是花木兰 第518章

作者:最后的烟屁股

花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点了一下花木兰的额头:“你呀,怎么赵俊生说什么你都听他的?他让你辞官你就辞官?你现在已经是大将军了,多少人一辈子打破脑袋都做不到这个位置上,你却说辞就辞了,你辞官了不要紧,日后你弟弟怎么办?难道你让你弟弟一辈子养马吗?”

花木兰听阿母说完就知道她的想法了,原来阿母想让她帮助弟弟走上仕途,在阿母看来,只有出仕做官才是出路,放牧养马虽然不愁吃喝,可终究是贱业。

花木兰叹道:“从前不做官我不知道,也跟您一样以为做官是鲤鱼跃龙门,可我做了官之后才知道这口饭不好吃,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官的!”

“嘁,你就这么瞧不起你弟弟,以为他不是做官的料?你做官提拔了那么多人上位,怎么就不想想提拔你的弟弟呢?他可是你亲弟弟呀!今年他已十五了,也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我琢磨着给他娶一门亲事,等他成了亲之后再去跟你当差,你现在倒好不做官了,你弟弟也只能一辈子养马,你这是断了你弟弟的前程啊!”花母越说越生气。

花木兰见阿母这个样子也很无奈,只好说:“咱们还是看看小弟自己有什么想法吧,他若想走仕途,我来想办法;若他自己不愿意走仕途,那就另找别的营生吧!”

花木兰说完就把花雄喊来问:“小弟,你年纪也不小了,阿母想让你走仕途做官,你自己是怎么想的,有何打算呐?”

“做官?”身体壮实的花雄摸了摸后脑勺想起了那些挺着大肚腩、一脸的肥硕猥琐模样的官员说起话来颐气指使、人五人六,惹得乡民们都讨厌至极,他不由感觉心中厌恶,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不做官,我不做!你看看乡民们都很讨厌那些当官的,我不想做那样的人!”

花母看着儿子不愿意做官,叹道:“阿母的傻儿子啊,以前是你阿爷阿姐护着你,你才能无忧无虑的长大,没人敢欺负你。如今你阿姐辞官不做就要嫁人了,这个家就要你来挑大梁,你无权无势的,别人家就会想着法谋夺你的财产,想着法侵占你的牧场,到那时你才知道做官的好处啊!”

花雄握起拳头冷哼道:“哼,谁敢欺负我,我就揍得他满地找牙!”

“你这孩子,好勇斗狠有啥用?这只是匹夫之勇,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你再能打能打得过成百上千人吗?还是做官好,动动嘴皮子就能让人吃不了兜着走!”花母苦口婆心的说。

花雄顿时焉了:“阿母,你儿子我做不来官,只能好勇斗狠,我不是做官的料啊,你让我有啥办法?”

花木兰看花雄这个样子还真不是做官的材料,只得对母亲说:“阿母,你只知道做官的好处,却不知道做官的坏处,在官场上整日里都是勾心斗角,稍不

留神就遭了同僚的陷害,惹得上官不乐意就可能遭到弹劾,运气好还能全身而退,运气不好更是被抄家灭族都不在话下!再说了,像您说的做了官动动嘴皮子就能让别人吃不了兜着走,这也只能欺负一下小老百姓,欺负一下比你官小的,有意思吗?遇到比你官大的,你也只有被欺负的份了!”

“您看看小弟这副性子是做官的材料吗?跟人说不了几句话不对付就要动手揍人,让他去做官就是让他去惹祸啊,这不是为他好,而是会害了他!”

花母听花木兰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忐忑,这儿子性子耿直,稍不留神说话就能得罪人,做官就最忌讳的就是得罪人呐。

花木兰见母亲一副患得患失的模样,既想让儿子光宗耀祖,又担心儿子惹下祸事,只好说:“我这次回来就是要把你们接去幽州,咱们把这里的牧场、田地和工厂的股份都卖了,全家搬去幽州。这样吧,等我跟俊生哥哥成了亲,就让小弟跟俊生哥哥做几年亲兵,跟着他姐夫学学怎么治军统兵,再等他长大一些给他安排一个职位,有我跟他姐夫照看着总归不会让他被人欺负”。

花雄听了立马喜笑颜开:“这个我喜欢,就这么定了!”

花母又担心:“让他跟你一样走从军的路子啊?这可不成,这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的勾当,会要命啊!不行不行,我儿子无论如何不能干这么凶险的行当!”

“阿母,这我就得说您老了,女儿我也是这么过来的,难道我干的就不是卖命的勾当?当初怎么就不见您反对呢?敢情你女儿就是贱命一条,你儿子的命就金贵?

第562章 迎接岳母是一件大事

花弧墓前。----更新快,无防盗上---

花木兰上了香,烧了纸钱,恭恭敬敬磕了头。

“阿爷,女儿就要跟俊生哥哥成亲了,您生前不是一直盼着这事吗?这下您可高兴了吧?成亲的时候我会在您的灵位前告诉您的,您一定要保佑我和俊生哥哥,保佑我们全家平平安安······”

“阿爷,过几天我们全家就要搬去幽州了,这里的产业我也已委托高将军都卖了,只留下了一座宅子,等日后有空了女儿和小弟再回来看您,我们也有一个住的地方,我已拜托高将军逢年过节看看您······”

接着花母和小弟花雄也一一上前烧香。

陪同而来的高修和一干将校官员也跟着鞠了几个躬。

在回城的途中,花木兰骑在马上问高修:“高将军,这几日忙着处理家里的事情,一直没有时间跟你们好好聊聊,柔然人那边有什么动静?入侵频繁吗?”

高修说:“柔然人对我们武川镇这边的侵扰很少,主要是针对沃野镇和怀朔镇那一带,听说这三个月已经连续发生了两次,柔然人比从前学聪明了,不攻打城池,只劫掠。他们行动速度很快,在牧民们还没有来得及把牲口赶进城里之前把他们劫走,驻守在怀朔镇和沃野镇的兵将们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之后,想追都追不上”。

花木兰问道:“武川镇作为北疆地区最大的贸易集散地,人口最多、物资最丰富,交易量最大,柔然人为何不打这里的主意?”

高修感叹着说:“说起来我等还是沾了将军的光,当初将军当任武川镇将时,虽说在任时间不长,却很做了几件实实在在的事情:首先就只筑城,这城筑得比怀朔和沃野大,城墙比怀朔和沃野镇的高大厚实一倍以上,还有宽大的护城河,柔然人要攻打不死个上万人是不可能攻破的!”

“第二就是建造的边境哨所和烽火台,只要柔然人大队人马现身,烽火台立即就能点火示警,戍堡就能立刻出兵!”

“第三,就是对这东西长达百余里的长城加固和修葺,将军在任两年,每年冬天闲暇之际就组织军民对长城加固,对破损之处进行修缮,让柔然人无法越过长城偷袭劫掠,末将接任之后延续将军的流下的传统,这几年也还算勤勉,没有给柔然人可乘之机!”

“第四,就是为武川镇争取了兵力的扩充,五千人驻军就有两千驻守在外围三大戍堡,剩下的一千驻扎在城内,还有两千精锐骑兵随时可以应付突发状况!”

花木兰听了高修的话之后点点头,问道:“这几年武川镇的财税有盈余吗?”

高修道:“武川镇一向是自给自足,财税每年都有盈余的!”

花木兰沉默了一下,对高修说:“高将军,如今朝局动荡,我相信只怕很长一段时间之内朝廷都没有精力管边疆之事,就算这里遭到攻击,朝廷只怕也没有兵力派过来增援!我建议你还是要未雨绸缪。对了,俊生哥哥当初给你留下了多少备用兵马?”

高修回答说:“留了三千人,目前分散在商队和各工厂当中!”

“我建议你再招募几千人,先不计入正规编制,只先操练战技战术,作为预备补充兵员,一旦有事,这些兵马可以立刻派上用场。另外,那分散在商队和工厂中的人员要抽空把他们组织起来操练,他们虽然曾经纵横疆场,但已多年没有操练

了吧?他们还能舍生忘死的与敌人厮杀吗?还有那个胆量吗?”

花木兰的话让高修有了紧迫感,他忍不住问:“朝廷已经乱到这个地步了吗?”

“比你想象的要更加严重!”

高修知道花木兰没有必要哄骗他,她之所以这么说,肯定是局势已经到了控制不住的地步了,他决定送走花木兰一家之后,就立即下令征召五千新兵,以武川镇这里的人口数量要招募五千新兵还真不太容易,不过却没有时间限制。

两天后,花木兰一家从武川镇出发向东,高修为了他们的安全特意派了三百骑兵沿着长城沿途护送,由一名幢将统带兵马。

外长城是自从泰常八年开始修筑的,长达两千余里,花木兰一家人和亲兵们在三百武川镇骑兵的护卫下走了十天抵达了居庸关。

赵俊生其实很忙,但再忙也要挤出时间去迎接丈母娘,自从花弧花老头死后,这位老太太可不大好伺候了,若是把丈母娘给得罪了,那以后的日子只怕不太好过,别人家丈母娘看女婿都是越看越喜欢,不能到了他这儿却被丈母娘看不顺眼。

当花木兰一行人抵达了渔阳县之后,渔阳县官府已经派人提前赶到蓟县通知,赵俊生这天起了一个大早,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为了不让岳母觉得他摆官威,所以特地挑了一身略显老成的贵公子服饰,外面披了一件名贵毛皮斗篷。

赵俊生已经好几年没这么穿过了,突然穿这么一身还略显得有些不自然,但他很快就适应了,只不过他带着几个家丁和亲兵站在城门口却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一些花痴女竟然站在城门口对他指指点点。

迎接丈母娘是一件大事,赵俊生不得不慎重,原本想把排场搞得大一点,想把蓟县刺史府、太守府和县衙的官员们都拉来充人数,以显得对丈母娘到来的重视,但如此一来又恐惹来非议,所以也就只是想想,没有派人去通知。

“李宝啊,你派人去前面看看,怎么还没到呢?”赵俊生等了一个时辰之后显得有些焦躁。

“好的,将军!”李宝答应,立即派了一个亲兵骑马去前面查看。

这时从城内出来一大批官员,有人骑马、有人乘车,这些人很快走过来走到路边,空出城门通道。

“大将军,迎接岳母大人怎么不叫下官等一声?”裴进和东方辰带着大批官员走过来一起拱手行礼笑着说道。

这其中就有刺史府的十几个官员,还有燕郡太守李元德和太守府的官员们,就连蓟县县衙的官员们也跟在后面,这些官员加上随从、下属、军兵足足有两三百人,把城门口两侧的路边都挤得满满的。

赵俊生回头一看,诧异道:“你们怎么来了?本将军还下令封锁了消息,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哈哈哈,大将军却是太小看属下等人,若是连这都猜不到,还怎么为大将军出谋划策呢?”东方辰大笑着说。

赵俊生颇为无奈的说:“本将之所以不告知你们就是不想劳师动众”。

“大将军不告诉属下等人是为属下等人着想,可属下等既然猜到了就不能不来!”

赵俊生摆手:“算了,来了就来了吧,不过本将军可告诉你们,我那岳母和未婚妻姐弟还不知道何时能到呢,你们若是留在这里,只怕少不了要被吹一阵子西北风,感染了风寒可不是闹着玩的!”

官员们当中并不缺乏溜须拍马之辈,一个个说得比唱得都好听,只不过有些人的马匹拍得高明,有些人的马匹拍得拙劣罢了。

花木兰一行人没有让赵俊生等人带太久,在赵俊生等人继续吹了一个小时左右的寒风才出现众人的视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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