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是花木兰 第437章

作者:最后的烟屁股

依旧烧了纸卷,赵俊生摆了摆手:“送贾公公回老家!”

黑暗中突然闪出一个人影,一把利剑从贾周背后刺入,从胸前穿出。

贾周瞪大了眼睛:“你······”

赵俊生道:“贾公公,你太张扬了,不但给自己惹了祸,还把祸事引到了背后的人身上,你本来是一条很忠心的狗,可你不该把尾巴翘得太高,安心上路吧,宗爱承诺会照顾好你的家人!”

贾周缓缓闭上了眼睛,停止了呼吸。

赵俊生忍不住埋怨:“我说老吕啊,你这杀人的手段应该提高了,只用剑不行的,就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也值得你出剑?你的剑也未免太不值钱了吧?你看你,弄得到处都是血,我还得找人来收拾!”

吕玄伯陷入了沉思,“你说得似乎有些道理,这种没有武艺的人的确不值得我出剑!”

赵俊生唤来亲兵把尸体抬走,秘密掩埋。

从耳房出来,他在大堂上坐下,对门外喊道:“郭毅你进来一下!”

郭毅走进大堂抱拳道:“将军有何吩咐?”

“这次跟随皇帝一起来的文武大臣之中有一个叫朱修之的人,你去查一查此人的背景!”

郭毅抱拳说:“将军,不用再查了,属下已经把随行大臣和武将都查清楚了,这个叫朱修之的人是一员武将,两年前还是南朝的滑台守将,当时滑台被我朝大军攻破,朱修之也随之被俘,随后被押送平城,皇帝对他坚守孤城誓死不降的气节很赞赏,没有杀他,反而封他为侍中、云中镇将,皇帝把自己的宗室堂妹嫁给他,与他一同被俘的还有副将邢怀明和军司马徐卓,这二人也都被封了官职”。

“另外,下面的探子注意到这个朱修之昨天夜里去拜访了毛修之!”

赵俊生眉头一挑:“你说朱修之去见过范阳太守毛修之了?他们二人是旧识?”

“此事属下正在派人查!”

“若有消息,立即报我!”

“是!”

赵俊生招了招手,让郭毅附耳过来,他在其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吩咐道:“想办法与此人见上一面,然后更改接头方式!”

“明白,属下告退!”

是日晨起,赵俊生正在刺史府与花木兰一起用早膳,忽闻府外传来哭闹声,同时又有鸣冤鼓声传来。

赵俊生闻言皱眉,对李宝示意:“去看看发生何事!”

李宝依言而行,不久回转禀报:“将军,府外来了几十个城外村子里的百姓击鼓鸣冤,他们说昨夜村子里遭了兵灾,请将军替他们做主!”

赵俊生扭头看了一眼花木兰,说:“我就知道这帮人狗改不了吃屎!你看,出事了吧?这下又有得头疼了!”

花木兰道:“你秉公处理就是了,反正有皇帝的旨意在先!”

“嘿,你说得轻巧,数万人马分属好几部,鬼知道是哪部的人马干的?现场抓到人还好,若没抓到人,这查都不好查!”

花木兰道:“那你就慢慢查吧,我要去军营督促操练了!对了,我可先把话撂这儿,这事绝不是我右厢的人敢的,我已下令这几天所有人都不准出营,昨夜我也在营中,半夜都巡视过营地,一个不少,我今早才回来,所以这事肯定不是我右厢的人做的!”

花木兰走了,赵俊

生却不能走,他命兵将衙役做准备,打算升堂审案,这事他不能不管,刺史府刚刚才颁布新政增收赋税,他拍着胸脯向幽州所有百姓保证不会有兵将去祸害百姓,这才几天就有人坏了他的声誉,他若不处理,就真的没脸在幽州待下去了。

“啪”赵俊生来到堂上一拍惊堂木,喝问:“堂下何人击鼓鸣冤?要状告何人?”

跪在地上的那人连忙道:“回使君,小人乃是城外西边二十里外杨家湾的里长杨光,昨夜入夜时分,有一伙兵丁突然闯入村中烧杀掳掠,村中有十一人被杀,二十二名妇人遭到奸污,还有六名少女被掳走,房屋被焚毁九间,村中财物和牲畜被掳掠一空!这里所有乡亲们都可以作证!”

赵俊生看了看被拦在堂外的几十个百姓,问:“被杀之人的尸首何在?”

“回使君,小人命村人把尸首都抬来了,就在府衙外!”

“抬进来!”赵俊生招了招手。

十一具尸体一一被抬进来并排放着,赵俊生起身走过来蹲下一一查看尸体,从伤口上看的确是军中兵器造成的,这一点眼力他还是有的。

赵俊生起身对贼曹吩咐:“派人骑快马去杨家湾核实情况,查清楚了速来禀报!”

“是,将军!”

就在这时,门外一个兵卒走进来禀报:“将军,中领军贺多罗求见!”

话音刚落,身披重甲的贺多罗就带着几个亲兵走了进来,大笑:“哈哈,赵将军别来无恙乎?”

你吗的,你一个蛮子也搞之乎者也,怎么看都大大的违和。赵俊生心里骂了一句,起身看了看贺多罗,大喝:“来人,把守门兵丁拖下去每人杖打三十军棍!重新换人守门,再不经通报许可就把人放进来,一律军法从事!”

第480章 当堂较量

亲兵们从两侧冲出来把禀报的守卫兵丁拖下去,剩下的人冲向外面把剩下几个守门的按在地上,早有人拿来木杖把几个守门的兵丁打得惨叫连连。

这明显就是冲着贺多罗来的,贺多罗又不傻,怎么会看不出?他脸色变了变,对赵俊生道:“赵将军这是何意?老友相见你不用好酒好茶招待,就先来个下马威?”

赵俊生立马堆起笑脸拱手笑道:“将军误会,本将只是在惩罚犯错的下属,须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这个人做事一向讲规矩,这可不是冲着你去的,就算是皇帝陛下来了不经通报直接闯进来,本将一样要处置守门的兵卒!”

贺多罗不好揪住此事不放,他来此毕竟是有求于人,于是说:“算了算了,此事是本将不对,反倒是把这几个守门的兵丁给连累了!”

赵俊生笑着点了点头,对贺多罗说:“将军,你看本将正在这里审案,要不你先去后堂喝喝茶,等本将军把这案子审完了再过去?”

贺多罗哪里有这个耐心,直接摆手说:“不用,本将过来找你有点小事,找你办完马上就走!”

“那行,将军请说!”

贺多罗当即说道:“是这样的,昨夜我营中有一个牙的兵将外出未归,直到今早也不见人影,本将派人寻找打听,得知他们因喝醉了酒在深夜逗留在军营之外被你的巡逻队给抓走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本将向请赵将军给个面子,下令把人放了,改日我贺多罗请赵将军吃酒!”

“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如果只是因醉酒深夜逗留在军营外,这的确不算什么事情!”

赵俊生说完,扭头对其中一个亲兵吩咐:“去营中把军司马尉迟延东叫来!”

“是!”亲兵抱拳答应后转身离去。

赵俊生对贺多罗笑道:“将军先去后堂奉茶吧,等尉迟延东来了,本将叫他立马放人!”

“不喝茶了,本将就在这里等着,你只管审案,不必管我!”

“那行!来人,给贺多罗将军搬个座来!”

一个兵卒拿来垫子,一个兵卒搬来矮几,贺多罗就半跪坐在矮几后。

接下来,赵俊生又问了杨家湾的苦主代表杨光一些关于昨夜该村遭兵灾的细节,以及行凶兵将们的装束。

赵俊生听了杨光的述说,点了点头,又问:“你们是否知道这伙兵将的身份?如今蓟县城外有兵马近十万,想要把人找到可不容易啊!”

杨光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块腰牌呈上说:“使君,这是行凶的兵将们不小心遗落在村子里的,小人也不知道是否对找到这些兵将有用处,所以小人就带来了!”

赵俊生一看,那似乎是一块军人的腰牌,他精神一震,当即说:“呈上来!”

一个亲兵上前取了腰牌转身走过来递给赵俊生,赵俊生接过来一看,又翻过来一看,仔细打量一番,确认这块腰牌不是仿造的,抬眼瞟了一下贺多罗,问杨光:“若是行凶的兵将有人在场,你们可有人认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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