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之吕布再世 第650章

作者:回头大宝剑

随后,吕布令张辽进来。

见到英气蓬勃的张辽,吕布心中暗自点头,这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就已是屡立功勋,今后之前程,必是不可限量。

整理一番思绪,吕布出言询问:“文远,何事见吾?”

张辽抱拳,到底还是年轻小子,不比那些老成持重的老家伙,单是从脸上流露出的些许欣喜,就已经将他心中的想法出卖:“启禀主公,张邈今日遣人突围,敌将已经被我擒下。其余士卒,除去被擒杀之外,尽皆退回城内,无一逃脱。”

吕布点了点头,脸上表情欣慰,道了声‘做得很好’,随后又问:“那敌将现在何处?”

张辽回答:“已押解至军营,随时都可以听候主公发落。”

“很好,带他进来。”

未几,五花大绑的罗勇被推进了帐内。

见到吕布,罗勇直接将头偏向一边,根本不理吕布,可谓无礼至极。

“败军之将,见吾为何不跪?”吕布打量一番,审问起来。

听得这话,面容污垢的罗勇怒目而向,大声叱骂:“寇掠之贼,我堂堂七尺男儿,为何跪你!”

“跪下!”

立在帐内的张辽叱喝,与此同时,押解罗勇的两名士卒同时揣在其膝盖后弯曲的地方,按着罗勇肩头,强行使其跪在地面。

扑通!

身躯趔趄的罗勇只觉肩上一股巨力压来,跪倒在地,但他仍是不甘的剧烈挣扎,奈何手脚俱是被缚,纵使卯足了力气反抗,也没有任何效果。

“鼠辈,放开我!”罗勇大声怒吼。

坐在主帅位置上的吕布双手托衬下颌,如似看小丑一样的看着罗勇,声音淡然的问了一句:“愿降否?”

罗勇好像早已料到会有此话,神色嗤夷的大骂起来:“我呸!吕布,你休想让你家爷爷我屈服于你,有什么狠辣手段,尽管使出来便是,我若皱一下眉头,就不算带把的爷们儿!你尽管朝我……”

“拖下去,斩了。”

吕布手掌往前挥了挥,打断罗勇的聒噪,声音一如方才的冷淡,没有任何的惋惜。

罗勇怔在了当场,脑子里甚至有些发懵。

两名士卒领命,左右架拖起罗勇就往外走。

待到回过神来之后,罗勇的脸色似是有些惨白,再度大骂起来,用洪亮的声音压制着心中的恐惧:“吕布小儿,有本事就松开老子,来与老子正面一战!”

吕布懒得理他,若是天下之人皆要与他挑战,一一回应,那还不得把他累死。更何况,这种级别的喽啰,根本不值得他亲自出手。

罗勇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越来越远。

小会儿之后,士卒捧着罗勇的首级来报,已经将其正法。

吕布低头看着案桌上新绘制出的地图,头也不抬的挥了挥手:“拿去挂在城前,就说是我送给张邈的礼物。”

杀鸡,以儆猴。

第六一五章 求救曹操

陈留郡数百里以外。

梁国,睢阳。

昔年,高祖建国为汉,在继承秦‘郡县制’的同时,又推行封国制,用来赏赐麾下有功之臣,以及皇室宗亲。

原本是想用来笼络人心,加强中央集权,可是后来不好控制,以至于有了七国之乱,威胁朝廷。

后来,武帝刘彻推行推恩令和附益法,经年累月,总算解决了王国和侯国的祸患,但各地的国名却得以存留。

郡国府内,担任梁国相的张超眉头沉皱,表情很是凝重。

此时,一名体貌魁梧的中年男人步入堂中,拱手向张超行礼之后,询问起来:“国相,如此急着召我前来,可是出了大事?”

男人名叫臧洪,广陵郡射阳县人。其父臧旻历任使匈奴中郎将、中山郡守、太原郡守等职,曾平定过会稽妖贼许昭的叛乱。

而臧洪本人也是极有才干,二十出头就被朝廷选为孝廉,然后担任郎官,与刘繇、王朗等人同时被外选为县令,在地方的政治上颇有建树。

早在诸侯讨董之时,酸枣会盟上,陈留郡守张邈就将他这个弟弟悄悄拉至一旁,低声询问:“听说你在广陵,行政教化赏罚什么的,自己都没管过,全都交给了臧洪来做。你同为兄交个底,这臧洪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张超当时回答得很是干脆,因为同自家兄长无须隐瞒:“臧洪的才干智略全比我强,并且为人忠义肝胆,我特别倚重他,可谓海内奇士。”

听得弟弟这般推崇,张邈立马接见了臧洪,对话之后,张邈“大异之”,并主动与臧洪结交成为朋友。

见到臧洪进来,张超心中安定了不少,让他寻个位置坐下,然后才缓缓道来:“前些时日,我派人去给兄长送些梁国的特产,结果却没能入城。”

“哦?这是为何?”

臧洪饮了口茶水,脸上升起疑惑。按理说,弟弟送来礼物,当大哥的没理由会将其拒之门外。更何况张家兄弟向来关系极好,从没听说有过兄弟隙墙的传闻。

“子原,你有所不知。”

张超苦涩的摇了摇头,讲出事情原委:“并非是兄长拦我,而是陈留已被吕布率大军围困,任何人皆进出不得,至今已足足一月矣。”

“什么,陈留郡被围了一月?”

臧洪同样很是惊讶,这件事情压根没有听人提过。

前些时日不是得到消息称,吕布进驻在燕县,准备跟袁绍掰手腕了,怎么会不声不响的去到陈留,并且将陈留围困长达一月的时间。

梁国同陈留相距四五百里,消息的传达速度虽然很慢,但也不至于落后这么多吧!

臧洪仍旧不得其解。

“吕布那厮已将陈留围成铁桶一块,日夜有人把守各处城门。料想我兄长应该尝试过突围求援,只是未能成功。”张超叹了口气,脸上透着些许担忧。

“那临近陈留郡城的各地县令为何不发兵援救,亦或是派人来知会我们。”臧洪又问,既然知道张超同张邈是兄弟关系,陈留郡遭遇吕布来袭,周遭县令纵使打不过吕布,也应该派人来求援才是,为何至今都没有听到任何求救的信息。

提及此事,张超大为光火,表情愤恨:“那些个懦夫,听得吕布的名字,腿都已经软了,哪里还敢发兵救援。不少人更是直接竖起了降旗,早早就投靠了吕布。”

一群贪生怕死之徒,酒囊饭袋!

听着张超的破口大骂,臧洪默然。

有奶便是娘,这世道当官的很多人都是这样,谁能许他们荣华,他们就会跟着谁走。

忠贞之士是有,只是相较于那些随波逐流之人,才会显得寥寥无几。

更何况,在吕布的背后,还站着这么大个朝廷。

形势紧急,张超也不再同臧洪废话,开诚布公的直奔主题:“子原,今日唤你来此,就是想同你商议,如何救援我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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