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第72章

作者:泡泡的猫

  武松站起来,脑袋快顶破号房的瓦片。

  “这位小哥,号房如此狭小,你教教我,如何才能睡得文雅?”

  差役仰头看着武松,半晌才问道:

  “你莫非就是...那个打虎的考生?”

  武松指了指贴在号房上的考生信息,说道:

  “清河县武松。”

  差役确定是武松,干笑道:

  “那就没事了,您睡。”

  差役笑呵呵走了。

  武松搞得一肚子火。

  他娘的,说好了文人治国,怎么号房这么小,搞毛啊!

  “武兄弟似乎睡得不安稳?”

  隔壁传来温厚的声音,武松听出来了,李杰在隔壁。

  “没法子,长得太魁梧。”

  “寒窗十年的苦都受了,不妨这几日。”

  武松心中暗道:老子才不是寒窗十年!

  懒得和李杰废话,武松继续把脚搭在墙上睡觉。

  到了第二天。

  早上醒来,简单清水洗漱后,武松回到号房。

  差役照样过来泡茶,巡查使查看饮茶礼仪。

  茶礼过后,锣鼓声响起,差役喊道:

  “考官入场!”

  几个考官进入巷子,站在中间。

  “考生出来见礼。”

  武松从号房走出来,站在门口。

  几个考官对着众人行礼,众位考生回礼。

  然后是考官点燃三支香,对着天地、皇宫方向礼拜,众位考生跟着行礼。

  一堆礼节过后,武松回到号房。

  省试正式开始!

  省试总共考三场、分三科:

  第一场考本经大义。

  题目总共五道,从《易》《诗》《书》《周礼》《礼记》中选一经作答。

  同样要求阐发经典微言大义,结合现实提出见解。

  第二场考兼经大义。

  题目一般从《论语》《孟子》中选取,但此时的宋徽宗崇信道教,所以把《道德经》也加入其中。

  第三场考的是策论。

  题目一般总共三道,聚焦朝廷政务争论焦点,或者朝政困局。

  考的最多的,是王安石变法的好坏,如何应对辽国、西夏边防等。

  今天是第一场,考的就是本经大义。

  差役逐个核对考生信息、身份,确认完毕后,考试发卷子。

  轮到武松,卷子放下来,铺在桌案上。

  总共五道题,其中一道是《礼记》。

  题目是:何为礼?

  武松微微一笑,提笔写下第一句话:

  礼也者,理也;理也者,性也;性也者,命也。

  恩州府解试,武松用的是朱子理学。

  而这一次,武松用的是王阳明的心学!

  在宋朝,程朱理学是绝对的核心。

  而到了明朝,阳明心学是绝对的颠峰。

  阳明心学强调“心即理”,认为万物之理皆存于内心,无需外求。

  和以前的儒学很不一样,是一种开创性的学说。

  当然,最重要的不止于此。

  科举从来不是只看考生学问如何,科举就是政治。

  政治没有对错,只有立场。

  答题不仅要体现学问,还必须符合当朝皇帝、权臣的想法。

  宋徽宗喜欢道教,把《道德经》纳入考试范围,他绝对喜欢阳明心学。

  所以武松才敢说,这次科举必中状元!

第68章 阳明心学,稳如老狗

  考试从早上辰时中开始,一直持续到申时末。

  也就是从早上8点开始,到下午5点钟结束。

  这期间,考生喝水吃饭拉屎都在号房里,绝对不允许走出来,也不许交头接耳。

  武松洋洋洒洒写了数千字,把阳明心学格物致知、知行合一的观点融入文章。

  其他考生还在抓耳挠腮想破头答卷的时候,武松已经完成了。

  等墨迹风干,武松将答卷放好,然后盘腿坐好,试着修炼张天师传授的道歌。

  入云龙公孙胜有道术,辽国也有术士。

  梁山108将都对应天罡地煞。

  这个世界应该可以修仙才对,修炼张天师的道歌,应该有用。

  除非...张天师故意给错的功法。

  考官巡视考场,每个考生都认真答题。

  走到武松号房前,考官停下来,脸色阴沉。

  其他考生还在答题,这厮却在盘膝打坐,岂有此理!

  目光落在号房考生信息上:

  恩州府清河县武松。

  他就是武松?

  存天理、灭人欲之说就是他创立的?

  难怪、难怪。

  不过,我大宋朝的精英都在此处,此子居然半天不到就写完了,却是太过狂妄,不堪大用!

  其他几个考官见到武松的样子,也是暗暗摇头,觉得武松太狂妄了!

  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况且,科举之事,不是文采好、文章好就行了,还得看考官能不能看中。

  最后还须皇帝、蔡京喜欢。

  不说考官怎么看,武松盘腿默坐,慢慢引动丹田气息,意念慢慢抽离,感受天地正气...

  等到日落时分,几声锣鼓响,考试结束。

  差役开始按照号房顺序收卷子。

  确定卷子没错,考官和差役一同离开号房,把卷子一起归档封存,防止泄露。

  之后又是晨昏茶礼。

  武松老老实实、规规矩矩、斯斯文文喝完茶,然后才从号房出来活动筋骨。

  深吸一口气,武松用力舒展四肢。

  咔咔咔...

  关节发出一阵爆鸣,把旁边几个考生吓了一跳,慌忙避开武松。

  “兄台,觉得今日考试如何?”

  李杰笑盈盈走过来。

  武松笑了笑道:“还行吧,你选了哪题?”

  “我选了《礼记》。”

  “哦?巧了,我也选了《礼记》。”

  两人居然选了同样的题目,那么最后阅卷,两个人就是直接对抗了。

  “兄台是如何答卷的?”

  李杰开口询问,周围的考生突然安静下来。

  李杰是开封府的解元,非常神秘的贵公子,文采斐然。

  武松是恩州府的解元,打过老虎,写出过“存天理、灭人欲”的学说,是文坛新秀...应该说科场怪胎!

  所以,大家都很好奇,这两个人会如何作答?

  “不过是照着考题作答而已。”

  武松淡淡一笑,并不回答,同时反问:

  “不知李兄如何作答的?”

  李杰也是淡淡一笑,说道:“和兄台相差无几。”

  两人同时哈哈一笑。

  围观的考生一阵失望,还以为能听出什么,结果两人都不说。

  到了天黑时分,差役送晚饭进来。

  一日三餐,中午在考试,早餐不管,只有晚上一大碗面,加些羊肉。

  小小一碗面,武松平日两口吃完,如今却细嚼慢咽,吃了一刻钟。

  因为担心这些差役会暗中观察,说谁吃面狼吞虎咽,不堪大用。

  晚饭过后,武松准备回号房睡觉。

  李杰却走过来,笑呵呵说道:

  “时候还在,怎的就睡?”

  “李兄想干嘛?难不成还能逛窑子?”

  李杰愣了一下,笑道:“兄台说笑了,斯文之地,哪来的青楼。”

  “那除了睡觉还能干嘛?”

  “兄台能否说说景阳冈上打虎的事情?”

  李杰很好奇,武松是怎么打死老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