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第23章

作者:泡泡的猫

  看看躺在床上瘫痪的西门庆,眼看这个家就要败落了。

  这些女的心里各种小心思,已经有人想着怎么勾搭武松,给自己找个好出路了。

  胡太医对着武松恭恭敬敬行礼:

  “解元老爷真乃神人也!”

  武松呵呵笑了笑,又问道:

  “我二弟伤势如何?”

  胡太医看着西门庆,摇头道:“怕是...难过今年。”

  听到这话,吴月娘落下泪来:

  “这可怎么是好啊...”

  西门庆也知道自己伤得太重,恐怕时日无多,叹息道:

  “人各有命,富贵在天,都是我自找的。”

  “当日在景阳冈上,我若是不撇下哥哥,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

  西门庆没有脸怪罪武松,都是他咎由自取。

  “你们且先出去,我和哥哥说几句话。”

  胡太医拔了针,挎着药箱离开。

  家中妾室全部退出,只留下吴月娘在旁边。

  “哥哥,我眼看着是不行了。”

  “莫要怪我当日不仗义,我凡夫俗体,不像哥哥神勇,见了大虫害怕。”

  “我这一大家子,全靠着我支撑,我走后,家中没有一个男丁,只怕她们被人欺凌。”

  吴月娘听着,不停地抹眼泪。

  “哥哥是个仗义人,我想把家里人托付于你。”

  武松心中暗道:把你老婆、小妾托付给我就行了。

  至于其他的东西,老子日后前程似锦,还真看不上。

第19章 西门托孤,见李瓶儿

  “兄弟何必这样说话,如今只是卧床不起,总能医好的。”

  武松假装安慰西门庆。

  说实话,对于西门庆这个人,就是本能地嫌弃。

  可能是因为身份缘故,武松和西门庆是死敌。

  就算武松改行考科举,见到西门庆,还是想要他死。

  西门庆转头看着美艳的吴月娘,摇头叹息道:

  “我这身子如何,自家晓得,已是不可救药了。”

  “只盼着我死以后,她们有个依靠。”

  西门庆靠着生药铺赚钱起家,虽然不懂医术,也知道那医不好的人什么样子。

  自己就是到了治不好的时候,躺着等死。

  吴月娘拿着丝巾,掩面哭泣。

  武松心中恨不得西门庆早点死,嘴上却要装仁义。

  没办法,现在的人设是读书人,正人君子一个,不能做不要脸的事情。

  “二弟你宽心养着,明年春闱,我一定能考中状元的。”

  “到了那时候,我能见到官家,我求官家赐我一个太医,定能治好你的病。”

  吴月娘停止了哭泣,手里捏着丝巾,诧异地看着武松。

  注意到吴月娘的表情,武松赶忙说道:

  “嫂嫂不要觉得武松信口开河,这次恩州府的解试,本来内定转运使的公子第一。”

  “我武松没有任何根底,只凭文章力压群雄。”

  “待到明年春闱,中了省元以后,定然要再中状元的。”

  在北宋,省试就是明清时期的会试。

  省试第一名叫做省元,就像明清时期会试第一名叫做会元一样。

  武松这话表明上说给西门庆听,实际上说给吴月娘和家里其他女眷听。

  让他们知道,武松不是区区一个解元而已。

  未来,武松是状元,要成为宰相之才的。

  吴月娘听得目瞪口呆...

  西门庆对官场比较熟悉,因为他也想做官。

  “哥哥说的是,小弟在恩州便听说了。”

  “有哥哥这句话,弟弟我就等着哥哥高中。”

  “我西门庆何其有幸,能结识哥哥这样的兄弟。”

  说着,不禁落下泪来。

  武松心中暗骂:

  真尼玛会装兄弟情深,花子虚和你做兄弟,你勾引他老婆。

  我和你结拜,你垂涎潘金莲。

  遇到危险,你他娘的自己跑了。

  “嫂嫂一定好好照顾二弟,切不可让他有轻生的念头。”

  吴月娘用力点头道:

  “哥哥吩咐的是,妾身一定照顾好。”

  又安慰了几句,武松从卧室出来。

  刚走出院门,就看见一个身材丰腴的女子站在树下,手里拿着一柄团扇。

  这人是西门庆的小妾,名叫李娇儿。

  西门庆妻妾众多,还有许多丫鬟婢女。

  这个李娇儿是宜春院的头牌,体态丰腴,被西门庆看中,娶回家里做妾室。

  快九月的天气,已是有些微凉了。

  李娇儿却仍旧穿着轻薄的衣裙,露出大半白嫩丰满的胸脯,看得人眼花缭乱。

  见武松出来,李娇儿匆忙上前行礼:

  “奴家李娇儿,是家里的二房,谢大哥送我家官人回来。”

  按照《金瓶梅》的剧情,西门庆死后,这个李娇儿偷了家财改嫁,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这都无所谓,反正现在是西门庆的女人。

  闻着李娇儿身上浓郁的胭脂味,武松笑呵呵回礼:

  “我方才和二弟说了,明年我定能考中状元的。”

  “到时候我见到官家,求他派一个真太医过来,二弟定然能好。”

  李娇儿听闻武松要中状元,目光射出精光,身体突然微微一晃,竟然倒在武松怀里。

  丰腴的身体柔若无骨,十分松软,武松抬手接住,李娇儿趁机摸了摸武松的身子。

  西门庆好色成性,身子骨也好不到哪里去。

  武松不一样,身体壮硕如牛,李娇儿摸了一下,还想再摸,却见玳安匆匆走进来。

  李娇儿连忙起身,摸着自己的额头,娇声道:

  “官人伤成这等,奴家也是昏头昏脑,险些摔倒,谢大哥扶奴家一把。”

  “弟妹回房好生歇息吧,二弟的伤不必担忧。”

  李娇儿娇声拜了一拜,摇着扇子回屋去了。

  玳安走过来,拜道:

  “大老爷,隔壁花相公来请。”

  正说着,花子虚走进来。

  见到武松,连忙两步并做一步,到了武松跟前:

  “大哥如何不到小弟家里坐坐?”

  “二弟伤得重,我得先看他一看。”

  花子虚望了一眼里面院子,有些不耐道:

  “在景阳冈上,他一人离去,把我等撇下,这等无情无义之人,理他作甚。”

  “三弟不可这等说话,结拜了便是兄弟,他负我,我不负他。”

  花子虚感慨道:“大哥真是正人君子,且到我家中坐坐。”

  “就在隔壁,挪步便到。”

  武松跟着花子虚出门,转身进了一座宅子。

  西门庆和花子虚是邻居,两人共用一堵墙。

  在《金瓶梅》里,花子虚的老婆李瓶儿,没事就给西门庆丢石头。

  西门庆得到消息,拿个梯子,翻墙就到花子虚家里和李瓶儿私会,妥妥的隔壁老王。

  进了大门,花子虚用力大喊:

  “快些张罗,大哥来了。”

  家中小厮连忙出来伺候。

  酒菜已经齐备,几坛子好酒摆在桌上。

  花子虚知道武松酒量好,特意准备了好酒。

  “大哥坐下说话。”

  菜色都是阳谷县最好的。

  花子虚亲自为武松倒酒,特别热络。

  武松酒量好,大碗大碗豪饮,花子虚只用小玉杯慢慢喝。

  珠帘后,一个身材娇小、肌肤白嫩的女子悄悄偷看。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花子虚的老婆李瓶儿。

  《金瓶梅》三大主角,李瓶儿排第二。

  花子虚回到家里后,把景阳冈上的事情细细说了。

  李瓶儿听得目瞪口呆,不信有人能打死老虎。

  花子虚正说着,听说武松就在隔壁,李瓶儿马上撺掇花子虚请武松到家来吃酒。

  武松到了,李瓶儿躲在后面偷看。

  见武松身材魁梧好似一头水牛,李瓶儿心中暗暗咋舌:

  不是这个巨汉,怎地打的那个猛虎!

  和武松比起来,那花子虚就像三岁孩童,身形举止猥琐不堪。

  武松不仅身形魁梧,打得了老虎,还是恩州解试的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