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泡泡的猫
没想到今日被鲁智深拿下。
何运贞惊喜道:
“好个花和尚,赢了第一阵!”
时迁嘿嘿笑道:
“那厮不知大师厉害,合该被戳死!”
鸠摩罗被鲁智深戳了一枪,疼得哇哇大叫,正想走脱,鲁智深哪肯放他逃脱,反手又戳了几下,只见血从窟窿里冒出来,鸠摩罗登时死在阵前。
从来菩提非清净,乱世佛法作刀兵。
只因和尚杀心重,一朝死在修罗境。
鲁智深提着锡杖,哈哈大笑:
“洒家这才痛快!”
“兀那甚么鸟晋王,你这秃驴不顶事,且换个来与洒家厮杀!”
察哥见第一阵折了鸠摩罗,脸色凝重,回头问道:
“谁敢与那贼和尚厮杀?”
副将布雅走过来,低声道:
“王爷,武松这厮凶狠,麾下都是猛将。”
“正面交手不好取胜,不如放冷箭?”
察哥点头道:
“对付这厮,正该如此。”
“且派人出去迎战,你于阵后放箭杀他。”
布雅点了一个将领,提着长枪出阵,自己却于阵后暗暗准备放箭。
见又有将领出阵,鲁智深骂道:
“你这撮鸟,又是甚么人?”
“我乃大夏指挥使奔都,来取你这秃头!”
“区区一个指挥使,也敢和洒家动手,也罢,洒家今日也度你去西天!”
说罢,奔都提着长枪就要厮杀,鲁智深也做好了出阵的准备,扈三娘却冲过来,喊道:
“师兄且慢。”
鲁智深停下来,问道:
“三娘妹子,你待如何?”
“我还未立功,想借他人头一用。”
鲁智深摸了摸脑门,说道:
“使得,洒家便将这厮让与你。”
鲁智深指着奔都骂道:
“你这鸟头,且送与我家妹子立功,洒家不要你的。”
这句话激怒了奔都,他本来只想诱敌,让布雅从阵后放冷箭,却被鲁智深藐视,叫嚣要把人头送给一个妇人,气得睚眦欲裂,骂道:
“你这贱人,也配与我厮杀!”
“且将你拿了,切了你的心肝下酒!”
扈三娘大怒,提着日月双刀杀出阵去。
种师中在上面看着,说道:
“昨日这女将军半道截杀,不知她武艺如何。”
“经略相公宽心,三娘是二郎的妹子,她的刀法学二郎,定能赢他!”
种师中微微颔首,众将在城上看着。
却见扈三娘提着双刀出阵,奔都长枪刺来,扈三娘一刀架住长枪,另一刀却砍在马背上,奔都坐下战马吃了一惊,将奔都颠下马背,摔在地上。
扈三娘大喜,返身提刀来取奔都首级。
布雅却在阵中已经搭箭,瞅着扈三娘后心就是一箭射去。
燕青在阵中发现,大喊道:
“小心冷箭!”
武松猛然一惊,扈三娘听到,直接俯身挂在马背上,堪堪躲过冷箭。
“贼厮放冷箭,岂有此理!”
鲁智深大怒,拖着禅杖杀入阵中。
布雅见射不中扈三娘,说道:
“且与他们混战,我们人多!”
察哥下令出击,西夏大军冲杀过来。
奔都从地上爬起来,扈三娘眼见大军袭来,无暇追杀奔都。
武松提着双刀杀出,卢俊义、徐宁、杨志一众战将同时杀出,陈罡、曹光远领兵厮杀。
种师中下令城墙放箭增援,两边混战。
扈三娘没有斩杀敌将,心中焦躁,提着刀在乱军中厮杀。
武松心中有火,破开西夏乱军,奔着察哥的王旗杀去。
李二宝紧随武松后面,手中长刀连杀十几人。
任多洗忠远远望见武松,大喊道:
“王爷快走,武松杀来了!”
察哥见武松势如猛虎,前方将校抵挡不住,大骂了几句,大喊撤兵。
西夏的优势在于骑兵,地面有陷马坑和鹿角、拒马,骑兵施展不开。
加上城头放箭,斗将输了,士气受损,交战不利。
察哥鸣金收兵后退,武松追杀数里,勒马停下,下令将士回营。
鸠摩罗的尸体挂在营寨示众,武松得胜回城。
“状元公好生勇猛!”
武松没有杀尽兴,听到赵楷调侃,抬手一掌扇在赵楷后脑,骂道:
“少给老子扯淡,天下谁不知我是状元,何须你挂在嘴边。”
“二郎莫急,与你玩笑则个。”
种师中见武松和赵楷如此要好,心中才知道为何武松敢杀赵文。
看来,武松得到了皇族的支持。
陈罡和曹光远一众将领也心里有数了。
打退了察哥,兵马入城庆贺。
张吉问要不要回援镇戎军,那边军寨只有一千人防守。
武松说没必要。
如果察哥敢进攻镇戎军,正好让他分兵,再各个击破。
种师中也认为察哥此时不敢分兵,应当据守西安州不出。
当下,武松就在怀德军驻扎。
郓王赵楷的身体还没有好,骑了一天马,又开始尿血。
武松让赵楷、何正复、欧阳兄一干人先回渭州府治疗,同时调遣河西各路兵马赶赴怀德军。
他们本就是负责后勤的,只留下何运贞处置文书,张吉因为点了马军都总管的差事,所以也留下。
第184章 提前落子,孙二娘出发
武松带着一众兄弟在议事厅坐定,种师中和诸位将校也坐下来。
武松开口问道:
“我听闻西夏精锐有擒生军和铁鹞子,为何白日不见他们?”
西夏的军队,也分为中央军、地方军和擒生军。
中央军类似于宋朝的禁军,地方军相当于宋朝的厢军。
擒生军则是西夏独有的军队,这些人专门负责掳掠人口、抢夺物资。
仁多洗忠围攻六盘山的时候,就抓了很多人口,妇女奸淫、男子当军粮,便是擒生军所为。
西夏由党项人建立,这些人属于游牧,未开化的野蛮子,行事残忍凶狠。
种师道说道:
“大人说得不错,西夏总共有12个监军司,与我们对峙的有6个。”
“西寿保泰军司、静塞军司是他们最精锐的,底下有三支精锐。”
“分别是擒生军,他们负责掳掠;铁鹞子,他们是西夏的重骑马军;步跋子,他们是西夏的步军。”
“白日与我们混战的是步跋子,铁鹞子在后头未曾出动,擒生军到别处掳掠了。”
何运贞问道:
“我听闻铁鹞子是西夏最难对付的马军,白日为何不动?”
“何参议,铁鹞子须跑起来,今日寨子前有陷马坑,跑不起来,所以他们不出动。”
何运贞明白了,随即担忧道:
“若是如此,待擒生军、铁鹞子出动,我军岂非不是敌手?”
种师中无奈叹息道:
“我当日便是被铁鹞子击败,才失了怀德军营寨。”
武松看向徐宁,问道:
“徐将军,你家钩镰枪法专门克制马军,可有办法对付铁鹞子?”
“我只听闻西夏铁鹞子,未曾亲眼见过,须见过后,才敢答应。”
“不急,察哥输了一阵,必定再来,到那时,你再仔细看。”
营寨的事情,武松和种师中商量。
种师中是老将,经验丰富,特别是对西夏了解。
武松作为穿越者,有的是宏观视角,对于细节的把控不如种师中。
商议完毕,各自回去歇息,只把孙二娘、张青单独留下。
“哥哥、嫂嫂,我有个凶险的差事,想让你们去。”
孙二娘喜道:“二郎吩咐便是。”
从京师出发到现在,孙二娘、张青两人都闲着没事干,心里闷得慌,感觉帮不上武松什么忙。
“我须你们二人潜入兴庆府,且在那里做买卖。”
张青好奇地问道:
“兴庆府是西夏的都城,我们去那里做甚?”
“且在那里开个店,便如本分的客店一般,也做些买卖。”
西夏占据河西走廊,往西是西州回鹘等西域诸国,西域和宋朝的商业往来,都要经过兴庆府。
所以,兴庆府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贸易枢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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