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斷刃天涯
也許自己是多慮了,王熙鳳再吃醋,也不至於做的太過分。
“母親還是多關心一下哥哥吧,別叫薛家斷了香火。”寶釵說到最後,還是說到了薛蟠。
自打薛家產業重心南移之後,薛蟠更是放飛自我。跟前的隨從,一水的清秀小廝,人數多達二十餘,奔放的一塌糊塗。
什麼女人,要女人幹啥?
薛姨媽也頭疼的很,買了不少俊俏的丫鬟給薛蟠,他卻死活不碰。
“都怪夏金桂那個賤女人。還是你去求一下璉哥兒,讓他說句話,也只有他能讓文龍從命了。”薛姨媽說起薛蟠,頭疼不已。她人是到廣州來了,這都快一年了,日常也沒怎麼見著薛蟠,一個月能有個三五天見到人,那都是薛蟠事情不多。關鍵也不能說他,一說就跑,出去就是幾天不回家。薛姨媽也是逼著沒法子了,這才等門找寶釵出主意。
寶釵聽母親這麼說了,自然不好推遲,點頭道:“等老爺下值了,我與他說。對了,寶琴妹妹那邊怎麼說,讓她來住一陣子的事情。”
薛姨媽聽了這話,忍不住皺眉道:“這怎麼好的,對寶琴而言,璉哥兒怎麼說都是個外男。一個大家閨秀,怎麼好隨意見外男?”
寶釵也不好跟母親說什麼男人喜新厭舊,只是笑道:“如今薛家在內地的產業,在我名下,還都是二叔在操持,我與寶琴親近一些沒壞處。”
薛姨媽一聽這話就知道閨女的想法,二叔就一個閨女,拿捏了寶琴,就等於拿住了二叔的命根子。寶釵名下的產業,真要算清楚,不得幾百萬的數字。真要這麼說,就算是至親也沒法完全放心。
正說著話呢,丫鬟進來通報,老爺回府了。寶釵趕緊起身,快步出來,剛到院內,賈璉已經閃過屏風。
“岳母來了?”賈璉先給薛姨媽見禮,然後才問寶釵:“老二如何?”
“睡下了!”寶釵回了一句,賈璉笑道:“這鬼天氣,熱的難受,先去洗一洗,更衣再說。”
寶釵招呼一聲鶯兒,陪著賈璉一起往後面去,自己留下陪著母親說話。
薛姨媽見鶯兒跟著去了,低聲問:“我看鶯兒眉宇未開,這總督府後宅裡頭長久為尊,你可不能沒個幫手。”
寶釵低聲道:“自打嫁過來,啥事情都沒避著鶯兒,還要怎麼做?隔壁院子裡還有幾個虎視眈眈的,我一個妾,還能如何?還能做爺的主?”
薛姨媽欲言又止,不再提這個事情。畢竟薛家在四大家中,本就是處在低位,更何況如今的賈璉,已經到達了可以不帶王家玩的高度,薛家能保證自己不掉隊,就已經是萬幸了。別說什麼家族聯姻之類的話,這東西的約束力非常有限,尤其是王家這種在外有了封地的。
如果不是短髮在這個時代太過另類,賈璉都不想留著長髮了,南方的天氣太折磨人了,一天不洗頭都難受。
這邊管洗澡叫沖涼,賈璉很快就明白了這詞的意思。坐在青石板上,任憑鶯兒拿瓢打水往身上澆。
嗯,寶釵的心思和鶯兒的心思,賈璉心知肚明,只不過一直沒下嘴。
倒不是賈璉良心發現了,實在是隻要進了後宅,就難得安生,跟前總有人晃悠,鶯兒與襲人和晴雯,兩邊玩不到一塊。
以前是為了幫寶釵搶食,互相防備,自然關係好不了。
天氣熱,泡在池子裡還是很爽的,如果鶯兒再放開一點,不是隻澆水就更爽了。這點她不如襲人和晴雯,更比不了三姐。
只能說,寶釵和鶯兒,在賈璉看來,總還有點端著。
家裡有客人,賈璉沒有多耽擱,泡了幾分鐘就起來了,更衣後出來招呼薛姨媽。
寶釵順勢說起薛蟠的事情:“哥哥身邊那麼些小廝,走哪都帶著,家裡那麼多丫鬟,一個都沒音信,老爺還是說說他吧。”
賈璉也不是沒說過,本打算婉言拒絕,看看薛姨媽的眼神,只好點點頭:“待我回頭見他時,好好說說他。真不像話!”
薛姨媽再三謝過不提。
陪著薛姨媽用了晚飯,賈璉以明日需早起為由,早早告辭回去睡覺。
次日一早天沒亮賈璉就起來了,不是簡單說說而已,是真的要做到的。
李元這邊迷迷糊糊的也被內侍叫醒了,看看外面天色黑漆漆的,忍不住抱怨:“起的恁早!”
身邊多年的內侍勸道:“王爺,這不比在京城了,奴婢打問過了,軍營日日天不亮便早起操練。”
李元這才起來,眼睛睜不開也只能硬撐著,冷水洗臉後才算清醒了一些,但還是哈欠連天。他可不是賈璉,昨晚上睡的有點晚。在船上的時候,精神不振,總算是恢復了一些,身邊帶的侍女一個勁的往懷裡拱,香噴噴的,又滑又膩,這哪裡架得住?
早飯都沒吃上,外頭來報,賈代總督已經到了,正在門外等著。李元告誡門子:“賈大人雖然是代行總督職權,爾等卻不可以代字相稱。此地非京城,本王多有借重賈總督之處,萬萬不可怠慢了。”
門子被訓斥的唯唯諾諾,連聲稱:“記下了!”
都是身邊老人了,李元也不忍心過分苛責,他們跟著南下,京城的習慣一時半會改不過來。以前可都是別人對他們客氣恭敬的。
李元帶著隨從出來,見門口停著四輪馬車,這玩意在京城漸漸流行了,鐵製的車身,比以前堅固的多了,就是這馬差了點。
上車之後,見賈璉策馬隨行,李元心情才好了一些,坐在車內與賈璉說話:“賈大人,此番去何處?”
賈璉告知去南洋步軍第一鎮,李元藉機問了好些話,賈璉都一一耐心作答。
還在路上,李元心裡就有了個概念,南洋新編步軍(陸軍)第一鎮,下轄三個步軍標,一個炮標,一個混編標(含騎兵一隊,輜重一營,通訊一隊,警衛一隊以及醫療等附屬編制)總兵力約一萬兩千人。一鎮最高指揮官為統制,由賈璉代領,副統制乃參將張三。另有本省駐軍一鎮,編制上要駁雜一些,有兩個協,省城駐軍之外,還有各衛所駐軍,或一營或一隊。
總而言之,賈璉在廣東採用了兵部尚書嶽齊搞的新編制,比照京營四鎮,但是在規模上,南洋新軍第一鎮是三個步軍標,京營四鎮,則都是兩協四標制,要大於南洋新軍第一鎮。很明顯,第一鎮才是南下的主力,李元不免好奇生問。
“賈大人,為何南洋第一鎮採取三標制?”
賈璉聽他提問,很耐心的解釋:“養兵太費錢了,再者遠距離咚湍芰τ邢蓿揽垦b備優勢,一個標為主力的作戰單位,野戰時遭遇數倍之敵,也有把握戰而勝之。總之請殿下放心,下官不敢拿陛下重託兒戲。”
生怕賈璉誤會的李元,趕緊道:“孤也只是好奇。”
賈璉又道:“從指揮便利而言,三標制度更為靈活。”
走了一陣後,馬車來到城門口停下,賈璉親手開門,請李元下來後,介紹了等在此處的祁雲等人。
這時候天矇矇亮了,城門口已經有百姓進城,被警衛攔下,繞圈子換個門進城。
李元見了忍不住問:“日常操練,也攔著百姓?”
賈璉依舊耐心解釋:“日常操練,豈敢如此,今日事關殿下安全,故而如此。”
李元聽了,很想說自己不用搞特殊化,但此時遠處傳來密集的腳步聲,但見一隊人馬,佇列整齊,人人裝備齊整,在“快速透過”的號令下,跑步出城門。賈璉在一旁介紹:“殿下,此第一標一營一隊,戰時前出為先頭部隊,南洋地形不適合大規模騎兵展開,一鎮設騎兵一營為追擊力量。”
“原來如此,在京城時瞭解過四鎮編制,每鎮都有騎兵一標,通州鎮甚至為騎兵鎮。人皆言賈大人帶兵有方,今日一見,傳言不虛。”
這個真不是李元吹捧,眼前的行軍的隊伍,安靜的只有腳步聲,即便是見到賈璉等人,沒有長官號令,腳下不停,快速穿過城門。
城門口觀察軍隊出城後,李元又在賈璉的安排下,騎馬先行跟隨隊伍一路前行。
賈璉一路耐心的介紹,何為全副武裝二十里行軍,這樣做的目的,一支軍隊的戰鬥力,往往由其機動能力決定。賈璉還舉例子,以前面對北方之敵,以騎兵為主,往往以步兵為主的我軍,戰勝敵人卻不能全殲之,敵軍靠的就是機動能力逃命,所以各部才有大量騎兵編制,就是為了追擊擴大戰果。南洋那邊的騎兵作用,更多的是野戰獲勝後,沿著道路快速追擊,搶佔要點。
戰時,很多戰鬥就是要打敵人一個立足未穩,措手不及。這樣才能減少傷亡。否則等敵人躲在工事後面,即便有炮火進攻一方傷亡也會大一些。
李元騎馬跟著行軍大隊,感覺到行軍速度很快,頗為驚歎:“二十里行軍不過一個時辰(兩小時),真強軍也!”
賈璉見他大驚小怪,心裡雖然得意,還是很耐心的解釋:“此急行軍也,正常行軍,一個時辰也就是八里左右,還有強行軍,在指定的時間內,極速前進,如此需視各部操練質量而定。”
提到強行軍,賈璉就忍不住想起人類輕裝步兵巔峰在某半島驚世駭俗的表演!萬歲軍的名號,不是浪得虛名的。
果然,返回時,部隊行軍速度減慢了,不過李元看的很清楚,每個士兵身後已經被汗水浸透了,仔細看他們,每個人都精神抖敚铰姆健,佇列不亂,可見這支隊伍對於這種程度的操練,已經習以為常了。
“還有二三兩個標的操練,也是這個水準麼?”李元驚歎之餘,不免追問。
賈璉點頭:“那是自然,操典都是一樣的,哪個標都不肯服輸,每個月都要比武一次。”
第512章 細節決定成敗
賈璉很忙的,沒多少時間陪同李元,所以陪著巡視一天之後,丟一邊不管了。
薛蟠接到賈璉的傳喚,屁顛屁顛的過來了。
趕上賈璉在吃晚飯,看見好像腦袋又大了一圈,頓時胃口就沒了,筷子一丟起身道:“走近一點。”
寶釵在一旁感覺到了殺氣,下意識的抱著兒子退後三步。
薛蟠沒有防備的走近,臉上還陪著笑,賈璉猛的抬腳踹過去,猝不及防的薛蟠被踹倒在地,沒等反應過來呢,賈璉上前一頓猛踹,當然沒奔著要害去。薛蟠嚇的不輕,但還是很老實的抱著頭,蜷著身子挨踹,口中也不求饒。根據他對賈璉的瞭解,這頓打只要捱過去了,你就算氣出了。
踹了十幾下之後,賈璉停了,轉身拿起茶杯喝一口,拍拍手坐下,盯著薛蟠道:“回去之後,給我老實的在家裡待著造人,啥時候有孩子,啥時候才許出門。別怪我沒提醒你,身邊那些小廝幫閒,全都給我打發了,以後再帶著他們胡搞,全都丟你家後院塘裡種荷花,給你關院子裡頭陪他們。MD,薛家香火真要斷了,別人還以為是我做手腳,要吞了薛家。壞了名聲你賠得起的麼?”
薛蟠是真沒想到,因為這個事情捱打,想到要攆走那些男寵,心裡還真捨不得,但這是賈璉的話,他不敢不聽。
“知道了,回去就照辦。”薛蟠掙扎著起來,賈璉指著門口:“滾!”
捱了一頓打之後,薛蟠雖然疼的齜牙咧嘴,之前的心是懸著的,這會心裡卻踏實了。
沒法子不懸著,自打賈璉上任廣州之後,薛家得到的好處太多了,多到他都生怕哪天被當豬殺了。
別看他就是個白手套,但怎麼說呢,你見過白手套能拿三成好處的?拿一成是常態,兩成就是背後大佬良心發現了。
現在捱了一頓打,這說明什麼,說明賈璉是真拿他當自己人。如果當外人,何必親自動手打一頓,直接找人給他弄死,丟海里餵魚不省事麼?
薛蟠的理解,什麼香火不香火的,其實就是在點他一句,不會謯Z薛家的產業,不過這個沒孩子的事情,確實需要上心了。
沒再婚不是問題,家裡那麼多丫鬟呢。
哎,那麼多細皮嫩肉的小廝,真的捨不得啊。算了,多給點錢打發了吧,省的回頭母親去告狀,到時候多半是要被打斷腿的。
回去的路上坐在馬車上,看到窗外一個曾經的煙館,如今改成了店鋪,薛蟠不禁暗暗驚歎,璉哥兒是真會下狠手的,王家人開的煙館,全都被關了不說,走私大煙的王家人,一旦被發現,都是打斷腿送到王家。若非當初抱緊了賈璉的大腿,又把寶釵弄過去做了妾,估計自己的腿也保不住。
回去見了母親,薛蟠一五一十的回報,薛姨媽聽的淚眼漣漣:“我的兒,你莫要怪璉哥兒,他是真的為你好。”
薛蟠見了又有點不耐煩,轉移話題:“寶琴妹子趕緊送去賈家陪妹妹,薛家的產業給二叔二成的股份,薛蝌也到了獨當一面的年齡了。”
薛姨媽停止哭泣,恢復了一點精明,低聲道:“我的兒,是不是太多了?”
薛蟠無語的看看母親,搖頭道:“給少了顯不出找猓瓦@麼辦。”
總領大局的賈璉最近忙的很,晚上回來早早睡下,早晨起來早早就出門了。事關重大,賈璉半點馬虎都不敢有。別說家裡了,李元那邊都沒管。
李元自有一套做事的方式,他是欽命的觀察使,有權利要求去任何地方。
不過他沒有指手畫腳,而是到處轉悠,小半個月下來,李元去了很多地方。
賈璉這邊每日有人報信,自然知道他的去向,也僅僅是知道,其他的一句話沒有。
本以為四處流竄一陣子,李元該消停休息一段時間,沒曾想這位殿下弄了一身新軍的制服,一大早就到了參痔帯�
根據李元的觀察,賈璉對參痔幐叨戎匾暎粌H僅是第一鎮中有參痔帲矒嵫瞄T下也有個參痔帯`牛恢赖氖牵Z璉更願意叫省總參。只不過目前也沒這個編制,在賈璉的麾下,也只能掛一個直轄參痔幍呐谱印�
能找到巡撫直屬的參痔帲f明李元是個聰明人,能力不差的。他很敏銳的發現,賈璉對軍隊的控制方式與其他地方不一樣。
以京營各鎮為例子,李元在京城時發現,各鎮的事務,基本都是由統制說了算。南洋新軍這邊則不同,各鎮的主官只管訓練和指揮作戰,其他的一概由參痔庁撠煛F渲凶蠲黠@的就是發餉,京營都是各鎮主官去領回來,然後分發各級軍官,最後再下發。
南洋新軍這邊發餉都是參痔幱H自送到隊一級,拿著花名冊,點一個發一個。這個區別就大了,李元觀察之後得出結論,此舉有效的避免了兵為將有。至於會不會成為賈璉的私兵,李元倒是一點都不擔心。賈璉想養私兵,在京城時就能做到。
如果賈璉知道他的想法,會說一句:還是太嫩了。
就南洋新軍第一鎮而言,賈璉要變成私兵,那就是一道命令的事情。李元看不出來,只能說明賈璉隱藏的夠深。
京城的時候在皇帝的眼皮底下,賈璉當然不會攬兵權,畢竟皇帝這種生物,很難對任何人放心。
人在廣州組建新軍就不一樣了,弄一個參痔庬斣谇懊妫灰盐兆⒅處的人心,這軍隊實際上就是賈璉的私兵。
賈璉沒太大的野心,但架不住一家人的前途命叨季S繫在自己身上,所以他不會把個人安危寄託在皇帝的信任上。
類似的情況也體現在神機鎮上,別看賈璉在京城時與神機鎮來往不多,但是他創造性的搞出參痔帲瑏K且為最基層的官兵所接受,上面的各級軍官,真要讓下面的人去打賈璉時,多半是要被下面的人先弄死的。
神機營還有點不一樣,自上而下利益繫結的太深了。相比之下,神機營不算私兵,但也不差太多了。
一身新軍軍官打扮的李元,每日早早來到參痔帲蟛桓撸揖涂纯础�
賈璉得知後,示意隨他去。李元每日都按時上下班似得,他也不說話,就默默的看著,偶爾不懂的地方,也會問一句,但從不發表個人意見。
這種做派,賈璉得知之後也很驚訝,尤其是知道李元此番過來後,以前的幕僚一個都沒帶時,更是驚訝。
可惜,不能去問李元心裡究竟怎麼想的。
實際上李元的想法很簡單,以前在京城容易被人左右的原因,就是他收到的資訊,都是過了好幾手,從別人那裡聽到的。
當初去陝甘的時候,這種現象才算有所好轉,等他回到京城,又恢復了。
這次來廣東,對於李元而言可謂重大挫折,所以他才一改過去喜歡與幕僚商量的習慣,凡事親自去看,去觀察,看不懂的回去慢慢想不問別人。
眼看時間進入五月中,距離發兵的日子近了,本以為李元會一直保持下去,不曾想這日下值之前,李元登門相邀。
“賈先生,學生做東,宴請先生,順便有些事情請教一二。”李元姿態擺的很低,賈璉再牛逼也不敢輕慢,這可是大位最有力的競爭者之一。
“殿下客氣了,有事情只管問,卑職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賈璉依舊不接受先生這個稱謂,別說是李元,就算李亨,賈璉也不接受。
李元也不管賈璉接受不接受,繼續:“孤在望海樓設宴,先生不必多慮。”
哦,原來是在外面請客,不是在你的住處,那沒問題了。
賈璉聽了微微一笑:“如此,卑職就不客氣了。”
在外面請客,那叫正常的交際,去李元的府邸,那叫關係甚篤,性質是不一樣的。
古人在這些方面分的非常清楚,在家裡見客也分的很清楚。有的客人只是在中堂接待,那就是一般的朋友,如果介紹了家裡的內眷,那就是通家之好。將來自己要是出事了,家屬是可以相托的,受託之人為了自己的名譽,也會盡力照顧周到。
有個觀點,古代的朝廷,道德至上,做人做事,都要講道德,而不是講法律。這與西方有本質上的差別。
人類社會的本質就是人組成的社會,所以,歸根結底還是人治。西方不比東方高明多少,甚至因為去責任化,以及崇尚個人的自由,社會整體道德水準較低。為何現在西方整體保守主義抬頭呢?不就是經濟不行了麼?所以啊,別把表象當本質。
推崇法治與推崇道德的本質不同,無非就是兩種不同的治理模式。沒必要上綱上線,踩一捧一。
中華文明能綿延至今,在低谷之時還能鳳凰涅槃,重新煥發出生機,不外乎“相容幷蓄與時俱進”。
我們是文明,西方是公司,不一樣的。
扯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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