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我是贾琏 第34章

作者:断刃天涯

  不好受就对了!你不好受,我才开心嘛!

  贾母是极为喜欢热闹的,有点事情就要摆一桌热闹热闹,这不又吩咐下去,摆酒庆祝。

  贾琏离开荣禧堂时,已经华灯初上,喝了一点酒的贾琏,走出去几十步,回头看夜色中的灯火点点,席间的欢声笑语,心中想到的却是,就没有人想过元春的一生换来的富贵么?

  想到这贾琏忍不住都笑了,自己用现代人的思维看问题,在这个事情上是有局限性的。别说皇宫里的女人了,即便是这贾府里的女人们,哪个也不是想出门就能出门的,总的有个正经的名堂对外讲,才好出这高墙大院。不然就会被扣上抛头露面,不守妇道的罪名。

  这个时代对于女人而言,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危险。

  眼瞅着要过年了,朝廷也放假休沐,贾赦也难得没有出去浪,在家里等着过年。

  贾琏正打算找个机会跟贾赦和贾母正式说一下年后去国子监读书的事情,不想一早起来请安时,贾赦见了他便道:“昨日礼部的郭侍郎派人送来张拜帖,说好今日登门,你不要乱跑。”贾琏听了脸色一沉,心道:【怎么没人跟我说一声】。

  贾赦见他脸色难看,本想发作骂两句,但一转念又放弃了,这小畜生今非昔比,先生是张廷恩,交往的朋友也是三殿下。这东跨院大房能不能压倒二房,重回荣禧堂还得靠他。

  于是便语气婉转好言好语道:“冤家宜解不宜结,那郭侍郎愿意和解,娃娃之间的事情,都打了一架还想如何?将来你们都是国子监的同窗呢。”

  贾赦这里难得“苦口婆心”,贾琏想到的却是另外一个可能性,想着便试探一句:“郭侍郎不是文官么?”贾赦听了笑道:“他是文官不假,架不住首辅三清三辞,陛下已经准了。倒是清欠一事,我等勋臣联手,陛下做了让步。礼部尚书多半是要入阁的,郭侍郎有心进一步,昔日靠山却倒了,伱猜如何?”

  我猜个屁,那郭侍郎果真投了勋贵么?这得有多傻?

  仔细一琢磨倒也不奇怪,眼下的勋贵集团势力极大,没见贾雨村也投效了么?

  “我上哪猜去,朝廷的事情素来也不关心的。”贾琏随口应付,一点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倒是让贾赦憋在嘴里的话没法顺畅的往外说,顿时有点难受,忍不住又骂:“小畜生,除了惹祸,你还能做点什么?年后去国子监好好读书,不要再惹事。”

  贾琏干脆的抱手退下,回院子时心里嘀咕,我可不能顺着他的安排,得给他搅和了。

  当下二话不说,回家换了衣服,就叫了小安一个,两人悄悄的出了大门。不料门房见了贾琏和小安,赶紧开口阻拦:“老爷吩咐了,二爷不能出门。”

  平日里总是笑嘻嘻的贾琏此刻突然翻脸,阴沉着脸色怒斥:“滚一边去!”

  门房并不敢真拦,毕竟贾琏才是这家的主人,当下哀求道:“老爷的性子二爷是知道的,真要被小人放了二爷出门,老爷怕是要将小人扒皮拆骨。”

  贾琏抬脚要踹,那门房侧身做躲避状,却又没躲开。这一脚不轻不重的,身子一歪就过去了,到了没拦住贾琏,门房做痛苦哀求状,目送贾琏扬长而去,临走还留下一句极为凶残的话:“下次再拦着,给你丢后花园的枯井里。”

  等贾琏走的不见人影了,门房才轻轻的拍了拍小腿上的脚印,这荣国府里也就是琏二爷了,换成别的主子,这一脚下来,怎么不得青紫几天的。门房在心里遗憾了一番【可惜,这东跨院不是二爷当家,不然大家伙能好过一些。】

  贾琏也没去逛街,奔着张廷恩的宅子就来了,如果是个不熟的人,登门就得像郭侍郎那样,提前一天送拜帖,主人家派人回帖接受登门,这才能登门拜见,否则就是叫不请自来,是很失礼的举动。

  “礼”这个东西在儒家文化长期浸淫之下,深入到古代人们的生活方方面面,刻入了人们骨髓之中。

  作为张廷恩的入室弟子,贾琏随时登门,自然不存在失礼一说。

  熟门熟路的贾琏很顺利的在书房里见到了正在“养病”的张廷恩,说是养病,还真的是养病,毕竟人的年纪摆在那里,多少有点毛病。宫里的御医开了温养的方子,慢慢调理身体。

  要说不是养病,那也没毛病,不信看看陛下赐给张廷恩的两个侍女中的一个,那气色比以前好的多了,红润水泽的肌肤,这地可没荒着。

  也许是天气热的缘故,侍女红着脸出去了,张廷恩咳嗽一声,故作镇定。

  贾琏只能扭头看一眼窗外,冬日的艳阳里,庭院中树影斑驳。

  “怎么空着手就来了!”张廷恩很不要脸的想反客为主,就是说话的底气不足。

  “来逃难的,顾不上!”贾琏努力的克制别笑出来。

  好在另一个侍女端着盘子进来,上有两条热毛巾,张廷恩拿了一条,示意贾琏:“坐下慢慢说,逃难?倒是有趣的说法。”

  贾琏坐下,取了热毛巾擦拭一番,放回盘子里,待侍女退下才开口:“礼部的郭侍郎,要登门拜访,说是为郭松的事情来道歉的。借口找的倒是非常的好,可惜,我不认账。偏偏又惹不起家里的那个废物老子,只好逃出来躲一躲,明日在回去。”

  一番话简单明白,张廷恩自然也听的清楚明白,点点头道:“首辅大人已经三上辞章了!陛下这次没有驳回,而是同意。”

  一听这个就有瓜可吃,贾琏顿时精神一震道:“怎么如此迫不及待?”

  能从贾琏的嘴里听到这么直接的话,张廷恩露出满意的表情,这是弟子对先生的信任。张廷恩还是严肃脸的教训了一句:“这话不许在外面讲,也不怕祸从口出。”

  贾琏根本没往心里去的歪歪嘴:“学生说的是这位郭侍郎想更上一层楼的心思。”

  张廷恩很不给面子的直接拆穿:“此言汝信乎?”翻译一下,你连自己都骗。

  贾琏露出笑嘻嘻的嘴脸:“这不是您不让乱说么?”

  张廷恩收起严肃的表情,淡淡道:“满嘴的大白话,也不怕丢了读书人的脸面。”

  “我勋贵也!”贾琏义正词严,张廷恩顿了一下,苦笑摇头,没毛病。

  我虽然也读书,也考科举,但我是勋贵出身。这标签一辈子都跟着。不以个人喜好为转移。有句话贾琏没说出来,那就是“伴君如伴虎”。没说的原因也很简单,从红楼梦的小说内容看,皇帝还是比较仁慈的,贾府的人那么作死,也就是抄个家,还留着贾政贾兰。

  这么一看呢,张廷恩即便将来要被当做炮灰,结局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只要不是那种心里承受素质差的人,应该能安享晚年的。

  “郭侍郎过年就六十了,能不着急么?”张廷恩把话题扯回来,解释了一句原由。

  贾琏的思路比较奇葩,他想到的是郭松的年龄,忍不住问一句:“郭松不是嫡子么?”

  男人六十岁还有生育能力的也很普遍,女人一般过了四十岁,生育能力大不如前。所以贾琏才有此一问。张廷恩听了笑道:“郭夫人是续弦,乃前夫人之幼妹。”

  原来如此,贾琏恍然大悟,这位郭侍郎在家庭方面,倒是比较有特色的。前妻没了续弦直接上小姨子,啧啧啧,没准是早就惦记上的。想到郭松生相貌称一声小鲜肉也不过分,郭侍郎想必也是相貌堂堂。这很正常,古代科举真的就是以貌取人,因为相貌的缘故,科举成绩明明很好,名次受影响的不乏其人。像钟馗那种属于特例了。

  这些消息汇总起来,贾府的未来更加令人忧心。

  你想想啊,一个礼部侍郎,竟然投靠权贵,这说明什么?

  说明了以四王八公为首的勋贵集团可谓气焰滔天!

  等一等,从贾府的结局来推断,勋贵集团后来的瓦解出自当今陛下的手笔。

  由此可见,这位陛下真是能隐忍啊!被勋贵集团欺负成这样了。

  更具体的解释是,勋贵集团与文官集团之间存在默契,为了打破这个默契,承辉帝才下手拿下了首辅。随之而来的必然是为了首辅位子的争夺,平静的朝局因为年前这么一个变故,承辉帝能看到的东西更多,能操作的地方更多。

  想到此处,贾琏不禁打了个寒颤,失声道:“好手段!”

  师徒二人心有灵犀,张廷恩听了也是微微一笑道:“看破不说破!”

  “那是自然!”贾琏连连点头。

  “你躲在我这是对的!我这就让人给令尊带个话,就说我临时有事叫你来的。”

  两人有师徒名分,张廷恩自然要为贾琏摆平贾赦。

  这么说吧,今后贾琏与张廷恩之间,属于利益共同体,暂时贾琏能发挥的作用不大,鉴于他的身份,将来可以是一根嵌入权贵集团的一根钉子。这才是贾琏价值之所在。

  没有这个价值,别说承辉帝了,张廷恩未必会多看贾琏一眼。

  一辆马车停在贾府东跨院另开的大门外,一个荣国府两个大门,此事沦为京师笑柄。然则,此刻的郭侍郎却出现在这,看着从车上下来的郭松脸上唯唯诺诺,郭侍郎内心一声长叹,此子被养废了,庆幸的是尚且年幼,还能抢救。

  首辅被罢给了郭侍郎不小的刺激,他不是昏庸之辈,只不过花甲之年,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强烈愿望,促使他向勋贵集团靠拢。勋贵集团联合起来能逼着皇帝放弃清欠,文官首辅却因为一点“小事”被迫请辞。

  只要能做尚书,脸不脸的郭侍郎已经不在意了。

  站在东跨院大门口,郭侍郎递上拜帖:“劳驾通报一声,郭衍如约而来。”

  东跨院内,贾赦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气急败坏的跳脚:“小畜生呢?”

  桂香等下人站在边上,集体低头,一言不发。这事情放在以前,贾赦不打死两个都算是良心发现,现在则不会乱来了,他总是要考虑一下贾琏的感受。

  显而易见的是,外人不知道贾府的虚实,贾赦能不知道么?尤其是二房那边元春被晋封,贾赦的压力更大了。贾琏是他今后翻身的希望,以前没希望,贾赦躺平摆烂,现在有希望了,总不能亲手把希望打破吧?

  “二爷不让说,兴许是被二爷的老师叫去了。”桂香回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不省心的小畜生,回头打断他的腿。”丢下一句狠话,贾赦赶紧出迎。

  来的毕竟是个侍郎,北静王很重视,重点提醒贾赦,一定要接待好郭侍郎,搞好关系。

  贾赦处侧门迎接,郭衍没看见贾琏,多少有点意外:“恩侯兄,令郎何在?”

  贾赦讪笑两声道:“那小畜生,啊,犬子的师傅张大人召唤,不知何事。”

  听到这话,郭衍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同样都是侍郎,张廷恩在皇帝那边的地位明显要高很多,年龄也小了很多,怎么说呢,年龄是个宝。

  难怪贾府更重视张廷恩,可以理解。

第53章 做戏做全套

  前脚进了院子,抬头看见站在廊下一脸阴沉的贾赦,贾琏脸上的轻松微笑顿时消失。

  “父亲大人缘何在此?”被动防守不是贾琏的习惯,主动出击吧。

  “小畜生,明知故问?今日老夫的脸面无存,都是你这小畜生的罪过。”贾赦看起来很吓人,贾琏感受到的就是四个字“色厉内荏”。嗯,这老东西一贯的欺软怕硬!

  “二房已经是外戚了,大房却偏要跟皇上对着干,那么多勋贵不出头,就荣国府大房脸大么?非要当这个出头鸟,开罪陛下,对荣国府有甚好处?对父亲大人有甚好处?”贾琏说话的节奏很微妙,一点一点的增加语气压力,最后带上了一点很自然的愤怒。

  贾赦有点慌,他只是贪,不是脑瘫。贾琏一番话,贾赦心里顿时一阵浮想联翩,难不成是张廷恩给了这小畜生消息,陛下那边是不是说了什么话?

  越想心里越慌,表情上都露出来了,这就是个人能力不足,底气自然不足的表现。

  “还不是你这小畜生惹的事?”贾赦找到了一个看似合适的反击点,下意识的反驳一句。语气上完全没有了作为父亲上位者的意思。

  “我惹事?算了,与父亲大人说不明白,回去好好想想,以后遇见事情记得往后躲。”贾琏见他气势全无了,顺势收了攻势,免得这位恼羞成怒。

  贾赦却完全领会错了,还以为是张廷恩布置的勾当,一脸惊慌的低声道:“首辅下台一事与你有关?”贾琏没想到这蠢货能想到如此遥远,却没没有解释的意思,语气淡然道:“这可是伱说的,我可没承认。我可要提醒父亲大人,有的事情放肚子里,别往外显摆。”

  被儿子教训的贾赦瞬间从怒气腾腾,变成了汗毛倒立,这小畜生!罢了罢了!今非昔比了,小畜生抱上了张廷恩的大腿,张廷恩抱的是陛下的大腿,小畜生也入了陛下的法眼!真要有点啥话传陛下耳朵里,贾赦知道自己扛不住。

  “哼,我还要你教?”说着贾赦怒气冲冲的出去了,心里头的不爽在这地界还没法发作时,身后又传来贾琏的声音:“四王八公,运作一个四品知府倒也无伤大雅,非要惦记三品以上的差事,真当陛下提不动刀,还是太上皇心慈手软?记住,遇事往后躲。”

  一番话说听的贾赦心惊胆颤,脚下被门槛扳了一下,幸好门口长随等着扶着才没摔个恶狗抢屎,回头对着门槛狠狠一脚,啊的一声惨叫,抱着脚在原地单腿跳。

  傻B,纯的!目睹一切的贾琏内心独白。

  贾琏的判断一点没错,贾赦虽然不是脑残,但一定是傻B。

  离开东跨院的贾赦,直奔北静王府就来了。两家之间是所谓的通家之好,通俗的讲,就是随时可以来,不用递拜帖,进门就能咋咋呼呼,吃饭时能见到后院女眷出面伺候的关系。

  北静王与贾赦年龄相当,作为勋贵集团的实际掌舵者,北静王相貌堂堂,为人低调。贾琏是没见过北静王,见了肯定会惊叹,这不是朱时茂老师么?

  北静王的长相,一看就是正面人物。但历史上那些权奸,哪个又不是生的好皮囊?在古代,长的丑的人想做大官是很难的。

  贾赦的来到,北静王有点吃惊,因为这一次来访并不在预料之中。

  这一路上贾赦的内心戏份已经拉满并过了好几遍,他的逻辑是这样的,郭衍携子登门道歉,看似贾赦颇有面子,实际上得了好处的是北静王。想要运作郭衍再进一步,只有北静王有这个能力。那么,自己就是被顶在前面吸引文官集团火力的盾牌。

  贾赦的智商水平在线,以前看不到,无非是信息茧房+思维定式的产物。现在贾琏一番提醒,贾赦就算不能看懂全部,也能看到一些端倪。看懂了,自然也就心怀愤怒。

  然则,贾赦的愤怒在见到北静王的瞬间变如同被一盆开水浇下的积雪,消失的很快。

  贾赦已经习惯了见到北静王就心生敬畏,这辈子大概都改不掉了。

  “王爷,贾赦惭愧,有辱使命。只因犬子无状,明知郭侍郎来道歉,刻意躲了出去。某一时不察,未能竞全功。”贾赦甚至毫无撒谎念头,如实说了。

  “恩侯不必自惭!郭侍郎能亲自登门,事成也,此恩侯之首功。琏哥儿年幼叛逆,等几年就好了。”北静王给贾赦一种春风拂面之感,有的人就是有这种特质,明明什么实际好处都没有,就是能几句话让你心里很舒服,愿意为他(她)做事。

  如果是贾琏当面,一定会在心里暗暗惊呼:PUA大师!

  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结果一个照面贾赦就跪了,屁都没放一个,难怪贾家败了。

  贾琏这边自然是不知情的,他有他的麻烦,躲了一天,看看时候不早了,打道回府,在门口叫人给堵上了。

  “如果你不是皇子,老子一JIO踹死你!眼看就要过年了,到处乱跑也不怕被撞死。”贾琏在李亨面前是真横,不是假的。主要是这厮不好乱沾,粘上没准就是天塌地陷的麻烦。

  这不,这厮居然堵路拦车,也就是快到地方,车减速了,车夫能及时停下。

  真给这王八蛋撞了,贾琏上哪说理去?、

  在贾琏这里碰壁多了,李亨已经领悟了“只要脸皮厚,谁也不能让我认输”的社交真谛,对于贾琏的无礼,身后太监气的怒目圆睁,李亨却依旧笑嘻嘻的抱手赔礼:“今日被母后勒令闭门思过,读书自省,年关将至才得空。亨略备薄礼,为前事道歉。”

  这厮如此能忍,贾琏寒毛都立起来了,这太吓人了。

  法理上李亨是有优先继承权的皇子,跟他走近了必定麻烦缠身,贾琏没啥远大理想,不打算救过救民,就是想以一个过客的身份,在这个时代顺利的过完锦衣玉食的一生。

  “让你的人滚远点。”贾琏说完,冲车夫长随挥挥手,自己的人也撵走了,就剩下两人在车前站着时,贾琏才压低了声音:“李亨,你怎么想的我不关心,我只是提醒你一些话,且不说陛下春秋鼎盛,还有太上皇老当益壮,你现在做什么都是错。懂?”

  面对癞皮狗似的李亨,只能用别的方法让他保持距离,吓唬一下应该是不错的选择。

  李亨果然眼睛圆了,这是真的听进去了,四下看看之后,李亨也压低了声音:“年后我就开府了,以后想见父皇和母后要先递牌子等通报,即便是亲父子,总见不到人听不到消息也疏远了。我的意思,懂?”

  这王八蛋学的还真快,贾琏很是无语的审视他几眼后,淡淡道:“办法不是没有,年后再说了,今天带来的礼物带回去,至少别让人看出来,咱俩走的很近。年后我进国子监读书,你可以让亲信来找我,千万不要自己来。今后再有下一次你主动过来,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有的事情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贾琏还不能总跟这孙子凑一块,既然他死皮赖脸的主动靠近不能阻挡,那就想法子给他控制一下病情。

  两人接触的时间不长,但也不短,李亨知道贾琏说到做到,令人信服。

  当即李亨郑重点头:“我信你,那就等年后我搬出皇宫,开府之后再联系。”

  贾琏一看这孙子要赖上自己,立刻给他打预防针:“只此一回,没有下次。”

  李亨心里暗暗的不爽,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么?眼神闪烁时,贾琏看的仔细,冷笑道;“我惹不起你还躲不起?大不了我不考科举,我躲金陵老家去。”

  李亨顿时语塞,这家伙不是说说那么简单,他真的能坐的出来。不然也不会不给方少白和郭松面子,该骂就骂,该打就打,一点不怂。

  想到此处,李亨冲贾琏微微一笑,突然大声喝道:“贾琏,给脸不要脸,你给我等着。”

  说完,李亨怒气冲冲的走了,拦着身后要来找茬的下属,一群人离开了。

  贾琏站在原地,一脸倨傲,冷笑一声:“嗤!”

  双手背后,不紧不慢的往回走,嘴里哼着小曲,身形微微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