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我是賈璉 第282章

作者:斷刃天涯

  唉,看來歷史的慣性巨大,不是能輕易扭轉的。英國商人在鉅額的利潤面前,鋌而走險太正常了。

  王子騰看見其中利益,摻和進去的話,那真是一個大麻煩。

  “上個月王義給我寫信,說舅舅要大興水師,找西洋人買船。算上大炮,一條船要二十萬兩。舅舅一口氣買了十條船,手裡的官方的銀子花的個乾淨,官兵的餉銀都沒了著落,怕是真的急了。”薛蟠發現賈璉的表情變化,開始小心翼翼的應對。

  賈璉冷笑道:“聽他放屁,我看他是眼紅這裡頭巨大的利益,仗著他老子手裡的權利,走私犯法,中飽私囊。這個事情,你不許摻和,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說著賈璉停頓了一下,低聲嚴厲道:“別說我沒提醒你,大海能淹死人,能淹死人的水可多了。”

  薛蟠實在是沒想到,賈璉直接發出了死亡威脅,頓時心頭猛烈的顫抖,暗道:壞了,舅舅這是犯了璉二哥的忌諱了。

  就在他眼珠子亂轉,想著如何幫忙轉圜的時候,賈璉繼續道:“你也可以無視我的警告!看看王子騰能不能保的住薛家。”

  大家是親戚,賈璉素來為人和藹,薛蟠還是頭一次聽他用如此冰冷的語氣說話,似乎一個不對付,就摔杯為號,出來五百刀斧手剁了自己。

  嗯,說書的都這麼講!薛蟠下意識的扭頭東張西望,還好,這屋子裡沒藏人的地方。

  “璉二哥這麼說,我心裡就有數了。”薛蟠趕緊答應下來,別人能不能弄死他不知道,賈璉要弄死他可太輕鬆了。

  親戚,你壞我的事情,還好意思提親戚?錢財方面賈璉不貪不佔的,影響他的前途,是真的會翻臉。

  “薛家不缺銀子,你沒必要往裡摻和。對了,順帶給舅舅帶句話,就說我的意思,不要跟朝廷的法律對著幹。”

  賈璉把話撂下了,就看王子騰是不是識趣了。

  薛蟠起身告辭,出了院子門後,後脊樑全是冷汗,一陣風來,涼颼颼的。

  走出去十幾步,薛蟠再回頭看賈璉所在的大院子,心頭一陣煩躁。以前薛家對王家的依賴不少,後來主要靠的賈璉。

  西北角的院子裡,薛姨媽和薛寶釵暫居此處。薛家在京城是有宅子,但薛姨媽還是來賈家住著,圖啥啊?圖居人籬下麼?

  非也,圖的是與賈家關係更為緊密。眼瞅著寶釵待選的事情黃了,沒個三年五載的沒下文了,再留著就是老姑娘了。斷了進宮的路,薛姨媽惦記著是不是跟賈家結親。薛蟠進門前,薛姨媽正在問寶釵的話,寶玉那邊相處的如何。

  寶釵這些日子沒少接觸寶玉,這會母親問話,表情平靜的作答:“不像個上進的。”

  薛姨媽聽了一陣猶豫,如果不選寶玉,實在沒有合適的人選了。薛家是商人的底子,與賈家結親都是高攀了。

  “你的婚事,真是愁死人了。”薛姨媽忍不住嘆息起來。

  正好薛蟠進來,聽到這話便道;“母親發愁什麼?”

  薛姨媽起身,讓丫鬟伺候薛蟠更衣,一家三口坐下後,薛姨媽才暗示想與賈家結親的事情。

  薛寶釵聽著免去表情,這事情她自己做不得主,只能被動接受,最多夜半無人時暗暗祈对吕暇祛櫋�

  聽了母親的意思,薛蟠立刻道;“如今東西二府,都是璉二哥實際做主。政二叔為何選擇外放,不就是壓不住璉二哥麼?別看璉二哥是個好相與的,真的與二房結親了,薛家一準被他疏遠。要知道,如今赦大伯還住在東跨院呢,也就是璉二哥是個顧大局的,換個人這家早亂了。政二叔寧願選擇外放,都不願意勸說老太太讓赦大伯迴歸,我看啊,這門親事還是趁早斷了念想。”

  薛姨媽聽了薛蟠的話,表情擰巴的看看寶釵,嘆息一聲道:“聽老太太的口氣,想要寶玉與林家結親。”

  薛蟠聽了嗤的一聲冷笑:“林家,想什麼好事呢?那賈家姑姑,就住在京城,除了逢年過節的,平日沒事見她回孃家麼?我聽人說,賈家姑姑與姨媽關係可怎麼好。如今林總憲不在家,也沒見賈家姑姑回家。妹妹要真嫁給寶玉,怕是把璉二哥給得罪死死的。”

  “不能吧,璉哥兒媳婦可是王家女。”薛姨媽還不是很信,薛蟠也沒多解釋,只是冷笑不語。他還是留了一手的,沒提此前賈璉說的話。

  王子騰的事情賈璉先放一邊,次日一早起來,日常鍛鍊後,梳洗更衣進宮面聖。

  承輝帝心情不錯,見了他便問:“今日想起來見朕,察哈爾部的事情,你要接手麼?”

  賈璉搖頭如風扇,笑道:“臣想辦工學。”

  承輝帝聽了不是很在意的笑道:“那便辦吧,左右工坊裡工匠的子弟多半沒個去處。”

  賈璉上前道:“陛下,微臣辦的工學,可不是民間那種私學。微臣的心思,工學學員成績優異者,可以選官。”

  承輝帝聽了狠狠一愣,一臉詫異的看著他問:“選官?你要造反麼?”

  賈璉一臉的無奈,嘆息道:“陛下如此說,微臣只能俯首請罪了。”

  承輝帝見他如此,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你這樣倒是有趣,別人十年寒苦,中了舉人才能選官,你倒好,區區工學畢業就能選官,這可不是造反麼?朕可有半點冤枉你?”

  賈璉道:“陛下,微臣的意思,在國子監裡辦工學,那些科舉無望者,或者有興趣工學者,都可以入學。畢業後,優先選官。”

  這麼一說,承輝帝就明白了,不過還是連連搖頭:“此事不可,國子監裡全是一個老頑固,認準的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你若在國子監裡辦工學,朕的耳根別想清靜了。倒是,先生們要死要活的,朕可應付不來。”

  賈璉聽他這麼說,頓時就急了:“陛下,工學可是有大用處的,是做事情的學問。科舉出來的官員,做官是好手,做事不行啊。正因為如此,微臣才退一步,要在國子監裡辦工學。這些人不參加科舉,選官後都是做實事的官兒。”

  承輝帝這次態度很堅決:“此事朕不能答應你,牽扯利益太多,如今朝廷裡事情夠多了,朕已經忙不過來了,你別添亂。”

  聽到此處的賈璉只能無奈抱手:“如此,微臣只能在民間辦學了。微臣告退!”

  承輝帝也沒留他,只是平靜的目送賈璉退下,至門前轉身,大步流星的走遠。

  “裘世安,說說這事。”承輝帝心裡有點不安,原因嘛,此前賈璉每次的建議,事後看都有一個不錯的結果,實實在在的解決了很多問題。

  “奴才覺得聖人想的沒錯,賈大人心是好的,奈何不切實際。別的不說,單說一旦開了工學,國子監內就能先打起來。”

  承輝帝聽了搖搖頭:“是啊,阻力太大了!”

  此事,結果只能是不了了之,賈璉算是受了個不小的挫折。

第398章 大不了斷子絕孫

  辦學是一定要辦的,沒有皇帝的支援,沒有官方的背書,賈璉想辦學走捷徑行不通了。

  回去的路上,賈璉一直在苦思冥想,到底該怎麼把學校辦起來。

  辦學需要經費和場地,這個好辦,掙錢對賈璉來說不難,有錢經費和場地都好解決。其次就是師資,這個比較麻煩,只能面向社會招募了。再有就是辦學的方式,以哪一種方式來辦學呢?這個比較頭疼,如果以研發司的名義來辦學,倒也不是不行,問題格調太低了,工匠的社會地位不高,對人才的吸引力不夠。所以說,科舉制度真是該死啊,人才都去學作八股了。

  現在看來,一切都可以先放一放,先把影響力搞出來。

  回到辦公室的賈璉開始做規劃,凡事必須要有計劃有準備,不能想一出是一出。

  第一步,把賈氏工學,不對,工學的名字太撈了,換一個,換啥呢?實學!這個名字不錯,實用之學,學以致用。

  想到此處,賈璉擺個姿勢,都閃開,我要裝……,不對,要開宗立派了。

  賈璉提起筆開始寫文章。開宗明義,賈氏實學即實用之學,首推算學,此學問乃實學之首,其次為物理學,再次為化學。

  算學者,人盡皆知,暫不贅述。

  物理學,顧名思義,世間萬物皆學問,窮盡一生而學之,用之,賈氏故曰:學以致用。以水為例子,加熱成氣,降溫成冰,此為水之三形態也。

  水汽升騰成雲,遇冷凝結成雨雪冰雹,研究至深者,可預知天氣也。

  化學者,事物變化之學也。以火藥為例子,一硝二硫三木炭,以火染之可炸。

  事故,賈氏有言: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寫到此處,賈璉忍不住哀嘆,分子式什麼的用不上,因為用上了別人也看不懂,更不會認可。還不如先搞點實際的。

  現在只是寫一篇科普文章,所以賈璉先不著急,決定用一篇一篇的文章,在報紙上科普物理和化學。

  前面是總綱,接下來就是以現例項子來教學,力求生動有趣。

  趣味性很重要,所以賈璉先搞兩個和水有關的實驗。

  第一個,用杯子裝滿水,以紙張蓋住,貼緊後,快速翻轉,水不能灑。問:原理何在?

  第二個,水壺燒水,沸騰後壺口蓋子被推開。問:原理何在?

  以上兩題,答對者有獎,期限為三日,回答者可將答案送至民生報,第四日公佈正確答案,並刊出獲獎名單,答對者一律獎勵一兩銀子,並參與抽獎。抽獎設三個等級,一等獎一名,獎金二十銀元,二等獎十人,獎金十元,三等獎五十人,獎金五元。

  有獎徵答這一招,可謂煞費苦心了,為了影響力,賈璉直接上這個時代罕見的大招。

  弄好短文後,賈璉直接去了民生報,李亨居然也在,客氣的出迎。

  這廝很不厚道的問:“賈兄,據說你要辦學,被父皇否決了?”

  被揶揄的賈璉進入了孔乙己的狀態:“會不會說話,怎麼就被否決了,陛下也知道我的學問是好的,只是不便在國子監開課。”

  李亨見他臉都紅了,知道不能再調侃了,要結仇的,這廝心眼不大,還是別得罪的好。

  “賈兄來此,有何見教?”李亨趕緊轉移話題,賈璉把手裡的科普短文遞給他:“這個,明日見報,有獎徵答的事情,我跟你細說。”

  李亨頗為詫異,接過之後仔細看了短文,儘管內容不多,但是作為一個外行,看完之後忍不住驚歎:“這兩道題目,原理何在?還有這有獎徵答需剪下報紙上的題目才算有效回答,可謂擴大報紙銷售的利器,為何不早點用出來?”

  賈璉找回點了自信,冷笑道:“臨時想的,怎麼了?這類辦法沒啥門檻,別人一看就會了,只不過沒有那個思維罷了。”

  李亨道:“好吧,看在這有獎徵答的份上,獎金我來出,抽獎也是我來辦。”

  賈璉只顧著擴大賈氏實學的影響力,不料李亨因為有獎徵答,興致勃勃的參與進來。

  “對了,現在報紙是幾天一期?發行量多大?”賈璉還真就沒關心報紙的發行,想起來就問一句。

  李亨道:“五日一期,每期五千份,穩穩的賣光。你放心吧,事情一定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對了下一期的文章現在可以準備好了,以後靠這個有獎徵答,民生報橫掃京城報刊屆,指日可待。”賈璉聽了嫌棄的搖頭:“都這麼長時間了,民生報還是老樣子,三殿下的經營之道,令人汗顏。”

  這次輪到李亨進入孔乙己狀態,面紅耳赤的解釋:“你懂什麼?民生報的用意在於引導輿情,導人向善,不是什麼經營之道,就沒想掙錢。”

  賈璉發出了靈魂拷問:“既然不為了掙錢,為何不多當初最高每期一萬份,現在才每期五千份?”

  李亨開始不知所謂,什麼現在的連載不好看了,訂閱自然下降,能維持住已經很不容易之類的話!還有某人管殺不管埋,多久沒給報社供稿了!

  賈璉也沒跟他糾纏,離開報社後也不回去上班,反正他是單位老大,也沒人敢抓他曠工。

  回到家中,賈璉開始專心致志的編寫教材,一定要通俗易懂,還要多搞實驗。現代社會的課本肯定是不能用的,要上刪節版。

  就怕沒人中獎啊,到時候一個人都沒回答上,那就尷尬了。得找幾個化名來回答,然後讓黑虎幫的兄弟去領獎。也不能全是幫派人,還要找幾個讀書人去領獎。這樣才有影響力,嗯,報紙出來了再說,找幾個小孩子來教一教。

  賈璉說幹就幹,把柱子叫來,帶著他先做了第一個實驗後,告訴他正確答案:空氣有壓力。第二個實驗就簡單了,直接去看燒水壺,然後告訴他答案,爭氣有壓力,順著壺嘴推開蓋子衝出來,西洋蒸汽機的原理就是來自這裡。

  教會了柱子後,讓他回榮寧街去找一些小孩,帶著小孩子做實驗,順便記得買報紙去參與抽獎。

  跟著做實驗的時候,柱子興致勃勃的,現在讓他離開賈璉去當孩子王,這廝倒也沒反抗,開開心心的去好為人師了。

  走的時候還一副開心的嘴臉道:“我也可為人師矣!”

  說到榮寧街,這裡住的很多都是賈家的族人,還有家將僕人等等。要不要在賈家的族學也推廣這個。

  嗯,賈璉覺得沒必要客氣,中獎的時候銀元都實際的發出去就行。

  於是賈璉又出門了,這次奔著族學來的。沒想到來到族學才發現,裡頭的學生跑的七七八八了,賈代儒也不見人,剩下三兩隻小貓,全在玩耍。

  族學搞成這樣子不行的,賈璉沒有多呆,徑直來找賈蓉。

  最近賈蓉把外面一攤子事情丟給賈芸管理,讓他帶一帶賈薔、賈瑞等人。族人能不能用的問題,賈蓉比較開放,總比用賴二這種人好。

  賈蓉得知賈璉來了,趕緊叫上秦氏出迎。賈璉看了一身素淡打扮的秦氏,忍不住多看兩眼。賈蓉見了也不在乎,反倒心裡暗暗感慨,當初綁人送給璉二叔,他沒有順勢收下,現在多看幾眼怎麼了?

  賈蓉知道秦可卿很漂亮,但他就是沒感覺。自己的媳婦,就是沒有老爹的女人來的刺激。至於尤氏,賈蓉可沒敢惦記,一個是有名分,一個是與璉二叔不清不楚的,嗯,就是兩人有一腿。賈蓉不恨賈璉,原因很簡單,他能挺直腰桿做人,全賴賈璉的拉扯。

  沒有賈璉站在後面撐腰,還帶著他掙錢發財,他哪有勇氣直面賈珍。

  秦可卿感受到賈璉的目光,心裡多少有點不快,這麼猖獗的麼,當著我男人呢。同時內心也有點小雀躍,賈璉的地位不缺女人居然也被吸引。

  賈璉還是有分寸的,直接說正經事:“剛才從族學回來,學堂裡就三五個孩子,都在玩耍,沒人看書。族學這樣是不行的!”

  賈蓉還真沒想到這個,忍不住問一句:“族學不一直都這樣麼?上族學就為了識字,好像也沒人想著讀書做官。”

  賈璉聽了無所謂的語氣,頓時怒道:“是不想麼?是不能!族學必須做出改變了,賈代儒這個老東烘每日摸魚混日子,怎麼能教的好族裡的孩子。你做族長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整頓族學。銀子從公中出,我說的。”

  賈蓉更加苦惱了:“璉二叔,侄兒也不會辦學啊。讓我抓族學,強人所難啊。”

  賈璉倒是忽略了這個,以為每個人都跟自己一樣,有豐富的辦事經驗。

  “先制定規則,然後高薪招募先生。最後就是族人那邊,孩子不許輟學,六歲開始,強制免費學習五年,父母不讓孩子讀書的,一律按照族規嚴懲。以前我顧不上族學,現在想起來真是大錯特錯了,族人有出息,賈家才能人才輩出,興旺發達。”

  現在賈家的事情,賈璉說了算,所以他直接在賈蓉這裡寫族學的規則。

  常見的規則忽略,直接寫獎勵規則。

  科舉方面,中秀才獎勵一百兩,舉人獎勵五百畝良田或者相應的銀元,進士就不寫了,都中進士還說個屁,集中資源捧上去啊。

  日常獎勵細則比較重要,族學內每月一小考,三月一大考,前十名者有現錢獎勵,每人一枚銀元。前三名,第一名五枚銀元,第二名三枚,第三名兩枚。嗯,第一名必須要拉開差距,不上競爭是無法激勵孩子們好好學習的。

  族學為讀書的孩子提供早、中兩餐,早餐至少要有一個雞蛋,午餐必須要有魚或肉。

  族學為孩子們提供課本,以及必要的筆墨紙硯。

  賈璉還強調了,族學提供的一切,都必須愛惜,發現毀壞或者浪費者,嚴懲!

  規章制度密密麻麻的寫了一大堆,反正能上的價值都給上了。

  秦可卿在一旁看半天,仔細的看完後,也沒有發現遵紀守法這一條。

  心裡想著,是不是璉二叔忘記了。

  賈璉忘記了麼?當然不是忘記了,而是故意沒寫的。

  這個人吃人的世道,遵紀守法那不是老實人麼?老實人不就是要被刀指著麼?

  賈璉可不希望族學裡教出來的都是老實孩子。上價值的時候,最多就是一些世俗道德之類的。

  賈蓉不知何時走開的,墨水寫幹了,賈璉伸手去研磨時,正好秦可卿也主動伸手,雙手觸碰,秦可卿飛速縮回。

  賈璉愣了一下,看看賈蓉居然不在,倒也沒有過分放肆,笑道:“取張大紙來,我要寫族學的規訓,張貼在牆上!每個孩子,都要背熟!”

  秦可卿見剛才確實是意外,便放心了,建議一句:“璉二叔為何不在族學的牆壁上寫規訓呢?”

  賈璉一聽,有道理啊,紙張時間長了,要脫落的。嗯,就這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