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斷刃天涯
賈璉對此不以為然道:“他們還是別做主官了,別又給自個作死了。人啊,最怕沒有自知之明,這兄弟倆還真就沒有。”
態度和看法全都抖的乾淨,承輝帝聽的清楚明白,賈璉看不上這兄弟倆。
事情說定了,賈璉也收起了嚴肅的表情,露出輕鬆的神態,好奇的看著承輝帝桌上的竹雕煙桶問:“陛下還是少抽菸為好,對身體不好?”
承輝帝大為驚訝:“朕就奇怪了,這不是你張羅的買賣麼?”
“實事求是,這玩意對健康確實不好,只不過是個慢性的,成癮性也沒太強。不像大煙,那玩意沒有大毅力戒不掉。”
承輝帝得但沒有說戒菸的意思,反而拿起一支點上道:“世上哪有隻有好處沒有壞處的事情,吃五穀雜糧的人沒有不生病的。這玩意能提神,朕抽過後就離不開了。朕看你精神頭還不錯,看來這次下去,收穫不小啊。”
賈璉表情凝重的搖搖頭:“陛下,臣這是看開了,不然就臣這次去山東的所見所聞,想不開的話,能給臣憋瘋了。您想想啊,吆友匕栋。傩者^的太難了。看到那些做官的乾的齷齪事,臣還只能幹看著,想想臣都絕望。這國家到處都是貪官汙吏,還能搞好麼?”
承輝帝微微後仰,眯著眼睛審視賈璉,語氣低沉問:“現在呢,還絕望麼?”
賈璉搖搖頭:“絕望如何,不絕望又如何,這世界本來就是如此,並不會因為我個人的想法有任何改變。微臣能走的只有兩條道,一條是回家過好自己的日子,所謂躲進小樓成一統,管他春夏與秋冬。另一條則是盡力而為,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能做多少算多少,努力朝著好的方向推動國家的發展。”
承輝帝聽到最後,心裡說不敢動那是假話。賈璉的身份擺在那的,他要是擺爛,照樣不耽誤過富貴生活。明明可以輕輕鬆鬆的一輩子,卻要努力奮鬥。
“知道朕為何調你回來麼?”承輝帝陡然換了一個沉重的語氣,賈璉立刻挺直了腰桿:“陛下有命,臣萬死不辭。”
承輝帝擺擺手:“萬死談不上!”接著承輝帝也沒多說,很乾脆的給了賈璉十天的假期。
論功行賞的事情,一字沒提,賈璉也不失望,從容告退出來。
西華門外,家將們還等著呢,賈璉接過砝K,翻身上馬,歸心似箭的策馬道:“回家!”
賈璉走後,夏守忠出現在承輝帝面前,非常詳細的將他掌握的情況說了半個時辰,口乾舌燥才停下。承輝帝一直很安靜的聽著,待夏守忠停下才淡淡道:“伱也回去休息吧。人關在南衙,不著急移交給大理寺。”
“奴婢謹遵聖諭。”夏守忠是奴才,自然不能像賈璉那麼輕鬆。
賈府,砝K一丟,賈璉大步流星的走側門入府。
巨大的屏風前,賈母領著一干後宅在等著,賈赦賈政賈珍賈蓉也在場。
賈璉依著禮數走一圈,起來後賈母無視眾人,上前拉著他的手說話。
賈璉知道賈母關心的是啥,心裡有一點點膈應,卻絲毫沒露出來。反倒扶著賈母的手道:“祖母,凡事有孫兒。”賈母聽了心頭一陣尷尬,知道自己急了,臉上卻能保持笑容道:“乖孫辛苦了,一切都是為了賈家門楣,今後這賈家還是要靠我的好乖孫。”
賈璉得了這句話,這才有機會招呼其他女眷,先是給王夫人和邢夫人見禮,又見過尤氏與李紈。人群中的新媳婦秦可卿,只是微微頷首。最後才站在王熙鳳跟前,看著她艱難的挺著肚子,努力的剋制眼淚,頓時心頭一陣暖意,抓著她的雙手:“我不在家,苦了媳婦兒。”
王熙鳳哪罩得住這話,頓時眼淚下來了,趕緊扭頭擦了擦,回頭時卻依舊繼續流淚道:“爺們出征在外,為的是這個家,婦道人家,能做的不多,算不得苦。”
老規矩,賈母依舊要擺酒慶祝賈璉得勝而歸。
賈璉開王熙鳳的手,走到賈赦等人面前,依次見禮說話後,這才表示要回窩了,酒席要等晚一點再說。賈赦自然不能攔著賈璉,其他人更沒資格了。
陪著王熙鳳回到自己的院子,賈璉這個人都鬆弛了下來。一直沒機會說話的平兒與桂香上前來,左右伺候著沐浴更衣。
泡在巨大的水桶裡,賈璉思緒飛舞時,平兒與桂香同樣只著一條肚兜和褒褲進來。水面升高,前後夾擊。
眼睛裡在拉絲的兩人,有點不管不顧的味道。王熙鳳挺著大肚子,自然沒進來,這倆放膽施為。以前賈璉怎麼勸都不帶順從的,今天倒是打的好配合。
賢者狀態的賈璉靠著人墊子,看著眼前的平兒問:“今天怎麼了?”
平兒一臉的羞紅道:“二奶奶交代,二爺在外不沾花草,我們不能裝著不知道。京城那麼些深宅大院,荒唐的事情不差這一件。”
賈璉聽了笑嘻嘻要起身,卻被桂香從後按住肩膀道:“二爺別亂動,奴不好擦背。”
平兒起來套個袍子,掀起厚厚的簾子,門口丫鬟抬著熱水進來。
加了熱水後,平兒又重新投入戰場。
說起來這是賈璉重生之後最荒唐的一天了,但怎麼就那麼爽呢?
晚一點,那邊來請賈璉去吃酒,卻被王熙鳳擋了駕,告知賈璉睡了。
賈璉是真的睡了,洗澡之後眼睛就有點睜不開了,頭髮都沒來得及擦乾,倒下就著。
這一路或許不算累,但整個人非常的疲倦,需要充足的休息才能恢復。
一覺醒來已經是次日早晨,渾身還是缺力氣,肌肉都是酸的,稍微動一動,關節嘎嘎響。
門口香菱進來看一眼便回頭喊:“二爺起來了。”
簾子挑起,桂香與平兒前後進來,也沒說讓香菱出去的意思,嗯,也不小了。
賈璉要起來才發現昨晚上睡的太急了,身子還是光的。
“香菱守著門。”賈璉交代一句,香菱不情願的出去後,這才掀被子。
別看昨晚上桂香與平兒很是狂放,這大白天的可不一樣,見賈璉如此,平兒羞紅著臉也要趕緊上前按住背角,又取來厚袍子披上,免得賈璉受涼了。桂香屏風後取來馬桶,兩人配合的挺好。桂香將馬桶送回屏風後回來,等著繼續伺候呢,卻聽到平兒一聲驚呼。
出來見二人又滾到一處,頓時眼睛溼了,輕輕跺腳道:“青天白日的,你就順著他好了。回頭傳出去,你臉上好看。”
炕上平兒滿臉通紅,拿枕頭遮住臉,也不辯解。
桂香掉頭去了門口,見香菱在墩子上坐著,守著迴廊。上前交代兩句,桂香又回去了,順手門還關上。從家將處得知賈璉一直沒沾花惹草,別說平兒與桂香了,王熙鳳都感動的不行。要知道賈璉在外面帶兵,想找人伺候可太容易了。
小半年的空曠,也就是王熙鳳不方便,不然哪輪的到這姐倆。
迴廊上的香菱輕輕地嘆息一聲,雙手託著下巴,眼神複雜。小半年沒見賈璉,她也是很想念的。只不過她還小,很多事情還處在懵懂階段。
一個時辰後,飯桌前的賈璉筷子不停,吃的很爽。
挺著肚子的王熙鳳坐在一旁,怒視平兒和桂香,氣不過還罵兩句:“都是騷蹄子!”
這倆也不反抗,鵪鶉似的。
吃飽的賈璉放下筷子,走王熙鳳跟前,俯身去聽時,王熙鳳才收起了脾氣,一臉的自豪道:“再有兩個月,兒子就該出生了。”
賈璉笑道:“兒女都一樣。”王熙鳳頓時急了:“就是兒子。”
賈璉笑著安撫:“對,是兒子。”
接過平兒端來的茶杯,賈璉看著俏臉蛋,伸手還捏了捏:“手感真不錯。”
王熙鳳見狀氣的柰子疼,抬腳輕輕踹一下:“正經點,青天白日的。”
賈璉根本不在意,笑嘻嘻的回應:“我都素了小半年了,這才剛回來,你允我荒唐幾日。”
王熙鳳聽了忍不住微微紅了眼道:“爺在外帶兵放馬,我在家裡惦記著,吃不好,穿不好。又怕爺回來的時候,身邊多了幾個姐妹。”
賈璉笑嘻嘻的起身,抱著王熙鳳拍拍後背道:“家中有天仙一般的賢妻,還有美妾,我腦子不好在外面亂來髒了身子。”
夫妻二人說了一會話,門口丫鬟進來道:“二爺,二奶奶,東府的兩位奶奶來了。”
第274章 暗戳戳拱火
秦可卿這個角色,在原著裡前後矛盾。
賈璉記的很清楚,
死後的秦可卿依舊在原文中出場了,但卻都是正面形象示人。
這就很矛盾!只能說原著也是改了又改,刪掉的內容沒補上。
各路大佬關於秦可卿的解讀也很多,從她臥室裡的佈置談起,還重點盯著賈寶玉在她臥室裡睡午覺的章節反覆解讀。
只能說在解讀者心目中《紅樓夢》的作者不懂《紅樓夢》,如同周樹人不懂魯迅。
原著作者的考證是胡適乾的,對此,年輕時的賈璉倒是信的,上了歲數書讀多了,就知道原著作者還是有爭議的。只不過胡適的名氣大,徒子徒孫多,又有官方認證。
(PS:前段時間,有個上海來的作家團,搞了個活動。其中有個作者,大談胡適如何。作為接待方的列席工具人,坐在角落裡聽那位女作者講話,又不能堵上耳朵,太受罪了。)
關於秦可卿,有一點是無可爭議的,那就是漂亮。至於她是不是和賈珍有關係,各種解讀很多,但都沒有實錘證據。從她的葬禮上賈珍的表現,有沒有可能是一種求而不得呢?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總而言之,《紅樓夢》養活的人多到成為一個利益群體了。
年輕的時候,覺得一本破小說有啥可研究的?走上社會後才發現,是自己湵×恕�
尤氏和秦可卿一起出現,兩人的心態各有不同。尤氏固然很想見賈璉,但又不能表現的太過主動。這不,賈珍提供了助攻,讓她帶上秦可卿一道來見一見賈璉。身為族長的賈珍,當然知道現在賈家誰才是頂樑柱,有些話賈珍不方便說,只能讓尤氏來講。
至於秦可卿呢,她是見過賈璉的,當初的印象很深刻,一個給侄子擦屁股的叔叔。面相和善穩重,俊俏儒雅。再往後,不斷的獲悉賈璉的事蹟,婚後見賈珍與賈蓉談及賈璉,也是極為敬重的語氣,這個一面之交的二叔,形象又朝著高大的方向發展了。
剛才站在門外時,看著婆婆的反應,秦可卿察覺到好像有點不對勁,她也沒多想,而是想到了出門前賈珍說的一些話,什麼“那廝素來敬重於你,……。”
“怎麼好勞駕嫂嫂,我還想著登門拜訪呢。”賈璉起身抱手,態度很好。
尤氏見了賈璉,微微一笑道:“你珍大哥昨日喝多了,酒還沒醒,不然他親自來。這位是蓉哥兒新婦秦氏,我帶來認個門。”
不等賈璉說話呢,王熙鳳已經主動上前,拉著秦可卿的手,顯得極為親熱道:“爺,秦氏進門後,祖母差不多每日都要誇一次的,最得祖母的心。”
秦可卿聽了趕緊自謙道:“妾身給二叔道福了,二奶奶謬讚,妾身不過佔了輩分的好處。老祖宗T恤之言,當不得真。”
這話賈璉聽著就覺得不對勁,什麼叫輩分小,老祖宗體恤?
想法放心裡,面上賈璉卻沒有多說啥,客氣了幾句後,藉口去書房,留下幾個婦人相處。
這話怎麼說呢,就算是晚輩,賈璉也要避嫌的。
王熙鳳最是靈活的人,這些日子見賈母很喜歡秦可卿,自然關係也處的極好。相比之下,尤氏在王熙鳳跟前,倒是差了點意思。按說,尤氏與王熙鳳才是一輩的。
“哎呀,爺們交代的事情,忘了跟璉哥兒說一聲。”尤氏等了一會,才開口離開。
王熙鳳對此倒也見怪不怪了,東府那邊的破事,她已經知道一些了。心裡多少有點瞧不上賈珍,也知道賈璉不太瞧的上,都是為了賈家一族,賈璉才勉強應付,平日裡能不沾那都是不沾邊的。王熙鳳覺得自己看懂了,也挺同情尤氏的,這不秦可卿才進門,就交管家權了。
書房門口,香菱縮在火桶裡,手裡捧著本書看的挺投入。聽到動靜立刻起來,看見是賈璉來了,立刻出來,拍了拍裙子,上前說話:“二爺,二奶奶又出去忙活了?”
香菱在賈家吃的有點嬰兒肥了,看著就招人喜歡,賈璉伸手捏了捏腮幫子:“管的寬!”
賈璉入內,香菱趕緊跟上,綴著一步,有點話癆:“二爺不在家的時候,平日姐姐每天都來書房裡坐一會。桂香姐姐晚上總找我一塊睡,問我想不想二爺。”
賈璉笑嘻嘻的坐椅子上,香菱熟門熟路的坐上來,扭了幾下腰,找個舒服的位置。
看著如同一隻流浪貓,努力的蹭路人的褲腿一般的動作,賈璉知道香菱缺乏安全感。對她的舉動,倒也不反感,倒是挺享受的。書房是禁地,能在書房裡待著的丫鬟,那都是賈璉的禁臠,這是賈府內的規則。
“我不在家,沒人欺負你了吧?”手被香菱拿起,環在身前時,賈璉不得不找點話說了。這小丫鬟的妖媚勁,全是天生自帶的,不自覺的流露出來,邪念壓不住啊。
“誰敢?二奶奶都沒罵過我。”香菱回答的很自然,就跟吃飯走路一樣的理所當然。
“喲,這是啥規矩啊?”身後傳來的聲音酸的不行,賈璉不回頭都知道是誰。
香菱哧溜下來,上前說話:“見過珍大奶奶!”
賈璉揮揮手,香菱出去了,書房門帶上。
看著表情幽怨的尤氏,賈璉笑了笑道:“一個孩子的醋都吃?”
尤氏過來,不客氣的坐上去道:“我可比不了她,也沒那個資格。有個事情你最好警告一下賈珍,新媳婦伺候公公沒問題,總單獨留下閒話太多。”
賈璉眯著眼睛,從對襟縫隙伸手探索,尤氏的身子立刻就軟了,說話也帶上了鼻音:“那秦氏不敢反抗,只能找我暗示,你說我能怎麼樣?最多就是每次都賴著不走,又或者隔一段時間進去,為這,捱了好幾會罵。”
聽到這話的賈璉忍不住挺了挺腰,口中冷笑道:“看來東府的近況不錯啊,珍大哥手裡寬裕了。秦氏帶來的嫁妝看來挺厚實。”
尤氏掙扎著起來,扶著桌子道:“不上不下的,回頭叫人看出來。秦氏嫁過來次日奉茶時,賈珍就讓她管家。我也樂的清閒。我去她屋裡看過,擺設掛件不一般。”
嗯,東府還是有點家底的,估計秦可卿進門後也沒少陪嫁。難怪這次在山東,賈珍沒派人去搞事情,嘴上也沒提,信都沒一封。估計是從秦氏陪嫁中回了血。
賈璉也站了起來,找到單獨收起來的包裹,開啟取出一對金鑲玉的桌子,遞給尤氏。
“你先回去,回頭我去東府。”賈璉沒敢多留尤氏,時間長了怕出事。這對鐲子是戰利品中挑出來的精品,賈璉帶回來不少類似的首飾。
尤氏接過看一眼,很是歡喜,小心的收進袖口道:“就這樣,我先過去了。”
緩了一會,氣息恢復正常後,尤氏慢慢的走回去。
正堂這邊王熙鳳正在跟秦可卿炫耀,尤氏在院子裡都聽到了。
“二爺這次出去又立功了,東西也沒少往回送。東西都在公中的庫房裡,將來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個。”嘴上是這麼說的,實際上早晨王熙鳳就先過了一手,精挑細選了一批值錢的,先收到自己的箱底裡。平兒和桂香也拿了一些,就幾件不多。
秦可卿雖然來的時間不長,但西府這配置她能看的出來,大房長子住東跨院這個現實,換誰家這麼玩啊。也就是王熙鳳和王夫人是姑侄關係,不然早打起來了。
“二叔怕是要再往上走一走的,您的誥命也能跟著升一升。說起來二叔是個顧家的,出門在外小半年,半個人都沒往回帶。真羨慕您二位的感情,那是真好。”
秦可卿也是專挑王熙鳳喜歡聽的說,王熙鳳聽著嘴角翹的差不多九十度,說出來的話那叫一個矯情:“這倒是實話,別家的爺們在外面別說半年了,三天都能帶回來一個新人。”
尤氏進來,王熙鳳站起道;“珍大嫂回來了,都說了點啥事情呢?”
“你珍大哥請璉哥兒去吃酒,怕是有事相求,自己不好意思來,非要我做難。”尤氏倒也沒給賈珍遮掩,這話可信度在王熙鳳心裡很高。如果不是賈璉的緣故,王熙鳳是看不起賈家的,畢竟二房倒逼大房的事情,太奇葩了。如今她的心態不一樣了,我男人才是賈家的門面,憑啥二房住正房?
至於東府那邊,那叫一個亂,王熙鳳是能不沾邊就不沾邊。如果不是怕外面說話難聽,賈璉的面子上過不去,她都想把兩家隔牆上的門給封了。
“男人的事情,我們別管。正好,也該去老祖宗跟前伺候著,一起去吧。”
王熙鳳無形中佔據了三人的主導地位,其他兩人沒意見,跟著一起出去,奔著賈母處。
尤氏眼中的秦可卿,進門後極力討好賈母,同時與王熙鳳關係搞的極佳。看似家庭出身地位不高,實際上尤氏卻沒有感受到。賈母那邊對秦可卿甚是高看,其他人還有啥可說的?也就是尤氏一個平常心,邢夫人也是個老麻木的,不然賈家後院安生的了?
賈母這邊昨日沒顧上問,今天賈璉沒起早,心裡一直懸著史家的事情。這不,午飯後史家那邊來人送信,說是兩位爺都有了去處,外放了實缺的知府。比較此前在兵部裡的差事,不是京官,地位有所不如,油水更足一些。
所以再見王熙鳳,賈母很是熱情的讓她坐在身邊,一通噓寒問暖的,把秦可卿這個最得意的孫媳婦都丟一邊了。王熙鳳有點懵圈,平時都是她裝瘋賣傻的討賈母歡心,今天的情況不對啊,賈母平時的平易近人,那都是賈璉和寶玉專享的。
“乖孫兒那麼能幹,這肚子裡的一定是個小子。”賴大家的也是個會拍馬屁的,一句哈就給賈母和王熙鳳說的喜笑顏開。王熙鳳還頗為自豪道:“爺們說兒女都一樣,我說一定是個小子,他也說一定是小子。”
眾人紛紛陪著笑,紛紛讚歎賈璉,好話不要錢似的堆過來,王熙鳳難得做了一會中心。心裡有數的王熙鳳站起來,恢復此前的位子,沒有繼續坐在賈母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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