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剑从天降
“死!”
苏曜手中陌刀左右开弓,每一声爆喝中都是一条人命的凋零。
或是腰斩,或是枭首,几个呼吸间,这些凭着一时血勇,前赴后继的乌桓兵士们便纷纷变成了一地的残肢断臂。
“什么?!”
“不妙啊。”
“来人,快来人啊!”
血勇之心上的快,退的更快。
这恐怖的杀戮瞬间吓傻了后面还没跟上的战士们。
他们的脚步变得沉重,大喊一声后便是扭头就跑。
根本不敢再迎战,一心只想逃得性命。
然而,这一切自然也是徒劳的。
“杂鱼休走!”
只见苏曜如猛虎出笼,眨眼间便来到这溃兵的身边,寒光一闪,又血光四溅,那大好头颅是冲天而起。
这真是无情的杀戮啊。
就在乌桓将士们恐慌的时候,苏曜是一刀一个轻松愉快的将这些冲上来的挑战者们斩杀殆尽。
“麻蛋,太强了吧。”
“怎么办,该怎么办?”
余下的守兵们全都傻了眼,他们甚至都没搞清楚这个突然飞上来的人是谁,便已经被杀掉了他们十余个同胞。
如此果决狠辣的杀戮,让他们手中的武器都变得无比沉重,不少人两股战战就像丢下武器逃跑。
就在这时,乌禄泽站了出来,大吼道:
“稳住,不要慌!”
“他只有一个人!”
一个人。
是的,在发现不对后,第一时间赶来的乌禄泽很快便理清了现状。
虽然不知道此人怎么上来的。
但是,这最多也就不过只是一个人的匹夫之勇罢了。
“包围他,不要让他跑起来。”
“前排举盾保持防线,后排弓箭手准备齐射。”
“呦?士气不赖嘛。”
苏曜眉头一挑,最近习惯了一触即溃的杂鱼,眼前这些人居然能组织有序反击,让他感到了一丝意外。
但是,也就仅此而已了。
城墙上这最多不过并排三人的通道简直就是他绝佳的杀戮舞台。
就在这些兵士们摸出盾牌,肩并肩站立企图压缩苏曜腾挪空间的时候。
苏曜是迎头而上,巨大的陌刀一个横扫过去.
瞬间,那一排举盾的兵士便被打的盾碎人飞。
这种简易木盾,破起来简直不要太轻松。
“你”
“不!”
失去了前排盾手的保护,后排弓箭手攥着还未搭弓的箭矢,顿时是肝胆俱裂。
不是吓得,是物理意义上。
苏曜在扫清了近战的盾兵后,反手一挥,这些弓兵便被他的陌刀打的粉碎。
“来啊,再来!”
说话间,苏曜的目光已经盯上了那在后排指挥的乌禄泽。
“疯子!”
乌禄泽大怒:
“放箭,快放箭!”
话音一落,苏曜背后箭雨咻咻之声响起。
与此同时,苏曜则是化身闪电,一头猛冲,挥舞陌刀一往无前。
不但依靠速度躲开了身后的箭雨,还在墙头上掀起了一阵血色的风暴。
“食我大风车啦!”
巨大的陌刀在手中轮成了个圆,一路推进,一路撒播死亡。
如此骇人一幕,终于让这些乌桓战士们蚌埠住了。
当面之敌是纷纷丢下武器,扭头就跑。
“妖怪,妖怪啊!”
“快跑啊——”
如此一幕看的乌禄泽是跺脚大喊:
“废物,懦夫!”
“挡住他,挡住他啊!”
但是没人理他。
已经崩溃了。
被乌禄泽鼓动起来的那一点士气,在苏曜这残酷的打击前荡然无存。
他们并非懦夫,但若只能徒劳送死的话,却定然是没人肯干的。
就这样,苏曜追在逃兵后面直冲门楼。
而那里的乌禄泽面对苏曜的逼近,则是抽出长刀犹豫不前。
他知道,身为这些人的将官,已经到了他必须顶上去的时候。
但是,苏曜的武勇又令他望而却步。
他回过头,看向兄长,却一下子愣住了。
“大哥?”
只见那个他尊敬的千夫长大哥,此刻竟然双唇发紫,面色苍白,双手不停的颤抖。
“他是他来了。”
这如此狠辣又干脆的杀戮,还有那被鲜血染得通红的皮裘,几乎一瞬间便把乌禄塞的记忆带回了昔日平原之战的战场上。
当时,他随队拦截正欲回城的苏曜。
面对他们上千人的围攻,这红袍将军是却是越战越勇,左突右冲,杀的他们损兵折将,人仰马翻。
多亏了他机灵,发现情况不对后果断围观保命方才没有落得如其他勇士一般的下场。
这好不容易逃回了塞外,过了一阵安稳的日子,没想到
“快,快跑!”
啪的一下,乌禄塞将长刀一丢,扭头就跑,把乌禄泽晾在当场都看懵了。
这是那个他从小崇敬的勇士乌禄塞?
你这主将一跑,一瞬间,门楼上的
他们这被区区一个人打崩了守军,算怎么回事?
大脑激烈的斗争,但是看了眼那越来越近的苏曜,他还是不敢亲自提刀去战,只得一咬牙,冲向楼梯随其兄长去也。
然而,他却没想到,就正是他这脑内斗争犹豫的一会功夫,误了卿卿性命。
“杂鱼——死!”
只见在这慌乱的人群中,一把长刀打着旋飞来,瞬间便削掉了乌禄泽的脑袋。
这位城墙上唯一有血性的军官——卒。
第350章 势不可挡,苏君侯一力克城
沟子城,守将府邸。
稍早前,沟子城守将——千夫长阿罗翁面色通红,醉醺醺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一边享受着白花花的美人们的服侍,一边思考着人生的大事。
不得不说,这三个娇嫩汉女含羞带泪的侍奉让他是身心大爽。
他回想起不久前,那个统领的女儿,因无法接受自己父亲被杀的残酷现实,竟选择了撞墙自尽。
这让他感到了一丝遗憾,但也仅仅是一丝而已。对于他来说,女人的生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否从这些女人身上得到快感。
不过有此遗憾,对这三个辛苦搜刮来的美人他是格外上心,特意没杀他们的家人。
谁要是不听话了,就把她们的老爹和老娘绑来,扇上两巴掌暴打一顿,效果可谓立竿见影。
唯一的问题就是,其中有个老头不经揍,居然被打死了。
他阿罗翁现在考虑的就是到底是一不做二不休给他们家全杀了,然后谎称将其迁居乌桓祖地,还是把那老头的人头丢到这美人面前,看看她会如何选择是好。
是的,阿罗翁考虑的人生大事也就是些点这破事了。
什么军国大事,我沟子城固若金汤,还有那个勇士乌禄塞在,能有什么大事让他操心?
毕竟,那乌禄塞虽然不是他们部落,但据说可是从平原之战的那个红袍恶鬼刀下走上几刀,还逃得性命的人物,想来能力还是不俗的。
想到这里,他看了眼那死了老爹的小美人,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她家都杀光省事。
反正,她也永远不会知道真相了。
大事议定后,阿罗翁的贤者时间也终于结束,雄风再振准备,正欲再来一回合时.
震天的战鼓声突然传来,搅黄了他的好事。
“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阿罗翁猛地坐起身,怒喝道。
“不好啦,汉军,汉军杀进来啦!”一名慌乱的士卒跌跌撞撞地冲进房间,满面的惊恐。
“胡说八道!”
刚提好裤子,冲出卧房的阿罗翁就听到了如此荒谬的事情,不由怒喝道:
“我沟子城城高墙固,还有那勇士乌禄塞坐镇,哪有汉兵能杀进来?”
“再敢胡言乱语扰乱军心,老子立刻削了你的脑袋!”
然而,那报信的士卒却是急得满头大汗,连连摆手道:
“千夫长,千真万确啊!”
“那汉将,他孤身一人竟然直接飞上城墙,一路杀到门楼,那千夫长乌禄塞直接就跑了啊!”
“什么?!”
“就一个人?”
阿罗翁的酒意瞬间消散,他瞪大了眼睛,脸色变得惨白:
“这不可能,乌禄塞乃是勇士,怎么可能……”
话未说完,就见远处城头人头攥动,哭喊震天。
不敢赌博的阿罗翁猛一跺脚,一边怒喝着让手下给他披甲,另一边急忙下令:
“先派人出城给大王报信。”
“其他人则立刻赶赴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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