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抛开事实不谈
看着高大丰壮的司棋,围着自己忙前忙后,时不时的弯腰俯身。
张云逸不免肖想起,她穿上蓬蓬裙的扮相。
一掌拍在她高高撅起的浑圆上,一面面团似的揉捏,一面坏笑道:“改明大爷拿个好东西给你!”
元春和迎春虽然不是初逢人事,可张云逸也不是一个人能够消受下来的。
抱琴和司棋两个通房丫头,倒也跟着分润了不少。
虽不明就里,可见张云逸不怀好意的眼神,司棋哪里还不明白?
脸上的余韵顿时绽放开来,嘴上却言不由衷道:“好东西奴婢可消受不得,还是给小姐吧!”
“嘿嘿!”张云逸恬不知耻道,“小姐消受的好东西,你又不是没尝过。”
司棋闻言,顿时为之气结。
张云逸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又在她的身后的赘肉上拍了一巴掌,跃下拔步床,靸上鞋,迈步出了房间。
照着前日在大观楼的旧例,甩了一把金豆子,丢给紫菱洲的绣橘、小莲花等一众丫鬟、婆子。
方走出紫菱洲,踏上蜂腰桥,一路向北,沿路绕着大观园开始一天的晨练。
虽然,背地里不知道夜宿大观园多少次了,可名正言顺,还只此两次。
故而,拾起了丢了许久的晨跑,在大观园内招摇过市。
在探春、李纨、薛宝钗等人灼灼的目光下,跑了一圈,待返回紫菱洲,又打了一套拳。
稍晚起身的迎春,已然在司棋的陪伴下,端上了热腾腾的早饭。
在温柔乡耽搁了几日,衙门里也积累了一大堆事情。
吃完早饭,张云逸没再耽搁,经大观园正门,直奔荣国府正院而去。
此前,他已经安排好了,喜儿早已将马车赶至荣国府等候。
可他刚到过了二门,便看见薛蟠正守在马车旁,与喜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什么。
张云逸远远的招呼道:“昨儿没喝酒?今儿怎么一大早就起来了?”
薛蟠挠了挠头,开门见山道:“初三是我生辰,想请你过府小酌……”
“这一连耽搁了好些天,再有半月宝玉成亲,还得请假,这个月的假……”
张云逸并非有意推诿,这几天他虽休沐在家,却也是忙得脚不沾地。
连温泉山庄内,摆上砧板的袭人,都没功夫搭理,哪里肯为了薛蟠的生日,浪费一天时间。
“这边忙的跟什么似的,我又不是整日子,就单单请了你,晚上吃顿家宴,连妹妹都没叫……”
“哦?”张云逸看向薛蟠的眼神,顿时怪异了起来。
前阵子薛姨妈找上门,虽矢口否认,可那醋意,他却是感受得到。
他深知薛蟠与梅丕厮混一处,听闻连薛宝钗都没喊,却只请了他,张云逸不免想岔了。
只是不知,是薛姨妈要给他来点刺激的,好跟梅夫人较劲,还是薛蟠有意效仿梅丕,也要献母认爹?
不过,不论是哪一个,于他而言都不是坏事,自然欣然接受。
抬起手,在薛蟠硕大的脑袋上拍了拍,意味深长道:“既是家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咱们到时候可得好生絮叨絮叨!”
“诶!诶!”薛蟠对于他的举动,丝毫不以为忤,反而一脸得意的陪笑道,“那咱们可就说好了!”
薛蟠这番矫揉造作的表现,无疑坐实了张云逸的某些猜测,笑的愈发肆无忌惮了起来。
又把手按在薛蟠的大脑袋上,在头发上好一通乱摸,方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看你的面子,也得看夫人的面子,不是?”
“夫人?”薛蟠先是一愣,随即方才恍然大悟道,“我还以为……原来是在说我娘啊?那到时候可得叫娘多陪你喝两杯!”
“行了!那初三晚上我尽量早些回来!”
张云逸踏上马车,冲他挥了挥手,方钻进了车厢。
一路畅想着薛姨妈和薛蟠这对母子,如何在生日当天给自己献礼,待马车在仙学缓缓停下,他方才惊觉已然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坐在车内稍稍停了片刻,方才直起身,撩开车帘,跃下了马车。
路上,跟沿途行礼的师生挥手示意,待见到王徽,方拍了拍他的肩膀,顺手在他的肩上一带,领着他来到了一间实验室。
跟林黛玉说的那些话,虽是为了一亲芳泽,编出来的瞎话,可张云逸也不可能无的放矢。
做为穿越者,对于电都不会陌生,更不可能忽略这个颠覆古人认知的存在。
他虽然对于发电机的构造、原理一筹莫展。
可是,铜锌电池这玩意,却是再简单不过。
哪怕暂时没有多少后续的价值,可只要能够做出个钨丝灯泡,拿来当手电筒,也是一大革命性的突破。
且万事开头难,只要有了实践性的突破,再把以前学来的那些,切割磁场之类的理论,囫囵吞枣的灌输一遍,未必不会有能人突破技术壁垒。
不论是出于泡妞的考虑,还是启蒙、发展的考量,他都不可能放着这一大杀器,不去研究。
……
第610章 失望与惊喜
转过天,便是五月初三。
散了衙的张云逸,带上一件沉香山子摆件,兴致勃勃的来到薛家小院。
可刚进了院门,便看见一脸拘促的薛家二太太和薛蝌,不由一愣。
“呃……二太太和薛蝌也在啊……”
“侯爷!”薛二太太不敢托大。
薛蝌也躬身行礼:“逸大哥!”
张云逸将贺礼递给薛蟠:“也没来得及准备,这是渤泥国进贡的上好沉香,宫中巧匠雕刻成的摆件,看着还不错,给你搁在屋里耍玩。”
“这多不好意思啊!”薛蟠抓耳挠腮,接过沉香山子,爱不释手。
薛姨妈则如沐春风道:“云逸,快快里面请。”
进入偏厅,在薛姨妈和薛蟠中间落了座。
有薛蝌母子在场,张云逸规矩了许多,待酒菜上桌,方说了两句场面话,又向薛姨妈和薛二太太各敬了一杯酒,便与薛蟠、薛蝌推杯换盏。
“当初若非逸兄弟搭救,如今哪有机会坐在这里,过什么劳什子生辰……恩公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敬恩公一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薛蟠说话也开始不把门了,举起酒杯,与张云逸碰了一杯,又大着舌头将当初,顺天府如何好酒好菜的招呼,卖弄了一遍。
方道:“我最佩服恩公,如今外头知道咱们这层关系,谁不给几分薄面……”
说到这,他语带不忿道:“倒是便宜梅丕那小子,也跟着他娘沾……”
‘光’字还未说出口,薛蝌连忙打断道:“大哥哥!你喝多了,先吃口菜,容我敬逸大哥一杯!”
原以为,薛姨妈上门无果,薛蝌母子试图借薛蟠生日,请自己上门,要旧事重提,好替薛宝琴解除婚约。
不成想,他们非但不提不叼,反而每每在薛蟠提及梅丕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岔开话题。
张云逸饶有深意的看了薛蝌一眼,举起酒杯,笑道:“薛蝌兄弟请了!”
他这边才坐了下来,刚刚偃旗息鼓的薛蟠,却又借酒三分醉道:“若非是娘的面子,恩公都未必肯赏这个脸,说什么,娘今儿也得陪恩公尽兴了……”
“喝多了,尽说浑话,云逸是自己人,你们兄弟陪他多喝点!”
若是只有傻儿子在场,倒也罢了,可当着薛蝌母子的面,薛姨妈难免有些心虚。
薛蟠当即反驳道:“什么浑说,这可是恩公自己说的!我拿他当再生父母,矮了辈分,娘陪才恰如其分……婶娘,您也帮我多陪陪恩公……”
听他这么一说,薛姨妈也不知如何反驳。
与薛姨妈一样,若是没有薛蝌母子在场,他乐得薛蟠胡言乱语,给自己和薛姨妈之间增加些佐料。
可他还打着薛宝琴的主意,当着薛蝌二人的面,又怎么好意思跟薛姨妈表现的眉来眼去?
见薛姨妈露了怯,只得硬着头皮,举起酒杯,解释道:“这阵子请了太多假,衙门里一大堆事,原以为文龙是整日子,要大操大办,担心抽不开身……”
“是是是!”薛姨妈连忙就坡下驴。
一旁的薛二太太见状,略一犹豫也端着酒杯,站起身,红着脸道:“侯爷肯赏光,我们多陪侯爷两杯也是应该的!”
薛蟠虽然言语无状,可想到梅夫人都委身张云逸,这辈分上倒也不太好深究。
加之,形势比人强,还寄希望张云逸出手相助,薛二太太也就半推半就。
许是喝了几杯酒,亦或是因为薛蟠话里话外的歧义,薛二太太举止拘促,难掩窘迫。
跟薛姨妈如何放浪不羁都无所谓,毕竟,早已知根知底。
可薛二太太,一来没什么交集,二来又是薛宝琴的母亲,即便梅丕退婚,想纳薛宝琴为妾,少不得要经过她的同意。
张云逸也不托大,连忙也跟着起身,端着酒杯,从薛姨妈身后绕到薛二太太跟前,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薛二太太显然没想到张云逸如此郑重其事,有些受宠若惊。
她连忙扭着腰,转过身,面向张云逸微微欠身,双手举杯,将酒杯凑到唇边,仰面倒了下去。
“咳咳咳!”
许是喝的有些急了,烈酒入喉,她止不住的咳嗽,身体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能够生出薛宝琴这个女儿,薛家二太太的容貌,着实可圈可点。
只是,她不同于薛姨妈身形伟岸,波澜壮阔,而是体态娇小。
且不同于薛宝琴性格洒脱,反倒与梅夫人细枝结硕果的受气包形象,如出一辙。
尤其这一咳嗽起来,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捶打胸口,更是惊得花枝乱颤。
她光顾着尴尬,一面捶打胸口,一面向张云逸挤出一丝苦笑,表达歉意。
倒是让张云逸的情绪,也随着她拳头的挥舞,怦然心动。
虽说二八少女体似酥,可哪里抵得上这熟媚妇人,知情识趣?
尤其,她与薛姨妈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既是妯娌又都是未亡人的身份,倒是比梅夫人更加恰如其分。
虽说有了薛蟠的言语调剂,可张云逸乘兴而来,难免觉得索然无味。
薛二太太这一幕,倒是让他有些意外之喜。
这份反差感,在梅夫人身上虽然也能找到,可她与薛姨妈之间,毕竟有些牵强附会。
且不说薛二太太与薛姨妈妯娌的关系,更加恰如其分。
只说,多了她这个纽带,便让擅长数学的张云逸,短时间内,又脑补出好几种排列组合。
在王夫人和薛姨妈这对姐妹身上,他都未曾手软,对于薛二太太,自然不会区别对待。
虽说薛家二房不似薛姨妈,有薛蟠这个倒霉儿子,做为突破口,也无没有贾政这个原助力。
张云逸一时之间,也难以找到突破口,可过过眼瘾却并无大碍。
他一脑门子坏心思,脸上却摆出一副恭敬的模样,张开手臂,略一弯腰,摆出一副,出于礼节,要等她落了座方才返回的模样。
薛二太太也未多想,双手往身后的襟摆上一捋,露出一抹浑圆,方缓缓落坐在凳子上。
纤细的腰身往下,曲线本就陡然起伏,待到浑圆的臀部在凳子上坐实,更加呼之欲出。
张云逸深深行了个注目礼,方摸了摸鼻子,转身回到了座位。
而乘着他与薛姨妈和薛二太太,这对妯娌敬酒的机会,薛蝌哄着薛蟠又喝了两杯。
待他落了座,又撺掇着薛蟠推杯换盏。
不一会,薛蟠便一头栽倒在了桌上。
薛蝌忙向母亲使了个眼色,一脸歉意的起身道:“大哥哥醉了,我送他回屋,帮忙看着些,还请逸大哥恕罪……”
张云逸巴不得二人早些离席,忙起相送。
原想着,送走了薛蟠和薛蝌二人,回来后,再劝上几杯酒,看看薛二太太醉态可掬的模样。
不成想,没两杯下去,薛二太太也扶着额头,起身道:“不胜酒力,侯爷和嫂子见谅!”
见三人接二连三的离席,张云逸不免又想起原先的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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