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拿命教太子,皇帝求我别死 第44章

作者:李夏蝉

  外面男人的声音有些暴躁,“做个乌龟王八很骄傲吗?”

  “滚出来!快点!”

  陈策无奈苦笑,然后背着手走了出来,他淡淡灭了门扉,再被踹两脚估计大门都要被踹翻了。

  陈策去开了门。

  然后,聂氏儿子一个踹空,人直接从天而落,一整个屁股蹲从半空落地,神色无比痛苦。

  但偏他现在怒火中烧,于是只能憋着疼痛,脸上依旧做出狠厉的表情。

  看上去神色十分纠结复杂。

  “吴珏!”吴娘子厉声叱道。

  吴珏置若罔闻,只是冷漠的盯着陈策,威胁道:“就是你惦记我姐?”

  “是不是给你这病秧子脸了?”

  “你不撒泡尿看看自己这德行,你有什么资格惦记我姐?”

  “明天搬离这里,随便找个地方去住,以后你若敢瞧我姐一眼,说一句话,我打断你的腿你信吗?”

  吴娘子站在身后,眼神阴郁冷漠,双手在长袍内握拳,脸色阴沉的可怕,旋即化拳为掌,刚打算动手,就见陈策旁边的李珍开口了。

  “你这未免有点欺人太甚了。”

  “我说句公道话……”

  吴珏指着李珍的鼻子道:“你说句公道话?你算什么东西?”

  李珍无奈的看了陈策一眼,陈策也无语的摇摇头。

  这就是个身材魁梧没头脑的粗坯混不吝,一点不怕惹祸上身。

  当然,或许聂氏母子从未将陈策当一回事,也不认为陈策能认识什么大人物吧。

  陈策哀叹道:“你最好还是别冲动,我这个朋友在锦衣卫当差的。”

  “哈哈。”

  “呵呵。”

  吴珏不厚道的笑了,然后对身后的聂氏道:“娘,你听到了吗?他,他在唬我。”

  “我就没见过这么懦弱的人,哈哈。”

  “这种谎话都能说出来,还锦衣卫的人?他要是锦衣卫的人那我是谁?我是锦衣卫的祖宗纪纲!”

  李珍面色微变。

  纪纲或许在外人前不怎么样,但在锦衣卫内部还是颇受尊敬的,锦衣卫堂内还挂着纪纲的肖像,也是你一介贱民能侮辱的?

  聂氏冷笑道:“和他废话那么多作甚?什么锦衣卫王八卫的,掌烂他的脸!”

  “官府追责下来就说他意图奸淫我女儿。”

  最毒妇人心啊,陈策算是见识到了。

  “看我不打烂你锦衣卫的狗头……啊呀呀呀。”

  “快放开我!”

  “疼啊!”

  李珍抓着吴珏的手腕,猛地一脚踹了过去,吴珏再次凌空飞起。

  没多时,李珍从中厅去而复返,手里多了一把刀,绣春刀。

  腰口多了一副镀金腰牌:北镇抚司。

  看到这两样东西后,吴珏和聂氏脸都白了。

  真,真是锦衣卫啊?

  不是,他怎么还来真的啊?他还真认识锦衣卫啊?

  “怎么处理?”李珍侧目询问陈策。

  陈策道:“一般这种寻衅滋事,对你锦衣卫先辈不敬的案犯怎么处理?”

  李珍摇摇头道:“我还真没处理过这样的案子,不过打几板子关诏狱十天半月应该差不多就这样子吧。”

  听到这话,聂氏的脸更白了。

  陈策嗯了一声,道:“那就从重从严定格处理?”

  李珍点头道:“好。”

  他缓缓来到吴珏面前,拎鸡仔一样将他拎了起来,厉声道:“跟本官去北镇抚司!”

  吴珏吓的瑟瑟发抖,一个劲的告饶,道:“我,我刚才说笑的。”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真说笑的,不要带我去诏狱啊!”

  吴娘子看到陈策平安后,也不愿管她弟弟死活,独自回院了。

  聂氏吓呆了,一辈子也没见过锦衣卫,方才已经被吓的不知所措,此时才猛地反应过来,跪在地上不断对陈策求饶道:“公,公子,你大人大量,饶了我儿吧,他不是故意的。”

  陈策看着这名老妪,淡淡的道:“他把我门扉都快踹坏了。”

  聂氏赶紧拿出几十文钱给陈策,道:“我赔,这些钱够了吗?”

  陈策点头道:“够了。”

  “那,那我儿。”

  陈策不解的看着聂氏,问道:“他被锦衣卫抓了,你去北镇抚司找锦衣卫啊?你不认识路?”

  我哪儿敢去啊!

  “公子啊,老妇求你了,你放过他吧。”

  陈策淡漠的看他一眼,将门扉关好,听着外面砰砰砰的磕头声,默默的回到了书房写书去了。

  (本章完)

第72章 尴尬的会面

  朱厚照今天早早完成了东宫的课业,快到年关了,他打算去一趟英国公府邸,和张懋学两手武技。

  弘治皇帝也没拒绝,英国公张懋他还是很器重的,自己麒麟子喜欢舞枪弄棒,就让张懋得空带着教一下。

  不指望朱厚照成为什么高手,能强身健体也不错。

  反正比在东宫斗鸡遛狗强。

  张懋老来得孙,此时正在书房教孙子张仑学习学问,见到太子朱厚照来后,立刻带着一家子去拜谒太子。

  行了大礼后,朱厚照才恢复如常,笑着道:“张叔教孙子呢?”

  张懋头大如斗,叹道:“教个屁,这就是个榆木疙瘩。”

  “俺都被他气的找不着北了。”

  “殿下你来的巧,你帮俺带着教一会,俺去给你弄点点心来,一会儿再将演武房收拾收拾,咱俩练两招。”

  朱厚照嘿嘿道:“好哇!”

  等张懋离去后,朱厚照背着手,一副大哥哥的样子站在张仑身后,道:“小屁孩子,给哥读论语来听听。”

  “噢。”

  “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有朋自,远方来乎不亦,乐乎?”

  “呼呼呼。”

  朱厚照头脑都是乎,他忽然发现自己都快不认识这个字了。

  这叫什么乱七八糟的?

  “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

  朱厚照头也大了,端着茶水随口问道:“啥意思?”

  张仑磕磕巴巴的道:“我天天审视自己,发现我是一个人。”

  噗!

  朱厚照一口茶全部喷了出去,捂着额头道:“伱不是人还能是猪?”

  真有你的!

  难怪张叔会头疼,你是真牛逼!

  他不再继续指点张仑了,没这个本事。

  和张懋在演武房练了一会儿武,张懋问朱厚照道:“俺这孙子咋样?”

  “呵呵。”

  朱厚照龇牙笑了一下:“本宫还有事,改日再聊。”

  说完后,他撅屁股就跑了,这张府以后少来为妙,最好不要再接触张懋这孙子。

  朱厚照离开张府,带着刘瑾在街上溜达,发现《再生缘》的著作者还没写第三册不由有些失落。

  刘瑾想去找东厂查人,不过被朱厚照拒绝了,他淡淡的道:“有缘总会见到。”

  刘瑾不懂,问道:“爷,这为啥啊?”

  朱厚照神秘兮兮,又带着三分向往的表情,淡淡的道:“缘,妙不可言。”

  “你不懂。”

  “走吧,去看看小老弟在做什么。”

  刘瑾:“噢。”

  ……

  槐花胡同,李珍带着几名锦衣卫小旗来到陈策院落门前,小旗恶狠狠的威胁聂氏,日后她再敢继续在陈策院落扰乱,将她也抓诏狱去。

  陈策问锦衣卫小旗为什么要等以后?现在不行吗?

  锦衣卫的几名小旗:“……”

  本来以为这温文尔雅的公子看上去宅心仁厚,没想到比他们锦衣卫的人还要狠啊。

  于是小旗们不由分说的将聂氏给抓走了。

  李珍苦笑,心道这对母子也是倒了霉,无缘无故得罪陈公子做什么?

  陈策请李珍来中厅喝茶,李珍却之不恭,看他心思重重心不在焉的样子,陈策问道:“李大人怎么啦?”

  李珍苦笑道:“陈公子你是读书人,在下是个武夫,有些道理不太懂,还真有点东西想请教请教,看看你可否有什么对策。”

  陈策点点头,微笑道:“说说看,不过我也未必会懂。”

  “嗯,多个人多个主意,没关系。”

  他刚要开口,就听院落外大咧咧声音响起,道:“陈老弟,你在做什么,让我猜猜,这是来客人了是不是?”

  朱厚照背着手走了进来,然后就看到北镇抚司的指挥同知李珍。

  李珍呆住了,太子殿下称呼陈公子什么?老弟?

  他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抱拳行礼,朱厚照吓了一跳,过去搂着李珍的肩膀,道:“老李,同僚一场,你怎么这么见外?”

  “你给我行了礼,我还要给你还礼,多麻烦啊!”

  李珍明白了,太子这是不想暴露自己身份,想以平常身份和陈公子相处。

  陈策配合朱厚照演戏,故作不知的道:“你们不都是同知吗?怎么看起来不是很熟啊?”

  朱厚照道:“不熟吗?我都唤他老李了。”

  “那你呢?”陈策看着李珍。

  李珍汗流浃背。

  大哥,要不要这么执着,称呼这个问题没必要细问吧?

  我怎么称呼太子?小,小朱?

  我还要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