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良人如初顾
与此同时,咸阳城外,农部!
伴随着神农堂的灭亡,诸子百家之中的农家正式消失在天下之中。
存在在天下人眼中的只有大秦麾下的农部!
田猛,田虎,田蜜,田仲四人也是汇聚一堂。
田虎带着一张愤怒的脸怒气冲冲地看着田蜜和田仲两人。
要不是田猛阻拦着,田虎已经怒不可赦的冲上去对着田蜜和田仲两人动死手了。
“看那边。”
田蜜却是丝毫不惧的看着田虎,把烟斗放在嘴前吸了一口,指着咸阳城说道道:“这里是咸阳城外。”
“而我们都已经归入大秦,还不是昔日农家那时候。”
“丝毫无缘无故对自己人动手,按照大秦律法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需不需要小女子来提醒提醒田虎你?”
“你······························”田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田猛强行压了下去。
“田虎,坐下!”田猛对着田虎呵斥一句后,目光看着田蜜缓缓说道:“看样子是我田猛看走眼了。”
“田蜜你可比想象之中还有着心机呢。”
田蜜笑面如花的应道:“谢谢田猛堂主的称赞,小女子愧不敢当。”
“行了,说正事。”
田猛直接开口道:“这一次我等四人齐聚一堂,为得就是商量日后的出路。”
“我们有着三个不同的选择。”
“一是保留着农部的同时,加入盖聂的涅盘组织。”
“好处就是魁隗堂,共工堂,烈山堂,蚩尤堂四个堂的名字都可以保留下来,我们四人依然是堂主,可以做自己的生意,只要上禀通过就不会被大秦管着。”
“坏处就是我们魁隗堂,共工堂,烈山堂,蚩尤堂四个堂每年都要运输一批弟子加入涅盘,甚至有时候我们四人都会被盖聂调动行事,而且大秦给我们钱财和资源很少,只够培养种子的。”
“二就是我们全部人老老实实的作为大秦的农部,来研究,改进种子和耕种种子。”
“好处就是每年大秦国库都会批下大量的钱财和资源,还有各方面的人手协助我们。”
“坏处就是日后我等方方面面都要接受大秦的管制,包括批下来的钱财用度,要是研究,改进不出来,我们恐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三是落得和朱家一个下场,人头落地,神农堂被毁。”
“第三个选择就不用多说,没有人会去选的。”
“所以,两位,说说看,选择一还是二!”
田蜜和田仲相互对视一眼,都有了决定!
田蜜和田仲两者早就已经狼狈为奸,共同进退了。
而且田蜜和田仲对研究和改进种子这种事情可谓是一窍不通。
要是选择二,恐怕两者会在田猛的算机之下,不知不觉的死去。
别看田猛脾气也火爆,但田猛肚子里面的弯弯绕绕可不少,也不然也不可能帮助田蜜和田仲两人登上魁隗堂和共工堂的堂主之位。
“我们自然是选择一!”田蜜和田仲异口同声的说道。
田猛看了田蜜和田仲好一会之后,才开口道:“好,等盖聂先生从司马勒将军那里回来后,我们一同过去说去。”
“不必了,我们自会前往。”田仲拒绝了田猛的提议道。
都归顺大秦了,身份都是平等的,田仲自然不会在认田猛当主子了。
“就不劳烦田猛堂主操心了。”田蜜也是出声拒绝道。
“那就这样子吧。”田猛也是开口道。
“大哥,就这样子放过田蜜和田仲这两个家伙?”田虎一幅凶神恶煞的样子看着田蜜和田仲离去的背影出声道。
田猛内心也不想放过田蜜和田仲两人,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他们也没有反抗大秦的能力。
田猛只能对着田虎劝说道:“今时不同往日,田虎,你的脾气要收敛一点了。”
与此同时!
大秦·齐郡·桑海城外·小圣贤庄!
张良安安静静地坐在房间内的椅子上,黑发如瀑一般披散于肩,手肘抵着身前的桌暗,头部微微轻斜,葱白的五指轻扣着太阳穴,似乎在思索什么。
踏踏踏~~~~~~~~~
轻微的脚步声在张良耳边响起,一直到一个人影出现在房门口才消失不见。
“子房!”房间外,伏念出声道。
张良听见伏念的声音,起身离开桌子旁,打开房门,对着伏念行礼道:“掌门师兄!”
伏念对着张良回礼后,开口道:“子房长期以往的待在房内,难免会有一些心神不宁,不如去藏书阁和诸位夫子一同临摹书籍。”
张良自然明白伏念的意思。
不就是担心张良在房间内太过想念韩非等人,而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出来。
所以才让张良前往藏书阁临摹书籍,来把一些杂念给放下。
“掌门师兄都开口了,子房自然前往!”张良也是答应了下来。
听见张良答应,伏念也是点点头道:“麻烦子房了!”
随后伏念也就离开了,而张良也是离开了自己的小院,来到了藏书阁。
藏书阁内,书籍按卷登记造册,安排专人在门口专门负责登记借阅之人、借阅书籍与借阅时间,再安排人专门检查归还的书籍。
最迟归还期限,违期、破损、丢失,便对借阅者施以小小惩戒。
这是藏书阁的规矩!
同时,藏书阁内也是人来人往,无数学子相互之间轻声细语讨论不同问题和借阅书籍的圣地。
可如今只剩下一群夫子们在临摹着书籍。
不知不觉之中,张良已经走到藏书阁的顶楼,从藏书阁的顶楼看着整个小圣贤庄。
昔日的小圣贤庄,往常这个时间段都是学子们在朗读着《礼记》。
那是张良记忆之中最深刻的。
因为那时候张良刚刚来到小圣贤庄,听见的就是这一段朗读之声。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
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
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
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
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
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
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
致知在格物。
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
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
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此谓知本,此谓知之至也。
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
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慊。
故君子必慎其独也。
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然,掩其不善而著其善。
人之视己,如见其肺肝然,则何益矣。
此谓诚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
曾子曰:“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乎!”富润屋,德润身,心广体胖,故君子必诚其意。
《诗》云:“瞻彼淇澳,菉竹猗猗。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喧兮。有斐君子,终不可喧兮。
”“如切如磋”者,道学也。
“如琢如磨”者,自修也。
“瑟兮僴兮”者,恂傈也。
“赫兮喧兮”者,威仪也。
“有斐君子,终不可喧兮”者,道盛德至善,民之不能忘也。467
《诗》云:“於戏,前王不忘!”
君子贤其贤而亲其亲,小人乐其乐而利其利,此以没世不忘也。
《康诰》曰:“克明德。”
《大甲》曰:“顾諟天之明命。”
《帝典》曰:“克明峻德。”皆自明也。
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
《康诰》曰:“作新民。”
《诗》曰:“周虽旧邦,其命维新。”
是故君子无所不用其极。
《诗》云:“邦畿千里,维民所止。”
《诗》云:“缗蛮黄鸟,止于丘隅。”
子曰:“于止,知其所止,可以人而不如鸟乎?”
《诗》云:“穆穆文王,於缉熙敬止!”
为人君,止于仁;为人臣止于敬;为人子,止于孝;为人父,止于慈;与国人交,止于信。
子曰:“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
无情者不得尽其辞,大畏民志。此谓知本”。
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懥,则不得其正,有所恐惧,则不得其正,有所好乐,则不得其正,有所忧患,则不得其正。
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此谓修身在正其心。
所谓齐其家在修其身者,人之其所亲爱而辟焉,之其所贱恶而辟焉,之其所畏敬而辟焉,之其所哀矜而辟焉,之其所敖惰而辟焉。
故好而知其恶,恶而知其美者,天下鲜矣。
故谚有之曰:“人莫知其子之恶,莫知其苗之硕。”
此谓身不修,不可以齐其家。
所谓治国必先齐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无之。
故君子不出家而成教于国。
孝者,所以事君也;弟者,所以事长也;慈者,所以使众也。
《康诰》曰:“如保赤子。”心诚求之,虽不中,不远矣。
未有学养子而后嫁者也。
一家仁,一国兴仁;一家让,一国兴让;一人贪戾,一国作乱,其机如此。
此谓一言偾事,一人定国·······················································
昔日的朗读声还在回荡在张良的脑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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