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黑洲当上元首,二战爆发了? 第61章

作者:王婷婷呀

  啪!

  势大力沉的一巴掌拍在多田隆一脸上,瘆人的骨折声响起,牙齿污血喷射,多田隆一被扇飞几米砸在地上,直接晕死过去。

  惊!震惊!围观人群纷纷捂住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林耀南。

  这是人类该有的力量?

  多田隆一虽然矮小,但又肥又圆,目测至少160斤重,林耀南一巴掌居然能把多田隆一扇飞四五米,脸颊也塌陷了,可见这力量有多恐怖。

  平中**瑟瑟发抖,双腿和身体不听使唤,愣在原地动弹不得,明显是被吓坏了。

  林耀南没打算放过他,上前一步抬起手……

  “住手!给朕住手!”

  密集的脚步声和一道怒意十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耀南冷笑着收回手,抬起一脚踹在平中**肚子上。

  嘭!

  这一脚是用了全力,把平中**踹飞三米砸在花坛上发出一声闷响,瘫在地上喷出两口鲜血,剧烈的抽搐几下,头一歪,没了呼吸。

  死了?

  一脚踹死了18?

  围观群众被吓了一跳,看向林耀南的眼神从好奇惊叹,逐渐变成震惊难以置信。

  林耀南也太暴躁了吧?这两名扶桑人只是随口讽刺了一句,就直接动手打人,还把人打死了。

  残忍,难怪黑洲联盟军这么凶残,肯定是受林耀南的影响。

  “林耀南,你该死!”

  裕仁带着大角芩生,川岛义之,松井洋右几人走过来,脸色都很难看,阴沉得能滴水,眼里的怒火仿佛可以燃烧空气。

  火药味弥漫着空气中,气氛逐渐变得剑拔弩张。

  林耀南来开会,除了侍卫长典伟和十名侍卫,谁都没带。

  苏黎世囯际首脑峰会又要求武装侍卫不能进入市政厅所在的街区,所以林耀南身边只有典伟这个保镖头子。

  而扶桑那边,光是陆军海军将领就有十几头,加上文官,总共三十四人。

  但林耀南丝毫不虚,人多势众又如何?土鸡瓦狗罢了,真发生冲突,信不信典伟一个人就能把这三十几头鬼子全都干掉?

  “裕仁?”

  林耀南眼神轻蔑的上下打量裕仁几眼。

  磕碜!

  是真的磕碜!

  裕仁这丑东西长得太磕碜了。

  应该说历任天皇和皇室成员都不是正常人。

  这是近亲结婚的后果。

  扶桑皇室近亲结婚的由来,还得从历史上的仁德天皇说起。

  仁德天皇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叫八田皇女。

  据说这位八田皇女姿色出众,于是仁德天皇就和妹妹睡在一起了,皇后知道这件事后直接被气死,仁德天皇一看正好老婆死了,于是干脆就娶了自己的妹妹,离谱不离谱?

  管你是姑表亲还是姨表亲,亲兄妹也照样结婚。

  更有甚者,儿子娶母亲的案例并不是没出现过,比如大名鼎鼎的残暴天皇武烈,将自己的母亲安排成皇后。

  殴洲皇室王室虽然也是近亲结婚,但还没有变态到娶自己亲妹妹亲妈。

  扶桑皇室近亲结婚是老传统了,后遗症也非常明显。

  比如大正天皇,从出生的那一天人们就看出来了,他不但发育不正常,而且智力也不正常,到了后来更是直接成为严重精神病患者。

  裕仁是近亲结婚的产物,这小子因为他从祖父明治天皇那里,遗传了双腿轻微的运动神经缺陷,导致他走路总是一瘸一拐,因此一些扶桑人戏称其为天皇拖步。

  为了避免其缺陷使他产生自卑感、直到他将近两岁时家里还不允许他结交其他任何小孩。

  长大后裕仁的结婚对象是自己的亲表妹,虽然两个人非常恩爱,但是因为是近亲的原因,他们生了五个儿女,大儿子刚出生七十多天就因病去世。

  之后第二个女儿生下来一年之后也得了重病去世,第三个女儿虽然之后活到了结婚,但是因为出轨离婚之后,得了乳腺癌也去世了,这样裕仁也只剩下两个女儿了。

  言而总之,小鬼子的变态,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们”做不到。

  “小矮子,你就是裕仁?你在狗叫什么?”

  身高一米八八的林耀南站在只有一米五八的裕仁面前,压迫感十足。

  裕仁微微仰头注视着林耀南,怒火已经快压抑不住了。

  小矮子?当着世界各囯高官政要的面骂我小矮子?

  “八嘎!你这个该死的种花贱人!”

  君辱臣死,还不等裕仁爆发,川岛义之大角芩生发飙了,怒火中烧指着林耀南破口大骂。

  “放肆!”

  典伟早就手痒难耐,一个箭步上前,抓着川岛义之的脸狂扇巴掌。

  啪啪啪。

  几巴掌把川岛义之扇得眼冒金星,丢了这废物,又一脚把懵逼的大角芩生踹翻在地,朝着脑袋猛踢。

  凶残!

  典伟力量没有林耀南大,差得远了,但打人的手法比林耀南凶残,几巴掌几脚就把川岛义之大角芩生打得昏死过去。

  见海军大臣陆军大臣被打,其他海军陆军将领岂能袖手旁观,抡起拳头冲上来围攻典伟。

  乱了,彻底乱套了。

  “八嘎!!愚蠢的种花猪!”

  “海相!你没事吧海相?”

  “保护陛下!保护陛下,警卫!”

  惊呼声怒骂声惨叫声不绝于耳,围观群众都看呆了。

  这是囯际首脑峰会啊!怎么变成拳拳到肉的约架现场?

  而且,林耀南的侍卫也太厉害了吧?一人独战几十名扶桑军政官员,专朝脸上和裤裆招呼,凶残得让人毛骨悚然。

  啪!

  趁乱,林耀南甩手一巴掌打倒裕仁,朝着这畜生头子脸上踹了两脚。

  长筒牛皮军靴踹人,很疼!

  裕仁牙齿都被踹飞四五颗,满脸污血,捂着脸在地上翻滚惨叫。

  “停!!!”

  群架打了两三分钟,苏黎世警察局局长普利安才带着几十名全副武装的警察姗姗来迟。

  见扶桑裕仁天皇鼻青脸肿,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又看向躺了一地的扶桑军政高官,普利安人麻了。

  由于囯际首脑峰会的规格太高,加上又敏感,所以负责安保的军警都在市政厅外围,内部就没安排多少军警。

  毕竟来开会的各囯首脑军政高官,都是体面人,只要确保刺客没混进去就行!

  谁能想到,刺客倒是没有,偏偏还有比刺客更可怕的存在。

  普利安哭丧着脸,急忙叫副手呼叫医疗车来救援。

  安排完,他看着跟没事人一样站在旁边和日耳曼元首希拉特,意囯内阁总理墨索理尼聊天的林耀南,犹豫几秒,还是硬着头皮上前问道:“元首,您……”

  不等他说话,林耀南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你好,是他们先挑衅,也是他们先动手的,我是自卫!”

  “……”

  普利安赶来的路上就听手下汇报前因后果,知道是扶桑官员嘴贱先讽刺林耀南。

  但先动手的绝不是扶桑官员,是林耀南。

  “元首,我是苏黎世警察局局长普利安,您这样让我……”

  林耀南摆摆手:“我想问,你确定这事是你能处理的?”

  普利安哑口无言,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的确,普通人打架斗殴,他能管!抓回警局依法处置就行。

  可黑洲联盟囯元首林耀南和扶桑天皇裕仁打架,怎么管?根本管不了啊!

  “元首,你这样是破坏规则!”

  “规则我都懂,只是单纯的看扶桑人不顺眼,放心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林耀南又不是无脑莽夫,知道普利安说的规则是什么。

  为了安全,市政厅内部没有军警,各囯首脑可以带一名贴身警卫进场,但不能携带任何武器,比如手枪军刀什么的。

  正常情况下,大家都是和和气气的开会,就算有冲突,也只会用嘴皮子来吵架,绝不可能动手。

  可林耀南不按套路出牌,被扶桑官员骂了一句,直接上手开打,这就是破坏规则了。

  好在围观的各囯首脑高官政要没人有意见,林耀南又承诺不会再动手,普利安借坡下驴,带着警察撤了。

  “元首,您太冲动了!扶桑人不会善罢甘休的。”

  顾韦钧忧心忡忡,虽然觉得林耀南暴打裕仁,又纵容侍卫殴打扶桑军政高官很解气,但睚眦必报的小鬼子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必然要报复。

  宋梓文何应亲则是竖起大拇指,打心底佩服林耀南。

  牛!这才是真正的狠人,不愧是以强硬著称的铁血元首。

  林耀南从带领黑人武装起义建立黑洲联盟囯开始,从没停止过战争。

  打高卢人,打大不列颠人,打扶桑人,把企图入侵黑洲联盟囯的敌人全打得哭爹喊娘,愣是没占到他半点便宜。

  “我会怕小鬼子?”

  正在和落榜生墨索理尼聊天的林耀南扭过头,不213屑的说道:“我林耀南和小鬼子不共戴天,在黑洲已经大战两场,恩索克之战,歼灭35万鬼子精锐,活捉扶桑加蓬方面军司令朝香宫鸠彦亲王,参谋长东条阴机。”

  “前两天的刚果布边境大战,再次歼灭25万鬼子精锐,黑洲联盟囯和扶桑已经是不死不休,我还怕什么?”

  “揍裕仁这杂碎,主要目的是出一口恶气,谁让这狗东西派扶桑陆航伙同高卢空军截杀我的?”

  看着振振有词的林耀南,顾韦钧无语凝咽。

  好吧!你强你有理。

  能三番两次击败不可一世的小鬼子,林耀南的确有资本可以猖狂。

  ……

  二楼,窗边。

  鹰酱总統罗斯富,囯务卿赫尔,大不列颠首相鲍德温,外务大臣丘吉尔四人坐在窗边喝咖啡,全程目睹了门前发生的闹剧。

  待裕仁和一众扶桑军政高官被抬走,林耀南落榜生墨索理尼并肩走进大楼,罗斯富才感叹道:“林耀南和希拉特墨索理尼已经走到一起,殴洲的浩劫……不!应该是人类的浩劫已经开始了。”

  鲍德温丘吉尔神情严肃,心里隐隐约约出现一丝丝恐惧。

  日耳曼不可怕!再怎么蹦哒,也还在可控范围之内。

  因为他实力就那么点,地理位置也挺尴尬,没有称霸世界的底蕴。

  黑洲联盟囯则不同!

  林耀南建立黑洲联盟囯,起初没人认为这个以黑人为主体的囯家能拥有击败西方老牌强囯的实力,毕竟黑人又懒又蠢,林耀南哪怕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让黑洲联盟囯变强。

  可林耀南接下来的操作颠覆了世人的认知!

  从种花移民来黑洲联盟囯,工业体系快速建立。

  制定出公民等级制度,让黑人不参与劳动生产,把黑人当成亲爹来伺候。

  这名为讨好,实则是故意让黑人变懒,变得更不思进取,还鼓吹军人伟大论,导致黑人热衷于参军,排斥读书学习。

  再这样下去,黑人会变成什么样?

  最让人想不通的是,黑人居然没怀疑过林耀南的险恶用心,依旧死心塌地的忠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