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自虚空 第65章

作者:可能有猫饼

昨晚晕倒了没有把它复原,给别人造成困扰了,真是抱歉呀。

不过这天神下凡又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希维尔真的把内瑟斯召唤出来了,可是天神去哪了?

“希维尔,昨晚后来怎么了?”塔莉垭用满是问号的眼睛看向希维尔,卡恩让她问她还没有问。

希维尔不禁战术缩头,在意识到躲不过后,随口回答道:“你就当放了一场烟花。”

“昨晚你可没有现在这么淡定。”卡恩调侃道。

卡莎欲言又止,想要说些什么,不过有些放不开,最终没有说出来。

她还是不擅长跟希维尔这种人打交道,只有跟塔莉垭温柔的语调会让她轻松一点。

“是啊,吓得半死,差点晕了过去。”希维尔撇撇嘴。

“这不就是在说我吗?”塔莉垭忽然一阵脸红,没有再问下去。

那桌商人的意见似乎出现了分歧,有人说那其实是神兵现世,因为现场并没有出现天神巨大的脚印,只有刀锋留下的刻痕。

她猜测现场的刀痕就是恰丽喀尔留下的,只不过别人说起神兵利器,她便想起了卡恩前不久才讲过的来自远古的邪恶武器。

它们是的武器,上面长着鼓动的心脏或是血腥的独眼,是堕落天神受到诅咒被关进的牢笼。

传说这种武器会占据使用者的身体,湮灭持有者的意志,到处制造杀戮,存在的目的即是为了毁灭。

还好,塔莉垭可以确认昨晚的事情与这些邪恶武器无关。

店员把他们点的一大盘烤鱼端上了桌子,虽然烤制的过程中加了各种香料,但总体来说并不辣。

“有刺,别咽得太快。”卡萨丁不忘提醒到,沙漠内陆的孩子第一次吃鱼的时候总会中招。

塔莉垭马上就被鱼肉的口感征服了,顾不及问东问西,在口中细细咀嚼。

她发现只有自己把鱼当成了主食,而其他人都是把它当成下酒菜,喝口酒配口鱼,大部分时间都放在聊天上了,仿佛说话能饱似的。

起初几人还在兴致勃勃的聊天,但当别桌的饭后茶谈传到他们这桌上时,一桌人就默契的安静了下来。

那座商人里,有一个人请求某位同伴帮他捎带一些海盐去内陆的阿玛克拉小镇贩卖。

后者同意了,不过却说了一句最近的阿玛克拉发生了一些邪门的事情。

这么一说,其他人纷纷来了兴趣,让他说下去。

或许这群商人觉得其中蕴含着什么商机。

他说有一个怀孕的寡妇,来到阿玛克拉找到了先知,开口便是:“先知大人,我有罪。我杀死了自己的丈夫,抛弃了年幼的儿子。”

听到这两个字,隔壁桌的卡恩几人顿时默然。

寡妇寻找先知是为了求先知赎清身上的罪孽,而先知便让她讲述自己的遭遇。

她原本与丈夫定居在祖瑞塔,育有一儿,生活幸福美满,但却被飞来横祸推向了深渊。

丈夫忽然染上恶疾,久治不愈,不多日就卧病在床,变成了废人一个。

在那里他们无亲无故,妻子要独自一人担起赚钱养家,同时还要照顾病重丈夫的责任,心力交瘁。

但是丈夫的病需要高昂每月投入高昂的医药费,没过多久就把这个家庭拖垮了。

妻子无力支付药费,她看着丈夫的煎熬,看着儿子的懵懂,看着这个家无以为继,做出了痛苦的抉择。

趁着孩子还不懂事,她亲手掐死了自己卧病在床的丈夫。

没有了丈夫的拖累,寡妇一个人总算是能够养活孩子了,只是从此都变得郁郁寡欢。

但生活并没有就此放过她,在某天她出门买菜的时候,被见色起意的强盗部落掳走侮辱了。

不知道她是怎么度过那噩梦的几天,她拖着残破的身躯,忍住了恶心,回到家继续给孩子做好饭菜。

可之后出现的孕吐终于击溃了她的心灵,怀上了孽种让她感觉全身充满污秽,不配活着。

她不想死在儿子的面前,于是离开了家,想要找个无人的地方了结自己悲惨的一生。

但她却发现自己下不了手。

痛苦的她找到先知想要赎清自己的罪孽然后死去,而先知答应了她的请求,让她先回去。

几天之后,她震惊的听闻当初那个伤害了她的强盗部落被怪物拖进了地下,人间蒸发。

狂喜的寡妇再次找到了先知,欣然随他前往没有痛苦的世界。

第一百二十五章 争论(盟主霖雲楼加更9/15)

“先知为什么要帮那个寡妇复仇?”希维尔夹起一块鱼肉,放在酱汁里滚了一遍,然后再送进嘴中大口咀嚼。

她不是很喜欢这样慢慢吃鱼,除非拿起一整条鱼抱着啃。

对于先知她知道的很少,很少有委托是要求他们去到恕瑞玛边远地区的。那些地方的地下暗藏着虚空,那里才是先知的活动范围。

“名正言顺的献祭活人,既获得了寡妇的忠诚,最后还没有坏了名声,收获了一批信徒。”

卡莎冷哼一声,把餐具摔在桌子上。

从结果上分析,先知的确得到了所有他想要的活祭品。

他的手段比当初卡莎救人时高明了不知多少倍,以赎罪之名去执行罪恶之事。

这让卡莎很生气他有没有资格审判她人性命她不想管,他对恶人行恶事有没有错她不在乎但把生命当成活祭品献给虚空,无论理由多么正当,她都坚决无法苟同。

“喝口茶。”卡萨丁看见卡莎生气的模样,给她倒了一杯茶,让她莫生气消消火。

卡莎一口茶还没有喝完,希维尔的言论就引起她的不满。

“如果我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听到有这么一个人可以帮我,我会去找他。”希维尔把鱼翻面,顺便扒拉下来一大块肉。她说:“只要能报仇,我愿意付出生命的代价,至于虚空我死后哪管它洪水滔天。世界毁灭不关死人的事。”

“可是你的死加速了活着的人的毁灭!”她攥紧了拳头,茶杯中的茶水不停颤抖,仿佛就要被挤碎。

塔莉垭有些奇怪,怎么就争起来了,那个寡妇后来怎么了没人在意吗?

“好了,别争了,你们说的都有理。”卡恩握着卡莎的手,把她喝了一半的茶水灌进了自己的嘴里,引来卡萨丁一阵意味深长的目光。

不过这方法也确实有效,担心弄碎茶杯让卡恩吃到了碎片,卡莎攥紧的手立刻软了下来,在喝完茶后被卡恩轻松拿走,放回桌子上。

茶杯碰桌发出了惊堂木般的效果,一桌人安静了下来,听他说道。

“大家的经历都不一样,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处世之道,谁也别强迫别人认同自己的行事准则。”

“希维尔找先知是为了听令活命,我们找先知是为了报仇雪恨,塔莉垭找先知是为了拯救家乡,借口可自私可高尚,不管初心如何,只要目的一致就行了。”

“卡恩说得在理。”希维尔挑了挑眉,把手伸向她惦记已久的龙虾,她拆下一根钳子给自己,还不忘给正在拨弄虾须的塔莉垭也弄去另一根。

“谢谢,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就可以”塔莉垭受宠若惊手忙脚乱去接。

看着包着甲壳的钳子,她一时不知如何下嘴,于是问起了刚才就想问的:“那个寡妇最后怎么了?”

“不是变成信徒就是被献祭了,还能怎么样?反正她也不想活了。”卡恩回答。

他把阿玛克拉这地方记下了,那是先知暂时停留的地方。

或许等来了内瑟斯,他们就可以踏上复仇之路了

“人们对虚空本来就不了解,这个先知还在扭曲人们对虚空的认知。”卡莎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小心把长长的龙虾须弄断了,塔莉垭缩了缩脖子感叹道:“唉,希望内瑟斯可以快点儿出现,用他的声音来唤醒那些迷途的羔羊。”

卡恩在夹菜的时候,发现卡莎老是跟他作对,他一把鱼肉夹到盘里,想搭配青菜吃的时候,就立刻被她截胡吃掉。

“你干嘛?专盯着我盘里的?”

卡恩看向她,发现她正一脸哀怨的看着自己。

“我觉得你盘子里的最香!”她戳了戳卡恩的盘子,示意他赶紧往里面夹东西。

很明显,这是还在为刚才的争论置气。

虽然知道卡恩说的对,但是他没有站在自己这一边,这点就让她不开心。

而卡莎不开心,卡萨丁也不开心。

感觉到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卡恩很无奈。

这年头说对话都要被针对吗?卡恩必须想办法补救。

于是他敲了敲桌子说道:“突然想吃鳗鱼了,希维尔,你去让老板烤一条过来,顺便带点蟹醋。”

“正好我去方便一下。”希维尔瞄了他一眼,放下了还没有破壳的龙虾钳,撇撇嘴离开了饭桌。

她放下的龙虾钳就静静的躺在盘子里。

支开了希维尔,卡恩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拿掉虾钳,掰开外壳露出里面的嫩肉,在汤汁里滚了一圈喂给卡莎。

卡莎摇摇头拒绝,心有芥蒂。

她不能吃别人盘子里的东西,除非那东西别人不要了。

卡恩转了转眼睛,对着虾钳咬了一口,再把剩下的部分放到卡莎盘子里。

“快点吃掉,别等希维尔回来看到,她问起就说是我吃的就行了。”

“真有你的!”卡莎板着的脸突然垮掉,噗呲笑出声来。

真不愧是卡恩,轻易做到了别人做不到的事情,用这种方法来逗她开心。

被别人咬过的东西希维尔肯定不想要了,这种办法也只有他能想出来。

她拿起被卡恩沾过的虾钳放到嘴边,钳子里的肉一丝一丝的,轻轻吮吸就能进吸进嘴里。放在嘴唇上一抿,就脱掉了软骨上的肉。

塔莉垭看到了全程,目瞪口呆。

见卡莎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好像裹上了绝妙的酱汁,她知道自己肯定吃不出这种感觉。

瞬间感觉自己盘子里的钳子不香了!

最后她考虑再三,决定把自己的那根钳子放到了希维尔的盘子里。

过了一会儿,希维尔点餐回来,准备动手解决自己先前预留的虾钳。

但她马上就注意到了异常。

“奇怪了?我的龙虾钳怎么从右边换成了左边?”

不过她也没问,开始攻坚,并且不时露出满意的表情。

塔莉垭在一边偷笑,其实虾身也好吃啊。

大家都能开心,这是塔莉垭认为最好的结果。

好不容易出来吃个饭,就应该和和气气的才对。

第一百二十六章 内瑟斯

一个裹在长袍里的身影来到了纳施拉美的城门前,高大的身形顿时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他从头到脚都裹在破布一样的长袍里,但仍然掩饰不了他高壮的身材。

他紧握着一根长长的裹布手杖,宽大的顶端也包着破布条。

他的双腿弯成一个奇怪的角度,似乎行动不太方便。

这个怪人的出现立刻引起了城门守卫的注意。

“接受检查!”

两柄长戟的锋刃交叉于胸前,怪人把目光从脚下的地面抬起。

两名持着锋刃长戟的诺克萨斯士兵拦住了他,他们穿着黑铁铠甲,血红的斗篷像怒涛般在他们身后,狂舞尖刺的头盔只露出一双眼睛。

但对于常人来说如同两个黑铁战兽的士兵,在这个巨人的面前却如同孩童般羸弱矮小。

戟长超过士兵身高战戟只来到了他的胸口,他的身形如同铁塔般雄壮,投下巨大的阴影。

怪人低头看他们,脸庞藏在伸长的头巾投下的阴影里。

袖笼里伸出一只手,他把裹布手杖顿在地面上,在街道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他们看到他的手指缠裹着麻风病人一样的绷带。

没有开口,却给两名士兵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压迫感。

两名士兵心里从未有过的忐忑,好歹也是差点入选了崔法利的大兵,之前就算是面对一整支崔法利军团,也没有感受过现这般强烈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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