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九叔世界做大佬 第146章

作者:隐语不言

  张大胆想了想,询问道:“秦爷,明天我该怎么做?还是一更上梁头吗?”

  “可以试试,但很难说能一招鲜吃两次。”秦尧说道:“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护着你的人不会离开这里。”

  张大胆说道:“我不担心。我相信秦爷!”

  翌日。

  清晨。

  癞皮狗嘴里哼着小曲,手中转着一个钥匙环,从山坡下面缓缓向山坡上走去。

  “癞皮狗。”倏然,一道带着浓浓煞气的身影挡在他身前。

  “道长?您这是……”癞皮狗一脸诧异模样。

  他从未见过像今天这么狼狈的钱开道长!

  “遇到了一点小麻烦。”钱开讲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张大胆必须死。”

  癞皮狗挠挠头,老老实实地说道:“道长,我没听懂您的意思。”

  “昨晚有人搅局,我没能杀了张大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天务必让张大胆再在祠堂住一晚,现在听懂了吗?”钱开冷冷说道。

  感受着对方身上释放出来的滔滔怒火,癞皮狗连忙说道:“听懂了,听懂了,道长请放心,我一定想尽办法让他就范。”

  钱开默默颔首,转过身,迅速消失在草丛间……

  “怎么看起来像是输急眼了。”盯着他离开的方向,癞皮狗呢喃道:“道长啊道长,你输归输,可千万别把我给赔进去。小人物命贱不假,可好死不如赖活着……”

第218章 白蛇讨封(加更加更,继续8000字更新!!冲冲冲~)

  “大胆,大胆……”

  马家祠堂。

  癞皮狗拿钥匙打开铜锁,取下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的锁链,伸手推开满是灰尘的厚重大门。

  “在这呢。”张大胆大步来到房门前,伸手道:“十两银子,给我。”

  癞皮狗二话不说,掏出两锭银子送到他手里,笑呵呵地说道:“大胆,昨晚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能发生什么事情?”张大胆反问道。

  癞皮狗呼吸一滞,干笑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这二十两银子来的是相当轻松。”

  “怎么,你还盼着我出事啊?”张大胆不满地说道。

  “哪能啊?”癞皮狗连忙摇头,讲道:“大胆,你想不想赚更多银子?”

  “不想。”张大胆断然说道:“二十两银子,省着点花,够我用十年的了。”

  “那得多省才能够十年。”癞皮狗摆了摆手:“难道你不想活的更潇洒一点?这样,你再多住一晚,我多给你二十两银子。”

  “不要,我谢谢你。”张大胆甩开他的拉扯,大步向门外走去,心里却在默念着:喊我,赶紧喊住我啊混蛋!!

  “三十两。”果然,癞皮狗急了,大声喊道。

  “我都有二十两了,还在乎那三十两?”张大胆放慢了脚步。

  “三十两是定金,明日一早,再给你三十两,总共六十两!”癞皮狗心痛如绞地喊道。

  钱开那厮一共就给了他一百两活动资金,说是不管用出去多少,剩下的都归他所有。

  如果今晚张大胆还不死的话,那他先后就送出去了八十两。

  夭寿了!

  “成交。”张大胆一脸喜色地转过身来,对着他伸出肥硕的手掌:“三十两,拿来。”

  “我现在没带那么多银子过来,今天傍晚,咱们在这里,不见不散……”癞皮狗强行挤出一抹微笑,声音颤抖地说道。

  临近中午。

  秦尧走进一休小院,向迎上来的师徒二人招呼道:“大师,箐箐。”

  “秦先生请坐,箐箐,倒茶。”一休笑着颔首,将其带入屋内,分主次落座。

  “是,师父。”

  箐箐乖巧的应了一声,连忙冲洗茶具,倒上茶水,轻轻端送至二人面前。

  看着亭亭玉立的小姑娘,秦尧呵呵一笑,道了声谢,随即开门见山地说道:“大师,我就不过多寒暄了,这次过来,主要是想向你借一件宝贝。”

  “什么宝贝?”一休好奇地问道。

  他宝物虽多,却都是佛门法器,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东西适合一個道士用。

  “八面金佛镜。”

  秦尧道:“有個邪法师要施术害我朋友,我需要用此宝锁定他的位置。”

  一休恍然,痛快地说道:“你驱使不了八面金佛镜,我跟你一起去。”

  秦尧端起茶杯,称赞道:“大师高义,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一休抬起茶杯,与其轻轻碰了一下,认真说道:“阻止邪法师害人是我辈修行者的使命,既是本分,何来高义?”

  秦尧抿了一口茶水,轻笑道:“各人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在这时代,还能恪守修行者的本分就能称之为高义了。”

  一休张了张嘴,终是无言以对。

  “师父,您不是说那张大胆背后有高人庇佑吗,我们为什么要和他背后的高人死磕?您如果觉得收了钱,必须得办事,我们大不了去把潭府的金子退掉嘛。”马家祠堂不远处,小小山谷里,一袭青色道袍的道童一边扎着法坛,一边扭头问道。

  肥胖秃顶的钱开坐在拿来的一個蒲团上,冷笑说道:“吃进你师父嘴里的好处,哪有再吐出来的道理?

  那张大胆背后的确有高人不假,但师父我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

  当面对战,我或许不敌他们一拥而上。可暗中斗法,再高的高人到我这里也得低头!”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又强调道:“这不是自卖自夸,而是对我几十年左道旁门修为的信心。敢和我作对,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听到这番话,道童适时的给出一個崇敬目光,令钱开心里很是受用,继续说道:“不知不觉间,你跟我也不少时间了……为师今日给你一個机会,只要你能通过考验,从明天开始,我就传你遁地术与驭鬼术。”

  道童精神一振,紧张又欣喜地问道:“师父,什么考验?”

  钱开向四周望了望,招手道:“你且附耳过来,我慢慢给你讲清楚……”

  时光飞逝。

  夕阳落山,暮色将至。

  张大胆如约来到马家祠堂前。

  “大胆,给,三十两银子。”等候多时的癞皮狗从怀里掏出三锭银子,递送向前。

  张大胆一把将银子夺到手里,轻车熟路的踏进祠堂,转身威胁道:“明日一早点来接我,敢耍花样的话,等我出去后一定不会放过你!”

  “看你说的,我能耍什么花样?”癞皮狗呵呵笑着,伸手拉上房门,捆上铁锁。

  “呸。”

  大步离开祠堂后,癞皮狗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了,吐了口口水,咒骂道:“希望你今晚就能早登极乐。”

  “我见过最黑暗的东西,就是人心。”这时,祠堂门前转出两道身影,一老僧望着他的背影叹息。

  秦尧轻轻松松的将铁锁扯断,笑道:“总有一束光能冲破黑暗,地狱中也会有圣贤。”

  一休哑然失笑。

  他这是被开导了吗?

  尽管并不需要。

  但不可否认,感觉还不错。

  “秦爷,您怎么来了?”祠堂内,张大胆快步迎了过来。

  “需要以你为导航,定位那邪法师的位置。”秦尧随口解释道。

  “我该怎么做?”张大胆询问说。

  一休从身上的布包中掏出八面金佛镜,微笑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在这镜子中央滴一滴血吧……”

  “嘭!”

  一更天,祠堂内,对门棺材的棺盖突然被弹飞起来,无面僵尸身姿轻盈的自其中跳跃而出。

  一休手结法印,将一道金光打进宝镜中,只见宝镜上八佛亮目,镜片中闪过一幕画面。

  “就在这不远处!”秦尧低头看了一眼,飞身跃出马家祠堂:“大师,大胆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一休端着八面金佛镜,转身一掌将蠢蠢欲动的僵尸打回棺材里,朝向张大胆说道:“去把棺盖给盖上。”

  “是,大师。”张大胆连忙跑过去搬起棺盖,来到棺材前方。

  “砰。”

  突然,那无面僵尸又跳了出来,一休宛如疾风般掠过,单手将其又摁回棺材里。

  张大胆趁机盖上棺盖,还未松手,就感觉棺盖猛地向上一弹:“大师,这家伙不老实。”

  一休跳上棺盖,盘膝而坐,口诵经文,棺材内的僵尸瞬间老实下来。

  山谷里。

  道童眉心处画着两尾阴阳鱼,眼中闪烁着道道绿光,手持桃木剑,脚踏醉汉步,仿佛被鬼上身了一般,不断跳大神。

  疾驰而来的秦尧骤然放缓脚步,站在山谷入口处,静静地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方才在八面金佛镜内,他还看到了钱开的身影,结果现在赶来后,钱开就不见了,只有一個不知道在干什么玩意的小道童,很难不令人产生怀疑!

  沉吟片刻,秦尧抬手间召唤出高斯手枪,对准瞎瘠薄乱跳的道童,一枪爆头。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足以打爆僵尸脑袋的附灵子弹,居然镶嵌在了道童后脑上,不仅没有炸开,甚至没有将其打倒。

  被火烛光芒照耀的区域内,眼冒绿光的道童歪斜着身子,转头望向山谷入口处,脸上带着一抹吊诡笑容。

  很是惊悚!

  “我去你妈的!”秦尧出行都是红白双煞开路,碎颅的僵尸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又怎会惧怕这点诡异?

  “砰砰砰砰砰……”

  随着他不断扣动扳机,道童扭曲的身躯被他打的来回摇摆,和他妈跳舞似的,恐怖气息一扫而空。

  躲藏在暗处的钱开:“……”

  这货是個什么玩意?

  什么变得?

  “噗!”

  所有恐怖都来源于火力不足……

  在秦尧一枪接着一枪的轰击下,道童眉心处的阴阳鱼直接裂开了,随后身躯便被一发发子弹打成碎片。

  钱开:“……”

  他的请神术还没来得及用啊!!

  “钱开,别躲在暗地里不出声,我知道你在这附近。”秦尧花式转动了一下手枪,抬头望向黑漆漆的周围:“你不肯放过张大胆,不就是想和我斗法吗?我现在就在这里,你倒是出来啊,别怂!”

  听到这话,钱开连呼吸都屏住了,彻底融身与黑暗。

  他会的旁门左道是多,但这都需要载体啊。

  比如说他会的请神术,和茅山请神术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请的是神佛香火之精。

  说的直白点,和天上的那些神佛基本上没有关系,是将人间众生对神佛的香火信仰形成的残魂残念请来。

  所以他们这种流派的请神术,请的最多的就是那些耳熟能详的神灵,比如说关二爷,二郎神,甚至是孙悟空。

  香火不旺的神灵,压根就没有香火之精,他也没法请。

  而且这种请神术还有一种弊端,不能请神上自己的身,因此他今日才将道童带了出来,没想到却是这种结果……

  秦尧掏出魔灵珠,放出白煞以及众煞鬼,命令道:“搜!”

  “嗖嗖嗖……”

  煞鬼们穿行于山林内,有几只甚至从钱开头顶飘过,吓得他连头都不敢抬起。

  许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