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多学一点
他在上任第一天，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用一天的时间消化。
“呼……我完全可以理解你们此时此刻的想法。”
会议室彻底沉默了下来。
众人用了好久的时间才缓过神来！
程开壮就等着，他们看着孟学江等人，“你们能在这么短时间内缓过来，也算是厉害了。”
众人心头五味杂陈，“%￥#@##￥……”
孟学江深吸一口气，强压着心头震撼，问，“就是数学对吧？”
程开壮没有回答。
同时，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咯噔！
这一刻！
孟学江和所有局长再一次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会议室内——
猛然——
一阵“卧槽卧槽卧槽”！
“真的假的？你确定？程局长！你别和我们开玩笑！程局长！你……”
“程局长请您亲口回答我们！”
“……”
“嘶……！”
“卧槽卧槽卧槽……！”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爆粗口！
他们真的就爆粗口了！
是真的没忍住！
原本会议室，都坐着的十八位教育局局长，此刻全拍桌子，站了起来。
双眼瞪大，死死盯着程开壮。
程开壮抬起头，看向众人，“除了数学，语文……”
众人，“嘶……%￥#@￥……！！！”
“外语……”
众人，“嘶……%￥#@￥……！！！”
“物理……”
众人，“嘶……%￥#@￥……！！！”
“所有科目，他都有参与出卷！”
众人，“嘶……%￥#@￥……！！！”
“等！等一下！程局长，我听说许衡选的是理科，他……！”
程开壮，“我说的是全科，虽然许衡同学选修理科，他是真的只是选修，而不是这些科目选了他。”
什么意思？
人家不偏科！
想怎么选，就怎么选！
选课束缚他了吗？
不好意思，并没有。
程开壮，“九科！许衡同学九科都有参与出卷。”
“数学，只是其中之一。”
孟学江等人，“%￥#@@￥￥%……！！！”
他们再一次愣住！
他们再一次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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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大脑在刚刚，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所有的可能说服自己，才让他们强压震撼，冷静下来。
可是现在，当听到许衡出了九科试卷之后，他们心中的震撼至少扩大的十倍，甚至更多！
他们根本就抑制不住了！
再也绷不住！
所有人双眼呆滞，脑子里一片空白。
“可能吗？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吧……”
“他，他就是个学生啊！就是个高二的学生啊！还不是高三，还不是要面临高考的同学啊……”
“无法接受！一时间无法结束！”
“不可能！我说服不了自己了！”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嘶……不可能，这简直不是人。”
“……”
这些局长们仿佛魔怔了一般，都在呢喃，都在纠结许衡的事情。
程开壮深吸一口气，他就在这里等着。
在昨天的准备工作中，他已经猜到了今天的状况。
所以单独空出了半天的时间，就为了和他们好好商榷这件事。
又是好一会儿。
才有人逐渐回过神，“嘶……！程局长！我们还是进入正题吧！”
“所以，是许衡同学一手制造了这次的月考试卷……”
程开壮赶忙摇头，“不不不！你这不是直接抹除了我们省其他出卷组成员的辛苦成果？”
众人，“额……！”
程开壮，“虽然许衡同学起到了主导的作用，虽然出卷组的老师们都是以许衡同学为主，但是他们的努力，不可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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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
以许衡为主！
许衡起主导作用！
孟学江三观颠覆，“葛老师在我们省出高考卷的时候，能力都那样了，都还只是数学组的组长，统筹全组！”
“现在你们省出卷，怎么还弄了一个总组长……嘶……统筹九个组？”
“他忙得过来吗？！！！”
程开壮微微一笑，“别激动！老孟别激动！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你不要激动。”
噗呲——
陈述事实！
！！！
又是一次不小的震撼。
随着越来越多的局长们冷静下来，终于，这次会面的真正目标，也展开了。
孟学江眉头紧锁，“虽然知道真相之后，我们内心还是尤为震撼，但……老程，程局长，我们还是快一点进入正题啊！”
“都到这一步了！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既然一下子来了那么多的省！许衡同学也不可能有分身的能力，更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大脑思维，同时出十八种不同的试卷……”
话说到了这里。
程开壮打断了孟学江的话，“等一下！老孟！孟局长！你这么说，怕不是对许衡同学还有什么误解！”
“十八种试卷，对于他而言，恐怕也只是轻而易举！”
“我不是在说大话，我亲眼见过他出试卷时候的样子！”
“他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信手拈来！”
“另外，我想你们应该听说过，他不满国际奥数竞赛的出题，自己还给他们官方出了一道题吧……”
众人眼角狠抽，“！！！”
孟学江更是脸色惨白！
卧槽！
程开壮，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有必要纠结这一点吧？
我们的关注点，不应该是这个呀！
你到底要干嘛？你……靠啊……
孟学江此刻慌得一笔，看着程开壮，一脸的疑惑。
程开壮，“你别紧张，别别别，我就是纠正你的一个错误点。”
孟学江，“%￥#@@#￥￥%%……”
他整个人都郁闷了。
程开壮！
你丫的就是故意的！
过分！
太过分了！
程开壮，“你继续，继续，请，请，请。”
孟学江硬着头皮，现在他都不好找台阶下了。
本来他想说许衡不可能兼顾所有省份的！
可现在……
他只能说，“即便是许衡同学可以，我们一个个排队，也等不到了！”
“所以我们只能十八省和你们省，一起联考！期中联考！”
“也就是第二次高考模拟考试……”
“我们没有其他要求，只求许衡同学必须在！”
众局长一个个紧盯程开壮，万分期待。
程开壮，“我要去问问……”
这口气，简直就是请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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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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