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万世通宝
“有点意思。”
陆文东看一眼李平安:“那就抢一抢。”
等敲定这个,霍景良神态越加松弛,他隐隐感觉太公对金钱豹有大期待。
就又说道:“太公,我在沽多黄金的时候发现最近白银竟然涨价!”
“竟然突破其长久的压力区,从每盎司2美元涨到了每盎司3美元。”
“而且,一直没有掉下来。”
霍景良不说还好,这么一讲,陆文东马上就记起来了。
这不就是白银操纵案么?
八十年代的时候,国际期货市场上有一个相当哄动的案例。
老美德克萨斯石油巨头家族的亨特兄弟杀进白银期货市场,总共收购了全球将近三分之一的白银。
导致白银价格飙升,最高点更是达到了每盎司48美元!
最终结果就是逼的老美政府直接定点爆仓亨特兄弟!
陆文东算一下时间,咦?
还别说,这个时候进入市场还挺合适。
当然了,亨特兄弟应该已经开始进入市场。
如果要扫货的话,还得在暗中吸储才行。
“你想跟庄?”
白银的价格在长期以来都很稳定,现在却骤然突破长久阻力区,这说明暗地里一定有人在操纵。
以霍景良的敏锐,他既然察觉到了这一点,自然跃跃欲试。
“是的,太公。”
霍景良说道:“我想跟个几百万进去。”
陆文东笑笑,亨特兄弟除了自己入局外,还拉了来自中东的那票王子和巨富,手中银弹充足。
起码是几百亿规模的市场!
几百万进去,那真的就是喝点汤。
“格局放大一点。”
陆文东说道:“搞个把亿进去,这钱,我来支援。”
霍景良顿时精神一振,他这人向来喜欢大场面,闻言就讲道:“太公,我一定搞定!”
陆文东微微一笑:“良仔你当然没问题。”
“像这种东西,大起大落。”
“这样吧,到时候,我们就持仓一年,后年年初就把它出掉。”
“这样刚好还能够赶上金钱豹的年初财报。”
霍景良眨巴下眼皮,要持仓这么久?
而且,这都还没有下注呢!
太公就安排好了?
他没听说有这么玩金融市场的。
……
大D这回可算是威风了!
作为第一个被太公发了红包的江湖人,大D俨然是当前江湖中最亮的仔!
再加上其人是雷洛的侄子,本来就有那么一点情分在。
两相叠加,大D瞬间就在荃湾内抖了起来。
“老高。”
荃湾某大厦内,周厚成正一边饮茶一边望着视线对面的有骨气酒楼。
酒楼门口摆着张桌子,一个白纸扇充师爷在那边记账。
街面上是成群结队的古惑仔,这些人每走去桌子前就会奉一个红包给白纸扇。
“你说大D这炮仗,到底是老陈在扶他,还是太公在扶他?”
周厚成面色略有几分阴沉:“这几天,有骨气酒楼天天满场。”
“都是来给大D送红包想入会的!”
一般来说,新人入字头需要有保家,同时还要给大哥封上一封利市。
现在因为想要入门的人太多,所以大D就索性在有骨气酒楼开席。
只要在门口给了红包的,都可以称是他大D的门生,然后就能够进酒楼吃饭。
“这炮仗,直接包有骨气酒楼过年到初七。”
“十足嚣张。”
高兴良给周厚成递了一杯酒。
两人便居高临下看着下面有骨气酒楼的动静。
“老陈一直不爽我们这些外来户在荃湾大声。”
高兴良脸色也有几分不好看:“偏偏老邱脑子搭牢,竟然让他的儿子跟陆永瑜订婚!”
“痴线!”
周厚成忍不住骂道:“他这回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还以为现在是从前那个世界?”
“乡下仔本来就十分不爽我们,跟我们作对。”
“现在更是被太公统和!”
“也幸亏太公有他的考量,要拿我们来做双边桥。”
周厚成跟高兴良都不是傻的!
他们清楚荃湾派能够被太公看中的原因只有一个!
不是因为荃湾派占据荃湾,不是因为荃湾派中人多有钱,喉咙有多大。
而是因为太公需要在新界做一个平衡!
表面上看,荃湾派好像跟在陆翰涛在的时候一样,是跟乡下仔争锋的急先锋。
实际上,周厚成跟高兴良都清楚,这里面大有不同!
陆翰涛在的时候,大家跟陆翰涛属于是合作关系!
凡事都是商量着来。
而现在?
大家能够跟太公商量什么?
周厚成愤愤道:“我早说过,他被铜钱迷了双眼,迟早要为钱死!”
“这回,真是要被他给害死!”
“我看太公就是故意给大D撑腰,要大D把荃湾做成清一色,然后盯着我们。”
高兴良叹气,他苦笑声:“何必讲这么明白?”
在港岛,要是想做事情爽利,就不可能少的了字头。
甭管多清白的大佬,手上肯定直接或者间接握着字头。
主要就是方便做事!
如荃湾派,手上当然也有这种人马,否则当年大家可守不住荃湾。
早被各乡事委员会给冲烂了!
问题是,字头也很现实啊…
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现在全世界都知道在新界这个地方,最巴闭的就是太公。
那大家肯定要想着法子跟太公搭上关系。
现在大D等于是被钦点,大家当然要积极靠拢。
周厚成长长叹息一声:“不说出来的话,我这心里呕的慌。”
“这大D,昨天竟然还让我跟他一起去打牌。”
“艹!”
高兴良拍拍周厚成胳膊:“没办法的,太公做事就是这样。”
两人对视一眼,都颇有几分无奈。
“包船王托人来递话,说他已经尽力帮调解。”
周厚成又道:“老邱不肯把在新界赚的家当卖给太公。”
“他这是自寻死路,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老高,这次我来找你,就是想跟你讲清楚。”
周厚成说道:“太公不是不给路子,是老邱不肯接受。”
“我的意思,就算啦。”
高兴良嘴角略有几分苦涩:“算啦?”
“那能怎么办?”
周厚成略有几分焦躁,也有几分沮丧。
“阿良,我们都知道的,太公玩的手法跟别人不一样。”
“江湖唯他马首是瞻,警队到处都他的人。”
“政务司现在装聋作哑。”
“要是太公发狠,直接夺我们家产,也不是不行。”
高兴良忙道:“阿成,你怎么能这么想?”
他不由自主看一下四周。
哦…
是在自己办公室里嘛。
高兴良这才道:“我看太公是一心要发展新界的,不会做这种涸泽而渔的行为。”
“更何况,太公出道至今,除非是结仇,否则,他可不会随意夺别人家财。”
周厚成看着高兴良,半响,他有点无语:“良哥,你坐办公室吹冷气已经有点久。”
“什么涸泽而渔?”
“只要有一口饭吃,只要这地方有机会发达,多的是人想过来做买卖。”
“当年鬼佬多狠?”
“不给我们提供教育,不给我们提供医疗…”
“那时候我当信差,一个月只有三、四十块!而鬼佬却有一千块。”
“大家一直想联合建立一个统一的养老保险制度,鬼佬却坚决反对。”
“我们还不是照样要忍着?然后辛苦打拼到现在?”
周厚成道:“良哥,我算是看明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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