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左月白
不但一手打造了一个全新的政党,结束了另一个大党统治的历史。
也开启了日本政坛的新篇章。
更是在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道歉,主张废除靖国神社参拜。
无惧日本国内任何的右翼攻击,始终坚持和邻居友好。
他也是唯一获得邻国友谊的友好人士代表。
“你在做些什么?还喝了这么多的酒.....太让我失望了....鸠山梦实....”鸠山由纪夫沉声说道。
“是....父亲....”鸠山梦实没有丝毫的辩解。
精致的脸蛋上露出一丝苦笑。
把脑袋紧紧的贴在地板上。
而旁边的年轻人挪了挪坐着的身子。
收起罗盘。
正是才从福岛核电站回来不久的张瀛仙。
张瀛仙装模做样的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不断的划着。
似乎不关心大厅里的一切。
可耳朵竖的老高。
余光紧紧的瞄着这对父女。
啧啧啧!!
有热闹看了!!
张瀛仙心中异常的兴奋。
看热闹是每个中国人刻在骨子里的烙印。
不看白不看。
特别是日本政治豪门里的大戏,这和看电视剧有啥区别...
今天看起来演出的是严父教女。
高低得好好看看。
最好是能录个屏....
——————
北美酒店里。
明智风花和明智葵枝听得满是是汗。
两姐妹心照不宣的都不提起这件尴尬的事情。
纷纷躲进浴室里。
等到洗完澡,又泡了好一会。
俩人互相吹干了头发。
怎么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两个人探出脑袋,似乎听起来隔壁偃旗息鼓了。
才双双走出来。
谁知道。
才没过多久。
还是不是人啊?
难怪有两个女人....
这对双胞胎姐妹哀嚎的叹了口气。
今天晚上看来睡不好觉了...
第395章 要钱钱...
前任首相鸠山由纪夫看着自己女儿叹了口气。
平心而论。
鸠山梦实算是这代人里最出色的一个了。
尽管只是一个女人。
可无论手段和心智都比同代的其他政治家族的人才要高出一线。
更别说鸠山家族这些不争气的后代了。
只会吃喝玩乐购物。
自从自己退下来后。
自己的胞弟也因病远离了日本政坛。
而商界里。
这些年来鸠山财团的几大支柱产业都面临着挑战。
例如前些年旗下的普利司通轮胎,利润都已经下滑得很严重了。
可在鸠山梦实掌管以来,经过各方面调整已经重新稳住颓势。
去年和前年还并且稳中有升。
自己和弟弟都已经老了。
人在老年才得了一子一女。
儿子比鸠山梦实还要小上一些。
还未完成学业。
可以说这几年无论是家族企业,还是日本的权力蛋糕,都是靠鸠山梦实这个女儿牢牢把持住。
可向来都让自己十分放心的她,这些天却无比的消沉。
每个晚上都喝得醉醺醺的。
“抬起头来,我的女儿!”鸠山由纪夫说道:“看看你的右手边....”
鸠山由纪夫看着自己的女儿听话的望着右边。
自己也把视线投了过去。
一张张鸠山家族的画像挂在右侧。
他的视线一一扫过。
带着鸠山梦实,也仿佛自己在回顾家族的历史:
“我的女儿....每当我遇上心境不宁的时候,就会跪在这里,看看这些已经逝去的鸠山家族祖辈们....”
“我的曾祖父鸠山和夫从1890年日本开始设立议会开始,他就在1894年就当选为第二届众议院议员,1896年成为议长,并且还是早稻田的校长!”
“不同于安倍家的一门三首相,和小泉家的世代议员,以及麻生家族的政商通婚。”
“我们鸠山家族被称为日本的‘肯迪尼家族’,日本民众都知道:日本自从有了议会,议会里就有了鸠山家族。”
“我的祖父鸠山一郎,更是我们鸠山家族中最为耀眼的政治家,连续担任日本第52任、53任、54任首相,带领日本渡过最为艰难的时期。”
“我的父亲鸠山威一郎,在海军服役后,进入了日本财务省作为财务大臣一干就是三十年,对日本经济的腾飞有着不可磨灭的贡献。”
“甚至现在还有日本的老人称呼他为‘日本的财神’。”
“到了我这一代,虽然也当选了首相,可都是成荫在先辈们的影响下。”
“每当我遇上挫折,就会来这里看看....和他们相比,我们遇上的这些事情又算的了什么呢?”
“我的女儿,你向来都很让我放心,但是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鸠山由纪夫转过头来沉声说道:
“并不是错在输了,没有人能保证一直赢,你也不例外...”
“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暴自弃,想想这些天你都干了什么?”
“每天都喝的醉醺醺的回来....还有一点从前鸠山梦实的样子吗?”
“对不起....父亲。”鸠山梦实低声说道。
“打起精神来....找机会再赢回来就是了,在这个战场上,只要能稳住心性,活得够久,你就是赢家。”鸠山由纪夫说道:
“德川家康熬死了所有的敌人,司马懿熬死了最大的对手诸葛亮....”
“只要沉住气等待,就能够等到机会....”
“是.....父亲,我明白了。”鸠山梦实抬起头来重新直起腰肢坐好:“以后我不会再喝这么多了。”
“明白就好。”鸠山由纪夫指了指身边的张瀛仙:
“这是中国来的张先生,我想你们应该在机场见过了....”
“哦,没见过。”张瀛仙正听着八卦,闻言装模做样的收起手机:“我见的是另一个女人.....”
“那时候张先生被神道教的竹内神官接走了,我晚来了一步。”鸠山梦实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微微朝着张瀛仙鞠躬。
自己那时候其实就在外面。
“张先生,这次邀请您来日本,是为了我亲弟弟的事情。”鸠山由纪夫微笑着说道:
“我的祖父鸠山一郎与您的祖辈张学良先生有些渊源,想必张先生也知道。”
“说起来,这又是一场两家的世纪相会。”
张瀛仙哈哈的咧着嘴巴干笑道:“我只能算是张学良的远亲,这次来日本,我们上头也有交代,鸠山家族作为日本友人既然求助我们龙虎山,我们自然会出手帮助,你这个老家.....先生放心好了....”
张瀛仙差点一句老家伙脱口而出,有些尴尬的伸出手拍了拍鸠山由纪夫的肩膀。
看得鸠山梦实一阵目瞪口呆。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感谢张先生。”鸠山由纪夫任由张瀛仙拍着肩膀,依旧笑着说道:“我的胞弟此刻还在东京大学医院,要劳烦张先生和我走一趟。”
“小事。”张瀛仙摇了摇手:“不过....你们鸠山家....阴气很重啊...”
“哦?阴气很重?张先生的意思是?”鸠山由纪夫和鸠山梦实齐齐一愣。
“意思是闹鬼了。”张瀛仙对着大厅的角落示意道。
鸠山由纪夫父女俩人顺着视线望了过去。
浑身一颤。
只见远处的主屋智能监控系统突然一阵模糊。
本来彩色的画面变成黑白监控。
一个穿昭和校服的少女慢慢的挪动步伐走入监控画面里。
披头发散。
白色的校服上斑斑血迹。
少女站在镜头的正中心停住了脚步。
然后对着镜头慢慢的抬起头来。
惨白的脸上黑黑的瞳孔。
挂着两行血泪。
露出诡异的微笑。
还没等鸠山由纪夫开口。
接着客厅左边的落地玻璃上,慢慢的出现露珠
这些露珠的轮廓越来越大,最后逐渐形成七具吊颈人形。
呲啦....
头顶的通风管道也传出指甲刮擦声。
上一篇:我电脑城奸商,顾客跪求别倒闭?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