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树下有只猫
陆远关上庭院大门,叹道:“车子没油,今晚回不去。”
刘施施狐疑地看向他,就要去车库瞧瞧,陆远忙伸手环住她的腰,下巴倚在她的肩膀上,道:“有什么好看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走,跟我进屋,咱们明天再回。”
“明天就会有吗?”
“额,你不用管,我自有办法。”
说完便推着她往别墅走,刘施施扭头看向车库,又见男朋友一本正经的模样,眨了眨眼。
客厅稍显昏暗,光线穿过窗帘,屋外的树影微微波动,撩拨着心弦,时间仿若停滞,只留下暧昧的气息在空中弥散。
刘施施从他怀里溜出,啪嗒将最亮的吊灯打开,道:“我去切点水果,解解腻。”
陆远盯着她的身影,咧嘴笑了笑。
刘施施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从厨房出来,四处张望,客厅没人,电视里正放着《仙剑三》。
徐长卿和景天正踩着剑,搁天上飞啊飞。
她抬头瞧了瞧,二楼的灯也没亮,走几步,喊:“人呐?”
“这儿呢!”
陆远推开浴室的门,道:“我看看水有没有烧着,省的待会儿洗澡的时候还得等。”
他在沙发上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刘施施走过来,先从盘子里戳了块苹果塞自己嘴里,又戳一块递给男朋友。
“啊,张嘴。”
陆远在她疑惑的眼神中接过盘子,放到一旁,忽而拉住她的手往身前一拽,刘施施踉踉跄跄地跪坐在他腿上,双手杵着他的肩膀。
“水果有什么好吃的,我想吃你。”陆远握着纤纤细腰,嘴唇舔弄锁骨,再往上是天鹅颈,留下淡淡的草莓印。
刘施施直起腰杆,臀部轻抬,顺着大腿往前滑,胳膊相当自然的环住他的脖子。
陆远撩开她额前散落的长发,置于耳后,又捧着她的脸颊,微微抬起,嘴唇堵上去,随后就是吸啊吸,搅啊搅。
嗯嗯唔唔的也不知搅了多长时间,嘴唇发干,陆远忽然站起身,刘施施像只八爪鱼般牢牢挂在男朋友身上,双腿下意识夹紧他的腰。
来到客厅桌子前,将她放下,弯腰把蓝色毛衣往上推,随后是肩带解开的噗哒声。
“呼”
陆远再次将她抱起,这回直接往楼上走。
刘施施轻抚他的脑袋,喘着粗气,呢喃:“先、先洗澡。”
陆远从柔软中抬起头,舔了舔嘴唇,见她长眉连娟,柔情似水,轻声道:“一起啊。”
刘施施回过神,没好气地打了他一下,推着他的胸膛跳下来,跑进浴室。
过了会儿,她又急冲冲跑出,问:“衣服呢。”
陆远拍了拍脑门,回卧室拿了一件白色浴衣。
刘施施搂在怀里,狠狠剐了他一眼,又闷头冲进去。
客厅陷入安静,浴室隐隐约约传来淅沥沥的水声。
陆远在外面等呀等,等呀等,等的他目光渐渐呆滞。
他突然领悟到相对论的真谛,和女票腻歪的时候时间飞快,可谓转瞬即逝,等女票洗澡的时候,又觉得时间似凝固般,左等右等就是不见身影,那叫一个难熬,度日如年。
好不容易她洗完了,却裹着头巾,浴衣也包的严严实实,几缕长发散落在耳畔,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里还带着点氤氲开的水汽。
露在外部的肌肤晶莹剔透,她垂着小脑袋,哒哒哒笔直上了楼。
陆远当即起身走进浴室,里面还残存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和沐浴露的味道。
他往常洗澡一般要十分钟左右,如果是拍戏或其他活动时,则更久。
但今晚,刷刷刷五分钟搞定,多一秒都是对不起刘施施。
二楼起居室内,没开大灯,厚实的窗帘早被拉下,柜子上的小台灯,亮着橘色的光晕,隐隐绰绰。
刘施施卷巴着被子,长发披散开,脸颊上是晕染而开的红霞,眉目缱绻,却又带着点说不出的迷蒙与青涩。
瞧见男朋友进屋,光着膀子,只腰间裹条浴巾,她嗖的一下缩回被窝里。
陆远的视线在那一坨隆起处顿了顿,默默地从柜子里拿了本书,盘腿坐在床边,装模作样的念起来。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锄禾日”
刘施施半晌不见他掀被子,便探出脑袋,小手伸出,两根手指戳在床单上,一下一下地走到他腿边,轻轻地点了点,揪着他的腿毛。
“哥哥,伱在干什么?”
“吟诗啊。”他回道。
“什么时候念完。”
陆远甩了甩手中的册子,道:“你猜。”
“哼!”刘施施翻身,气呼呼地背对着他。
陆远将唐诗三百首piu~的一下扔到身后,掀开被角,悉悉索索的钻进去。
秋夜微凉,被窝里倒是挺暖和,藏着淡淡的香气。
源头在刘施施身上,是种特殊的清香,得离很近才能闻到,头发和贴身衣物上最浓。
他也是近期才发现,不是沐浴露和香水混合的味道,而是自身散发出来的体香。
她的脑袋偏向内侧,乌黑柔软的长发散在外面,露出白皙的脖颈和粉嫩的耳垂。
许是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刘施施忽然翻身,面朝向他,伸着脖子,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吻了下。
又缩着肩膀,扑闪着眼睛,轻纱般的眼眸,潺潺的水汪汪一片湛蓝,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精致的鼻子,娇小的下巴,其上双唇微翘,光泽诱人。
陆远瞧她这模样,再也忍不住心里的躁动,猛地低头,直接凑上去,贴在了唇上。
刘施施立刻回应,紧紧搂住他,两条胳膊圈住他的脖子,略略略,搅啊搅的。
过了会儿,陆远将她扶起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右手慢慢往下,捏着浴衣的腰带轻轻一拉,左右一扯,刘施施浑身无力,脑袋倒在他肩上,软绵绵的由着他摆弄。
陆远将她向后推倒,借着昏黄的灯光,仔细打量。
不愧是芭蕾舞出身,双腿纤细,脚踝处,一抹淡淡的粉色,犹如晚霞,往上,大腿,和谐号,肚脐眼随着呼吸的节奏轻微起伏,两侧马甲线也显露出来,很白,而且细嫩,肌肤透亮,再到那抹柔软……
刘施施侧着脸,睫毛微颤,散开的长发有几缕被她咬在唇间,异样的酥麻感让她激颤下,没忍住哼哼两声。
陆远胡乱将自己腰间的浴巾扯掉。
察觉到身上手指离开,刘施施悄悄睁眼,恰好瞅见那根晃晃悠悠的的玩意儿,瞄了一下,又连忙闭眼。
陆远用力压上去,亲着她的额头,眼角,鼻尖,脸颊,嘴唇,游走到脖颈处,锁骨…
刘施施伸出像白山茶花般的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背部,指腹用力下压。
“灯灯。”
陆远没搭理,手往下探了探,握着,找准位置。
“灯…灯。”
“灯啊.疼!”
“疼!”
她带着些哭腔。
“欸,你别挠我啊。”
“疼!”
“乖,待会儿就不疼了。”
“你慢点。”
“好,你闭眼干什么,睁开。”
“不要,啊..疼。”
哭声断断续续,又过了大概两分钟。
“嗯。”
“嗯?”
“嗯”
“叮叮叮。”
“电话.啊.响.了。”
“不管它。”
“好像.是.嗯.我的。”
“也不管,话说你能不能专注点,合着真当我是头牛啊。”
“你给我上来。”
“嗯”
陆远觉得自己成了名将军,腰别长矛,骑着高大的骏马,他紧握缰绳,马儿一跃而起,便驰骋在沙场之上。
他好似狂风从沙场掠过,一马当先,气吞万里。
胯下骏马阵阵嘶吼,他有一副铁腰,以及一杆不凡的长矛,长矛带血,令敌人见之则心惊胆跳,不敢有丝毫犹豫与迟疑。
而他也有一双强健的腿,在马上做着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配合着骏马,或偏或躲。
马儿气喘吁吁,他翻身而下,脚踩着沙场上的尘埃,披布抖索之间,洋洋洒洒间尽情展示他高超的技艺。
一路朝前,于沙场上留下片片血迹。
橘黄色的灯光印在白色墙面上,两道影子阴阳交错,错节盘根,根深蒂固
那道壮硕的身影似是挑夫,肩上扛着两根扁担,许是走动急了些,扁担不停晃动,发出不堪重负、咿咿呀呀的怪声。
那声音如丝绸般,顺滑而富有质感,轻柔地萦绕在空气中,又如精致的琴弦,每次拨动都带来深深的触动,让人陶醉。
起、承、转、合、高、低、起、伏,令听者如沐春风。
忽而变得急促,宛若清晨的鸣啼。
“嗯”
她的身子软得像一汪春水,手足却又紧紧缠绕着,如海中颠簸的一叶小舟,任由浪花托抱着上下起伏,
巨浪涌来,她轻轻喘息,腰肢微微拱起,仰着脑袋,腿突然伸得笔挺,纤秀的足尖,也笔直地伸着,还带着一丝轻微颤抖,就像春风中的柳枝。
“呼!”
不晓得过了多久,地板被踩的嘎吱作响,有悉悉索索的抽纸声传来。
陆远看着瘫在床上,魂儿好似仍飘在云端的女朋友,弯腰替她擦了擦。
里里外外忙活一通,才躺下,拉上被子,将她揽入怀中,一只腿压在她香喷喷的身子上。
别说,两个人睡,感觉就是不一样,鼻子被头发撩的酥痒,手原本放在腰间,莫名其妙就换了阵地。
这丫头眼角还挂着泪渍,他怜惜地低头亲了亲,咂咂嘴,嗯,是海的味道。
刘施施枕着男朋友的胳膊,哼哼唧唧地往他怀里拱了拱。
“你以后会不会不要我。”她哑着嗓子问。
“不会,一辈子都对你好。”
“那你以后会不会打我,就像《不要和陌生人说话》里的一样。”
“嗯,我可以学。”
“……”
“那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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