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树下有只猫
美国时间上午十二点,此刻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收工后,遮阳伞下,陆远躺在椅子上和刘施施扯淡。
这丫头是个夜猫子,不管早晚,俩人有时间都会通个电话。
也不聊什么正经内容,多数时候是刘施施在讲他在默默地听。
从早上吃过什么,到电视上看到什么,网友说过哪些搞笑的段子,或是因为赖床被老母亲揍了之类。
都是些家长里短,但陆远听她叽叽喳喳地讲这些觉得特好玩。
当然,偶尔也会犯贱气气对方,听她在电话里大呼小叫,叫嚣着要如何收拾他,却又拿他毫无办法,实在有趣的紧。
俩人你侬我侬聊了半个小时,电话那头刘施施打着哈欠,渐渐犯困。
看了眼时间,国内这会儿是凌晨,陆远劝道:“不早了,快睡吧,有黑眼圈就不好看了。”
刘施施躲在被窝里,哼哼唧唧:“不要,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电话这头,陆远撇撇嘴,这人现在怎么跟瑶瑶似的,动不动就要人哄着睡,我也没你这么大的外甥女啊。
这般想着,他连忙回忆起以前哄小家伙入睡时特地记下的故事。
“很久以前,筷子和水饺是一对非常要好的异性朋友。
某天筷子发现他好像喜欢上了水饺,于是他找到水饺表白。
水饺其实也一直默默喜欢着筷子,羞答答的就答应了对方。
后来他们生了一个小宝宝,宝宝姓筷,名水饺。
因为宝宝特别小,所以每天睡前都闹腾的很,需要哄着。
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哄的吗?”
“嘻嘻,不知道。”
“笨蛋。”陆远翻了个白眼:“乖啦,筷水饺!”
“啊呀,筷水饺,快睡觉,好玩,再讲一个。”
“嘿,我说你还睡不睡了。”
“再讲一个嘛,最后一个。”
无奈,陆远决定给她个教训:“话说龟兔赛跑,裁判是条狗,你觉得这场比赛最后谁会赢?”
“龟,乌龟吧。”刘施施不确定道。
“为什么是乌龟呢?”
“因为兔子偷懒啊。”
“嗯,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陆远笑了笑。
刘施施不解,追问道:“什么叫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为什么呀?”
“因为裁判是狗啊,裁判说谁赢谁就赢!”
“啊,你才是狗,陆远我和你没完.”
别墅里,金色的阳光照射在伊莎贝拉身上。
她虚弱地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道:“上帝安排你遇见我也许是磨难,也许是幸运。”
陆远抬头,勉强地扯了扯嘴角:“是幸运。”
暖阳下,伊莎贝拉发丝毫无光泽,脸色苍白的几乎透明。
她强打起精神:“我非常累了,感觉非常累,也许是终于能够安心了。
我非常感谢上帝让我遇见了你,让我那么爱你,一切都是值得的。”
陆远给她盖好毛毯,握着她的手,安慰道:“睡一会,睡一会儿就好了,我先去和查理说住院的事。”
伊莎贝拉注视着他离开的背影,视线随着他慢慢移动,直到定在某个点,迟迟不肯闭眼。
“卡。”
监视器前,刘惠柠激动地挥拳:“我宣布,《人间情缘》正式杀青!”
“杀青了!”
“.”
陆远一时兴起跟着工作人员们击掌,吼了一嗓子:“杀青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国外杀青,听着挺稀奇,但也就那么回事。
因为身处异地,一切从简,杀青宴众人只是草草地吃了顿饭。
刘惠柠原计划第二天就带着大伙打道回府,但考虑过后还是决定让大家自由玩两天再说。
这也正合陆远的意,难得出国一趟,怎么也得给家里人买些礼物,当然还有刘施施那姑娘。
毕竟这些天电话里没少气她,攒了一肚子气,回去哄还是要哄的。
除此之外,他还计划给圈子里的前辈们带点小玩意回去,不必太贵,聊表心意就好。
剧组杀青的第二天,一大早,陆远敲响了隔壁助理的门。
好半晌,吴朗蔫了吧唧的从门内探出脑袋。
见他面容憔悴,陆远疑惑问:“你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一晚上不见黑眼圈都熬出来了,昨晚没听见你房里有动静啊。”
吴朗扶着门框,无奈道:“老大,你是不知道,隔壁那两口子叫了一晚上,那墙被撞得咚咚咚,都不带停的。”
陆远翻了个白眼:“你不知道敲墙啊,好歹提醒对方小点声。”
这么一说,吴朗更无语了,他咬着牙,一脸气愤道:“我敲了,谁知道刚敲完他们变得更兴奋,那娘们还特么骂人!”
“嘿,这可不对了,怎么还能骂人呢,她骂你什么来着?”
“她让爷死,爷死,老大,你说我哪里错了,就咒我死,只是让她小点声而已。”
陆远:“.”
你是真的一点片,啊不是,是一点英文都不学是吧。
PS:还有.
第164章 刘施施的惊喜
4月15日,剧组回京。
从洛杉矶到京城,中转衔接航班,花了接近14个小时。
陆远趁着夜离开,摸着夜色赶到,到首都国际机场时已是夜幕深深。
告别刘惠柠等人,接着便打车回家,货运路上的车辆很多,挨挨挤挤的车尾灯晃得人眼睛直迷糊。
他不喜欢坐副驾,让吴朗坐在前头,自个就坐在后排的位置,行李搁在后备箱。
看着车行缓慢,忽然有点闷,把车窗摇下一条小缝,外面清冷的空气瞬间钻进鼻子。
“您这包裹的挺严实,是打哪儿来啊?”司机师傅看了眼不动的车群,点上根烟,也摇下车窗,慢悠悠问道。
“刚从国外回来。”
“嚯!本地人啊?”师傅有点惊讶。
四月的天,夜间微冷,陆远换了件深色运动服,拉链一直拉到最上头,领子都立起来遮住半边下巴。
“也不算。”他摇头笑笑,随后看向窗外,车流龟速前行,京城的路总是让人觉得格外长。
一直等出了货运路,开得才顺畅了些,十点钟的时候,总算到了春天小区。
门卫大爷打着瞌睡,他悄摸摸地从一旁跨进去,看着黑漆漆的楼群,两个多月来在国外高度紧绷着的身体,此时才放松了点。
没办法,国外太乱,枪战每一天不是开玩笑。
小区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一栋楼只有三四家还亮着灯火。
拎着行李途径一栋时,没成想黑暗里突然窜出一道身影。
大半夜的,他吓得一怔,本能的想一脚踹出去,待看清来人后又生生止住这股子冲动。
他松了口气,惊讶道:“施施,怎么是你?”
“好巧啊,我下来跑步!”刘施施身上穿着那件很喜欢的蓝色运动服,假模假式的扭腰抬腿,小脸笑的像朵花儿般。
她今儿扎着高马尾,露着光洁的额头,眼睛亮晶晶的,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这话陆远是不信的,额头没汗,脸蛋不见红,跑的什么步,糊弄谁呢。
他不由笑了出来,又忙忍住,把行李放在一旁,盯着她来回打量了许久。
“你看什么,不认识了吗?”
被盯的久了,刘施施有点不好意思,仰着脸问:“你吃过没?”
陆远笑道:“吃了,飞机上伙食还行。”
“哦!”刘施施应了声,便不再说话,只是眼神不由得四处乱瞄。
陆远悄悄拉住她的手,捏了捏:“走,回去吧,这步不跑也罢,手都跑凉了。”
被戳破心思,刘施施也不恼,轻轻点了点头:“嗯。”
四月的晚上,还是有些凉意,加上不巧的刮起了风。
拎着行李,再绕过一栋楼就到她家,只有百五十米的距离,俩人却走得很慢。
猫着腰,风吹在两侧的树枝上呼呼作响,也不知道谁家的猫发春般抽冷子叫了一嗓。
陆远紧紧握着那只小手,走几步,就扭头看看她,一张白皙的小脸藏在黑暗的夜色里,美丽动人。
然后,她也恰好的扭头,俩人对视,杏仁般的眼瞳里映出他的影子。
磨磨蹭蹭的到了楼道口,同时咳嗽一声,调戏了下那整日里混吃等死的楼道灯。
好半晌,见他不松手,刘施施背对着他,声若蚊蝇道:“嗯,伱放手吧,我要回去了。”
陆远没有说话,待那该死的楼道灯再次歇火,黑暗里,他猛地将对方拽入怀里,然后伸着脖子凑了过去。
先是耳垂,再是脸颊,最后他将怀里的人儿颠了个身。
俩人的嘴唇都很干涩,微微颤抖着,紧紧黏在一起,滋润彼此。
陆远很用力气的一个深吻,然后再次转到她的脸颊,耳垂,亲了几下,又缓缓往下面移动,那里是白嫩嫩的脖子。
“痒”
刘施施双手无力地推搡着,却毫无效果,只好低下头努力躲闪。
陆远的下巴被她的头发挠的直痒痒,一时无果,只好手上用力,猛地搂过她的腰。
“嗯”
刘施施踮起脚尖,上半身不由得向后倒去,将脖颈露了出来。
来不及反应,湿润的吻缓缓滑过每一寸皮肤,不断舔吸着,刺激着毛孔阵阵颤抖。
一种异样的酥痒从心头涌起,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拼了命般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此时位于腰间的手变得不再老实,得寸进尺般微微上移,刘施施猛然惊醒,喘息道:“不要。”
半晌,陆远将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嗅着发香,笑道:“今天是水果味的哦。”
“砰!”回应他的是来自刘施施的一个肘击。
“给。”好一番腻歪,陆远从怀里摸出小小的礼盒,道:“以后记得一点点还给我。”
“谁要还给你,我全都藏起来。”刘施施身子扭了扭,随后好奇地拆开,是一支口红,她瞬间便明白过来。
见这般娇羞可人样,陆远又霸道的托起她的下巴,贴上去耳鬓厮磨。
俩人黏黏糊糊许久,刘施施扒拉着他不老实的手,无意间瞅了眼手表,忽然喊道:“呀,我得回去,再不上去,我爸就该下楼找我了。”
陆远翻了个白眼,老丈人什么情况,有没有点眼力劲。
松开手,又细细打量她几眼,笑道:“嗯,现在脸也红了,妆也花了,挺像跑步回来的样子。”
“你还说,哼,不理你了!”
刘施施扭着腰往楼上跑,等她没了影,陆远这才拎着大行李包到了姐姐家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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