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太极手
“我是霸道总裁。”
杜笙黑着脸。
“大点声!”
“我是霸道总裁!”
视频当晚就出现在妞们开的家人群里,配文:
杜总新戏《霸道总裁的办公室秘密》花絮。
……
庆功宴那晚,公司大楼灯火通明。
范氷冰挽着杜笙胳膊进场,黑色礼服衬得她像天鹅,
刘施诗跟在后面拎包,经过媒体区时突然被拉住:
“杜导!听说您要拍《敢死队》电影,像《第一滴血》那种?”
杜笙接过话筒:
“是,给硬汉们整点阳刚戏。”
“听说原型是特种部队?”
“原型是蛟龙突击队。”
杜笙突然略显神秘道:
“知道为什么选在这儿么?
无他,这地界儿当年是军校,风水旺!”
闪光灯闪成一片。
角落里的李伊馨嗑着瓜子,看着杜笙被范氷冰喂酒,心想这男人要是去从政,绝对能当新闻发言人。
……
腊月二十六,杜笙跟着钟甄回娘家。
钟家住在胡同四合院,门口石狮子上还落着雪。
钟爸穿着中山装开门,看见杜笙手里提的茅台和点心匣子,嘴角抽了抽:
“小杜啊,上次你说要拍主旋律电影……”
“放心,绝对弘扬正能量!”
杜笙把礼物往茶几一放,钟甄已经端着茶盘出来,青瓷杯里飘着茉莉香。
“我家丫头怀孕了,你们这是打算摆桌结婚了?”
钟爸突然发问。
杜笙心里有些预案,不动声色道:
“有些想法,具体还得看情况。”
摆桌阔以,但不一定领证诶。
钟爸扶了扶眼镜,钟甄在桌下踩他脚。
她知道这男人压根就不打算在国内结婚,
即使真的要结婚,也大概率选在卡塔尔、摩洛哥等开放性包容的地方。
……
初四去唐鄢家更热闹。
唐爸看见杜笙扛的两箱茅台,嗓门震得吊灯晃悠:
“小杜啊!听说你会功夫?”
“略懂皮毛。”
杜笙被按着喝了三碗黄酒,唐鄢在旁边憋笑。
她爸年轻时也在拳馆学过,找的还是气功师傅。
“来两手!”
唐爸撸起袖子。
杜笙只好在客厅打起八极拳,唐鄢举着手机录像:
“爸,笙哥打拳的样子像不像李晓龙?”
“像!比甄梓丹还精神!”
……
最头疼的是高园园家。
前不久她母亲得知女儿怀孕了,大喜过望。
换她的说法来说,就是让女儿安心养胎,一年内别再拍戏了。
毕竟女儿之前一直说不结婚不要孩子,她费煞苦心都没能改变其主意,现在突然有了,她能不紧张才怪。
更别说,选中的男人比之前的那导演优秀好几倍,各方面都让人满意。
就是有一点,让满头白发的高母有点叹气。
她拉着杜笙的手就不撒:
“的确该收心了,园园等得起,我们可等不起……”
杜笙擦着冷汗看婚纱照,墙上挂着高园园试穿婚纱的巨幅海报。
未来丈母娘突然掏出个红布包:
“传家宝,清代翡翠镯子,园园姥姥的嫁妆……”
“阿姨,这太贵重了……”
“拿着!不然你真让我80凑孙啊!”
杜笙逃也似的出门,回到公司正撞见贾瀞雯。
这姑娘更直接,把B超单拍在桌上:
“阿笙,我也怀孕了。”
杜笙盯着那团模糊影像,叹气一声:
“贾小姐,你这孕囊尺寸,年末是不是得办满月酒啊。”
……
范氷冰家最是温馨。
她爸穿着军装常服,看见杜笙带来的特供茅台,眼睛眯成缝:
“小杜啊,听说你在部队体验过?”
“算是吧,为了拍摄《孤胆特工》系列,跟蛟龙突击队练了一段时间。”
杜笙陪老爷子看老照片,突然指着张泛黄的合影:
“这位是……”
“你父亲的老战友!”
老爷子一拍大腿:
“当年一个锅吃饭的!”
杜笙看着照片里勾肩搭背的年轻人,突然觉得命运这玩意儿,真他娘神奇。
……
这个年过得比拍《大逃荒》还累。
初六回到公司那天,杜笙被五个女人按在按摩椅上,叶瀞芷捏肩,佟莉雅捶腿,杨蜜喂葡萄,钟甄递文件,崔雅怡举着镜子:
“老板,你这黑眼圈,该用‘时代护肤’新出品的眼霜了!”
“哪里有黑眼圈,我这是新妆造。”
杜笙叼着葡萄含糊不清,交代:
“下午把《一代宗师》剧本分发下去,准备下月开机。
还有《步步惊心》、《来自星星的你》两部剧,《人在囧途》电影筹备也得提上日程……”
“你不歇会儿?”
“得有时间啊,迟些还得去灯塔参加奥斯卡颁奖。”
杜笙摆摆手,道:
“这日子跟打仗似的,要趁热打铁。”
窗外烟花绽放,映得他眼底亮得惊人。
新的一年,新的战场,意味着又该踏上新征程了。
不过在此之前,杜笙还得去一趟深城。
去年为了方便周蕙敏的行程安排,他给这妞在深城买了套豪宅。
她母亲偶尔也会来内地,除了陪女儿,权当旅游散心。
尤其这次得知女儿想要孩子后,周母更是喜出望外,直接搬来内地常住。
毕竟女儿好不容易才改变丁克的想法,她七十几岁才盼来孙辈愿望,怎么重视都不为过。
加上也想征询一下杜笙有关小孩的意见,于是便提到了年后见面。
对此,杜笙倒也不抗拒。
毕竟妞们的确到了合适年纪,不论是为了天伦陪伴,还是贯彻祖宗开枝散叶的思想,这些是无可避免的。
还好周母是从香江三妻四妾时代走过来的,对于结婚观念没太大执拗,只要女儿过得快乐就好。
所以这次家宴会面,双方相处得还算融洽。
杜笙斜倚在老式藤椅上,精赤的上半身泛着层薄汗。
窗外阳光像融化的太妃糖,顺着百叶窗缝隙浇在他绷紧的背肌上,活脱脱一幅行走的男性荷尔蒙广告画。
“阿笙别动!最后三笔了!”
周蕙敏裹着件沾满颜料点的碎花围裙,头顶的鹅黄色头巾歪成斜角,发梢还粘着半干的油彩。
她踮着脚在画布前左右腾挪,鼻尖几乎要戳到未干的色块上。
这画磨了整整半年,比拍《三国演义》的周期还长。
杜笙在家里待不满三天就得往外飞,每次刚摆好姿势就被经纪人催走。
“大功告成!”
水彩笔啪地放回洗笔筒,周蕙敏满脸喜悦。
画布上的人像活过来似的,剑眉斜飞入鬓,斜方肌虬结如盘龙,连腰间那道刀疤都泛着水光。
“让我康康!”
杜笙噌地蹿起来,说着就把人打横抱起,自己霸占还带着体温的藤椅。
周蕙敏在他铁箍似的臂弯里挣扎:
“热死了!暖气开28度你要烤乳猪啊?”
“这叫资源循环利用。”
杜笙把她的凉手塞进自己腹肌当暖手宝,下巴磕蹭着她发顶新染的栗色挑染:
“徐褰强醇阏馑剑厣皆吕弦庸撞陌宥佳共蛔。 �
杜笙抄起她往自己腿上一搁,围裙带子松松垮垮垂在腰间。
周蕙敏耳朵尖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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