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家住许大茂隔壁,我姓王 第95章

作者:岁岁年年

李为民也不知道是认真的,还是有意跟许大茂打太极,故意搪塞这货:“你在麦香岭公社干的事情,那是小事吗?问题有多严重,你自己心里没数嘛。老话说得好,好事多磨,你得有点耐心。”

“我还有耐心呢。我现在他娘的都快人不人,鬼不鬼了。我有家不能回,见到人,我跟见了勾魂小鬼似的。这让我还怎么有耐心?”

许大茂往外倒着苦水。

“你的难处,可以理解。”

这边,李为民继续和稀泥的说着。

那边许大茂下达了最后通牒:“李主任,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给我个准信,我的事情,究竟啥时候能解决。有件事情我不得不提醒你,你可别忘了,我是因为什么才去的麦香岭公社。我要是出了事,这条船翻了,还不知道要溺死几个鬼呢!”

“明天,明天我就联系麦香岭公社的书记,询问一下最新情况。只要那边稳住了,将事情压下去了。咱们这边就好办多了!”

李为民虽然后槽牙咬的咯吱咯吱作响,恨不得扇死这个许大茂,但是却不得不为自己考虑。

“那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话是这么说。

可是许大茂却没有要走的趋势。

不光如此。

这货反而还翻锅倒台,开始找东西吃了。

这一幕,将李为民给看傻了。

“我说,许大茂,你还吃上了?”

李为民顺口来了一句。

“我不光吃上了,我今晚就住在这。李主任,你也得为我想想,我这不是没地可去嘛。外面冷得要命,要不,你去外面耗上几夜试试!”

许大茂摆出自己的困难,倒还光棍。

………………

次日。

四合院。

啊的一声尖叫声,响彻大院,打破了四合院的安宁。

声音来自葛婶家。

而造成葛婶尖叫的还是因为王近邻的一句话。

“三大爷,你往葛婶屋里看什么呢?”

就这一句。

闹出事情来了。

就在刚刚。

不久前。

去厕所回来的阎埠贵,路经葛婶家窗边,往里瞥了一眼。

这老家伙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这个举动,被王近邻给看到了。

本来再正常不过的一句话。

偏偏时候不是这个时候。

人在屋里的葛婶正换衣服来着。

听到外面有人偷窥,这让她怎么可能平静。

差不多五分钟过后。

穿好衣服的葛婶已经从屋里出来,冲着阎埠贵便是一顿破口大骂:“阎埠贵,你个老不死的。你耍流氓你!你还要不要脸了?你竟然偷看我换衣服,我跟你拼了,我!”

“他葛婶,你别胡搅蛮缠啊!谁偷看你换衣服!”

阎埠贵列着身子,躲躲闪闪着。

主要是,葛婶那又挠又撕的动作,吓到他了。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开口了,帮衬着阎埠贵说上几句:“葛婶,你真的误会三大爷了。三大爷不是那样的人,他只是在你床边往你屋里,看了一会,仅此而已!”

第92章 语文不好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500。”

系统的提示,在这个时候响起。

果不其然。

就如同王近邻猜想的那样。

阎埠贵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中用。

其实。

500怨念值已经不少了。

等同于500功德值甚至可以兑换五百块钱了。

在这个年代。

五百块钱。

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关键是,跟贾张氏相比,这个数字就有点毛毛雨了。

甚至。

此刻。

王近邻都有点怀念贾张氏在的日子。

也不知道那位四合院偷盗界的手艺人,在精神病院如何了。

“王近邻,你说什么呢?”

“我看到什么了,我看?”

阎埠贵怒瞪着王近邻。

面对着这老匹夫的询问。

王近邻也是一片好心,耸了耸肩膀,实在的回答道:“眼睛长在你脸上,你看到什么了,我哪知道。”

“你……”

一个你字出。

阎埠贵也没了下文。

哪怕他自诩大院里最有知识的文化人,但是在这个时候,也是感觉肚子里的墨水不够使了。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嘴里念叨着废话的三大妈,闻讯跑了出来。

“三大妈,你还管不管你家男人了?”

“阎埠贵这老东西偷看我换衣服,他耍流氓!”

葛婶气呼呼的说道。

“我没有,我冤枉啊!”

一脸委屈的阎埠贵,表现出一副着急上火的样子。

老话说得好。

积少成多。

虽然阎埠贵能提供的怨念值无法与贾张氏相提并论,但是对于王近邻来说,没必要跟怨念值过意不去。

因此。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还原真相了:“葛婶,你别激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嘛。三大爷可是咱们大院的知识分子,又是院里德高望重的人。他怎么可能偷看你换衣服呢!”

明显。

王近邻这话让阎埠贵很受用。

这老家伙看王近邻的眼神,也不再那般犀利,而是变得缓和许多。

就在阎埠贵准备搭腔,为自己辩解的时候。

王近邻又开口了,明显是刚刚的话没有说完,话锋一转,话风突变:“可是,三大爷,你也不得不承认,你的确葛婶窗前看了好一会。这个事情,不好解释。”

“你看看,你又冲我瞪眼了。”

“我这不是帮你解释了嘛!”

王近邻口齿清晰,表情淡定。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800。”

系统的提示再次出现。

王近邻:涨了,他涨了。不过,还有待提高啊。

“王近邻,有你这么解释的嘛。”

“不会说话,你就不要说。”

“你煽风点火,添什么乱的。”

阎埠贵怒目狰狞,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三大爷,我怎么煽风点火,怎么不会说话了。”

没有跟阎埠贵较真。

王近邻又冲着葛婶说道:“葛婶,我是个实在人,为人厚道,你是知道的。我能不能说句公道话。咱们跟三大爷在一个大院生活多年,三大爷为人有辱斯文……”

听不下去的阎埠贵气呼呼的说道:“什么就有辱斯文?是为人师表。”

“三大爷,别生气。我没你学问高,语文不好,肚子里的墨水不多。形容错了,你多见谅。我也是想说为人师表来着。话说,有辱斯文跟为人师表不是近义词嘛!”

王近邻继续说着。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900。”

系统提示不断给力。

这也让王近邻来了动力了:“像他这样的衣冠禽兽。”

“什么就衣冠禽兽了?王近邻,你骂谁呢?”

阎埠贵又急了。

王近邻一脸茫然而无辜:“形容一个人正直,有道德,不是衣冠禽兽吗?”

“那是正人君子。”

阎埠贵给王近邻开起了小灶。

虽然气归气。

但是这个时候显得他阎埠贵有文化,也让他颇为得意。

“正人君子跟衣冠禽兽不是一个意思吗?”

王近邻反问一句。

“什么一样意思,南辕北辙。南辕北辙你也听不懂,就是意思相反,完全不是一回事。”

阎埠贵急声说道。

王近邻哦了一声,再次继续:“反正三大爷是贼眉鼠眼,包藏祸心,没准就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他是十足的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