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家住许大茂隔壁,我姓王 第378章

作者:岁岁年年

已经有人打算撤退的。

可是。

一听阎埠贵这话。

离开椅子的屁股,又重新坐了回去。

就在大家伙吃的正酣的时候。

拄着拐杖的阎解成来到了二大妈跟阎埠贵身边。

“爸,妈,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吧!“

阎解成道了这么一句。

三大妈跟阎埠贵互相对视了一眼。

三大妈心领神会,去了一趟后厨房。

之后。

回来。

她在阎埠贵身边小声道了一句:“后厨进的菜,都炒完了。”

一听这话。

阎埠贵给阎解成几个阎家小崽子递了个眼神,仿佛在说:按照计划行事。

待到阎解成等人在饭店门口就位,做好防止有人逃单的准备。

阎埠贵这才来到人群中间,笑着问道:“大家都吃喝好喝了吧?”

“吃好喝好了!”

虽说回答声不是那么齐,但是差不多都回应阎埠贵的问题了。

在埋下伏笔以后,等大家伙都说完这话,阎埠贵这才引出下文:“既然大家都吃好喝好了,那么这饭钱是不是也该结一下了!”

第360章 工商来了

静!

此刻阎家饭馆与刚刚的热闹相比,形成了鲜明。

饭馆内的一干人懵逼了。

就是饭馆外的一干人,也懵逼了。

要知道,今天来阎家饭馆吃饭的人可不少。

屋里不够坐。

外面还摆了好几桌呢。

阎埠贵主持饭馆内。

而三大妈则是坐镇饭馆外。

“大家都将饭钱结一下吧!”

三大妈搓着手,笑着说道。

于无声处似有声。

饭馆外,餐桌前。

有一个算一个。

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是那一个个皱着眉头,表情已经在表达一句话了:我结你妈啊,结!

如果吃饭掏钱,那么他们就不来了。

就是因为感觉有便宜能占,所以阎家对他们发出邀请,他们才来的。

“牛有德,你想去哪啊?”

相对于饭馆外的人。

饭馆内,起身要离开的牛有德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阎解成别看是个瘸子,往门口一站,也能当门神。

此刻。

堵住众人去路的这位阎家大小子,问了这么一句。

“那啥,我尿急!”

牛有德倒是会找借口。

“饭馆内有厕所。”

阎解成回了一句。

“我肚子疼!”

牛有德又变了理由。

“你究竟是尿急,还是肚子疼?”

阎解成盯着牛有德:“你小子,不会是想逃单吧!”

实际上,这样想的人,又何止牛有德一个。

一看饭店内这个情况。

饭店外的一干顾客哪敢怠慢,连忙起身,就要撒丫子跑路。

只不过。

跑到一半。

他们不跑了。

三大妈将他们拿捏的死死地:“跑!都给我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今天谁来我们家吃饭了,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敢吃白饭,信不信事后我报警啊!“

这老娘们都学会搬救兵了。

至此。

那一个个本来跑远的,又原路回来。

心中更是将三大妈骂的体无完肤。

坏了。

上了鬼子的当了。

虽说,这一刻,前来给阎家饭馆捧场的人后悔了,但是后悔又有什么用。

“我早就说过,这便宜不能占。阎家一家子都是些什么人。在他们身上占便宜,存在这种可能吗?”

“你啥时候说过。你还说过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

“马勒戈壁的,我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当时说得好听,不要红包。感情是在饭钱上面做文章了。”

“免费的就是最贵的,这话一点也不假。”

“我们人多,都不给饭钱,看他们能拿咱们如何。”

“没听三大妈说嘛。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都住一个大院,往哪跑。不给,人家报警!”

…………

此刻。

原本还高高兴兴的一帮禽兽,此刻耷拉着脸,私下里抱怨着。

“三大爷,这饭钱多少啊?”

饭馆内,有人问了这么一句。

阎埠贵等的就是这句话,笑呵呵的说道:“不贵,一桌正好是六百。一桌十二个人,按人头算,一个人是五十。”

听完阎埠贵这话,立刻有人抗议了:“一个人五十?这吃的是龙肝,还是熊掌?”

“这还是我看在大家都是街坊四邻,给出折扣呢。五十块钱,多吗?”

阎埠贵眉头一皱。

又有人说道:“一个人五十。这大人跟孩子能一样吗?“

为了多占便宜。

院里不少住户,那可是拖家带口的来。

大人孩子,齐上阵。

本来,对他们来讲,多一张嘴,就多占一分便宜。

小孩吃的是少,可是再少,那也吃了。

“怎么不一样?”

“别人不说,就拿棒梗来说,挺好一个大人,都没他吃得多。”

阎埠贵举例说明着。

“这能一样吗?”

有人反驳了:“棒梗多大,十六七,正是胃口大开的时候。我们家孩子今年才三岁,能吃多少?”

“一人五十,这是公平起见。谁吃的多,谁吃的少,这就不关我们阎家的事情了。你们自己的问题,你们自己解决。打个比方,我问他六婶要七十,问二麻子要三十,六婶肯定不干啊。”

阎埠贵还给出了他的道理。

不管怎么说。

这饭钱忒高了。

一家三口的话,这就是一百五。

人口多的,拿的更多。

要知道,现在是什么年月。

下什么样的馆子,能花这么多。

二十一世纪,下馆子,三口人,凑合着吃,也就一百多块钱。

而现在,才是七十年代。

就在大家伙骂阎埠贵祖宗十八代的时候。

阎解旷来到阎埠贵身边,拉了拉阎埠贵的衣角:“爸,王近邻跟娄晓娥不见了。”

一听这话。

阎埠贵心头一紧。

在他看来。

正指着这顿饭好好出口恶气,教训一下王近邻来着。

结果…………

“人是什么时候跑的?”

阎埠贵嘟囔一句。

这个问题。

他想不明白了。

不过。

想不明白,归想不明白。

很快。

阎埠贵就释然了。

就如同,他们阎家之前做好的准备。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