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窗十年,才发现是武侠 第65章

作者:红薯怪

“二…二层左边第三个房间。”

“嘭。”

黑衣人一记手刀打晕了这女婢,悄无声息的出了房间,来到二楼左边第三个房间外。

一把短刀穿过门缝轻轻挑开了门栓。

李羡鱼睁开双眼,伸手拉下了床帘的系绳。

“吱呀~。”

房门轻开的声音响起。

黑衣人脚步轻轻若无,双手各持一把短刀,来到了床榻外。

左手持刀轻轻掀开床头一侧的床帘。

唰。

一根手指突兀伸出,点中黑衣人的肩井穴,速度无匹。

一招得手,李羡鱼又在黑衣人哑穴位置点了下,这才坐直身子,冷冷盯着这黑衣人。

蒙面,手持双刀,身材显得前凸凸,一看便知是名成熟女子。

“醒醒,有人来刺杀咱们。”

李羡鱼叫了声木婉清,便起身下床,走到油灯前,用灯台上的火折点燃油灯。

木婉清坐起身,蹙着眉头看向黑衣人,当看清这黑衣人的轮廓后,心中顿时一突。

“我最近好像没得罪什么人…”李羡鱼小声嘀咕,拿着油灯走到了床旁。

木婉清伸出右手 ,略显颤抖的拉下了黑衣人的黑色面纱。

“娘…娘亲!”

“娘?”

第79章 都睡到一张床了,还能清白到哪去?

“娘?”

李羡鱼失声惊呼,一双眼睛瞪的老大。

木婉清听到李羡鱼的这声‘娘’,俏脸瞬间一红。

黑衣人正是木婉清的亲娘兼师父秦红棉。

前阵子,段誉被鸠摩智抓走的消息在大理传开,木婉清不辞而别,赶到江南,查询段誉的下落。

秦红棉则一路辗转,一边找女儿,一边找段正淳。

在湖南一带,她看到了曼陀山庄的豪华大船,一猜便知必定是李青萝那个贱人想去大理找段正淳。

她远远跟着,既想找机会行刺李青萝,又期望着或许能够见到段正淳。

却没想到,没找到机会行刺李青萝,也没见到段正淳,反倒看到了自家女儿。

这让她一阵心惊肉跳。

尤其,在李青萝这一行人改走官道时,她还看到了段誉。

当时就想着:李青萝这贱人肯定是想用自家女儿和段誉来要挟段正淳。

这几天一直没找到潜入的机会…直到今晚。

只是……

她有想过母女重逢的数种欣喜场面,却怎么也没想过,自家女儿的床上竟然会躺着一个男人!

秦红棉的眼神很冷,很想杀人。

任何一个母亲,看到刚刚的场景,都绝对想动刀子。

木婉清缩了缩脖子,伸手在秦红棉的肩井穴和哑穴位置点了点。

毫无反应。

李羡鱼刚刚可一点都没留手,直接就是十成金刚指力。

“快给我娘解开穴道。”木婉清瞪向李羡鱼,脸颊殷红如血,心中更是羞耻万分,恨不得钻下地洞。

刚刚娘亲肯定看到了。

李羡鱼咧嘴,伸手点开了秦红棉的哑穴。

至于肩井穴…

看了眼秦红棉手里的双刀,他觉得还是先点着吧。

毕竟,刚刚他正和木婉清‘同床共枕’呢。

“还有一个穴位呢。”木婉清催促道。

“咳咳~,我觉得吧,咱们先给伯母把事情讲清楚了,再解开另外一个穴位不迟。”李羡鱼轻咳一声,弱弱地说道。

木婉清脸颊又是一红,心虚地看向自家娘亲。

秦红棉一脸清冷的阴沉,瞪着木婉清,咬牙道:“你在做什么?”

原本刚被李羡鱼点中穴道时,她心中大惊,旋即就是无尽的惶恐和心疼,以为自家女儿让这男子给糟蹋了呢。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不对了。

自家女儿好像压根就没受到一丁点的强迫。

这个发现,让她一下子就怒气上头了。

木婉清面颊涨红,想解释,却又无从解释。

她和李羡鱼虽然什么事都没做,但‘同床共枕’却是铁一般的事实。

“伯母,你千万别误会。”李羡鱼开口道,“我和婉清是清清白白的,什么事都没有。”

说完,李羡鱼忍不住咧开了嘴。

此刻的场面,莫名的让他想起了前世一些抓奸在床的场面。

换位思考一下。

如果他是秦红棉,绝对不会相信任何辩驳的话的。

都特么抓奸在床了,你还解释个屁啊。

这种情况就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你还笑?”木婉清看到李羡鱼居然在笑,顿时气的眼睛都红了。

李羡鱼干咳一声,否认道:“你看错了,我没笑。”

“够了。”秦红棉深吸一口气,气的胸脯起伏不定。

木婉清缩了缩脖子。

“伯母,这时候一定要冷静。”李羡鱼劝慰道,“眼睛看到的,并不定就是真的。

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节操品行,但婉清是你的女儿,你一定要信她。”

木婉清略感激地看了李羡鱼一眼。

秦红棉冷笑道:“我自然相信婉清,她懵懂无知,肯定是让你骗了!”

木婉清脸颊又是一红,低着脑袋不敢说话。

李羡鱼再次咧了咧嘴,有点心虚,他和木婉清能够‘同床共枕’,确实算是他忽悠的。

“既然伯母相信婉清,那你可以问问婉清,我和她是不是清白的。”李羡鱼说道。

秦红棉看了眼木婉清。

“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发生。”木婉清低着脑袋说道,心里有些发虚。

她受伤期间,吃喝拉撒都是李羡鱼照料的。

最近一段时间,两人又一直‘同床共枕’,她实在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

“哼,你现在都学会跟我撒谎了。”秦红棉冷哼,越发愤怒了。

她太了解这个女儿了,要真的清清白白,语气又怎会这般弱?还低着脑袋。

再者说…

大晚上的,都睡在一张床了,还能清白到哪去?

秦红棉越想越气。

木婉清脑袋低的更低了,脸颊涨红,像是熟透了的樱桃一样。

李羡鱼看到木婉清这副心虚的模样,顿时有些无语了。

搞得老子好像真对你做了什么一样。

咱们是清白的好吧?

“我和婉清真是清白的。”李羡鱼有些头疼,要真偷吃了,那他也就认了。

关键是…他和木婉清真的是清白的。

至少现在还是清白的。

秦红棉冷笑连连,都懒得多骂了。

李羡鱼烦躁的挠了挠两侧太阳穴,忽然眼睛一亮,连忙说道:“我和婉清是不是清白,一查便知。”

秦红棉、木婉清均是一怔,旋即两女的脸色全都红了。

“下流。”秦红棉骂道。

“额……”李羡鱼眨了眨眼,咧嘴笑道,“我说的是把脉,伯母,你是不是想歪了?”

秦红棉脸颊又是一红,低骂道:“无耻。”

木婉清低着脑袋,脸颊已经红到了耳根子。

李羡鱼无语了。

心说明明是你想歪了,怎么就我无耻了?

摇了摇头,李羡鱼放下油灯,伸手取下秦红棉双手里的短刀,看了眼木婉清,吩咐道:“还不快服侍伯母坐下。”

“哦。”木婉清低低应了声,搀扶着秦红棉坐在了床边。

之前李羡鱼一直在秦红棉的侧面,秦红棉看得并不真切,此刻瞪起一双凤眼,狠狠地盯着李羡鱼。

李羡鱼脸颊罕见的红了红,其实他心里也是有些发虚。

“婉清,让伯母给你把把脉,来证明咱俩的清白。”李羡鱼说道。

“哦。”

木婉清表现的十分乖巧顺从,左手拉起娘亲秦红棉的右手,搭在了自己的右手手腕上。

秦红棉一直瞪着李羡鱼。

李羡鱼回以略显腼腆的笑容。

好一阵后。

“伯母,这下子总该相信我和婉清是清白的了吧?”李羡鱼微笑道。

秦红棉冷冷道:“不知所谓,我又不懂医术。”

她确实不懂医术。

倒是懂得一些特殊的脉象,但通过脉象来判断一个女人是不是云英之身,这可就有些为难她了。

李羡鱼脸色僵住了。

不懂医术?

那你不早说?!

李羡鱼脸有些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