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神雕,开局获得九阳神功 第50章

作者:桃花仙人儿

像是云中鹤这类人,足以称的是天赋异禀,兼之所练的独门轻功也极为厉害,杨过就是在这一道上比他强,也强的十分有限。

如果在不知不觉间,被对方抓住机会,再捉去了木婉清,那么就是连他,怕也难以在短时间救出木婉清。

“此人恶劣至极,势必要将之除去!”

今日虽让云中鹤逃走,但四大恶人接下来要做的事他却十分明白,紧接着,只需守株待兔即可。

若不把云中鹤给解决了,他必将寝食难安,要时时刻刻的提防着对方。

这时,安静躺在他怀里的木婉清却是紧紧抱住他道:“杨郞,你……你若不来,我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杨过听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后怕,神色惊矍,心中大不是滋味,暗怪自己大意,才使得她遭逢此难,一时间,对云中鹤的杀意更甚。

轻轻拍着木婉清的香肩,杨过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定会杀了那个淫贼替你解恨!”

木婉清本是杀伐果断的女子,微微颔首后,便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第105章善恶总有相报时,何许空留恨

等杨过原路返回时,遇到了赶来的白龙和黑玫瑰,为了不惊醒木婉清,他跃上白马,示意白龙缓步前行。

不多时,杨过又遇到了追来的叶二娘跟岳老三。

此刻的叶二娘已经清醒了几分,没有像之前那般喊打喊杀的逼问杨过,而是惶惶不安的站立在一旁。

杨过看了眼岳老三道:“你们四大恶人在此处密谋,可是要对付大理段家?”

岳老三诧异杨过怎会知晓此事,但还是点了点头道:“师父什么都知道,正是如此!”

一旁的叶二娘张了张嘴,想要警告岳老三不要多言,但偷偷看了杨过一眼,还是没有说出口来。

杨过微微颔首,没有再问。

他只要知道四大恶人不日就会出手对付大理皇帝段正明,谋夺皇位就行了,至于如何实施,他一点都不在意。

见杨过没有继续问下去,叶二娘也是松了口气。

杨过踢了踢马腹,白龙便缓缓向前走去。

叶二娘看杨过要离开,连忙走上前来拦下道:“这位少侠,妾身有事相求,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杨过冷冷得瞥了她一眼,道:“你是想问你儿子的下落?”

叶二娘心下一凛,连连点头道:“正是,盼求见告,妾身感激不尽,永记少侠恩德!”

杨过冷哼一声,面露不屑道:“你就这么想找回自己的儿子吗?”

叶二娘听他语气中大有嘲讽之意,脸色微微一白,硬着头皮道:“做娘的,哪肯舍弃自己的孩儿……”

“可是,你的孩子能找回来,但那些被你害死孩儿的父母,该从何处找回自己的孩子?或许他们连自己的孩子死没死都不知道,这一生蹉跎,可能都是为了找到自己的孩儿……”

“到现在,你觉得你要是找回了自己的孩子,这公平吗?”

杨过语气冷漠道。

叶二娘听得心中大为懊丧,但却辩驳不出一句不是来,当即双膝一软,跪在杨过面前道:“妾身知错,妾身知错,求少侠告知我那孩儿的下落,我……我给您磕头了!”

说着,便不停地在地上磕起头来,声音极重,额头上顿时布满鲜血。

杨过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不为所动。

直到叶二娘磕得头昏脑涨,两眼发黑,险些昏厥,他才缓缓开口:“我见你也是个可怜之人,便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

叶二娘身躯一晃,跪立不稳,还是一旁的岳老三实在看不下去,才伸手将她扶住。

“恳请……少侠告知。”

杨过道:“你所犯下的罪孽,百死莫辞,但念你执念颇深,今日就饶你一条性命。”

“等此件事了,你便去向那些被你杀害的孩儿家中,告知他们孩子的死讯,并留下赔偿的银两赎罪,待一年后,做完这些,你再来襄阳寻我,届时我自会告知你儿子的下落。”

他知道叶二娘忆子成魔,这些年杀过的孩童没有一千也有数百,已经算是极度心理扭曲加变态。

不过这种人都有一种特点,她虽杀害的孩童数量颇高,但杨过相信,她一定还记得这些孩子出自何处,小名叫什么,双亲为何人。

要她一家家的去赎罪,她一定能精准的找到每一户被她偷过小孩的家庭,比起她每天吃的什么都记得还清楚。

果然,听到杨过的话,叶二娘眼中并没有多少为难之色,当即叩首应道:“妾身知罪,定当遵守与少侠的约定。”

杨过冷笑一声:“有些话不必我多说,从今日起,你若再偷旁人家的孩儿,我便先杀了你的儿子,将他的尸首抛到你的面前,再将你做成人彘,尝遍人生疾苦,生不如死。”

叶二娘全身一颤,遍体生寒,脸色更是惨白的毫无血色,连忙说道:“不敢了,我……我一定不敢了!”

“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杨过留下这句话后,便打算驾马离去,谁料叶二娘再次拦下了他。

“你……你当真知道我儿子的下落吗?”

叶二娘也是被吓傻了,所谓关心则乱,到了现在才想起问杨过是否在骗她。

杨过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有半点声音传出,随后径直离去。

岳老三摸了摸凸起的后脑勺,一脸懵逼的不知发生了什么。

倒是一旁的叶二娘,瞳孔紧缩,满面惊恐之色。

低声呢喃道:“少林…少林…他怎会知道少林。”

杨过所说的少林自然有两层意思,但叶二娘估计只能理解其中一层意思,至于另一层,怕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当然,光是少林二字,就足以将她镇住了!

……

翌日清晨,山下破庙。

木婉清从睡梦中缓缓醒来,随后就见杨过在一旁盘坐,闭目养神,显然是守了她一夜。

她心中一甜,不敢出声打扰,就这般静静端详着对方,脸上挂着笑意。

杨过似有所感,睁开了双眼。

只见木婉清笑靥如花的盯着自己,不由笑道:“很好看么?”

“好看的紧呐!”

木婉清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杨过起身道:“咱们今日去大理皇城玩上一玩,可不要在这破庙中再住啦!”

木婉清闻言一喜:“真的么?我身上还有不少银子,无论去哪儿都够了!”

杨过见她从怀里取出两个明晃晃的金锭递给自己,如同献宝一般,不由笑道:“我身上倒是不缺银子,这些你留着用吧!”

木婉清将信将疑的把金锭收了回去,看了他一眼,不知想到什么。

杨过循着她的目光,心头微微一动,上前抱住她的腰道:“那日我成心戏弄于你,以后你只管花我的银子,全当做补偿可好?”

“那也挺好!”

木婉清笑了笑道。

如今她一颗心紧系在杨过身上,对往日的种种早已不再计较,自然不会对他旁加责怪。

随后,二人便各自驾马,离开了破庙。

毕竟是大理皇城,人群聚集之地,二人共乘一马,总是有碍观瞻,略失体统。

第106章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随着座下快马疾驰,不过午后,二人便一同来到了大理皇城之中。

只见大理城内人烟稠密,大街上青石平铺,市肆繁华,较之一路而来的市井小镇,却要热闹的许多。

木婉清对此倒不甚在意,只是跟在杨过身边,便觉得十分开心。

二人一个俊男,一个靓女,自是惹了不少眼瞧。

木婉清看得不由心烦,想要重新戴上面纱,杨过却道:“她们见你好看,自是想多看几眼,我跟在你身边,可是大大沾光啦!不必因此而恼。”

接着,二人来到一家客栈,将马匹安置好后,杨过便带着木婉清在皇城中闲逛起来,途中带她去成衣铺置办了几件衣裳,后又带她去首饰店,选了几件做工精致的首饰。

继而又去了卖胭脂水粉的店铺,小女儿家,平日里虽是打打杀杀,但这些小物件却仍是喜欢的很。

杨过是个不差钱的主,一趟下来花了近百两银子也不觉得肉疼,反而问木婉清还有什么想要的没有。

木婉清心满意足的摇了摇头。

见天色还早,杨过带木婉清回客栈用过膳食后,便一同回到了房中。

杨过取来纸笔,当即在上面画下几个方位步法,道:“婉儿,你武功底子不错,又有师父教导,我也不便教你什么武功,但这门轻功却是极为贴合女子,你学来防身吧!”

木婉清看了眼纸上玄妙的步法,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步法似乎有些名堂,叫什么名字?”

“这门轻功名为凌波微步,是根据《易经》六十四卦方位演变而来,妙用无穷,我且演示一遍给你看。”

杨过身形一动,脚下跃前纵后、左窜右闪,犹如轻云蔽月,流风回雪,飘忽不定,让人捉摸不透。

木婉清看得甚是新奇,当即伸出手来向他抓去,却见杨过脚下陡然向上一斜,有如飘风,避了开来。

木婉清见之,顿觉大生妙趣,立时又纵身向他抓来。

杨过微微一笑,施展凌波微步,再次左斜一步踏出,继而连踏两个方位,绕到了其身后,伸手在木婉清的俏脸上摸了一把。

木婉清红晕双颊,又羞又怒的追了上去。

二人这般玩闹似的在房内你追我逐,虽总是木婉清吃亏,她也觉得不亦乐乎,到了最后,实在没力气追了,才停了下来。

杨过身影一晃,便坐在了她面前。

“如何?这门步法我施展起来故而巧妙,可却失了几分神态,若是由女子来施展,当真称得上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木婉清已知这门轻功的厉害之处,没有像别的女子那般扭扭捏捏,直言想学。

一下午的时间,杨过都在教木婉清熟悉《易经》中的六十四卦方位。

木婉清虽是初学,但胜在她武学天赋不弱,渐渐的,已是能依样画葫芦的施展出这门步法。

就这样,二人在大理皇城中游玩了两三天,木婉清已初步掌握了凌波微步。

这一日,大理皇城的守军突然频繁调遣,杨过打听之下才知,原来是大理镇南王的王妃被人掳走,要挟保定帝和镇南王亲临赴会万劫谷。

这是杨过夜潜皇宫中打探来的消息,而且还知道明日保定帝就会和镇南王携宫中褚、古、傅、朱四大护卫一同到万劫谷救人。

不用多想,这定是四大恶人的杰作了。

只是不知段誉这小子去了何处,竟没有半点消息。

想到四大恶人就在万劫谷中,杨过当即不再迟疑,第二天一早,就和木婉清离开了大理皇城。

不日,二人渡过铁索桥,来到了万劫谷外。

当日钟灵曾带杨过进过万劫谷,因此他轻车熟路的便来到谷外,敲响了刻有“姓段者入此谷杀无赦”木牌上的段字。

不一会,就有人回应道:“不知哪位贵客上门,烦请通报姓名。”

不等杨过开口,木婉清便说道:“我姓木,你家夫人是我师叔。”

那人一听,立时走了出来道:“原来是木姑娘,快快请进。”

随后,三人一同进入

谷中,见到了木婉清的师叔甘宝宝。

但叫人奇怪的是,厅内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中年女子,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相貌甚美,只是眼光中带着三分倔强,三分凶狠。

木婉清蓦地里见到这名女子,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喜色,奔上前来唤道:“师父,您……您怎么来了?”

秦红棉见女儿脸上未曾蒙上面纱,又随一个俊俏的少年郎并肩齐来,本来见到她的喜悦之情顿时尽消,拍桌而起,呵斥道:“你的面纱哪去了?全把为师的话当做耳旁风是不是?”

木婉清脸色微变,忙要解释。

秦红棉转过头来看向杨过道:“可是这小子骗的你摘了面纱?你可有委身于他?”

她一连问出数个问题,木婉清不知该如何作答,当听到最后是否委身于对方时,俏脸登时一红道:“师父,我没有!”

秦红棉见女儿眉眼未开,似仍是处子之身,这才信了几分,随后怒气冲冲的走上前来,冷冷得打量着杨过道:“我道是什么青年才俊,原来是个白面书生,可是你看了我徒儿的容貌?”

杨过见秦红棉这般凶悍,与初见木婉清时的模样当真一般无二,心想这母女二人果然同出一辙,当即讪讪道:“我对婉儿一片真情,还请伯母成全。”

秦红棉大怒,一把抽出悬于腰上的修罗刀,朝着杨过的面门劈来。

杨过心下一凛,连忙闪身避开,口中喊道:“婉儿,快劝劝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