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名侦探 第544章

作者:嗷世巅锋

直到绣橘到了外间,她这才旁敲侧击的试探道:“绣橘这丫头,倒比你个做主子的还气势些——她平时就这样?”

贾迎春虽然没能听出,王熙凤话里隐含的探究之意,可此时却也无心探讨绣橘的事儿。

于是模棱两可的摇了摇头,随即欲要开口,却又忍了下来,默默的挪动娇躯,坐到了王熙凤对面。

看看王熙凤,她垂首沉吟片刻。

故作勇气再看看王熙凤,却又在那一双丹凤眼前败下阵来,再次垂首沉吟起来。

如此再三,王熙凤终于不耐烦了,将长腿伸展开,将骨肉均匀的嫩足往迎春脚心一抵,没好气道:“还说近来你大有长进呢,这胆子怎得连以前的不如了?”

顿了顿,猜她约莫是有些情怯,又暗含鼓励的道:“这里只有你我姑嫂二人,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有什么心里话,只管说出来就是!”

说完,王熙凤自己也禁不住红了双颊,心里头像是揣了只小老鼠似的,既心痒难耐、又惴惴不安。

不成想都这般暗示了,贾迎春却依旧低垂着臻首,半晌也没个动静。

这下王熙凤当真有些恼了,五根脚趾轮替着,在迎春脚心上轻挠起来,嘴里更是发狠道:“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

说实话,痒倒未必又多痒,但这口足并用的催促,却终于给了贾迎春足够的动力。

她猛地抬起头,脱口问道:“嫂子下午同二郎说的大……硕鼠,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下却是轮到王熙凤愣怔了。

她哪里想到,贾迎春非但窥破了凉亭里那小小的暧昧,竟还当面问了出来!

可她毕竟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姑娘,很快就又调整好了心态,故作不解的反问:“老鼠还能有什么别的意思?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贾迎春显然没想到,王熙凤这般轻易就揭过了这个问题,甚至还反将了自己一军。

慌乱之下,又着急忙慌的道:“嫂子别误会,我……我……这几年你受的苦,我都看在了眼里,只是想帮你又不知该从哪里帮起!”

她这里自说自话,殊不知落在王熙凤耳中,却成了另外的意思:原来她早就惦记上我了!

看来正是下午那小小的暧昧,让自己这小姑子鼓起了勇气。

既如此,倒不好冷了她的心意。

再说……

让她继续这拖沓下去,什么时候才能直奔主题?

王熙凤想到这里,往前探着身子,主动挽住了迎春的柔荑,顺着皓腕一面往上攀附着,一面幽幽的叹了口气:“难得你这么惦记着我,也不枉嫂子看顾了你这么些年。”

见她态度缓和下来,贾迎春也是暗自松了口气,正待鼓起余勇,赶紧把事情挑明了。

王熙凤那只手却已经攀到了她肩头,几根葱白也似的指头,勾住那外套的领子,不容置疑的道:“先把这衣裳脱了吧,咱们躺下说话。”

“这……”

贾迎春还在迟疑,王熙凤却已经自顾自的动起手来,无奈之下,便也只得配合她的动作。

“啧啧啧!”

等到那外套剥落,露出里面那无袖的小衣,王熙凤上下端详了几眼,咋舌道:“果然是女大十八变,这一身冰肌雪肤的,怕连薛丫头都要比下去了!”

“嫂子……嫂子莫要取笑人。”

贾迎春被她那热辣的目光,瞧的浑身不自在,下意识的抱住了肩膀,摇头道:“我那里比得上薛妹妹。”

这一露怯,方才要说的,自然也便说不出口了。

偏王熙凤瞧她羞臊的模样,倒愈发放的开了,反手解了扣子,也将自己的外套剥下来,露出一身裹在抹胸里的美肉。

然后双手撑着床,几下便挪到了迎春身旁,与她并肩比较着:“瞧瞧、瞧瞧,我自诩也不是个黑的,却比妹妹差了行市呢。”

其实她的肌肤,虽比不得迎春、薛宝钗白皙,却也是莹玉也似的,泛着撩人的光泽。

而这一贴近,贾迎春是愈发的不自在了。

可她向来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更何况这还是破天荒头一回算计别人,心里有愧,自然更不好拒绝王熙凤的主动亲近。

可王熙凤却当她这是默许了。

再说到了这等境地,就算王熙凤知道自会错了意,也未必会停下来——毕竟,她本就在已经强势主动惯了,又从不肯半途而废。

将两个莹玉也似的肩膀,在一起胡乱摩挲了几下,王熙凤忽又笑道:“索性连这小衣也脱掉,也算咱们姑嫂两个坦诚相对了。”

说着,作势又去解贾迎春的小衣。

“别!”

这下迎春终于不敢在沉默下去了,她向后缩了缩,怯声道:“我还想和嫂子说……说几句掏心的话。”

王熙凤将抓空的手,缓缓收了回来,狐疑的端详了迎春几眼,忽又咯咯笑道:“也罢,你不脱,我可是耐不住这屋里的燥热了。”

说着,自顾自钻进了被窝里,窸窸窣窣的好一番动作,将个抹胸连同其它物件,竟是一股脑剥了个精光。

随即她探着半边雪白的膀子,把那些衣服一件件挂在了床头,又向贾迎春勾手道:“你也躺进来,咱们说话也方便些。”

贾迎春实在难以理解王熙凤这番举动,但却隐隐预感到,自己真要是钻进被窝里,多半就再没机会把事情说清楚了。

于是银牙一咬,颤声道:“其实今儿下午,听嫂子同二郎那几句闲话,我突然就想明白了,能帮到嫂子的并不是旁人,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一个能传宗接代的子嗣!”

传宗接代的子嗣?

王熙凤心头一紧,继而便止不住的惆怅起来。

曾几何时,这也是她锲而不舍的最高追求,但眼下贾琏都成那样子了,她又哪还能再有什么子嗣?

“其实哥哥……哥哥之前就……”

当啷~

正说到最羞人的地方,忽听外面一声脆响,似乎是绣橘打翻了什么金属物件,王熙凤也没太在意,但贾迎春却登时急了,因为这正是她与绣橘商量好的暗号:

那硕鼠已经到位了!

这一心急,她便把该有的铺垫都忘到了九霄云外,径直道:“嫂子若是有意,我现在就去……就去请了硕鼠来,让嫂子……让嫂子好生……好生……”

她这磕磕巴巴的,死活说不出个整句。

王熙凤听得‘硕鼠’二字,心下登时想到了在库房里的见闻,可转瞬间,那羞人的情景就又被她抛到了脑后。

就算贾迎春真想撮合自己与她那小叔子,总也不能大晚上的把人给变出来吧?

哪她嘴里的硕鼠,又指的是什么?

难道……

是那‘不求男’的物件?

“呸!”

王熙凤猛地啐了一口,脸上的羞红,直往脖颈里蔓延:“不曾想你竟也……罢罢罢,今儿我便舍命陪君子,有什么把戏,尽管使出来便是!”

如此豪放的回答,让贾迎春喜出往外,哪曾想到两下里闹了误会?

当即趿着绣鞋起身,道:“那嫂子稍候片刻,我去去就来!”

说着,就快步出了里间。

这妮子!

那羞人的物件,怎好放在外面?

却不知是铜的、银的、金的,还是玉的?

尺寸又……

王熙凤缩在被窝里,越想越是浑身滚烫,因寻思着反正都是女子,也不怕被瞧去了什么,便悄悄踢开被角,将一条玉琢也似的长腿探了出去。

“咦?!”

随即她就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因为那足底传回的触感,分明是踩到了什么东西。

王熙凤急忙抬头去瞧,却见一只高大魁梧、骨肉所铸的‘硕鼠’,正目光灼灼的站在床前,而自己脚掌所及之处,正在‘它’脐下三寸……

第922章 以打促和【合】

【断章?那是断尾求生好不好!再写下去,一不留神就404了——所以脱了裤子之后,请大家自行发挥想象力,或者进全订群一起‘讨论’。】

五更鸡鸣。

孙绍宗正一脸倦容的坐在床尾,任由绣橘托起双足,将鞋袜挨个往脚上套,突然间从被子里伸出一只长腿,狠狠踹在了他后腰上!

毕竟是双脚悬空,饶是孙绍宗这般吨位,也是身不由己的一侧歪,险些从床上跌下去。

他急忙用手撑住床沿,回头看时,那雪白的足踝,却早又缩回了被窝里。

孙绍宗无声的咧嘴一笑,正想着言语调笑几句,一阵极力压抑的抽泣声,却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笑容一僵,孙绍宗悻悻的摸向后腰,却不曾想被踹的地方,竟沾染了些黏黏腻腻的东西。

这是……

孙绍宗先是一愣,继而想起这些东西,正是自己不久前才弄上去的,忙向绣橘讨了帕子,百般嫌弃的反复擦拭了好几遍。

这一耽搁,那哭声却是越来越大。

就连已经昏睡过去的贾迎春,都被惊动了,迷迷糊糊的支起身子,看看床尾的孙绍宗,再看看紧紧裹在被子里的王熙凤,脸上的茫然逐渐转化为不知所措。

啧~

孙绍宗砸着嘴侧身躺倒,直接连被子带人一起抱住,把脸贴上去闷声道:“嫂子若实在舍不得我,我就再陪你……”

“滚!”

沙哑的嘶吼声,打断了孙绍宗没皮没脸的言语,随即又有一只柔荑自被褥里探出,在孙绍宗小腹上又掐又拧。

孙绍宗非但没有阻止,反而趁机把肚皮拱到了被窝里,死皮赖脸的往上贴。

于是那掐拧,便转为了抓挠,不多会儿的功夫,就留下许多纵横交错的血痕。

再然后,那小手渐渐乏力,便再次转为了推搡。

此时孙绍宗适时又把身子挤了半边进去,将王熙凤彻底圈进了怀里。

那推搡的力道骤然加大,好半晌徒劳无功之后,才终于软绵绵的垂了下去,欲拒还迎的搭在孙绍宗腰间。

这几乎就是昨天晚上的翻版。

不过那时候王熙凤抵抗的力度,可要比现在强烈多了,期间更杂了无数凌厉的言语。

当然,撑过一番持久战,进入以打促和【合】的阶段之后,那畅美却也是大大的值回了票价。

尤其是到了后来,王熙凤也不知是破罐子破摔,还是彻底放飞了自我,表现出的狂野与投入,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书不赘言。

却说孙绍宗将王熙凤拥在怀里,听她那抽泣声由重便轻,渐渐的连呼吸也均匀了,便向一旁的贾迎春使了个眼色。

贾迎春会意,小心翼翼的揭开了被褥一角,就见王熙凤虽是泪痕满面,却睡的甚是安详。

孙绍宗这才小心翼翼的起身,由着绣橘披挂整齐了,然后自密道转奔书房。

而贾迎春目送他离去之后,脸上却渐渐生出些悔意。

她昨天之所以会做出决定,要撮合孙绍宗与自家嫂子,一者的确是心疼王熙凤这几年的境遇,又见她似乎对孙绍宗有意,所以便来了个顺水推舟。

这二来么,自然是为了笼络讨好孙绍宗。

随着二房不断的‘推陈出新’,那一群莺莺燕燕,已经大大挤占了贾迎春和孙绍宗温存的时间。

更别说日后,孙绍宗必然还要迎娶正室过门。

因此最近贾迎春心里边儿,就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股危机感。

之前撮合邢岫烟嫁过来,以及这次姑嫂联床,都是由此而触发的。

不过……

她却并没想到,一向有些风言风语传出,又同孙绍宗在众目睽睽之下调情的嫂子,竟会抵抗的那般激烈。

也幸好那激烈的抵抗之后,便是酣畅淋漓的欢愉,否则贾迎春此时就不仅仅是后悔,而是无颜再面对王熙凤了。

…………

简单用过早饭。

孙绍宗打着哈欠上了马车,就觉得身上热辣辣的,又痒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