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本人全冰去甜
有內鬼,終止交易。
韓琛驚怒交加,幾乎沒任何猶豫,立刻提高音量,朝始終接通的話筒裡喊道:
“貨全扔進海里,馬上!”
?????
迪比亞路滿腦袋問號,差點兒以為耳朵聽錯了。
砰——
下秒。
遠處灌木叢裡,燈光大盛。
隱隱約約,竟透露出數輛警車。
迪比亞路震驚萬分,邊往海水裡跑邊扯開嗓子,嘶吼道:
“冚家鏟!”
“快,快把東西銷燬!”
因為阿強等韓家親信們早就見慣了大風大浪,所以他們雖然嚇得魂飛魄散,但很快回過神來,一個個化身鏈球邉訂T,扭動腰肢、旋轉身體,紛紛把原本抗在肩膀上的橘子粉甩進海里。
碰巧夜裡風浪較大,當差佬們抵達時,貨物基本都被捲入了深水區,不過,迪比亞路、阿強他們還是被死死按在了地上,吃了滿嘴沙子。
嘀——
西貢區,聽著大哥大里面傳來的聲音,韓琛結束通話通話,冰冷眼神環顧四周,整個漁屋裡的氣氛低沉到恐怖。
忽地。
韓琛注意到了站在傳呼旁邊,左手始終打著石膏的陳永仁,眉頭緊皺,彷彿能夾死只蒼蠅。
蹬、蹬、蹬...
他緩慢靠近,罷了,抓住其胳臂,猛地往桌面一砸,石膏四分五裂,露出裡面紅腫淤青的傷手!
韓琛忽視痛得齜牙咧嘴的陳永仁,翻找片刻,並未找到竊聽器後,重新陷入迷茫。
而尖沙咀警署,重案組辦公室內。
A隊主責警司黃志胀瑯颖砬槟兀晚n琛都意識到了,身邊有對方安插的臥底,可究竟是誰呢?
兩人皆毫無頭緒!
凌晨兩點左右。
韓琛乘坐著一輛平治轎車,回到了尖沙咀某花園別墅。
那兒,原來隸屬於倪家。
他全權接管販D生意後,便低價‘買’了下來。
韓琛給自己泡杯咖啡,不斷揉按太陽穴,思緒萬千。
此次行動,參與和知曉的人少之又少,他在腦海裡把迪比亞路、阿強、陳永仁等親信都仔細思索了一遍,似乎並沒有什麼破綻和紕漏。
突然。
他身形劇震,在茶几上發現了盤錄影帶,外盒位置赫然貼著張標籤,上面寫著‘韓琛收’三個字。
嗯?
韓琛臉色難看,立刻叫來負責別墅安保的保鏢們,確定他們都不知道錄影帶的來源後,一腳踹翻某黃花梨作座椅,唾沫星子四處噴濺:
“冚家鏟!”
“難道它憑空出現的嗎?”
“今天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送過來盤碟片,那明天是不是能輕鬆取走我的腦袋?”
“啊?”
“廢物,一批廢物!”
“...”
“明天去財務領完工資,全部滾蛋!”
發洩完畢,韓琛重重坐回殺伐,腦袋脹痛,彷彿有成千上萬根針在扎。
TMD!
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啊!
慢慢地。
他又把目光重新移到了錄影帶上,思索片刻,著實按捺不住內心好奇,將它塞進VCR機,按下播放鍵。
嗡...
很快,電視螢幕閃爍,出現畫面。
結果呢?
場面炸裂!
映入眼簾的,居然是死對頭黃志蘸屯銎轒ary!
關鍵背景貌似是家酒店!
臥槽!
什麼情況?
自...自己被戴了綠帽子?
而正當韓琛渾身顫抖、齜牙咧嘴之際,電視機畫面一轉,韓琛和Mary倚靠落地窗,或坐或站,談話內容清晰傳出。
“...”
黃志眨骸拔铱梢宰龅木瓦@麼多,等阿琛下飛機了再打給他。”
Mary:“我今晚就要殺阿孝(倪永孝)!”
黃志眨骸拔梗f別亂來!”
Mary:“我不是亂來,我只是記得四年前,你特地開了間房,讓我幹掉韓琛的。”
黃志眨骸澳怯衷鯓樱磕阃{我啊?”
Mary:“我並非要威脅你,不過,咱倆現在都不能回頭了。”
黃志眨骸靶邪桑綍r候我調走所有人!”
“...”
至於接下來的三段,則是些少兒不宜的內容(此處省略1萬字)。
轟隆隆——
看完。
韓琛五雷轟頂,呆若木雞。
怪不得當年剛落地太國,Mary就在香江莫名其妙被槍殺,搞了半天,居然與‘倪坤之死’有關。
而這兒,全都是黃志漳菞l老侯在背後搗鬼,還...還TM玩自己老婆,找死!
韓琛越想越憤怒,牙齒咬得‘咔咔’作響,他已經暗暗發誓,要不惜一切代價,幹掉黃志眨。�
第二天,下午兩點半左右。
尖沙咀警署、重案組警司辦公室裡,剛開完會的黃志找嗷鹈叭伞�
原來。
由於橘子粉都被海水衝得乾乾淨淨,缺少最重要的物證,導致根本無法給韓琛手下—迪比亞路和阿強他們定罪,等關滿24小時就必須釋放。
同時。
自己派往洪興觀塘區堂主—李乾熙身邊的臥底,全部石沉大海,不是在碼頭做苦力,就是在工地充當建築工人,純純當牛馬使,至於需要的犯罪證據,則連根毛都沒見著!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忽然。
他平日裡與臥底們聯絡的私人大哥大忽地響了起來。
嗯?
黃志諆裳邸徉帷肮猓裾駣^,莫非否極泰來,好訊息到了?
砰!
他立刻緊閉辦公室裡的門窗,確定隔牆無耳後,按下接聽鍵:
“喂?”
沉默片刻,對面傳出個略微沙啞的聲音:
“老大,我係颶風(代號)。”
“那個...”
“七點前,能來美...美麗華酒店頂流天台嗎,我發現了些重要證據。”
聞言。
黃志张d奮不已,迅速激動地追問道:
“是不是跟李乾熙相關?”
颶風的聲音稍顯吞吐:
“呃呃,是...是的。”
隨後。
沒等黃志绽^續發言,他直接結束通話電話,緊接著,抬起鼻青臉腫、滿頭鮮血的腦袋,望向韓琛,三分屈辱、七分恐懼地問道:
“琛...琛哥,我都按照你的要求做了,現在總...總能把老婆孩子放掉吧,他們是無辜的呀!”
韓琛表情陰惻,語氣冰冷:
“你白痴啊?”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颶風睚眥欲裂,兩隻眼球密佈血絲:
· ·······求鮮花· ··
“草!”
“你TM說話不算,我...我哪怕到了地府,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
砰——
只是沒等他把話說完,韓琛的另一親信就已高舉榔頭,朝他腦袋猛砸,一下、兩下、三下,直至腦殼四分五裂,鮮血和腦漿成噴泉狀,噴灑近兩三米,場面格外悽慘!
韓琛無動於衷,嫌棄地揮揮手,示意小弟們將代號‘颶風’的差佬拖走,扔進鱷魚池裡毀屍滅跡。
而他自己,則緩步走到書桌旁邊,從抽屜裡拿出把嶄新、甚至還帶有槍油味的貝雷塔M9,安裝好消音器,並一顆又一顆地壓好子彈。
現在。
‘魚兒’已經上鉤,那麼接下來,就該親手將它開膛破肚了!
晚七點半左右。
由於已經深秋,所以相較於數月前,天色已經完全黑了起來。
美麗華酒店天台,寒風蕭瑟。
黃志諆墒直兀o風衣,時不時瞥向腕部的勞力士,嘴裡罵罵咧咧:
“甘霖娘!”
“遲到都快30分鐘了,居然還沒來,待會兒,我非得好好教訓他一頓!”
話音堪堪落罷,暗處驟然傳來陣腳步聲,黃志障攵紱]想,立刻開噴:
“搞什麼?有沒有點時間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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