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本人全冰去甜
何敏也沒想到,年紀20歲左右、相貌比TVB頂流男明星更靚的李乾熙,居然是聖育強中學新的大股東,還真是年少有為啊!
她輕捋髮絲,頷首:
“是,校長。”
李乾熙則兩眼微眯,難怪能一路小學教師幹到高檔私立中學的校長,察言觀色的本領果真厲害,看來,是時候找個機會,送他點兒好處了。
禿頭校長口中的西餐廳距離聖育強中學並不遠,大概700米-1000米左右。
到了門口,善解人意的高晉接到個電話,然後匆匆離開,只剩下了老大李乾熙與何敏何老師。
包廂內。
紅酒、玫瑰、蠟燭、甜點搭配悠揚的小提琴曲和橘黃色暖系燈光,主打‘浪漫’二字。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很快。
三鐘頭過去,由於已經深秋,故天色黑得格外的早,除了三三兩兩奔赴夜總會的年輕男女和加班社畜外,街道幾乎人跡罕至。
因為何敏不勝酒量,再加上剛才的拉菲度數較高,所以此刻,涼風一吹,她立刻變得醉醺醺起來,兩頰通紅、意亂神迷,好幾次都險些跌倒。
沒辦法。
再三嘗試都未能問出家庭住址後,李乾浩便扶著她走進了一家五星級酒店,替其簡單洗漱、正準備離開之際,何敏迷迷糊糊地抓住胳膊:
“不要走,坐...坐一會兒...”
嗯?
李乾熙空耳,誤會了:
坐一會兒?
呃呃,也行吧!
於是。
他留宿下來,與何敏開始了整晚的學術交流。
一夜無話。
直到第二天中午11點左右,李乾熙才精神抖數刈叱鲂D玻璃門,何敏則深陷睡眠,估計累壞了。
元朗區新田,黑虎拳館——
此刻。
剛從東南亞歸來的下山虎烏鴉赤裸上半身,滿目猙獰,在他旁邊的八仙桌上,某明魁梧青年被死死按住,即肥屍的黃紙兄弟,紅棍炮強!
昨晚,對方偷偷過檔號碼幫被發現,剛才爭執過程中,居然還TM背後偷襲,簡直倒反天罡!
其實。
真不怪炮強!
主要烏鴉極端暴力與道德淪喪,甚至突破人性底線,連親生父親都被他活活打死,平日裡,對門生和小弟們,更是拳腳相加、打罵無常!
而且。
作為‘桌面清理大師’,烏鴉動不動就喜歡掀桌,基本三天餓九頓,隔日還得挨點兒小鋼棍,或者背黑鍋、蹲苦窯,出來連安家費都沒!
唰!
烏鴉撿起地面掉落的西瓜刀,二話沒說,斬斷了炮強兩隻胳膊的手筋:
“冚家鏟!”
“同關老爺發過毒誓跟我,現在說不跟就不跟?”
“吔屎啦你!”
“...”
啊啊啊!
伴隨著鮮血噴濺,炮強痛得鬼哭狼嚎,也不知道哪裡生起一股怪力,竟掙脫束縛,跌跌撞撞,將角落神龕上供奉的關公像撞翻,摔了個四分五裂!
見狀。
拳館的東星幫眾們瞠目結舌,呆若木雞,半天都沒緩過神來。
要知道。
香江和兩廣地區都普遍盛行拜關公,無論黑白兩道、商界還是夜場陪酒小姐和鳳姐們,全都尊崇萬分!
某白紙扇顫顫巍巍地取出一塊兒150cm×150cm黃色綢緞,邊收拾碎片邊唸唸有詞:
“關聖帝君,無意冒犯....”
砰!
誰料話未講完,烏鴉突然又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一腳將他踹了個四腳朝天:
“草,甘霖娘!”
緊接著。
毫無敬畏,施展絕招‘烏鴉坐飛機’,高高蹦起,踩在那堆神像碎片上,旋轉、跳躍、他閉著眼,嘴巴里更是唾沫橫飛:
“關老爺,拜你頂個卵用啊!”
“現在,做小弟的都拿刀子捅大哥啦!”
“草!”
“出來混,就沒一個講義氣的!”
“你那套,早過時了!”
“...”
嘶——
看到這副場景,當場馬仔們更加震驚,彷彿活見鬼般:
臥槽!
什...什麼鬼?
難道大佬就不怕遭報應嗎?
蹬蹬蹬、蹬蹬蹬、蹬蹬蹬.....
俄頃。
另一位親信十萬火急,氣喘吁吁地闖了進來。
結果。
當看到滿地狼藉和鮮血後,頓時嚇得五雷轟頂,許久都未曾回過神來:
“這...這這這....”
見狀。
烏鴉餘怒未消,厲聲質問道:
“冚家鏟!”
“結巴了阿?”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聞言,親信渾身劇震,立刻顫顫巍巍地回答到:
“大佬,肥屍哥有...有訊息了。”
“據他小弟阿鵬說,昨日他們在聖育強中學調戲何敏何老師,結果遇到了洪興叻仔熙,被...被廢掉了,現在正躺在醫院裡呢!”
“聽說,對方現在是學校的校...校董!”
?????
烏鴉滿腦袋問號,旋即雙臂發力,直接把八仙桌掀了個底朝天,導致上面的茶壺和幾個玻璃杯摔得四分五裂,碎片飛濺,碰巧又將紅棍炮火強紮成了刺蝟:
“TMD!”
“廢物,一群廢物!”
“還有。”
“古惑仔開毛的學校,棄明投暗啊?”
“敢動我馬仔,壽星公吊頸,找死!”
“...”
烏鴉火冒三丈,立刻就要吹哨搖人,去找李乾熙討個說法。
誰料此時,他的狗頭軍師,即東星五虎裡的笑面虎吳志偉優哉遊哉地走進黑虎拳館。
在瞭解完基本情況後,他摸索著滿是胡茬的下巴,緩慢說道:
“天雄(烏鴉本名陳天雄),此事急不來。”
“你和龍頭剛從東南亞回港,他曾三令五申,近段時間要低調行事,切莫惹事生非!”
“更何況。”
“靚坤剛坐穩洪興龍頭的位置,又向來護短,真要打起來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
呸——
沒等他把話說完,烏鴉啐了口唾沫,罵罵咧咧:
“草!”
“什麼意思,難道就這樣算了?”
“管他叻仔熙傻仔熙的,老子曬馬砍人的時候,他還在撒尿和泥巴呢!”
笑面虎吳志偉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自然不。”
“再過兩週,幾大富商將在長洲舉行花炮會,凡潮州籍或預支息息相關的社團都會參加,咱東星和洪興也不例外!”
“屆時,再假借爭搶,暗暗針對,送叻仔熙非死即殘,豈不美哉?”
嗯?
此話既出,烏鴉神情稍怔,兩眼‘噌噌’冒光:
“豁,好辦法呀!”
“行。”
“那就讓他多爽段時間吧!”
緊接著。
烏鴉擺擺手,示意幾個小弟將鬼哭狼嚎的炮強塞進麻袋,綁好石頭沉海,吳志偉本來還想說些什麼,誰料,對方居然也下達了逐客令,看模樣,似乎很急的樣子。
他滿腹狐疑,可考慮到烏鴉一直喜怒無常,變臉比翻書還快。
所以。
吳志偉也沒多說些什麼,挪動剛坐熱的屁股,朝拳館外面走去。
很快。
偌大的拳館(私人區域)裡面600就只剩下了烏鴉一人,他左顧右盼,突然‘撲通’跪倒,雙手合十,對著關二爺神像的碎片唸唸有詞:
“阿彌陀佛,哦不,大悲大願,伏魔大帝.....至上至尊,靈佑天尊....”
“關二爺,剛才純屬立威,絕無其他意思,您...您千萬別放在心上哈!”
“....”
“理解萬歲!理解萬歲!”
花炮會是香江傳統習俗之一,廣受社團、撈家和富商們的喜愛推崇,內容包括舞獅、抬三牲、燃放鞭炮煙花等環節,可要說重頭戲,無疑搶‘丁財炮’!
簡單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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