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纸包
子鼠指着哭悲老人声音奶凶奶凶的。
如此隐匿之法闻所未闻。
哭悲老人心中惊诧,树皮一样干枯的老脸脸色却越来越差。
眼前的小丫头不过蜕凡境,敢冒出来面对自己简直就是在送死,除非...
(境界:不入流、三二一流、蜕凡境、化玄境、自在境、天武境、神游境)
风沙之中,四道身影由远及近呈包围之势将哭悲老人围了起来。
“略,老东西再见!”子鼠吐了吐舌头,送给哭悲老人一个国际手势,转身便遁入了沙地之下。
“糟了...”
哭悲老人老脸上的褶子难看的几乎要挤在一起了,对方四人气息都非常浑厚,其中一人隐约还在他之上。
身为魔教的左护法,行走这江湖,仇家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被人追杀或伏杀早就是家常便饭,这一次倒算是他遇到最棘手的一次。
“敢问诸位是何方神圣,如若老朽之前有得罪之处还请多多见谅。”
“老朽愿用一株天雪藏花和一部魔教上乘功法赔罪!”
哭悲老人拱着手声音极其恭敬。
静!
除了风沙卷过之声,这一切安静的可怕。
“吼!!!”
忽的,一道身影动了,跃起间金虎虚影浮现,虎随身动,一脚踏下似猛虎下山,凶势磅礴。
不好!不能硬刚!
这是至金至阳之气,正好克制他所修炼的功法!
哭悲老人几乎没有犹豫,顶着这可怖的威压扭动着身形闪躲。
“轰!”
一脚踏空,冲击波以虎爪为中心向外激荡掀起数米高的沙浪。
利箭响耳,三支破杀利箭撕开沙浪直取哭悲老人头颅。
悲冥掌!
紫色大手掌虚影拍散面前沙浪迎上利箭。
掌箭相交。
哭悲老人心中一寒,两支利箭与大手掌相毁,还剩下一支,躲!
“刺啦!”
利箭近乎贴脸而过撕掉他一块脸皮,半张干枯的脸瞬间染上了那发黑的血污,狰狞如地狱恶鬼。
狼狈!
现在的他狼狈至极!
顾不得伤疼,哭悲老人连忙晃动黑袍,身形遁出十米开外。
无数枪影从空中落下,炸起一片沙尘。
大伏魔棍!
不等哭悲老人站稳跟脚,一根长棍裂空而下。
这TM哪里来的臭和尚?!
哭悲老人心中已经骂娘了,这分明就是那帮秃驴的伏魔棍法。
掌心幽冥鬼气凝聚,硬接了这一棍!
“嘭!”
掌棍相碰。
哭悲老人身形猛地一顿钳住长棍,眼中凶厉之色大放,左手再次凝势。
悲冥掌!
金虎跃涧!
金色真气包裹,寅虎瞬至二者之间一记直拳打出。
“吼!”
金虎虚影咆哮,幽冥鬼气溃散。
哭悲老人睚眦俱裂,一口七十年老血喷出倒飞了出去。
“噗呲!”
又是一支破杀利箭,精准无误的撕裂掉一只干枯手掌。
落地连滚数圈,哭悲老人单手拄地,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气息非但没有萎靡,反而节节攀升,股股无形气浪卷着沙尘朝着四面八方激荡。
寅虎抬手制止欲上前的申猴与未羊。
“他吃了藏龙丹,一炷香内都将会是暴走的状态,你们退下吧。”
“午马!”
戴着黑色金云斗笠的午马没有回话,默默抽出一支破杀箭搭弓,全身真气凝聚于箭尖。
“杀了你们,老朽要杀了你们哈哈哈哈哈!!!”
已经破烂的黑袍乱舞,哭悲老人双眼猩红的外凸,宛若疯魔。
长虹贯日!
化作红芒的破杀利箭毫无阻碍的贯入了哭悲老人的眉心。
“轰!”
利箭凝聚的真气炸开,漫天黑色碎布飘扬。
“这就死了?”未羊压低枪尖目光有些错愕。
寅虎皱了皱眉,双眸一凛惊声道:“不好!是金蝉脱壳!快追!”
数千米之外。
一具光滑软嫩的蜕皮身躯正光着腚狂奔在这戈壁沙漠之上。
跑!跑!跑!!!
只要跑回不夜城他就还有一线生机!
他可是被委以重任才出的不夜城,教主大人一定会救他的!
他要活下来!他要将伏杀他的这些混蛋全部碎尸万段!
还有那个该死的小丫头,他要将她的脑袋做成酒器!
狂奔之中,哭悲老人模糊的看到风沙之中一道身影正一闪一闪的朝他走来。
是谁?!
这个方向,难不成是不夜城派出来执行任务的高手?!
自己有救了!
生的希望燃起,脚下的步伐都加快了些。
跑近,哭悲老人看清那人脸上戴着的青铜兽面不禁一怔。
这是谁?不夜城中有这一号人物吗?
风沙拂面,这个瞬间,周围的一切环境像是被放慢了十倍、二十倍甚至是百倍!
那面戴青铜兽面之人已经从他的身边走过。
“咔...”清脆的收刀声入耳。
隐灾继续朝着天门关的方向走去。
一滴滴发黑的血污滴落在沙子上。
哭悲老人的步伐越发迟缓,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半步神游...”
一具分为两半的尸体从沙丘上滚下,慢慢被漫天风沙掩埋。
第9章 放放血
东宫太子府。
“太子殿下,楚王调动了100名亲兵到镇国公府。”
“哦?六弟真是护妻心切呢。”卧榻之上,墨黑的长发遮住了白皙的锁骨,金色华服随意的耷拉着,沈慕辰有些慵懒的呼出一个哈欠。
“昨日五弟去了镇国公府,关于叶漓烟的事情是从他口中传出来的吧?”
“殿下料事如神。”
“呵呵。”沈慕辰有些邪魅的轻笑了两声。
不是他料事如神,而是他太了解自己这些弟弟们了。
“阿婵,让人紧盯些楚王府,大半亲兵不在,有人怕是要坐不住了。”
小太监一惊:“殿下,您的意思是...”
“放心,那帮家伙还不敢在天武城袭杀一位王爷,只是楚王府今夜怕是不得安宁了。”
“六弟出游五年,回来后,他的身上多了许多筹码,这些筹码让那帮家伙好奇也让那帮家伙害怕...”
“现在,那帮家伙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些筹码是什么了。”
沈慕辰摇头笑了笑。
“难道殿下不想知道吗?”
“想,但不急,会有人帮我们把答案送上门的。”
“不聊了不聊了,很是无趣。”沈慕辰摆了摆手。
待小太监传话回来,沈慕辰睁开双眼轻轻拍了拍卧榻:“阿婵,本宫今日想早些休息。”
小太监小脸一红,踱步至卧榻前缓缓解开衣带,一层层束胸的白带落下,肌肤洁白如玉,簪子落地,柔顺的黑发垂在后背,手臂横在胸前,整个人小心的爬上了卧榻。
“师兄...还请怜惜青婵。”
楚王府。
沈亦安盘坐在地,单手拄着下巴,看着面前的棋盘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本王输了?”
“承让了,殿下。”符生双眼微闭,点头。
“唉…”
沈亦安颇显无奈的揉了揉眉心。
“这漩涡卷了一圈,果然卷回来了。”
符生抬头睁眼看着渐暗的天空:“殿下,需要属下出手吗?”
“无需,本王已经安排好了。”
“准确说,会有人来帮咱们。”沈亦安轻笑。
“先吃个饭吧,本王稍晚些怕是要进宫一趟。”
“殿下是因为书院的事情吗?”符生有些好奇。
“最好是吧。”
晚膳过后,沈亦安在院中做了一套第八套广播体操舒展下筋骨。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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