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纸包
身為魔教的左護法,行走這江湖,仇家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被人追殺或伏殺早就是家常便飯,這一次倒算是他遇到最棘手的一次。
“敢問諸位是何方神聖,如若老朽之前有得罪之處還請多多見諒。”
“老朽願用一株天雪藏花和一部魔教上乘功法賠罪!”
哭悲老人拱著手聲音極其恭敬。
靜!
除了風沙捲過之聲,這一切安靜的可怕。
“吼!!!”
忽的,一道身影動了,躍起間金虎虛影浮現,虎隨身動,一腳踏下似猛虎下山,兇勢磅礴。
不好!不能硬剛!
這是至金至陽之氣,正好剋制他所修煉的功法!
哭悲老人幾乎沒有猶豫,頂著這可怖的威壓扭動著身形閃躲。
“轟!”
一腳踏空,衝擊波以虎爪為中心向外激盪掀起數米高的沙浪。
利箭響耳,三支破殺利箭撕開沙浪直取哭悲老人頭顱。
悲冥掌!
紫色大手掌虛影拍散面前沙浪迎上利箭。
掌箭相交。
哭悲老人心中一寒,兩支利箭與大手掌相毀,還剩下一支,躲!
“刺啦!”
利箭近乎貼臉而過撕掉他一塊臉皮,半張乾枯的臉瞬間染上了那發黑的血汙,猙獰如地獄惡鬼。
狼狽!
現在的他狼狽至極!
顧不得傷疼,哭悲老人連忙晃動黑袍,身形遁出十米開外。
無數槍影從空中落下,炸起一片沙塵。
大伏魔棍!
不等哭悲老人站穩跟腳,一根長棍裂空而下。
這TM哪裡來的臭和尚?!
哭悲老人心中已經罵娘了,這分明就是那幫禿驢的伏魔棍法。
掌心幽冥鬼氣凝聚,硬接了這一棍!
“嘭!”
掌棍相碰。
哭悲老人身形猛地一頓鉗住長棍,眼中兇厲之色大放,左手再次凝勢。
悲冥掌!
金虎躍澗!
金色真氣包裹,寅虎瞬至二者之間一記直拳打出。
“吼!”
金虎虛影咆哮,幽冥鬼氣潰散。
哭悲老人睚眥俱裂,一口七十年老血噴出倒飛了出去。
“噗呲!”
又是一支破殺利箭,精準無誤的撕裂掉一隻乾枯手掌。
落地連滾數圈,哭悲老人單手拄地,踉蹌的從地上爬起,氣息非但沒有萎靡,反而節節攀升,股股無形氣浪卷著沙塵朝著四面八方激盪。
寅虎抬手製止欲上前的申猴與未羊。
“他吃了藏龍丹,一炷香內都將會是暴走的狀態,你們退下吧。”
“午馬!”
戴著黑色金雲斗笠的午馬沒有回話,默默抽出一支破殺箭搭弓,全身真氣凝聚於箭尖。
“殺了你們,老朽要殺了你們哈哈哈哈哈!!!”
已經破爛的黑袍亂舞,哭悲老人雙眼猩紅的外凸,宛若瘋魔。
長虹貫日!
化作紅芒的破殺利箭毫無阻礙的貫入了哭悲老人的眉心。
“轟!”
利箭凝聚的真氣炸開,漫天黑色碎布飄揚。
“這就死了?”未羊壓低槍尖目光有些錯愕。
寅虎皺了皺眉,雙眸一凜驚聲道:“不好!是金蟬脫殼!快追!”
數千米之外。
一具光滑軟嫩的蛻皮身軀正光著腚狂奔在這戈壁沙漠之上。
跑!跑!跑!!!
只要跑回不夜城他就還有一線生機!
他可是被委以重任才出的不夜城,教主大人一定會救他的!
他要活下來!他要將伏殺他的這些混蛋全部碎屍萬段!
還有那個該死的小丫頭,他要將她的腦袋做成酒器!
狂奔之中,哭悲老人模糊的看到風沙之中一道身影正一閃一閃的朝他走來。
是誰?!
這個方向,難不成是不夜城派出來執行任務的高手?!
自己有救了!
生的希望燃起,腳下的步伐都加快了些。
跑近,哭悲老人看清那人臉上戴著的青銅獸面不禁一怔。
這是誰?不夜城中有這一號人物嗎?
風沙拂面,這個瞬間,周圍的一切環境像是被放慢了十倍、二十倍甚至是百倍!
那面戴青銅獸面之人已經從他的身邊走過。
“咔...”清脆的收刀聲入耳。
隱災繼續朝著天門關的方向走去。
一滴滴發黑的血汙滴落在沙子上。
哭悲老人的步伐越發遲緩,腦海中只剩下了一個念頭。
“半步神遊...”
一具分為兩半的屍體從沙丘上滾下,慢慢被漫天風沙掩埋。
第9章 放放血
東宮太子府。
“太子殿下,楚王調動了100名親兵到鎮國公府。”
“哦?六弟真是護妻心切呢。”臥榻之上,墨黑的長髮遮住了白皙的鎖骨,金色華服隨意的耷拉著,沈慕辰有些慵懶的撥出一個哈欠。
“昨日五弟去了鎮國公府,關於葉漓煙的事情是從他口中傳出來的吧?”
“殿下料事如神。”
“呵呵。”沈慕辰有些邪魅的輕笑了兩聲。
不是他料事如神,而是他太瞭解自己這些弟弟們了。
“阿嬋,讓人緊盯些楚王府,大半親兵不在,有人怕是要坐不住了。”
小太監一驚:“殿下,您的意思是...”
“放心,那幫傢伙還不敢在天武城襲殺一位王爺,只是楚王府今夜怕是不得安寧了。”
“六弟出遊五年,回來後,他的身上多了許多籌碼,這些籌碼讓那幫傢伙好奇也讓那幫傢伙害怕...”
“現在,那幫傢伙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這些籌碼是什麼了。”
沈慕辰搖頭笑了笑。
“難道殿下不想知道嗎?”
“想,但不急,會有人幫我們把答案送上門的。”
“不聊了不聊了,很是無趣。”沈慕辰擺了擺手。
待小太監傳話回來,沈慕辰睜開雙眼輕輕拍了拍臥榻:“阿嬋,本宮今日想早些休息。”
小太監小臉一紅,踱步至臥榻前緩緩解開衣帶,一層層束胸的白帶落下,肌膚潔白如玉,簪子落地,柔順的黑髮垂在後背,手臂橫在胸前,整個人小心的爬上了臥榻。
“師兄...還請憐惜青嬋。”
楚王府。
沈亦安盤坐在地,單手拄著下巴,看著面前的棋盤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本王輸了?”
“承讓了,殿下。”符生雙眼微閉,點頭。
“唉…”
沈亦安頗顯無奈的揉了揉眉心。
“這漩渦捲了一圈,果然捲回來了。”
符生抬頭睜眼看著漸暗的天空:“殿下,需要屬下出手嗎?”
“無需,本王已經安排好了。”
“準確說,會有人來幫咱們。”沈亦安輕笑。
“先吃個飯吧,本王稍晚些怕是要進宮一趟。”
“殿下是因為書院的事情嗎?”符生有些好奇。
“最好是吧。”
晚膳過後,沈亦安在院中做了一套第八套廣播體操舒展下筋骨。
“殿下!”
門都扯著嗓子急匆匆跑了過來。
“來了?”沈亦安不以為意道。
“來了!”
“馬呢?”
“已經讓下人牽到正門了。”
沈亦安點頭,再次囑咐:“一切按照安排行事。”
“殿下,如果他們沒來呢?”
“那就等本王回來,睡覺!”
“唉!屬下明白!”門都嘿嘿一笑。
王府正門前,紅色戰袍銀色龍鱗甲,腰挎橫刀,沒錯,是宮中禁衛的裝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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