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條修仙的魚仔
洞內氣氛微妙,李塵適時地打破了沉默。他略微活動了一下手臂,故作輕鬆地笑了笑,語氣帶著幾分調侃:
“來得匆忙,方才對付那些畜生,實力未曾發揮十之一二,倒是讓夫人見笑了。”
他看向瓦倫蒂娜,目光溫和。
“夫人此次深入險地,想必是有所求之物?若不嫌棄,李某願護夫人周全,助你達成所願。”
瓦倫蒂娜見他臉色似乎仍有些“蒼白”,又聽他這般“逞強”的言語,心中那點柔軟的感激與愧疚更深了,連忙勸阻:
“閣下傷勢未愈還需好好休息才是。都是我連累了閣下,要不,我先回去尋些幫手再來?”
她語氣帶著自責,深覺自己是對方的累贅。
李塵自然不會給她這個機會,他站起身,姿態看似隨意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些許小傷,無礙。既然夫人心急,我們這便出發吧。”
果然,李塵帶著她走出山洞後,一路上“恰好”遭遇了幾波頗為“強大”的妖獸襲擊。
每一次,李塵都“恰到好處”地展現出驚人的實力,看似驚險,實則遊刃有餘地將妖獸解決。
過程中,他不止一次地“英雄救美”,或是攬住瓦倫蒂娜的纖腰,敏捷地避開突如其來的地刺毒藤;
或是在妖獸撲來的瞬間,將她護在身後,寬闊的背脊為她擋下所有可能的危險。
那強有力的臂膀,沉穩的心跳,以及他身上那股混合著草藥與危險氣息的男子氣息,不斷侵襲著瓦倫蒂娜的感官。
起初,瓦倫蒂娜對於這般親密的接觸還有些僵硬和羞澀。
但一次次險境下的下意識依賴,讓她逐漸不再排斥李塵的靠近,甚至在他攬住自己時,心底會悄然升起一絲難以言喻的安全感。
英雄救美的光環,強大實力的震懾,恰到好處的體貼關懷,再加上他那張無可挑剔的俊朗面容,這些因素疊加在一起,威力是巨大的。
瓦倫蒂娜內心防線雖強,此刻也不免心旌搖曳,好感度不受控制地攀升。
她只能不斷在心中告誡自己,已為人婦的身份,才能勉強守住最後的清明。
歷經一番“千辛萬苦”,兩人終於找到了瓦倫蒂娜所需的藥草。
這段只有他們二人同行的旅程,在危機與互助中,無形間拉近了彼此的距離,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親密無間。
回到舒夫斯基家族那規矩森嚴的院落,瓦倫蒂娜竟有些恍惚。
山野間的驚險刺激與山洞內的曖昧微妙,如同幻夢般不斷在腦海中回放,對比眼前的沉寂,竟讓她生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懷念。
但迴歸現實,她是這裡的夫人,是有丈夫的人,必須恪守婦道,與李塵巫師保持距離。
誰知,就在她心緒紛亂之際,李塵竟主動來到了她居住的院落探望,還帶來了一些調理身體的珍貴藥材和靈丹妙藥。
他言辭懇切,只說是擔心她上次受驚,需要好生調理。
在李塵看來,這不過是計劃下一步的試探與接近,但在瓦倫蒂娜眼中,這位神秘巫師不僅實力強大,更是體貼入微,溫柔關懷。
她不禁暗想,若非自己早已嫁作人婦,這樣一位男子,或許正是她心中所期盼的良人。
思緒一旦開了閘愁緒便如潮水般湧來。
女人心中一旦有了難以排解的愁緒,往往便需要藉助外物。
當夜幕降臨,瓦倫蒂娜屏退了侍女,獨自一人對月小酌。
李塵“恰巧”前來,見她獨飲,便順勢坐下相陪。
李塵自然是千杯不醉,瓦倫蒂娜卻不同,幾杯醇酒下肚,酒意上湧,愁腸百結,很快便醉意朦朧,最終不勝酒力,軟軟地伏在了桌上。
李塵知道,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
他揮袖拂開桌邊的酒壺,目光落在醉倒的美人身上。
此時的瓦倫蒂娜,雲鬢微亂,雙頰酡紅,那雙平日裡帶著幾分疏離與尖刻的明眸緊閉,長睫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陰影。
她伏在桌案上的身軀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成熟的軀體在薄薄的衣裙下起伏有致。
飽滿的胸脯隨著呼吸輕輕起伏,纖細的腰肢與豐腴的臀線形成誘人的對比,盡顯美婦人的慵懶風韻與極致誘惑。
第718章 與空氣鬥智鬥勇的二人組!
李塵的眼中掠過一絲深意,把瓦倫蒂娜抱起走向內室,深入的交流直至天明。
第二天日上三竿,瓦倫蒂娜才悠悠轉醒,昨晚的事情讓她感覺是一場夢,一場真實的夢。
又覺得自己有些不該怎麼能夠想象自己和巫師大人做那些事情。
可當她突然看著身旁好整以暇的李塵,俏臉瞬間變得煞白,傻眼了。
“巫巫師大人!我…我昨日喝多了,鑄下大錯,這這不怪您,都是我”
她語無倫次,慌忙道歉,心中充滿了恐慌與羞愧。
李塵卻顯得十分大度甚至帶著一絲體貼的無奈,柔聲道:“夫人不必自責,昨夜亦是情難自禁,此事,你知我知,斷不會叫第三人知曉。”
他話音剛落,院外卻突然傳來了米哈伊洛芙娜的聲音,說是來探望兒媳。
瓦倫蒂娜嚇得魂飛魄散,若是讓婆婆見到李塵在她房中,而且還是這般光景,那她就徹底完了!
她慌忙隔著門回應,聲音帶著掩飾不住的驚慌與虛弱:“母親!我自上次從山中回來,便偶感風寒,身子不適,恐過了病氣給您,您還是先回去吧,我休息一下便好。”
誰知米哈伊洛芙娜今日格外“關心”兒媳,非但沒有離開,反而語氣更加慈祥:“病了更要有人照顧,你且好生躺著,母親就在這裡看著你,親自為你煮藥。”
瓦倫蒂娜幾乎要絕望了,婆婆守在外面,李塵根本出不去!
她緊張地看向李塵,卻見對方對她露出了一個安撫又帶著幾分深意的笑容,彷彿在說“無妨”。
在瓦倫蒂娜驚愕的目光中,李塵非但沒有想辦法隱匿身形,反而再次靠近.
於是,在這詭異的氛圍下,隔著薄薄的門扉,聽著外面婆婆偶爾走動和吩咐侍女熬藥的聲音,內室之中,那隱秘而深入的交流,竟在極致的緊張中再次上演。
有了這數次深入交流,瓦倫蒂娜的身心早已被李塵徹底征服。
清醒時的半推半就,醉酒的時候也發生過,那層虛偽的矜持與道德的枷鎖在既成事實面前顯得蒼白無力。
她索性不再掙扎,內心深處甚至開始貪戀李塵帶來的強烈衝擊。
李塵在舒夫斯基家族的後院之中,更是如魚得水,憑藉其神秘莫測的巫師身份與高超的手段,這些身份尊貴、容貌姣好的美婦人們,幾乎對他有求必應。
他今夜宿於瓦倫蒂娜的香閨,明晚或許便在另一位貴婦的羅帳之內,享盡溫柔,好不快活,將這片貴族庭院變成了他肆意採擷的後花園。
然而,遠在聖都的伊凡大公與羅曼諾夫將軍,卻完全陷入了另一番焦灼的境地。
他們精心策劃的陽郑欠輰⑶熬危局與巫祖傳教的難題赤裸裸拋給“巫祖”的文書,早已呈遞宮中多日,可聖宮之內卻如同深潭古井,沒有泛起一絲漣漪更沒有任何明確的回應傳來。
裝飾著軍事地圖的指揮室內,氣氛凝重。
伊凡煩躁地踱著步,鑲嵌著寶石的佩劍劍鞘不時磕碰在桌角,發出沉悶的響聲。
“那巫祖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猛地停下,看向端坐一旁、眉頭緊鎖的羅曼諾夫。
“我們的條件,他是應還是不應?這般沉默,是打算無視我們嗎?”
羅曼諾夫深吸一口菸斗,緩緩吐出煙霧,試圖讓思緒更清晰些:“我推測,他極有可能是在拖延。對外宣稱閉關,裝作對一切毫不知情,
畢竟,前線戰事兇險,天策軍勢頭正猛,他若親征,萬一有個閃失,他惜命得很,不敢去冒這個險。”
他的分析帶著對“巫祖”怯懦的鄙夷。
“難道我們就只能在這裡乾等著?眼睜睜看著疆土被天策一步步蠶食?”伊凡的語氣充滿了不甘與無力,他感覺自己蓄力的一拳打在了空處。
“沉住氣,伊凡。”羅曼諾夫沉聲道,“他控制住新皇,逼你離開聖都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想讓你在前線與天策拼個兩敗俱傷,他好坐收漁利。我們越是表現得急切,就越落入他的圈套。”
他頓了頓,指尖在地圖上劃過那些被標註為失守或激戰的區域,眼中閃過一絲算計的光芒。
“既然他裝聾作啞,我們就再給他加一把火,逼他不得不現身!”
伊凡立刻追問:“老祖,他既然這麼怕死,那我們有什麼辦法?”
羅曼諾夫的手指重重地點在地圖上的幾處:“將這些目前正被天策軍攻佔,或者處於戰火焦灼、岌岌可危的地區,以帝國議會和皇室的名義,正式冊封給巫祖,作為他的直屬領地!詔告天下,表彰其‘護國有功’,特賜封地以酬其勞!”
伊凡先是一愣,隨即撫掌大笑,眼中放出光來:“妙!妙啊!此計大妙!他既然頂著帝國守護神、新皇師尊的名頭,如今帝國將膏腴之地賜封於他,他若還是龜縮不出,不敢去收復‘自己的’領地,
那他在帝國軍民心中的威望必將一落千丈,所謂‘巫祖’的神話也就不攻自破了!到時候,看他還有何顏面掌控朝局!”
兩人相視而笑,自以為找到了破解僵局的妙計,立刻著手安排起草詔書、傳播訊息事宜。
他們全然不知,他們所以為的、正在聖宮深處閉關玩弄權術的“巫祖”李塵,此刻根本不在聖都,正快活於舒夫斯基家族的溫柔鄉中。
他們這番煞費苦心的算計,完全是在與空氣鬥智鬥勇。
更讓他們做夢也想不到的是,他們處心積慮想要逼去前線的“巫祖”,其真實身份,正是他們視為心腹大患的天策皇帝!
這份將戰火紛飛的土地“冊封”給李塵的詔書,無異於直接將帝國的疆土,名正言順地“贈送”給了敵國的君主。
可以想見,當李塵得知這一訊息時,臉上會露出何等古怪而又愉悅的神情。
這憑空掉下來的“好處”,真是讓他有些措手不及的驚喜。他們全然不知,他們所以為的、正在聖宮深處閉關玩弄權術的“巫祖”李塵,此刻根本不在聖都正快活於舒夫斯基家族的溫柔鄉中。
第719章 這口黑鍋是背定了!
伊凡和羅曼諾夫的動作極快,為了逼迫“巫祖”就範,他們不僅迅速以帝國議會和皇室的名義頒佈了冊封詔書。
更是動用一切渠道,將“巫祖獲封南方危地”的訊息宣揚得舉國皆知,試圖用民意和威望綁架這位深居簡出的“守護神”。
訊息傳到大羅某封地,謝爾蓋第一時間得知,心中頓時一緊,暗叫:“這兩個老狐狸,真是好毒辣的手段!這是要將師父架在火上烤啊!”
他彷彿已經看到,若師父拒絕前往,民間那由期待轉為失望再化為鄙夷的浪潮將如何洶湧。
他心急如焚,但轉念一想,師父李塵是何等人物?
其智慧如淵如海,算無遺策,豈會看不穿這湵〉年栔?
這就像兩位絕世高手對弈,對方既然已經落子,師父定然會有應對之策,而且必定是妙到毫巔的反擊。
想到這裡,謝爾蓋焦躁的心情平復了不少,轉而充滿了期待,他按捺住性子,準備靜觀師父如何破解這看似無解的局。
然而,此時此刻,被謝爾蓋寄予厚望的“師父”李塵,並未在聖宮呋I帷幄。
而是正在舒夫斯基家族那瀰漫著曖昧香氣的內室裡,於瓦倫蒂娜這成熟美婦的溫柔鄉中盡情馳騁,享受。
當柳德米拉和奧爾加這兩位知曉李塵真實身份(巫祖)的心腹,急匆匆地將這訊息傳來時,臉上都帶著難以掩飾的擔憂。
柳德米拉秀眉緊蹙語氣急促:“大人,伊凡和羅曼諾夫將南方那些戰火紛飛的土地冊封給您,這是逼您以‘巫祖’的身份前去啊!那裡現在亂成一團,流民都是從那邊來的,危險重重,他們定然沒安好心!”
奧爾加也附和道:“是啊,主人,這分明是個陷阱,想讓您去直面天策軍的兵鋒!”
正慵懶倚著的李塵,聽著這匪夷所思的訊息,先是愕然,隨即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揚起,最終竟是笑出聲了,越笑越是暢快:“啊?送我土地?還有這種好事?哈哈哈哈哈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妙極,妙極!既然他們招恼意地送了,本座就勉為其難,笑納了!”
他立刻起身,臉上哪有一絲一毫的擔憂,反而滿是戲謔和愉悅。
柳德米拉和奧爾加雖然不理解為什麼,但是她們覺得,巫祖這麼做肯定有辦法,那就沒必要自己去擔心了。
他先是利用自己研發的通訊手機,將這一“喜訊”連同自己的計劃迅速傳遞給了前線的大將軍韓武。
韓武接到訊息,先是愣了片刻,隨即也反應過來,臉上露出哭笑不得又心領神會的表情,立刻回信表示明白,天策軍上下必將全力配合“巫祖”的演出。
韓武哪裡不知道這次大羅王朝是白送,但演還是要演的。
盡興之後,李塵這才優哉遊哉地返回聖都,準備以“巫祖”的名義,浩浩蕩蕩地南下“接收”他的新領地。
不過在離開之前,他還不忘故意給伊凡添點堵。
他明目張膽地以“為陛下祈福,需陰柔之氣調和”為藉口,將聖宮中一批姿色上乘的妃嬪聚集在自己的宮殿裡。
終日飲酒作樂玩著各種荒唐不羈的遊戲,絲竹管絃、嬉笑歡鬧之聲不絕於耳,持續了好幾日才“意猶未盡”地準備啟程。
這番舉動,自然一字不落地傳到了伊凡耳中。
伊凡氣得渾身發抖,額頭青筋暴跳,握著劍柄,要不是頭腦裡還有個聲音反覆告誡“小不忍則亂大郑隙ㄊ球_你出去”,他幾乎要當場持劍衝進聖宮去找李塵“單挑”。
當然,他也只是想想,深知自己與李塵那深不可測的實力差距,衝上去無異於白白送死。
最終,李塵的“巫祖”車隊,在無數目光的注視下,浩浩蕩蕩地離開了聖都。
其儀仗奢華,信徒簇擁,統一的深色巫袍,戴著詭異面具的隨從,以及那些慕名而來、氣息強大的投奔巫師,組成了一支極具視覺衝擊力和神秘色彩的隊伍。
這場南下的行程,幾乎吸引了整個大羅王朝的關注。
從高高在上的權貴,到市井小巷的平民,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南方。
都想看看這位被帝國官方冊封、譽為守護神的“巫祖”,究竟要如何對付那些在官方宣傳中“窮兇極惡”、“燒殺搶掠”、“如同地獄爬出的惡魔”的天策大軍。
在大羅王朝長期妖魔化的宣傳裡,天策軍形象可怖,足以讓孩童止啼。
遠處,伊凡和羅曼諾夫隱藏在暗處,遠遠窺視著離去的車隊,眼中閃爍著陰值贸训墓饷⒑捅涞臍⒁狻�
他們早已佈下眼線,就等著“巫祖”的勢力與天策軍死鬥,一旦雙方兩敗俱傷,或者巫祖露出破綻。
上一篇:贫道张三丰,请五大派赴死
下一篇:公公,这些武功你真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