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盛木在林
“啊~憋不住了!”
有人实在是憋不住,也不管王素芬和刘二妞是监舍老大,她们怕被憋死。
当即也不管她俩有没有穿裤子,一把拉走,自己蹲上。
“唉!作死啊你!”
“走开,不要挡路!”有人当即一脚踩在她俩身上。
“唉,我先来我先来!我憋不住了”
“我先来的,再不拉我要拉裤兜了!”
有人争抢着监舍里的厕所,有人打起了监舍外的厕所。
‘狱警同志!狱警同志!快来啊!要死人了!’
“怎么了?吵什么吵?哎吆,娘希匹的,什么味啊,这么臭?”
一狱警还没走到监舍外,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差一点就要被臭昏过去。
“狱警同志,赶紧把门打开,我们要出去上厕所。”
狱警捏着鼻子,看向监舍,噗噗的声音不绝于耳地发出,还伴随着恶臭。
“你们干什么了,这么臭?”
有人夹着腿,捂着肚子,愁眉苦脸解释:“张翠花,张翠花的窝窝头下泻药了,快!把门打开,让我们出去。”
“出去?不可能。”
这么多人被下了泻药,这要是放出去,整个监狱都是一股恶臭味。
“不可能。”
“要憋不住了,再不出去要拉出来了,狱警同志求求你让我们出去上厕所吧,求求你了。”
狱警却丝毫不同情她们,只觉得一旦放出去,会被记住惹麻烦。
“不可能,这么多人你们别想出去。”
“再不出去要拉裤子里了。”
“就拉在裤子里,实在不行你们找个地方拉,自己收拾去!”
说完,狱警快步离开,把过来看情况的人也给拉走。
“不!!!”
噗噗噗~~~
屁声不断,终于还是有人憋不住,抢不到厕所,只能找个角落脱掉裤子开拉。
“啊!!!”
没多久,监舍里一股股恶臭味飘荡,经久不绝,甚至还有些飘散到周围的监舍。
瞬间就引发周围监舍的暴动。
“马德,谁他娘的吃屎了!这么臭!”
“啊!谁他娘的拉屎这么臭!”
几个监舍爆发出一句又一句的脏话。
等到她们将肚子里的‘存货’全部放空后,监舍里差不多是站不住脚了,到处都是米田共。
“张翠花!你给老娘等着,等你进来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啊啊啊!!!”
“张翠花!老娘和你没完!”
“张翠花,你给我等着!等我出去了,老娘弄死你!”
此时,贾张氏正高高兴兴地回城里,丝毫不知道等她下次进来,死翘翘了。
“啊切!”
“这么感觉这么冷啊,不应该啊,这大太阳的。”
贾张氏站在阳光底下,只感觉浑身发凉,当即紧了紧衣服,裹得更严实。
对着双手呼了口气,暖了暖手,当即快步离开。
“嘿嘿,等下次进来了就没事了。”
第513章 报仇 阶段性成果
另一边,院子。
贾张氏吃完饭拍拍屁股走人,她还要干家务。
瞅着两个小家伙还在呼呼大睡,贾东旭一早就去上班,说什么技术到了瓶颈要去突破一下。
秦淮茹低头摸了摸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唉~”秦淮茹叹了口气,收拾碗筷放到洗漱台洗一下。
忽然,秦淮茹感觉背后有些刺挠,摸了摸,依旧没有消除这种刺刺的感觉。
“唉~造孽啊!”秦淮茹转过头,看向傻柱家。
有一个人影正注视着她。
唰——
窗帘瞬间拉上。
金怀奴以为这样不会被发现,只是窗帘却在飘荡着。
“秦淮茹!”哪怕有窗帘挡着,也挡不住金怀奴仇视秦淮茹。
“都怪你,都怪你们贾家,要不是你们贾家,我也不会这样。”
金怀奴颤颤巍巍地抬起手,双手举在面前,颤抖的更加厉害。
想要手放在脸上,却又害怕的胆战心惊,不敢面对自己。
最终,金怀奴还是狠下心,渐渐地触摸到脸,触摸到脸上的抓伤。
五道触目惊心的通红抓痕轻轻一触摸,金怀奴不禁潸然泪下。
“我的脸,我的脸啊!”金怀奴捂着嘴巴抽搐。
摸着自己脸上的伤痕,再看着秦淮茹脸上的外号无缺的脸,金怀奴嫉妒的要死。
恨不得也把秦淮茹的脸也给抓伤。
“唉~”身后的傻柱看着金怀奴,不由地长叹一口气,这都几天了,每天都这样。
当即起身,从身后抱住金怀奴,轻声劝道:“放心吧,没事的,医生不说说了吗?”
“只是抓伤到表皮,等伤好了,就差不多就恢复了,医生说了不会留疤的,难不成你忘了吗?”
“现在只是印迹重了些,等过几天,印迹就消退了,你又是一个大美了。”
傻柱孜孜不倦地劝解金怀奴,可是她心里却依旧接受不了。
金怀奴掩面哭诉:“柱子哥,我气不过啊!你瞧我现在这脸,哪还能出去见人啊,他们都在笑话我。”
“谁?谁敢笑话你!你和我说,我替你出气!”
金怀奴指着外面:“就是秦淮茹还有贾张氏!”
“这”傻柱犹豫了。
“柱子哥,我不求你的别的,你替我出出气,再把贾张氏揍一顿,把她打进医院。”
“这不好吧,当初我替你打过了,人不都在医院躺了两天。”傻柱难为道。
“我不嘛,我不管,你不替我打,那你帮我摁住秦淮茹,我要抓花她的脸!”
一听到秦淮茹,傻柱自然不会帮,反倒是黑着脸发问:“不行,这事和秦姐没啥关系,你抓花她的脸干嘛!”
“贾张氏抓花我的脸,我也要抓花她儿媳妇的脸。”金怀奴眼中闪烁着报复的目光。
其实更多的是,她和秦淮茹的脸有几分像,她见不得秦淮茹顶着同一张脸出去招摇。
就要她秦淮茹和自己一样,出不了门,甚至还要被大家嘲笑,让她也体验一下自己的处境。
“不行,贾张氏干的,你弄贾张氏我不管,秦姐无缘无故的,不能害她。”傻柱义正严词道。
“我看你是魔怔了,这点小事还揪着不放。”
就连自己的丈夫都不帮自己,金怀奴大声回道:“对,我就是揪着不放!”
声音之大,吵醒了院子众人。
“唉,没想到金怀奴还这么记仇,这都多少天了,医生不是说没事吗?怎么还揪着不放,真是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一旁的媳妇却劝导:“行了,别管了,人都破相了,出出去也正常,接着睡吧。”
大家对于金怀奴的事,也不好多管。
“行了,别吵了,一大清早的,吵醒人家,我不管你了。”傻柱气的躺回床上。
徒留下金怀奴一个人生着闷气,转头恶狠狠地盯着秦淮茹。
却早就没有她的身影。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金怀奴恶狠狠道,转头看向中院大门。
“等着吧,死老虔婆就会被打的全是伤回来,我就不信了,下了整整一包药,还能害不死你!”
金怀奴不相信,下了整整一包泻药,贾张氏会完好无损地回来。
“呼噜噜~”傻柱的呼噜声从身后传来。
金怀奴回头一看,看到傻柱早就呼呼大睡,打起了呼噜。
这话反倒是让金怀奴更加生气:“傻柱就是傻柱,只有叫错的人名,没有起错的外号。”
“自己媳妇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还下不了手。”
“哼!”金怀奴又抬手摸了摸栏上的抓伤。
自从脸上有伤后,傻柱就不和她恩爱了,晚上一看到她,心情瞬间全无。
一上床就呼呼大睡,以前都要‘玩闹’一会才会睡,现在就跟梁山泊与祝英台一般。
“啥时候能恢复啊?”金怀奴摸了摸自己的脸,十分不甘心。
“不行,贾家这样对我,我还要报复回去,就下一包药,怎么能够,还得再去多买点。”
“还得买点啊老鼠药,药死他们一家!”
想到这,金怀奴眼中闪烁着报复的爽感,似乎下一刻就能看到贾家被毒死的场面。
当即,金怀奴用衣服盖住脸,拿上钱就直奔外头,要去买老鼠药。
轧钢厂。
贾东旭找个了借口就来车间做事。
拿着工具,贾东旭敲敲打打发出阵阵声响。
“哟,车间还有人在工作呢?”
贾东旭听到动静,转过身回头一看,是保卫员啊。
“唉,是啊,这不是手艺到了瓶颈嘛,这不想着多做点不同的工价,看看能不能突破一下子。”
“说不定做两个工件,一下子就突破了也说不定,这要是突破了,以后干活不就轻松多了。”
贾东旭说的话,很受保卫员认同:“说的也是啊。”
“这就跟我当初一样,总是打不好枪,就是多打了个几十发子弹,唉,您说怎么着,突破了,我这枪法一下子就厉害了。”
说着,保卫员露出笑脸,拍了拍腰间的枪。
“那是那是。”贾东旭深表认同。
“恭喜你啊,过不了多久就突破了,又能升一级了。”
“谢谢谢谢。”贾东旭拱手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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