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穿越:我在諸天證大道 第67章

作者:愛潛水的貓咪

  惡鬼也罷,鬼殺隊成員也好,在羅浮的眼裡,都沒有任何的區別。

  現階段,或許羅浮是三方之中,最弱小的,但羅浮確實已經找到了自己未來的方向,他當然不會在這個自己現在最弱小的時候,面對整個鬼殺隊的圍攻。

  眼看著鬼殺隊成員,終於準備好了最強的陣容來。

  羅浮的身形,卻是突然變得飄忽了起來。下一刻,一個又一個的身影,不斷的從羅浮的身體上分裂出來。

  傲慢、嫉妒、暴怒、懶惰、貪婪、暴食、色慾、喜、怒、憂、懼、愛、憎、欲,七情七宗罪的分身,以此出現。

  除此之外,還出現了更多,匪夷所思的存在。

  比如說,一個手中持著木魚和木槌的少年,捧著銅磬的少女,持著鈴鐺的中年人……

  這些此前未曾出現過的分身,每一個都不像是七罪分身和七情分身一般顯明,但這些分身的出現,卻是讓人感受到了一種心靈上的寧靜。

  明明這幾個新的分身,還沒有展現出自身的能力來,卻是光憑著自身的存在,就讓在場的鬼殺隊成員們,突然內心少了幾分殺意和戰意。

  “這……分身的血鬼術嗎?”煉獄杏壽郎終於抽出了自己的日輪刀了,一馬當先的迎向了傲慢的方向。

  富岡義勇、蝴蝶香奈惠和宇髓天元,也分別羅浮的其他分身拖住。

  木魚少年,輕輕地敲打起木魚來。銅磬少女,也開始敲出一聲聲宛如能夠滌盪人心的磬聲來。

  鈴聲、磬聲、木魚聲……彼此交織,短短時間裡,這片原本鬼殺隊給羅浮準備的絕殺陷阱,頓時像是化為了佛堂仙境一般。

  作為陷阱的直接推動者,甚至一手將羅浮帶到了這裡的真菰。

  持著日輪刀,還沒等衝上去,就被這突如其來的神聖感,一下子洗滌了內心的所有戰意、殺意、仇恨,心靈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寧靜之中。

  而也在這個時候,羅浮本尊的身形,無聲無息之間,在其他分身擾亂了鬼殺隊成員關注的時候,來到了真菰身旁。

  少女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羅浮輕易的抓住,朝著樹林深處,鬼殺隊成員最少的方向而去。

  羅浮雖然沒有像是白眼一樣,能夠透視的能力,可羅浮的七罪之眼,可是能夠直接操縱人類七原罪的。

  而此刻已經處於戰鬥之中,或者即將加入戰鬥的鬼殺隊成員,在羅浮的感知之中。每一個都像是情緒的火炬一般。

  他只需要,帶著真菰,尋找這種情緒火炬最少的方向,就可以輕易的窺視到陷阱的薄弱之處。

  靠著一眾分身,哪怕是柱級的存在,也休想短時間抓住羅浮的尾巴。

  而羅浮的本尊,在抓住了真菰之後,甚至沒有給少女半點反抗的機會,就直奔雲取山的深處而去。

  在這個過程中,所有想要出手阻攔羅浮的鬼殺隊成員,只是在一瞬間,就被羅浮輕易的挑動了自身的情緒。

  種種極端的情緒之下,這些鬼殺隊成員,本身就實力不濟,如何能夠是羅浮這個曾經的上弦之肆的對手?

  哪怕羅浮有意的遏制了自身殺人的衝動,儘可能的只是選擇重傷,可依舊不知道有多少鬼殺隊成員,死在了羅浮的日輪刀下。

  星光乍現的瞬間,必然有鬼殺隊成員,或死或傷在羅浮的手中。

  真菰雖然拼盡全力的掙扎,但奈何,她一個連鬼殺隊考核都還沒有透過的菜鳥,在羅浮這樣的強者手中,哪裡有多少掙扎的餘地呢?

  很快!

  在帶著真菰的前提下,羅浮一路衝出了鬼殺隊的包圍圈,進入了雲取山的深處。

  而羅浮的諸多分身,顯然是沒有他本尊的這份好撸踔粒@些分身,都比不上半天狗突破限界之後的實力,在被日輪刀斬首的瞬間,甚至於都給羅浮這個本尊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傷害。

  羅浮的分身,乃是更加接近於火影世界影分身般的手段,一旦死亡,其經驗,記憶乃至於死亡時的痛苦,都會絲毫不打折扣的傳遞給羅浮這個本尊。

  也正是因為如此,帶著真菰逃走的羅浮,時不時的就會承受一波死亡的衝擊。

  這些分身的主動犧牲,也著實給羅浮爭取充足的時間,一路讓羅浮帶著真菰,消失在了茫茫大山之中。

  當最後一尊分身,被煉獄杏壽郎的日輪刀,瞬間斬首之後。

  伴隨著分身逐漸灰飛煙滅。

  煉獄杏壽郎,道:“不愧是被主公認為是能夠超越鬼王的存在,這種分身的手段簡直太難纏了,光是死在我手裡的,就有七個分身,這些分身的實力,甚至,每一個都不比下弦鬼的實力遜色。”

  “任務,失敗了。”富岡義勇面無表情的道:“目標,逃走了,進入雲取山,深處!”

  “這位惡鬼先生,看來真的如同主公說的那般,是一個無比邪惡和謹慎的人。”蝴蝶香奈惠眉宇間帶著幾分愁緒道:“看來,我們接下來,要好好的搜一下雲取山了。”

  “對了,主公似乎說過,這個傢伙到雲取山是有目的的。”煉獄杏壽郎突然一拍腦門,道:“主公並沒有讓我們必須斬殺這個傢伙,但卻要求我們,無論如何都要阻止他的目的。”

  微微一頓,煉獄杏壽郎緊接著說道:“但這個傢伙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啊?”

  “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宇髓天元沉聲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惡鬼必須要斬殺。”

  煉獄杏壽郎先是點了點頭,但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道:“對了,我總覺得,這個傢伙好像有點熟悉的樣子。但又想不起來!”

  “你熟悉?”富岡義勇奇怪的看向了煉獄杏壽郎。

  沉思了片刻,煉獄杏壽郎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了兒時的一段記憶來。

  那是當初,父親還是炎柱的時候,煉獄杏壽郎一心想要學會炎之呼吸,成為超越父親的炎柱。

  他在父親煉獄槙壽郎的房間之中,曾經看到過,一副畫像,那副畫像上的人,赫然和剛才的羅浮有著七八成的相似。

  跟關鍵的是,那幅畫,在之後父親突然一蹶不振之後,就被煉獄槙壽郎親手燒掉了。

  也正是因為,很小的時候,只是見過一次羅浮的畫面,而這麼多年來,雖然印象深刻,但剛才羅浮可是帶著斗笠,穿著長衫,和畫像相去甚遠。

  一時之間,煉獄杏壽郎竟然沒有將自己印象中的那副畫像的主人,和剛剛的羅浮聯絡起來。

  眼神一閃,煉獄杏壽郎脫口而出道:“我想起來了。在我小時候,曾經在我父親的房間之中,看到過這個傢伙的畫像。”

  “煉獄槙壽郎先生嗎?”蝴蝶香奈惠不禁眼神一亮。

  煉獄杏壽郎,其實是鬼殺隊中,比較特殊的存在,或者說,炎之呼吸的使用者,其實都算是比較特殊的存在。

  因為,煉獄杏壽郎,乃是真正意義上,出身自獵鬼世家的傳人。

  不同於,其他獵鬼人,往往都是從小拜師學藝,或者說,因為自家遭遇到了惡鬼的慘痛經歷,踏上了不死不休的獵鬼之路。

  煉獄杏壽郎一家,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為成為鬼殺隊成員而努力。

  這也造成了,煉獄家族,幾乎算是鬼殺隊中,特殊程度上,僅次於產屋敷家族的存在。

  甚至於,很多鬼殺隊中,都未必有多少人瞭解的隱秘,反而是煉獄杏壽郎的家族中,留下了不少記載。

  煉獄杏壽郎語氣中帶著幾分唏噓的道:“這個傢伙……可能和我們家族,甚至是和鬼殺隊,有關係。因為……因為我當初看到的畫像上,他穿的是鬼殺隊的制服,甚至……甚至還有柱級的羽織。”

  羽織,是鬼殺隊中,只有柱級存在才有資格佩戴的特殊衣物。

  透過羽織,甚至能夠一眼分辨出,柱級鬼殺隊成員的身份和所擅長的呼吸法流派。

  比如說,煉獄杏壽郎身為炎柱,學習炎之呼吸法。他的羽織,就是白色的下襬上,有著火焰花紋的羽織。

  而花柱的蝴蝶香奈惠,也一樣,而她的妹妹蝴蝶忍更直接,羽織乾脆就是蝴蝶形狀的。

  穿著羽織,也就代表著羅浮……曾經是鬼殺隊的柱級存在。

  一時間,這個現實,讓在場的眾多鬼殺隊成員,俱都陷入了震驚和沉默之中。

  “那個傢伙,竟然是曾經的柱?”富岡義勇的語氣,明明沒有多少情緒起伏,但奇怪的是,幾乎所有人都能夠感受到他的憤怒來。

  煉獄杏壽郎面色陰沉了下來。

  羅浮隨身佩戴對於其他惡鬼來說,猶如猛毒一般的日輪刀,自己小時候,甚至在父親的房間中,看到過羅浮穿著羽織的畫像。

  這一系列現實,無疑是在告訴煉獄杏壽郎,羅浮是一個曾經背叛了鬼殺隊,選擇了投入惡鬼陣營的柱。

  作為鬼殺隊的成員,因為種種原因,最終無奈之下被轉化為惡鬼的情況。

  雖然很是罕見,但也不是沒有出現過。

  但柱級的存在,淪為惡鬼的情況,卻是鬼殺隊,從始至終都不曾出現過的。

  這對於鬼殺隊來說,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巨大恥辱。

  一想到羅浮那難纏的分身能力。

  煉獄杏壽郎的神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道:“在山林之中,尋找這個傢伙的任務,就先拜託大家了,我要下山一趟!”

  “煉獄杏壽郎先生。”蝴蝶香奈惠提醒道:“山下的鎮子上,就有一家電報局,或許,你可以透過電報,聯絡煉獄槙壽郎,弄清楚這個傢伙曾經的身份,我們會盡力,尋找這個傢伙的蹤跡。”

  “明白了!”用力的點了點頭,煉獄杏壽郎道:“那一切就拜託大家了,我會盡快弄清楚他的身份,回來和大家匯合。”

  話音落下的瞬間,煉獄杏壽郎迫不及待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中。

  隨著煉獄杏壽郎的離去,留下的鬼殺隊成員們,開始在整個雲取山上,進行地毯式搜尋。

  而在雲取山深處,一座人跡罕至的山洞之中。

  羅浮看著被自己打暈過去的少女真菰。在一聲悠悠的嘆息過後,羅浮很快逼出了自己的一滴鮮血來,落入了真菰的口中。

  如果可能的話,羅浮其實不想這麼快用自己的血來轉化惡鬼。

  畢竟,他的目的,可是彌補惡鬼無法承受陽光的缺點。

  在羅浮看來,青色彼岸花,就是惡鬼走上完美生物的必備之物。

  如果說能夠在得到了青色彼岸花之後轉化其他人為惡鬼,羅浮隱隱有種清晰的預感,被他所轉化的惡鬼,同樣也會繼承他補全自身後,無視太陽的能力。

  但現在,真菰不但坑了羅浮一把,甚至還加大了羅浮在雲取山中,尋找青色彼岸花的難度。

  如今的羅浮,卻是不得不先把真菰轉化成自己的幫手了。

  可以肯定,青色彼岸花,必然是生長在距離灶門炭治郎一家不遠的地方。

  畢竟,既然是作為野菜採摘食用,那麼,就不可能和宅邸有太遠的距離。

  但羅浮對於雲取山,完全兩眼一抹黑,外有無數鬼殺隊的成員隨時尋找著自己,而自身卻有對雲取山一無所知。

  真菰這個本身家鄉就在雲取山的女孩,自然成為羅浮無比重要的工具了。

  隨著鮮血進入口中,真菰不禁深深地時皺起了眉頭來。

  在這個世界裡,惡鬼轉化的過程,可是比宇智波羅浮在忍界之中,以自己的鮮血,轉化其他人快的多。

  只是短短瞬間,真菰伴隨著一聲嚶嚀,猛地睜開了那泛著血色光暈的雙眸來。

  眸子中,一顆漆黑的勾玉,滴溜溜的旋轉起來。

  寫輪眼。

  沒想到,在這個世界,自己從共享空間歸來之後,第一次將人轉化為惡鬼,竟然就讓真菰擁有了來自於忍界的寫輪眼。

  醒過來的真菰,此刻卻是被一股全所未有的瘋狂飢餓感充斥著。

  猩紅的眸子凝視著羅浮,真菰迫不及待的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這個時候的羅浮,可是沒有心思跟真菰玩什麼小把戲。

  給了真菰一段接受現實的時間後,羅浮開門見山的道:“我相信,你現在應該已經明白自己的處境,你現在已經是惡鬼了。想要擺脫惡鬼無法直面太陽的你弊端,那就告訴我,雲取山中,燒炭的那家人住在什麼地方?”

  “你……你這個可惡的傢伙,邪惡的惡鬼。你休想……休想我會告訴你任何事情。”既然已經放棄了偽裝,真菰當然不會在掩飾什麼。

  但她的反應,卻是讓羅浮瞬間眼眸一亮。

  就算是被鬼王鬼舞辻無慘直接轉化,一旦從人類變成惡鬼,那麼也會喪失很大一部分曾經的記憶,甚至有的乾脆連自己曾經的一切都忘的一乾二淨了。

  就連羅浮前身,也一樣如此。那被惡鬼害死了全家的前身和轉變為惡鬼之後的羅浮,完全就像是各自擁有了分別不同的人格一般。

  後者對於前者,根本就沒有半點共情。

  可眼前的真菰,卻顯然不是如此。

  從人類轉變成惡鬼的她,卻是全然對於曾經的記憶,半點也沒有遺忘。

  單純從這一點上來說,真菰簡直比羅浮見過的一切惡鬼都要特殊。

  羅浮很自然的將真菰這樣的反應,視為了他自身共享了宇智波羅浮和異人羅浮之後的特殊性來。

  比起研究自身的轉變,毫無疑問,尋找青色彼岸花才是最關鍵的。

  真菰的拒絕,卻是讓羅浮頓時露出了一抹冷酷的微笑來。

  不要以為真菰長得很可愛,就能夠讓羅浮忘掉,他之所以落得現在這般束手束腳的原因,完全是因為這個小傢伙那精湛到連自己都能夠欺騙的演技。

  共享空間之中,三個分別穿越到了不同世界裡的羅浮,在覺醒了前世的記憶之後,對於當前處境,認同感最低的恐怕就是鬼滅羅浮了。

  這不僅僅是因為,鬼滅羅浮是食人惡鬼,更關鍵是他現在所處的時間,放在外界,那可是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前啊。

  從數十年前開始一直到二戰結束的時間段上,島國對於自己記憶中的東方古國,可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

  無論真菰外表上看起來如何可愛,但羅浮卻絕非是一個三觀跟著五官跑的人。

  面對真菰那種彷彿烈士一般決絕的神態,羅浮只是冷酷的一笑,就直接展開了身為上位者,對於下位者的折磨來。

  數量龐大的惡鬼,可是一個階級相當分明的結構,自鬼王鬼舞辻無慘之下,許可權幾乎涇渭分明。

  下位者,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影響到上位者的,但上位者,卻可以輕易的折磨下位者。

  這種折磨是全方位的。甚至比死亡都要讓人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