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穿越:我在諸天證大道 第531章

作者:愛潛水的貓咪

  作為未來的開國功臣,又是註定的國丈,林如海自是明白,他最重要的任務,是為羅浮辦實事。

  越是能夠為羅浮辦實事,讓羅浮倚重,未來林黛玉的位置才能夠愈發的穩如泰山。

  對於林如海的這點小心思,羅浮當然一清二楚。

  元能之種,雖然能夠讓人對羅浮在潛移默化之間,愈發忠眨珔s是並不會影響一個人的自我意識,並非是說,服下元能之種的人,就淪為羅浮純粹的傀儡。

  “先生可曾見過此物?”羅浮隨手將風月寶鑑遞給了林如海。

  不明白,羅浮專門讓紫鵑這麼急匆匆的找自己過來,竟然僅僅只是為了這樣一面看似古樸的銅鏡?

  要不是知道羅浮的根底,他都要懷疑,自己的選擇到底對不對了。

  打量了一番風月寶鑑,林如海搖搖頭道:“此物在下從未見過,不知此物可有什麼玄妙?”

  “這鏡子叫做風月寶鑑,乃是一樁能夠調動他人慾唸的寶物,鏡分兩面,說來也是一件助人修行之物。”

  林如海愈發疑惑,就算這面鏡子有什麼玄妙,但對於志在天下的羅浮來說,也應該算不上什麼吧?

  畢竟,羅浮那可是真正在修行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放眼天庭地府,都是足以稱之為大帝的存在。

  沒有讓林如海疑惑太久,羅浮很快開始解釋起這面鏡子的來歷,跟腳。

  當然了,羅浮解釋的重點,還在於林黛玉絳珠仙草轉世之身,太虛幻境的諸多謩潯�

  當聽到自家的閨女,竟是被人算計的草木之靈時,林如海既驚又怒,同時也多了幾分後怕和擔憂來。

  “元首,玉兒與那賈家寶玉絕無任何首尾!”林如海急忙解釋道。

  一旁的林黛玉也是臉色瞬間失去了血色。

  對於她來說,沒有什麼比羅浮這樣的懷疑,更加讓人絕望了。

  擺擺手,羅浮打斷了父女二人的憂慮,道:“這一點我是清楚的,甚至,在我入住揚州之後,就算是那太虛幻境之主的警幻仙子有再多謩潱膊豢赡苡绊懙接駜骸!�

  微微一頓,羅浮看向了林黛玉道:“這一點我相信玉兒也應該明白,自從與我定下名分之後,她心中怕是對那賈家的寶玉再無半點感覺。”

  林黛玉一怔,緊接著瞬間明白過來,她之前和賈寶玉鬧了那麼多彆扭,竟然在和羅浮定親之後,頃刻間放下一切,竟然還有這般淵源。

  林如海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中卻也是恨死了那所謂的太虛幻境之主了。

  他倒是不覺得,自己的女兒,是什麼絳珠仙草的轉世,在他看來,林黛玉今生既然是他的女兒,那就只能是他的女兒,前世種種,無關緊要。

  可那所謂的警幻仙子,竟然想要算計自己的女兒,甚至還想讓自己的女兒,以所謂還淚的名義香消玉殞,這就是林如海不能接受的底線了。

  在林如海這樣的傳統士大夫眼中,雖然他接受天神地祇的存在,但卻是敬鬼神而遠之的。

  當然,有這樣的觀念,最主要的原因,還在於這個世界的香火神道,本身就是以人族為核心的。

  什麼妖魔鬼怪,都擋不住人族萬眾一心的煌煌大世。

  除了亂世之時,會有妖孽橫行一時之外,一旦盛世降臨,別說是什麼妖魔鬼怪了就算是滿天神佛,當朝天子,一聲令下,破山伐廟,也不過是旦夕之間而已。

  在傳統士大夫的眼裡,有朝廷冊封,你才是能夠享受香火祭祀的正神,不然就是邪神妖孽。

  什麼太虛幻境之主,掌人間風流情孽,光是聽這個名頭,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路數了。

  一瞬間恨透了所謂的太虛幻境之主的警幻仙子,林如海當即道:“元首,人間情孽,豈能由邪神淫祀掌握,待元首揮軍南下,當永絕那警幻妖女的香火祭祀,將其列為邪神淫祀,破山伐廟,絕其法脈。”

  一旁的林黛玉,也是連連點頭,在羅浮的力量徽种拢恍枰袷窃跇s國府一樣謹小慎微,此刻的林黛玉,可不是那種總喜歡使小性子鬧彆扭的情況。

  別說是內心之中,已經清晰的和賈寶玉劃開了界限。

  無論是從個人心思上,還是在家族等等其他各個方面的考量上,羅浮現在才是她的良配,是她將要相伴一生的良人。

  對於想要操縱自己,還要搞什麼還淚的警幻仙子,林黛玉的怨恨,絲毫不比林如海遜色。

  羅浮啞然失笑,道:“區區警幻罷了,別說我現在麾下掌握滔天大勢,哪怕是孤身一人,那警幻也不過是反手可滅罷了,我之所以將這風月寶鑑和前塵舊事告知你們,不過是讓你們明白其中因果,而這風月寶鑑,我打算將其重煉,作為玉兒護身之用。”

  對於修煉,現在的林如海完全兩眼一抹黑。遲疑了剎那後,說道:“元首,玉兒若是修煉的話,會不會有什麼巫蠱之禍的隱患?”

  難怪林如海有此擔憂。要知道,在有超凡力量的世界裡,巫蠱之禍絕對是當朝權貴最為忌憚的事情了。

  雖然有法不施貴人的說法,但貴人也有疏於防範的時候。更何況,又不是能夠讓一切法術盡數無效的軍陣當面,玄門之流,不是沒有繞開的辦法。

  “無妨!這風月寶鑑,本身底蘊有限,就算是經過我煉製,充其量,也不過是能夠助玉兒掌握前塵絳珠仙草的能力,雖有護身之效,但卻不會有什麼巫蠱之禍的隱患,況且,玉兒也絕非是那般心狠手辣,陰鷙歹毒之人。”

  “這……”林如海還是有些遲疑。

  在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兒,又看到羅浮這般堅持和篤信,最終他卻是無奈的說道:“那一切就有元首做主吧。”

  “先生。”羅浮點點頭的同時,卻也對林如海提醒道:“我要的可不僅僅是人間富貴,先生也需要早點掌握瞭解一些天庭地府的事情,南下江南,北伐一統之後,天庭和地府,也要臣服在我新朝之下。”

  林如海著實沒想到,羅浮竟然還有這般野心。

  但他卻是沒有多少疑慮反而更加熱血沸騰了。

  對於羅浮的實力,越是瞭解,林如海就越是信心十足。

  什麼天庭,什麼地府?天庭地府加起來有多少兵馬?擋得住羅浮麾下的虎狼嗎?

  若是羅浮一統天下之後,真的要討伐天庭地府,林如海相信,天庭地府,必然要倒在羅浮的鐵蹄之下。

  興奮十足的向羅浮告別之後,林如海愈發鬥志盎然,彷彿不知疲憊一般的開始繼續整合起羅浮麾下勢力來,對於揚州的搜刮,也更狠了幾分。

  是的,這段時間裡,林如海在幫助羅浮建立制度的同時,更關鍵的一點,就是搜刮揚州財富,夯實羅浮麾下實力的根基了,一方面,揚州確實是富庶,而另一方面,林如海也未嘗沒有幾分報仇的念頭。

  如果是在大慶一朝,揚州事關朝廷鹽稅,輕易的動不得干戈。

  但現在是什麼時候?新朝戈鼎,改朝換代,正是大破大立的時候。

  什麼揚州鹽商,什麼各方權貴,林如海統統都不需要在乎。

  現在需要在意和顧慮的是揚州本身的勢力和其背後的各方。

  羅浮的新朝建立,必然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曾經的富賈權貴,除非是能夠及時的登上羅浮的船,否則的話,一旦失去了權勢,只會淪為他人魚肉的目標。

  短短時間裡,林如海已經不知道抄家滅族了多少揚州豪強了。

  羅浮這邊,重練風月寶鑑,使得這面鏡子,更加適合林黛玉,能夠讓她發揮出前世紮根在三生石上的絳珠仙草的能力時。

  揚州這麼大的事情。就算是傳到能夠乘吆又钡值慕鹆辏彩窃趲滋熘崃恕�

  揚州被羅浮佔據,吆拥褥妒潜粩r腰斬斷了,而北方京城,因為距離的原因,更是在足足一旬之後,朝堂上才得知,揚州冒出來了一個所謂的羅天軍,頃刻之間,斬斷吆印9ヂ該P州。

  大慶上下,頓時舉國譁然。

  哪怕是之前,爭的只剩下一層父慈子孝的表象的太上和當今,也因為揚州突兀的爆發出了這樣的亂子來,選擇了暫時性的妥協。

  太上和今上之間的父子之爭,再怎麼樣也是在皇室內部。

  若是不能及時的撲滅羅浮這股亂匪,不提起他,光是羅浮佔據揚州斬斷吆釉斐傻挠绊懀甲阋哉饎訃了。

  雖然開始展露出了幾分頹勢了,但當太上和今上聯手,羅浮的情報,還是被很快調查的一清二楚了。

第380章 平定羅訇P鍵是賈家?我大慶的毒瘤!

  啪。

  一隻茶杯,被大力的丟在了地上,瞬間摔的粉碎。

  穿著龍袍的當今,舉著手中剛剛送來的關於羅浮的情報,氣的臉色漲紅,青筋暴起。

  “這就是我大慶的勳貴,如此肆無忌憚,欺壓百姓,為了一塊見都沒有見過的所謂玉料,就將一個學子逼的家破人亡,甚至生生將對方逼成了叛匪。”

  當今的憤怒,顯然有些過了。

  只是,這番表現,純粹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了。

  雖然宮殿內,太監和宮女們,被嚇得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

  但實則當今這番話,卻更多的是在對一旁昏昏欲睡的太上皇說的。

  看似垂垂老矣的樣子,但太上顯然是人老心不老。

  對於今上的指桑罵槐,太上那雙看似渾濁的雙眸中,閃過了一抹瞬間的羞怒,道:“皇上,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計較罪魁禍首,寧榮二府的問題,可以等到解決了揚州的羅天軍後再做處置,現在首要之事,乃是該如何解決這個羅浮。”

  “父皇。”今上深吸一口氣說道:“您也看到了,這些勳貴已經徹底成為我大慶的毒瘤了,您難道沒有看到過那些大學士們送來的奏摺嗎?說這些混賬,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都是讚美了,若是不能解決他們帶來的麻煩,我大慶怕是要淪為短命王朝了。”

  “混賬。”太上怒斥一聲,道:“皇上不要忘了,之所以能夠有我大慶的天下,是這些人的祖輩們,宵衣旰食,爬冰臥雪,經歷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浴血奮戰,方才有我大慶今日,這些人犯了國法,皇帝要懲罰,當然可以,但卻絕對不能讓老臣們寒了心啊,須知,失人心易,得人心難,試問,若是刻薄寡恩,誰會肯為我家賣命呢?”

  今上臉色漲的通紅,但卻不得不承認,太上的話,的確是有一定道理,皇帝需要有群臣的支援,一朝一國,更加要講究賞罰分明。

  可惜的是,太上卻是忽略了一個重點,那就是在當今皇帝眼裡,勳貴們,已經享受了數代的富貴榮華了,即使是當初的確有開國之功,但這麼多代的恩榮,已經足以彌補當年的付出了。

  而現在,在今上眼中,一個個的勳貴,儼然就像是國之蛀蟲一般,每時每刻,都在侵蝕著大慶皇朝的根基。

  如果不是太上一直掣肘,今上怕是早就要對那些勳貴們進行清算了。

  在今上看來,任何一個勳貴的倒下,都能夠讓大慶,恢復一絲怨氣,而若是能夠將那些蛀蟲徹底解決掉,大慶必然能夠海晏河清,盛世可期了。

  太上能夠坐穩皇位那麼多年,甚至在退位之後,屢屢和今上為難,又豈能看不出今上的這點小心思呢?

  心中悠悠的嘆息一聲,太上道:“皇帝,你覺得現在我大慶,該如何對待這個羅天倌兀俊�

  “大軍討伐。”今上咬牙切齒,一副恨透了羅浮的樣子。

  雖然在調查到了羅浮的情報之後,今上對於羅浮的遭遇也有過同情,但作為封建帝王,他更加在意的卻是自家的皇位。

  在他看來,你可以有委屈,也可以申訴,但卻絕對不能以這種方式霍亂天下。

  別說是真的這麼做了,甚至想都不能想!

  而羅浮卻是佔據揚州,斬斷吆印�

  要知道,京城作為大慶之都,單純靠北方是根本無法自給自足的,就算是必須的糧食,都需要透過吆樱瑥慕线往北方。

  可這種情況下,羅浮卻是打下了揚州,斬斷了吆印�

  這幾乎是在挑釁整個大慶的底線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甚至無論是在今上還是在太上皇心裡,羅浮的做法,都比幾個勳貴蛀蟲要嚴重的多。

  “兵從哪兒來?”太上不慌不忙,慢悠悠的說道:“由誰統兵?怎麼打?打多久?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若是戰事不順,又該如何?”

  一連串的問題,讓今上沉吟剎那之後,果決的開口說道:“王子騰,他不是京營節度使嗎?就讓他率領京營的精銳南下,羅匐m是攻佔揚州,然則,到底是書生出身罷了,靠著裡應外合的偷襲,奪下揚州,卻遲遲沒有動作,顯然不過是一方匪寇而已,料想以京營的精銳,光復揚州當不需要多久才是。”

  太上無奈的看了一眼今上,道:“皇帝,你真的清楚京營的情況嗎?”

  “當然。”今上不明所以的道:“京營乃是我大慶精銳組成,當年太祖正是靠著三十萬虎狼,方才開闢了我大慶百年江山。”

  “那你知道現在京營真正有多少人馬?又有多少是敢戰之士?”

  今上心中頓時咯噔一下,腦海中更是飛快的閃過了無數的念頭來。

  吃空餉?

  難道說,賬面上,大慶精銳,甚至堪稱是鎮國力量的三十萬京營將士,現在就只剩下賬面那好看的數字了嗎?

  一剎那之間,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湧上了今上的心頭。

  “父皇,京營……”

  太上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微微頷首。

  “那……那可如何是好?”

  “慌什麼?我大慶立國不過百年,如今還不是大廈將傾的時候,天下人心,還在我大慶。太上卻是穩如泰山的樣子。

  可今上就沒有太上的定力了。

  畢竟在今上看來,就連朝廷真正鎮壓天下的京營,都只剩下了賬面上好看了,若是不能短時間裡,撲滅羅浮,那立國百年的大慶豈不是要亡在他的手裡了嗎?

  當然了,今上雖然慌亂,但慌的卻不是認為羅浮能夠改朝換代。

  事實上,現在在所有人心裡,羅浮頂多就是一方亂匪。

  甚至就算是知曉了大慶的虛弱,今上也不認為羅浮能夠取大慶而代之,在今上看來,大慶就算是亡了,羅浮也頂多就像是漢末張角、唐末黃巢之流。

  怕就怕在,若是不能儘快解決掉羅浮,他的存在會讓天下人看到大慶的虛弱,到是有一旦有豪強生出了野心來,天下大亂,不過是旦夕之間了。

  更恐怖的,如果不能儘快解決羅浮的話,那麼羅浮的存在,會讓大慶的每況愈下。

  最終天下都會陷入群雄逐鹿的境地之中了。

  就在皇帝心神不寧的時候。

  太上卻是說道:“皇帝,你太重視那些文臣了,需知道,治國之道,當文武並重,你以為,那些大學士,就真的那麼清正廉潔嗎?和武勳比起來,這些臣子不過是一丘之貉罷了。”

  雖然今上一副聆聽教誨的樣子,但洞悉人心的太上卻是看的出來,自己這番話算是白說了,因為皇帝壓根就沒有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

  鬥了這麼久,父子二人矛盾的核心,始終是權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