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愛潛水的貓咪
當羅浮來到咸陽的時候,嬴政和蓋聶,卻是悄然返回了咸陽宮中。
畢竟,嬴政這次離開咸陽前往新鄭,是白龍魚服隱藏身份而行的。
羅浮可是現在七國之中,堪稱是頂級巨星一般的存在了。
名聲之大,他剛剛來到了咸陽城外,就受到了無數學子、乃至於朝堂大佬們的夾道歡迎來。
秦國作為山東六國口中的虎狼之國。
素來在文化上,遭到山東六國的一致貶低。
即使是諸子百家之中,也沒有多少,真心想要投靠大秦的。
也就是隨著大秦的日漸強盛,在逐漸改變了這一點,但在評價上,秦國卻依舊是野蠻、粗暴的象徵。
在羅浮應付了那些追星一般的朝堂權貴和秦國之中諸子百家的學子之後。
他卻是終於迎來了一位重量級的存在。
當然了,這個重量級,不是在秦國朝堂權勢上的重量。
而是諸子百家之中,陰陽家的首腦,東皇太一。
要知道,東皇太一的神秘,素來以詭譎著稱。
即使是面對秦王嬴政,絕大多數情況下,東皇太一都是派遣門下東君,月神等弟子前往。
可偏偏,現在,他卻是親自來到了羅浮的居所之外拜訪了。
東君顯然早就有所準備了。
東皇太一剛剛來到門外。
得到了羅浮允許的東君,就徑直將在行禮過後,將東皇太一引到了羅浮所在的會客廳中。
這是一處,由秦國專門給羅浮安排的居所。
佔地面積頗廣的同時,周圍也俱都是一些列國權貴、學子。
是的。
羅浮在秦國的居所周圍,更多的是來自於列國的權貴。
整條街道,大概就相當於是大使館街一般的存在。
同時也是諸子百家的聚集之所。
曾經的秦國,固然不被百家所喜,但隨著秦國逐漸強盛,諸子百家卻是不得不正視這個冉冉升起的西陲強國了。
東君一路將東皇太一引到了羅浮所在的會客廳中後。
微微欠身行禮道:“先生,陰陽家東皇太一求見。”
“姐姐。”緊隨東皇太一身後的月神聞言,不禁皺眉說道:“東皇太一閣下乃是我陰陽家之主,姐姐難道忘了,自己是陰陽家的東君嗎?”
眉頭一挑,東君淡淡的瞥了月神一眼後道:“我自然記得自己的身份,但什麼時候在陰陽家輪到你來質問我?”
伴隨著東君的話音落下,一股恐怖的氣勢,瞬間從東君的身上爆發開來。
猝不及防之下,月神的臉色瞬間蒼白了下來。
彷彿承受著莫大的壓迫一般。
東皇太一雖然全身卻都徽衷诤谂壑小�
但卻是在東君對月神施壓的瞬間,第一時間察覺到東君的異樣來。
“東君,看來你在羅子先生身邊收穫頗豐啊,你的魂系龍游,似乎發生了從未有過的變化。”
東君並沒有直接回答東皇太一的問題。
畢竟她的魂系龍游,是靠著羅浮的指點,才蛻變為了現在的程度。
而這其中,東君自詡,自身的智慧才情不過只佔萬一罷了,真正起到了決定性效果的,還是羅浮傳授的種種異術。
這些卻是屬於羅浮的傳承,即使是自己身為陰陽家的東君,是僅次於東皇太一,甚至可以說是板上釘釘的陰陽家下一代掌門。
此刻的東君,卻也依舊不能將羅浮傳授的能力,轉述給東皇太一等人。
“東皇太一閣下慧眼,不過這一切卻並非是我的才情,而是先生的指點。”
東皇太一不置可否,點了點頭道:“我今日,正是為了羅子先生而來。”
此刻,被東君無視了一般的月神,卻是怨念十足的垂下了眼簾,那紫色輕紗遮掩之下的雙眸中,滿是嫉妒之色。
要知道,之前在桑海城中,月神和東君可是一塊看到了羅浮如何舌戰群儒,駁的整個桑海城小聖賢莊,啞口無言,甚至羅浮的學說,也因此,一躍之間,震動七國。
只是那個時候的月神,想當然的只是把羅浮當成了儒家學子,雖然在學術上,的確有著開創性的才情,但月神可不認為,羅浮能夠在武道上也有什麼創新。
可現在,當看到東君因為追隨羅浮,一躍之間,達到了一種自己無法理解,一個眼神就能夠震懾自己,讓自己動彈不得的境地。
月神心中頓時後悔了。
在陰陽家的時候,月神和東君之間就是彼此競爭的關係。
二人雖然是姐妹,但在月神看來,自己卻更像是東君的陪襯,甚至是如同丫鬟一般。
在陰陽家中的時候,比不上東君也就罷了。
現在一個自己之前看不上的儒家學子,竟然一躍之間,都能夠給東君帶來如此巨大的變化。
這豈不是更加證明了自己有眼無珠嗎?
月神心中,會對東君有所怨念,也就不難理解了。
畢竟,月神的心態,其實非常容易理解,既怕兄弟過得苦,又怕兄弟開路虎。
甚至月神巴不得東君能夠過得苦一點。
東君卻是壓根沒有將月神這個妹妹放在心上。
自從追隨羅浮開始,東君就愈發感受到了陰陽家規矩的桎梏來。
對於她而言,現在的理想早就不是追尋什麼天人極限了,而是追隨羅浮。
至於說曾經在陰陽家時,和月神的那點矛盾,更是完全被東君拋諸腦後。
會客廳外的動靜,自然是瞞不過羅浮的。
察覺到月神對東君的怨念之後,羅浮只是微微莞爾,就將其放到了一旁。
還是那句話,隨著自身實力和境界的提升,月神只會和東君之間,拉開越來越遠的距離。
一個註定被拋下的人,如何能夠讓人在意呢?
更何況,對於羅浮而言,陰陽家最關鍵的是那些關於上古神魔的記載。
而對於這一切,知曉最為深入的,毫無疑問就是東皇太一了。
在得到了羅浮的允許,進入了會客廳中之後。看到羅浮的第一眼,東皇太一就突兀的愣在了原地。
“東皇太一閣下?”月神見狀,語氣中帶著幾分關切,試圖喚醒東皇太一。
但東皇太一卻像是被遮蔽了五感一樣,對於月神的呼喚,絲毫沒有半點反應。
月神頓時有些急了。
“你對東皇太一閣下做了什麼?”
一邊說著,月神那陰柔渾厚的龍游之氣,瞬間擴散開來。
“放肆。”如果只是自己的話,東君懶得搭理月神,但現在,當月神對羅浮呲牙的剎那,東君卻是閃電般的來到了月神的面前。
同樣的魂系龍游,在月神手中修煉出來的是陰柔雄渾。
但在東君手中施展出來,卻是熾烈而神聖。
龍游之氣宛如真正的太陽之氣一般,出現的瞬間,竟然呈現出了一種三足金烏的羽毛一般的華麗效果。
只是短短的瞬間,月神那陰柔雄渾的龍游之氣,就被東君死死地壓制在了自己的體表周圍。
甚至東君帶來的壓力,讓月神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住手吧。”東皇太一大袖一揮。
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震散了月神的龍游之氣。
就連東君,其熾烈神聖,宛如一片片羽毛一般的龍游之氣,都在東皇太一的這股力量下搖搖欲墜起來。
“咦。”
看到東君的龍游之氣,竟然沒有在自己的力量下,如同月神一般潰散開來。
東皇太一不僅驚咦一聲,口中讚歎道:“這就是羅子先生提點之後的魂系龍游吧,果然已經脫出了我陰陽家的藩籬,東君,你的龍游之氣,來日不可限量。”
雖然在東皇太一的一聲冷哼之下撐了下來。
但東君卻也同樣不好受。
此刻聞言,東君自然見好就收。
收斂起了自己的龍游之氣後,東君微微頷首道:“東皇太一閣下謬讚了。”
對於東君這種擺明了想要背叛陰陽家的舉動,東皇太一卻像是一點都不在意一般。
對羅浮欠身頷首,東皇太一道:“羅子先生,我知道你想要見我,所以我來了。”
眉頭一挑,羅浮驚訝的看向了東皇太一道:“觀星之術,真的如此玄妙,竟能夠看破我的未來?”
嘴上雖然是驚訝的語氣,但羅浮的心中,卻是絲毫不相信,就憑東皇太一這個陰陽家掌門的所謂觀星之術就能夠洞悉自己的未來。
有著諸天共享空間的存在,某種程度上羅浮的命數,比一國國叨家植离y測。
更關鍵的一點是,羅浮的命數,是跳躍性或者說截搭性的。
兩次共享之間的命撸蛟S可以預測,可一旦中間有一次共享的出現,那麼他的命咭矔l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甚至兩段命叩倪B結都像是被斬斷了一般。
更準確的說,這種狀態下的羅浮,就像是一段段完全沒有任何聯絡的命撸淮撛诹艘黄穑欠N巨大的不和諧、不連貫,怕是會讓任何觀測羅浮命叩娜耍瑥暸さ耐卵�
當然了,更大可能是,所有觀測羅浮命數的手段,所能夠觀測到的,都會被每一次的共享所截斷,如同一道巨大的天塹一般。
果不其然,面對羅浮的問題,東皇太一在沉默了片刻之後,才說道:“我只是猜測羅子先生想要見我,至於說以觀星之術觀測先生的命摺壬缤斓鼗恚瑹o根無跡,無因無果。”
“是嗎?”羅浮似笑非笑的看向東皇太一。
這一次,東皇太一卻是沒有糾結於羅浮的問題,而是反問道:“敢問先生,您是否得到了蒼龍七宿的力量?”
蒼龍七宿,傳說中,七國王室各自執掌著一個神秘的銅盒,而只要湊齊了七個銅盒,得到銅盒之中隱藏的奧秘,就可以破解蒼龍七宿的秘密。
只可惜,對於所謂的蒼龍七宿,羅浮卻是並不怎麼在意。
雖然有所好奇,但頂多也就是一點好奇。絕不會因為藏所謂的蒼龍七宿,影響到自己的謩潯�
歸根結底,所謂的蒼龍七宿,不過是一種語焉不詳,所謂能夠影響到歷史的力量而已。
但在羅浮看來,能夠影響到歷史的力量,何止是所謂的蒼龍七宿呢?
別的不提,那隱藏在沙漠異空間之中的樓蘭,其所封印的當年蚩尤打造出來的兵魔神,就絕對不比所謂的蒼龍七宿遜色。
甚至相比起來,蒼龍七宿,怕是根本不可能是兵魔神的對手。
而兵魔神,也僅僅只是接近上古神魔的蚩尤所打造出來的戰爭兵器罷了。
真正的神魔明顯會比所謂的兵魔神更加恐怖,比什麼蒼龍七宿也更加的可怕。
相比起去追尋所謂的蒼龍七宿的秘密。倒不如直接追求上古神魔。
至於說蒼龍七宿秘密的本質,會不會跟上古神魔有關,羅浮卻並不這麼看。
原因很簡單,當年是真正有人曾經得到過蒼龍七宿的力量。
那就是鄭莊公了,但很可惜的是,無論是鄭莊公本身,還是當年在春秋時代稱霸一世的鄭國,如今都已經湮滅在了時光之中。
由此可見,蒼龍七宿的秘密,要麼和上古神魔無關,要麼就是鄭莊公之得到了蒼龍七宿的一點皮毛。
羅浮顯然是更加相信前者。
畢竟,鄭莊公那可是唯一一個明確得到了蒼龍七宿奧秘的人。
而陰陽家,卻是更像是在蒼龍七宿的力量下失敗後,對於自己失敗的原因,耿耿於懷,甚至形成強烈執念的產物。
沒錯。
千萬不要忘了,陰陽家可是一個背景相當神秘的學派。
別的不提,單純東君的血脈上,就足以讓人隱隱窺視到幾分真相了。
東君是宗周血脈的後裔,而恰恰當年鄭莊公依靠蒼龍七宿的力量,正是擊敗了東周,最終導致了東周愈發衰弱,並且徹底一蹶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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