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愛潛水的貓咪
“綱手大人請放心，這個傢伙去隔壁小鎮上了，很快就會……”
加藤靜音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空間漩渦，瞬間在距離二人不遠的地方浮現。
穿著一襲貼身的衣物，完全不像是一個忍者，甚至反而像是一個貴族一般的羅浮，悠然的出現在了二人的面前。
一見到羅浮，綱手就迫不及待的上前，一把拽住了羅浮的衣領。拉著他朝著樹林深處走去。
遠遠地，綱手叮囑加藤靜音的聲音傳來。
“靜音，你不要跟過來，就在這裡等我。”
望著羅浮和綱手的背影，加藤靜音的神色，不由得變得有些複雜了起來。
從第二次忍界大戰落幕之後，加藤靜音還沒有從忍者學校畢業就被綱手帶出了村子。
這麼多年來，雖然現在是加藤靜音在照顧綱手，但實則一開始，還只是一個小蘿莉的加藤靜音，多虧了綱手的照顧才能夠順利的長大成人。
跟著綱手這麼久，加藤靜音潛移默化之前，已經明白了綱手離開木葉的原因。
她對綱手，自然也是充滿了感激的。
千萬別忘了，加藤斷的死，本身就疑竇叢生，甚至，很可能是木葉高層直接動的手。
而加藤一族之中，除了被綱手帶出了木葉的她自己之外，已經再也沒有任何人了。
明面上，加藤一族的確是在戰爭之中犧牲太大。
可曾經在戰國亂世之中，都能夠傳承那麼久的忍族，加入成立後的木葉短短几十年，竟然只剩下加藤靜音一個獨苗苗了。
除非這的蠢到了無可救藥，否則，加藤靜音不可能察覺不到木葉的黑暗。
正是因為如此，加藤靜音，才會對綱手愈發憧憬，甚至隱隱有些同病相憐的感覺。
對於這麼多年來，綱手遲遲無法走出弟弟千手繩樹和自己的叔叔，加藤斷的死，加藤靜音自然也是看的清楚。
而現在，在加藤靜音看來，綱手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哪怕這個傢伙，是比綱手小很多的宇智波一族，甚至當年還差點成為自己叔叔的弟子。
望著已經消失在了樹林深處的羅浮和綱手的方向。加藤靜音喃喃自語的道：“綱手大人。”
樹林深處。
來到了一處足夠僻靜的地方之後。
綱手鬆開了羅浮，隨即以自身的忍術，感知了一下週圍，確認了絕對的安全後，她這才沉聲道：“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知道被圈養的牛羊嗎？”羅浮意味深長的道：“我本以為，開發出了陰封禁的你，應該能夠察覺到查克拉的特殊才對，但事實證明，我似乎有點高估你了，雖然在醫療忍術上，你的確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天賦，但這份天賦，卻也只是侷限在了醫療忍術的層面上，你好像，刻意的忽略了對於查克拉本質的認知。”
“別跟我繞圈子。”綱手不滿的皺了皺眉頭道：“直接說你到底發現了什麼？還有，你是不是又在用你那種奇奇怪怪的術，在操縱我的情緒？”
之前在酒館之中，被羅浮操縱情緒，引爆了怒火。
但現在，綱手卻驚訝的發現，自從羅浮出現之後，自己的內心之中，竟然莫名的對羅浮有著一種無法理解的好感和善意。
這種感覺，並不是發自本心的，反而像是……像是自己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本能的想要親近羅浮，所以才會讓自己產生動搖。
羅浮啞然失笑，搖了搖頭，道：“事實上，我並沒有。”
“不可能。”綱手斬金截鐵的道：“如果你沒有操縱我的情緒，那我……那我為什麼會對你有一種莫名的好感？”
“你為什麼會覺得，這是我做了什麼，而不是你的本能呢？”羅浮奇怪的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羅浮解釋道：“生命的本能，是在追求進化的，就好像，長得漂亮，身體健康，氣色紅潤的人，第一眼總能夠讓人有著莫名的善意一般，而衰老，醜陋的人，第一印象總會讓人心生不舒服的感覺，這就是生命的本能，正如你現在對我產生的莫名好感，完全是因為，在生命的本質上，我對你產生了吸引。”
愣了一下，琢磨了一番羅浮的話後，綱手有些不確定的道：“我是千手一族，你是宇智波一族，而兩族的祖先，乃是來來自於六道仙人，當實力提升，或者說生命蛻變之後，為了尋求更強，在血脈本能之下，我會對你產生好感，就好像是……就好像是我太爺爺和宇智波斑。”
眼神一亮，綱手愈發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要知道，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之間，那莫名的感情，甚至在很多千手一族老人的認知裡，都是很不合理的。
畢竟，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廝殺了千年之久，甚至，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彼此的血脈兄弟，都是死在了對方的族人手中。
可偏偏本應該仇深似海，你死我活的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卻成為了常人無法理解的至交好友，甚至二人合作，將整個忍界從混亂的戰國時代，帶到了現在的忍村時代。
如果說，這是因為二者開發自身血脈，達到了一定程度後，來自於生命本能的吸引。那麼一切就顯得合情合理了。
自己的爺爺，因為千手一族的血脈開發到了極致，對於同樣將宇智波血脈開發到了極致的宇智波斑，有著匪夷所思的感情。
有就是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都是男的，而自己和羅浮之間，一男一女，這種相互吸引，卻是產生了讓人匪夷所思的變化來。
不過就算是明白了這一點，千手綱手到底還是有些無法接受，面色掛不住，俏臉飛紅的道：“老孃不管這些，總之，你不能讓老孃對你產生好感。”
無語的看了綱手一眼，羅浮道：“我覺得，你和我討論的重點，應該是之前我在幻術空間裡告知你的一切吧？還有就是……”
微微一頓，羅浮語氣中，滿是嚴肅的道：“查克拉的本質！”
提到這個，綱手也顧不得自己那種彷彿從細胞深處，乃至於基因和血脈層面上對於羅浮的好感了。
“你剛才說，開發出了陰封禁的我，應該能夠察覺到查克拉的本質，這是什麼意思？”
“從當年的六道仙人開始，忍界誕生了查克拉這麼多年，似乎，從來沒有人想過，那些提煉出來的查克拉，但卻並沒有被充分利用，而是莫名消散的查克拉，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你……”一瞬間，綱手莫名的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甚至隱隱的，她內心產生了一種明悟，羅浮接下來說的話，會真正的顛覆她的三觀，甚至衝擊整個忍界誕生的基礎。
“看來你想到了。”羅浮微微一笑，萬花筒寫輪眼再次開啟，在頃刻之間，將沒有反抗的綱手，又一次拉入了月讀的幻術空間之中。
羅浮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六道仙人，對於忍界的監控，到底達到了什麼程度。
但有一點他卻是敢肯定。那就是他自身的查克拉，是獨立於整個忍界之外的。
在和綱手討論這些不能被人知曉的話題時，最佳的保密手段，就是進入神威空間內，或者直接以月讀的幻術空間交流。
除了這兩種方式外，任何在外界的交流，在羅浮看來，都是不保險的。
幻術空間內。
在被拉進來的瞬間，有過一剎那的緊張，但很快就重新鎮定下來。
綱手看向羅浮道：“你剛才說，千年歷史上，那些忍者的提煉出來的查克拉去哪兒了，人死如燈滅，那些查克拉，在靈魂前往了淨土之後，難道不是應該消散在天地間的嗎？”
羅浮卻是冷笑了一聲，道：“消散？那你知不知道，你的二爺爺，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曾經創造出過一個能夠干涉生死的忍術，穢土轉生？這是一個可以利用祭品和亡者生前的身體組織，將亡者從淨土之中召喚到人間，並且還擁有著無限查克拉的任務，那麼，這些查克拉又是哪兒來的？”
“你連穢土轉生都知道？”綱手著實有些驚訝道：“看來，你們宇智波一族果然很早之前，就開始圖植卉壛耍 �
嘴角抽了抽，羅浮語氣不善的道：“宇智波可沒有這個腦子。”
綱手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你也是宇智波吧？難道說，你也沒有這個腦子？”
“明明已經感受過我的特殊了，你現在不會還以為我是一個普通的宇智波吧？”羅浮啞然失笑的看向了綱手，搖了搖頭道：“你也知道穢土轉生這個忍術的特殊，那麼，你或者曾經的二代火影，千手扉間，有沒有想過，那些從淨土之中召喚來的亡者，無限的查克拉到底是怎麼來的。”
皺了皺眉，綱手沉思了片刻後，道：“這個問題，我在我二爺爺的筆記上見過，不過，我二爺爺也是猜測，穢土轉生的無限查克拉，應該是從淨土而來的。”
“淨土？”羅浮冷笑一聲，道：“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在六道仙人的母親之前，忍界是沒有查克拉的。”
“這不可能！”見證了羅浮的神奇，綱手現在可是不會輕易的否定羅浮的話。但羅浮這種一下子否定了查克拉的說法，還是讓她下意識的有些無法接受。
震驚之中，綱手很快脫口而出道：“既然在六道仙人的母親之前，忍界中不存在查克拉，那查克拉又是怎麼來的？難道真的是因為六道仙人發現了查克拉的奧秘？”
忍界之中，千年時光下來，關於六道仙人的神話，早已經變得面目全非了。
甚至現在在忍界之中，提到六道仙人，很多人都會想當然的將其當成純粹虛構的神話人物。
在神話之中，六道仙人乃是開天闢地的神明，是創造了世界一般的創世神。
對於真相併不是特別清楚，綱手只能按照神話中對於六道仙人的描述，來猜測查克拉的來源。
羅浮卻是很快打破了綱手的猜測，道：“六道仙人的查克拉，來自於他的母親，而她母親的查克拉，卻是來自於世界之外。”
雖然現在，忍界已經有了星球的概念，但實則，對於很多忍界的人來說，他們更加習慣的還是固步自封般的世界這個名詞來稱呼腳下的這顆星球。
既然綱手已經上了自己的船，羅浮也不在賣關子，而是從上古時代，大筒木輝夜和大筒木一式降臨忍界開始講起。
神樹，大筒木輝夜的背叛，為了對抗大筒木本家，輝夜以神樹的力量，不斷的創造白絕、六道仙人和弟弟大筒木羽村的誕生，兄弟二人對母親的反抗……
在羅浮的講述下，那猶如神話一般的遠古過去，在綱手面前，拉下了神秘的面紗來。
“嘶！！”捏了捏有些發脹的眉心，綱手說道：“你確定，你說的都是真的？我爺爺和宇智波斑，是六道仙人的兒子，阿修羅與因陀羅查克拉的轉世，卯之女神在被封印之前，留下了第三子，宇智波斑開啟了輪迴眼，還上當了？”
好一會兒，終於接受了現實，綱手突然想到了羅浮一開始的問題。
她瞬間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道：“你……你不會是想要告訴我，六道仙人將查克拉分離出來，本身……本身就不懷好意吧？千年下來，所有提煉過查克拉的人，都被六道仙人收割了力量？”
“恐怕這就是真相了。”羅浮幽幽的說道：“大筒木輝夜之前，不存在查克拉，查克拉是神樹吞噬了忍界的自然能量後誕生的，但淨土之中的忍者，在被穢土轉生的時候，卻擁有無限的查克拉，淨土的查克拉從哪兒來？”
“是那千年以來，所有人查克拉的集合，所以……所以穢土轉生的忍者，才會擁有無限的查克拉。”這一刻，綱手哪裡還不清楚，所謂的無限查克拉，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偽命題。
對於忍界的人來說，穢土轉生忍者的身上，或許的確有著堪稱無限的查克拉，畢竟，那是千年以來，所有人提煉出來的查克拉的總和了。
可這個無限，是相對的，而不是絕對的，對於單獨忍的忍者，穢土轉生的確查克拉無限，但對於一整個世界來說，穢土轉生的查克拉，卻是有極限的。
等到綱手接受了這一點之後，羅浮很快又說道：“你覺得，明明可以不死的六道仙人，為什麼會死？要知道就連被他和他弟弟封印在月球上的輝夜姬，都能夠一直活著，六道仙人以死為幌子，躲到淨土之中，收割著忍者的亡魂，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不對。”綱手突然眼神一亮，道：“或許大筒木輝夜是不死的。但六道仙人會死？”
羅浮靜靜地看著綱手，等待著她說出這種認知的理由來。
“我記得你說過，六道仙人的弟弟，大筒木羽村，在月球上已經壽命耗盡而死了？對吧？既然作為兄弟，大筒木羽村會死，那為什麼你覺得六道仙人不會死呢？”
第80章 成為工具的綱手，以世界為棋，千年大反派！
到底是真相著實有些挑戰三觀了。
哪怕是接受了羅浮的說法，但一貫的認知，卻還是讓綱手習慣性的想要為曾經憧憬過的六道仙人辯解一番。
羅浮幽幽的嘆息了一聲，道：“你完全將我剛才講述的那些當成一個純粹的故事了啊，在月球上的大筒木羽村的死，更準確的說他不是老死的，而是耗盡了第二次的生機之後死亡的。”
微微一頓，羅浮提醒道：“事實上，大筒木羽村是死在了他的母親大筒木輝夜的手裡，但卻被哥哥六道仙人，用妙木山的仙人之符救活了，可查克拉和自然能量，本身就是兩種不同的東西，大筒木羽村在此之前，甚至連仙人模式都不會，那麼被救活的他，真的還是純粹的大筒木一族嗎？”
綱手一下子愣住了，剛才羅浮的確是講過，六道仙人和弟弟大筒木羽村反抗母親，但卻死在了母親的手裡。
這麼說來，大筒木羽村真的可能已經很早就死了，之後只是被妙木山的仙人之符救活，但這個過程，顯然是嚴重的損傷了大筒木羽村的生機，讓他不可能像是真正的大筒木一族一般，擁有漫長的壽命了。
“你不需要去想六道仙人為什麼還活著的問題，你只需要知道，六道仙人隨時擁有干涉忍界的力量就夠了！甚至，只要六道仙人想，他完全可以監視忍界的一舉一動。”
“如果淨土的六道仙人，真的有這樣的力量，那伱剛才的故事，根本就不成立？”
羅浮微微一笑，看到綱手那固執的樣子，他卻是頗為玩味的道：“為什麼不成立？”
“你剛才說，大筒木輝夜在被封印之前，以陰陽遁的力量創造出來第三子來，而她的第三子，那個叫做黑絕的傢伙，千年以來，執著的挑撥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仇恨，寄希望於能夠誕生出一個擁有解開封印的輪迴眼，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六道仙人不可能沒有發現。”綱手彷彿真的覺得自己抓住了羅浮故事中的破綻。
憐憫的看向綱手，羅浮道：“是啊，即使是身處於淨土之中，也能夠隨時干涉忍界的六道仙人，肯定已經發現了自己那位弟弟的存在，可他為什麼沒有干涉？反而任憑自己的那位弟弟，不斷的挑撥後裔之間的矛盾和仇恨，讓千手一族與宇智波一族，歷經了千年的廝殺，這是為什麼？”
“這是因為……這是因為……”臉色越來越陰沉，綱手只是感情上，有些無法接受，神話中，偉大的六道仙人，真相卻好似一個坑了整個忍界千年以來所有忍者的大反派。
但這不代表綱手就真的傻。
恰恰相反，她甚至很快就反應過來，六道仙人明明能夠察覺到那位由陰陽遁創造出來的弟弟的一舉一動。
但偏偏，六道仙人卻是坐視不理。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黑絕的做法，本身也是六道仙人想要看到的。
而在確定了這一點後，六道仙人陰險的標籤就再也無法撕下來了。
閉上眼睛，深一口氣，綱手好半晌才說道：“那麼你呢，現在該說說你了吧，我承認，六道仙人的確不是好東西，甚至算計了整個忍界千年之久，不知道積累了何等恐怖的查克拉。可你又是怎麼回事？”
“我？”羅浮悠然一笑，道：“如果說，大筒木輝夜，是這個世界，一切查克拉的源頭，無論是六道仙人，還是大筒木羽村，包括之後的無數忍者，都是在這個源頭之下，延伸出來。就像是一棵大樹的主幹和枝葉，那麼，我就等於是剪下了這棵大樹的一根紙條，扦插之後，生出的新的樹苗。”
“你也有一顆神樹？”綱手駭然的看向了羅浮。
在剛才羅浮講述的故事裡，神樹才是一切力量的源頭，就連大筒木輝夜，也是因為服下了神樹的果實後，才成為了查克拉之祖的。
羅浮既然將將大筒木輝夜之下的一切查克拉，形容成大樹之上延伸出來的枝條，那麼以扦插比喻的話，豈不是說，他就擁有了另一顆神樹了嗎？
“忍界之中，除了十尾神樹之外，的確還存在著另外一顆神樹，但那顆神樹，卻並不在我的手中，我並沒有神樹。”
這個時候的綱手，哪裡還有心思理會其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羅浮所謂的另一顆神樹上了。
開玩笑，一顆神樹就誕生了十尾，這可是九隻尾獸的集合啊，僅僅只是一隻九尾，就可以成為木葉的戰略性武器。
一個完整的十尾呢？
綱手現在的認知，還達不到，第二顆神樹會對忍界造成什麼影響的程度，她所關注的重點，是尾獸。
“你……你說忍界竟然還有第二顆神樹？”綱手聲音都有些變調了。
“有！我剛才應該告訴你過，當年大筒木輝夜降臨這個世界的時候，是有同伴的，甚至那位和她一塊降臨的大筒木一式，地位上比輝夜更高，大筒木輝夜，事實上在他那位同伴的眼裡，更像是神樹種植成功後，給神樹準備的最後一點營養品罷了，但大筒木一式，卻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祭品偷襲。”
“另一個擁有神樹的傢伙，就是這個大筒木一式？他不是死了嗎？”綱手愈發感覺到忍界的水太深了。
她現在甚至都萌生出了寧願沒有遇到過羅浮，更加不清楚一切的妄想來。
不知道一切，就不會有這樣的煩惱了。
“在輝夜眼裡，她當初的確殺死了大筒木一式，但大筒木一族有一種很神奇的能力，可以將自身一切資訊，化為一種名為楔印的東西，在其他人的身上重新復甦過來，大筒木一式雖然靠著這種方式，逃過了一劫，但千年以來他都沒有徹底恢復實力！”羅浮並不打算這麼快，就去對付大筒木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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